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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弃后成了侯爷的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11(1 / 1)

她脑袋还有些发懵。坐在一旁的小潭见王恕意醒了,忙扭头叫清荷:“清荷姐姐,姑娘醒了,快把醒酒汤端过来,让姑娘喝了吧。”清荷端着醒酒汤应声进来。两人一起将王恕意扶起来坐着,将醒酒汤喂给她喝。王恕意喝完,扶着额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全然不记得了?清荷将碗端走,小潭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笑道:“姑娘,还说呢,你昨日在外头吃酒,醉的不省人事,被侯爷背回来的时候,嘴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再来',姑娘,那酒有那么好喝吗?”王恕意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昨日,沈楼带她到南望楼去,她喝醉了,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种温润湿热的触感。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仔细回想。突然,王恕意的一双眼睛猛然睁大。亲吻,长时间亲密的亲吻。她和沈楼,他们......王恕意的脸慢慢红透了,她忙将冰凉的手放上去,期望能给脸颊败败火。小潭有些奇怪,“姑娘,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可是炭火烧得太旺了?”她走到炭火盆边看看,不旺啊。王恕意摇了摇头:“不是,跟炭火没关系,你去给我倒杯茶来吧,要稍微凉些的。”小潭忙道:“姑娘,如今天气冷着呢,你喝凉水对身子不好。”“你家姑娘想喝凉些的水,你去给她倒便是。”沈楼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王恕意悠悠道。王恕意看见沈楼来了,一张脸红的更厉害了。小潭看看王恕意,又看看沈楼,挠挠头,道了声是,便出去了。她一走,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王恕意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塞到地缝里去。昨天,她怎么那么,哎呀,她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沈楼信步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掰开她捂脸的手,笑道:“害羞了?”王恕意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沈楼听了,低低笑了起来。他没再让王恕意尴尬,而是摸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淡淡道:“你说的那些事,我都会为你办到。”只要她能真正开怀起来,那些事又算得了什么?王恕意抬起头来,昨天说的话,她只记得个大概,可是具体说的什么,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沈楼笑笑,摸着她的脸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都记得。”她的那些彷徨、无助和愤恨,他都记得,一个也不会忘。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他也一个不会放过。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送上~出场新人物啦~第28章自古以来, 街头巷尾的老百姓闲来无事,除了自己身边的家长里短,私下最爱谈论的便是达官贵人家的隐私。因此这些日子, 人来人往的茶楼里比往常更是热闹。“哎, 听说户部尚书李家前些日子纳的那个小妾跑啦!”“没听说呀,你这从哪儿听来的?”“我有个侄子,专门给李家送菜的, 昨个他告诉我的, 绝不会有假!听说还有个男的,进了李府就没出来过, 他进去当天,那小妾就跑了!”“这事儿可就稀奇了,那女的不是还怀着孩子的吗?前些日子李家还大肆宣扬他们家要有后了, 眼看着以后要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怎么还跑了呢!?”“你们说, 跟那男的有没有关系?”“这可说不准,没准儿是那男的把她给拐跑喽?”“得了吧, 那男的就一唱戏的, 有那本事?他可是伯阳侯带进李家的, 我看, 准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不对, 我看呐, 就是李家少爷的正室老婆干的,这小妾一跑, 得利者除了她还能有谁?”“你这消息也忒不灵通了些,李家早已经把她给休了,她废那功夫干嘛?”“休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就前些日子, 她前脚刚被休,后脚那小妾就跑了。”“这我知道,李少爷的那个正室王娘子被休当天,伯阳侯上门,说是皇后要见王娘子,哈哈,媳妇儿刚被休就攀上高枝儿了,李家人不定气成什么样子了!”“哎哎,说起这伯阳侯,你们知不知道,前几天,好些个人看见他领着一个女人到南望楼吃饭,在里头待了好些时候,最后那女人还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啊?那女人长什么样?有人看见了吗?”“她戴着帷帽,什么也瞧不着,不过我猜,肯定就是被李家休的那个王娘子。”“哈哈,真的?这侯爷,可是一点也不给李家面子啊,这不是明摆着打他们家的脸吗?”“除了圣上皇后,伯阳侯将谁放在眼里过?李家算个屁啊!”“说的是!这下可有好戏可看了哈哈哈哈哈哈......”......茶楼外头的街道上,赵信正骑马路过,听见二楼窗口有人在谈论沈楼,侧身朝一旁的亲随道:“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回来告诉我。”亲随行了一礼,转身飞快跑进茶楼。赵信拍拍马儿的背,勒着缰绳在街上慢慢走着。这个沈楼,前些日子带着心上人进宫拜见皇后,竟然没叫上他去瞧热闹?亏他这些日子替他忙前忙后的,真是没有良心。没办法,只好亲自去侯府看看了。不一会儿,他方才派去打探消息的随从便赶上来了。赵信听着他的回话,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后,轻轻摇了摇头:“沈楼这幅性子,也不知随了谁?”老夫人性情和顺,不问世事,大概是随了战死的老侯爷了吧。“驾!”他扬起马鞭,往侯府飞奔而去。*雪刚化完,院子里腊梅开得正盛。王恕意带着清荷小潭到院子里去,想要折些放在屋子里,添些景致。她抬起胳膊折了两枝淡黄色的交给清荷,又走到另一株腊梅树前,想要折几枝雪白色的。怎奈她上手的那一枝腊梅枝干比较粗大,她使了全身的力气,那腊梅却始终一动不动。王恕意刚要转头叫小潭去拿专门的剪子来,便见一双雪白细长的双手伸过来,微一用力,就将枝干折断了。她转身看去,原来是沈楼,他身穿一身黑色锦袍,正拿着腊梅对自己笑着。他身形高大,面容俊朗,雪白色的腊梅更衬得他贵气逼人。王恕意看着,不禁有些痴了。沈楼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便勾了勾唇角,拉过她的手,将手中的腊梅放在她手心里握着,轻笑道:“还没回魂?”王恕意叫他这样一说,脸一下子便红透了,她拿过腊梅转身交给小潭,开始没话找话:“侯爷什么时候来的?”她将手背放在脸颊上,感到那里一阵发烫。沈楼在她身后笑道:“方才。”然后又加了一句:“夫人折花的姿态,甚美。”王恕意咬着唇,脸上更红了。一旁的小潭清荷忙低着头偷笑,她们没想到侯爷还会这样说情话。沈楼在王恕意身后笑笑,然后上前将她转过身来,轻声道:“你不是说,要请许太医来给你的丫头清荷看病吗?他一会儿就到。”一旁的清荷一愣,不太明白王恕意为何让侯爷找人来给她瞧病,她将手中的腊梅捏紧,抬头道:“姑娘,我身子很好,不必费这个事了吧......”王恕意怕她不肯看,便道:“无事,叫许太医来给你把把脉,求个心安,我也要找他看看呢。”一边说,一边朝小潭使眼色。小潭看懂了王恕意的意思,忙拉着清荷道:“是呀,清荷姐姐,我近日也睡不着觉,咱们一起让太医瞧瞧。”清荷看着她们两个,心里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眼圈不禁红了起来。她擦擦眼角,弯身行礼:“多谢姑娘。”又朝沈楼道:“多谢侯爷。”沈楼点点头,转脸看着王恕意,没说什么。“这是怎么了?”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传来。沈楼没有转身,便知是赵信来了,他背着身幽幽道:“知道你要来,人姑娘被吓哭了。”赵信哈哈大笑,走上前来,对着清荷作揖:“实在是对不住,姑娘,还请宽恕。”清荷愣住了,她见这人仪表堂堂,穿戴打扮都非凡品,便知此人身份不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赵信见她不说话,也不生气,起身看向沈楼身边的王恕意,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道:“这位就是王家娘子吧?”王恕意眨眨眼,弯身行了一礼:“是,妾身王恕意。不知公子是......”她转脸去瞧沈楼。沈楼拉着她的手,随口道:“这位是三皇子,从小与我一起长大,你不必对他如此客气。”她是要做自己妻子的人,赵信也得对她礼让三分。一旁的清荷小潭听见这人是皇子,内心惊惧不已,忙跪下行礼:“参见三皇子!”赵信摆摆手让她们起来,抬起手指着沈楼道:“见色忘义啊!”什么叫不必对他如此客气?“她往后不久,便是你的嫂子了。”沈楼搂着王恕意的肩膀随口说道。赵信被他这话给噎着了,指着他的手立马收了回来。行,算他狠!王恕意听沈楼说什么嫂子的话,有些发愣,他虽私下说过要娶她,但自己到底不敢全然当真,毕竟,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如今,沈楼公然当着别人的面说这样的话,她明白,他是要自己安心。王恕意垂下眼睛,有些想哭,但她到底忍住了。少倾,她抬起头来,还是向赵信又行了一礼:“三皇子有礼。”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赵信忙道:“王娘子快快请起,不然这个人可要跟我不乐意了。”他指了指沈楼,语气有些无奈。王恕意看着沈楼,笑了笑。沈楼捏着王恕意的手,唇角也微微弯起。王恕意刚想叫人进屋去喝茶,便见许太医由下人引着进来了。他见这么多人在这儿,有些惊讶,难道有这么多人生病,需要他瞧?他没敢多想,一一行了礼。沈楼瞧着赵信像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便对王恕意道:“我还有些事儿,先叫许太医去瞧,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王恕意忽视掉赵信的眼神,看着沈楼的眼睛,点了点头:“好,你去吧。”沈楼捏捏她的脸,笑笑,转身出去了。赵信啧啧两声,抬脚跟上。两人穿过层层回廊,一路来到了沈楼的书房。“说吧。”沈楼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赵信摇着头笑笑,“沈楼啊沈楼,你也有今天,在你那心上人面前,装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哎,你这样,累不累呀?”沈楼一只手敲击着桌面,看着他不说话。赵信抬眼去瞧他,见他满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外头满是关于你们的传言,你知道吗?好歹要注意一些。”沈楼来了兴趣,问他:“都传些什么?”他倒是有些好奇。“还能传些什么。”赵信站起身道,“不外乎说你们不守礼法不顾纲常,故意跟李家过不去什么的。”沈楼点点头,他们说的倒是一点不错。赵信见他点头,便知他没有听进自己的劝告。他只好叹了口气坐下,开始转移话题:“那个妇人我已经审问完了,她倒是知道不少东西。”沈楼笑笑:“那便还关着吧,到了时候,应该能用。”赵信有些不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如今,直接进宫将李家的事告诉父皇,也够他们喝一壶的。”沈楼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道:“上回王宴状告李清嘉勾结朝廷命官,皇上知道了,也不过是将她降位而已。”赵信叹了口气,沈楼说的对,只要李清嘉在,李家这棵大树,便暂时不容易倒。谁叫父皇喜欢她。“所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可得加快办了。”沈楼放下茶杯,轻声道。赵信点点头:“办是一直在办,只是那女人虽看着蠢,但内里却十分精明,不太容易上钩啊。”沈楼眯着眼睛,“也许,是你在钩上挂的饵,不够吸引她。”赵信若有所思。半晌,他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桌子,对着沈楼道:“我知道了。”说着,转身就要走。沈楼叫住他,笑道:“不吃完饭再走?”赵信扬手回他:“不吃了,替我跟王娘子告罪。”说着,便不见了人影。沈楼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半晌,轻轻笑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恕意拍桌子:我只知道你霸道,却不知道你还这么腹黑?沈楼握着她的手揉着:轻点,疼不疼?恕意:......第29章清荷将折下的腊梅枝插进一只红釉瓷瓶里。那边许太医进屋落了座, 拱手道:“请问哪位是清荷姑娘?”王恕意忙拉着清荷坐下,道:“她就是。”许太医点点头,朝清荷笑道:“咱们又见面了。”那边小潭走过来, 低着头瞧, 恍然大悟道:“原来许太医就是那日来给姑娘瞧病的许大夫!当日叫您来的那个人莫非就是侯爷?”她转头去瞧王恕意,只见她似是害羞,低头笑了起来。“原来你早知道了呀, 姑娘?”小潭惊奇道。许太医缕缕胡子:“夫人自然是知道, 前些日子夫人在外头,也是我帮着料理的身子。”小潭点点头, 朝清荷道:“侯爷对姑娘这样好,难怪姑娘会喜欢他呢,他可比李家那人强多了!”要是一开始姑娘便嫁给侯爷, 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清荷用左手抵在嘴边,轻轻咳了一下, 眼神不住向小潭示意。小潭一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又见清荷去瞧王恕意, 她忙转身去看。只见王恕意垂着眼睛, 神情似有些低落。小潭忙反应过来, 是自己方才提到李时, 惹姑娘想起伤心事了。她轻拍了一下嘴巴, 有些懊恼。姑娘好容易从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出来, 自己还偏偏要提,这不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吗?“姑娘, 我......”小潭咬着唇,去拉王恕意。王恕意抬头,冲小潭笑笑, 捏捏她的脸,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过去,在清荷手腕处放了一方手帕,朝许太医道:“太医,请吧。”许太医一直在一旁捋他的胡子,听见这话,方起身行礼,复又坐下,开始给清荷诊脉。王恕意拉着小潭到一旁坐下,喝着茶等结果。小潭有些担心,两手撑着腮,不住往那边去瞧。王恕意觉得有些好笑,倒了杯茶放在她手里,“只是替清荷看病而已,你怎么这么紧张?”茶杯温热,小潭拿起来暖着手,叹了口气:“清荷姐姐这几日睡得更差了,先前还能睡一两个时辰,这些日子,竟是整宿整宿的睁眼到天亮。我白天问她,她还不说实话,可我知道,她这些日子,没一天睡得好的。”王恕意微微皱起眉头,她扭头去瞧清荷,见她眼下的乌青比前几日更重了,精神头也不似从前那样好。她捏紧了手心,她在那管事儿子家里到底遭遇了什么?李家,孟氏,这些人,又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那边许太医已经诊断完毕,他又问了清荷几个问题,便起身去写方子。他将方子写好后,交给小潭道:“按此方抓药,一天两副,先吃上一段时间。”小潭点点头,去了。王恕意上前,面带急切:“太医,清荷她......”“夫人放心,并不是什么大病,清荷姑娘与夫人前些日子一样,有些郁结于心罢了。只是她要比夫人您更为严重些,还是要重视,若长此以往,势必会掏空身子,到时恐有油尽灯枯之态。”许太医恭敬回道。王恕意点点头,看向清荷,有些担心。她朝许太医道:“多谢太医,往后还要多多麻烦您才是。”许太医缕缕胡子,拱手道:“这是应当的。”王恕意没再让他给自己和小潭诊脉,便送他出去了。她回屋拉着清荷的手,轻声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清荷叫她这样一问,眼睛立时红了,顷刻便掉下泪来,只是摇头不说话。王恕意见她如此,也忍不住开始流泪。她紧握着清荷的手,轻声道:“好,你不想说,便不说。”她拿帕子擦掉清荷的眼泪,“你这些日子只管歇着,好好养身体,别的事别管,啊?”清荷刚要摇头,王恕意便道:“你若不听,我若回钦州了,便只带着小潭,将你留在这儿,不带你了。”清荷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也不伤心了,拉着王恕意问道:“回钦州?姑娘,真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她出来这么久,也不知家里的父母怎么样,是不是又长了几根白发?王恕意一愣,她也不知道,父亲冤情未申,她能回去吗?不过,为了安慰清荷,她还是笑笑,朝她道:“很快,所以你安心养身子,别到时回家了,让父母二老见着你病恹恹的,那便不好了。”清荷连忙将眼泪擦掉,喜笑颜开,点点头:“哎!”王恕意瞧着她高兴的模样,心里有些发酸。她们离开家,就像水上漂泊的浮萍,大浪一打便散了。可身为女子,总要嫁人,哪有安定的时候呢?便只能期望着与自己共度一生的那人,能做一根可以供自己依靠的浮木。可惜,她们两个,以前都没有这样的福气。王恕意轻叹了口气,一时心里空落落的。*晚上,沈楼来看王恕意时,见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正拿着什么东西发呆。他在门口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听见,沈楼静默了一会儿,大步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侧脸去瞧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清那是他当日带着她到西街时,在那买的两个泥娃娃,是照着他们两个人捏得。沈楼眼光微闪,伸出一只手从王恕意手中拿过那个女泥娃娃,仔细看着,笑道:“真是像你。”见手中的泥娃娃被拿走了一只,王恕意才回过神来,立时往一旁看去,见是沈楼,方放下心来。“做什么这样神出鬼没的,吓人一跳。”王恕意抚着心口,轻声道。沈楼挑了一下眉毛,拉着她的手,笑道:“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方才喊了你半晌,你却始终不理,我还在想,近日做错了什么,惹了夫人生气不成?若有,还请夫人责罚我吧!”王恕意第一次见这样的沈楼,有些新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堂堂伯阳侯,也有这样贫嘴的时候?”沈楼见她笑了,便道:“伯阳侯不贫嘴,夫人的心上人贫嘴。”王恕意一愣,登时羞红了脸:“侯爷,你,你......”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沈楼拿着那个像王恕意的泥娃娃,对着它问道:“难道我不是你的心上人?”泥娃娃没有回答。王恕意羞的站起身来:“我去给侯爷倒茶。”沈楼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床上压着,将她手中的泥娃娃拿出来,和他的那个一起摆在床头。王恕意要挣扎起身,沈楼压着她不让,两人十指紧扣。王恕意知道推不开沈楼,便放弃挣扎,咬着唇,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沈楼叫她看得心软成了水,低头用鼻尖碰碰她的脸颊,轻声道:“方才为何不开心?”他这个姿势说话,喷出的热气全到了王恕意的耳朵上,引得她身子发颤,脑袋晕晕忽忽,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王恕意侧过脸要躲他,沈楼一把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然后亲亲她的耳垂,又问一遍:“方才为何不开心,嗯?”王恕意半边身子直接酥麻,脑海里好似炸开了一朵烟花,她试着推开沈楼:“你,你先起来......”他这样,叫她如何回答他?沈楼低低直笑,顺着耳朵一路吻到了王恕意细长的脖颈。王恕意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他怎么还不停手?她觉得自己快晕在了他缠绵的亲吻里。桌子上的烛火霹雳一响,跳出一个火花。床上,沈楼用手一勾,两侧的帐子便翩然落下,遮住了春光。他顺着王恕意如凝脂般光滑的脖颈慢慢往上亲,伸手搂着她的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因着帐子落下,床上一片昏暗,只从帐子中间的细缝微微透进些烛光。在这样的环境里,身上的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放大。王恕意浑身发热,嘴里轻哼出声,沈楼笑笑,松开她的嘴唇,与她额头相蹭。“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沈楼轻声道。王恕意还陷在方才的亲吻里,晕晕乎乎:“什么?”沈楼亲亲她的嘴唇:“为何不开心?”王恕意睁开眼睛,沈楼与她离得太近了,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她轻喘了口气,摸了摸沈楼的耳朵:“我想家了......”沈楼被她摸得一阵发热,滚了滚喉结,“过些日子,便带你回家。”王恕意哼哼:“......还要多久?”“很快。”沈楼用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很快,卿卿。”王恕意脸色发烫,卿卿,他们亲密的时候,他总爱这样唤她。她抬手摸上沈楼的眼睛,那里看着她时,总是带着不可明灭的光芒,让她为之沉沦。她的手指顺着眼睛往下滑,划过他高挺的鼻子,和总是带着笑意的嘴唇。“啊。”王恕意轻叫出声,抬起一双眼睛控诉沈楼。沈楼松开她的手指,拿在手里又亲了一下,对她道:“卿卿的手,生得真好看。”在他心里,她无一处是不美的。王恕意轻轻笑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这个人啊,总是这样变着法的夸她,可她真有这么好么?沈楼见她又要多想,立时捧着她的脸,又去吻她,他用自己给她编织出一个奇幻的梦境,那里除了他,她什么都感知不到。王恕意搂着沈楼,眼角沁出了泪水,她想。这个人可真霸道。作者有话要说:恕意想家了=沈楼你快些替岳父伸冤第30章寒风呼啸, 像是又要下雪的样子。与外头的寒冷不同,屋里烧着碳火,暖洋洋的, 热得人不想动弹。青色的帐子里, 不时传来几声细碎的响动,伴随着男女低低的说话声,听得叫人耳朵发烫。如往常一样要伺候王恕意洗漱的婢女, 瞧见这幅场景, 都捂着嘴悄悄地关上门,红着脸退下了。王恕意听见关门的声响, 猛地反应过来,她将被子裹在身上,蒙着头, 不愿再出来。一想到,方才那些婢女可能看见了什么, 她便羞的不行。沈楼轻轻笑开,伸手将王恕意从被子里掏出来, 理理她已经汗湿的头发, 轻声道:“仔细闷坏了。”如今还没有怎样呢, 她便如此害羞, 若今后真正同房, 到时候她可怎么办?也这样闷在被子里吗?那可不行。王恕意一双眼睛还有些迷离, 她瞥见沈楼松垮的衣领,微微别开了眼:“侯爷为何......总是欺负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 脸色越来越红,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沈楼看着喜欢,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笑道:“我如何欺负你了?”他拿起她的一缕头发,用手指不停地打着圈。王恕意听见这话,立时扭头看着他的眼睛控诉道:“你方才让我用手——”“用手做什么?”沈楼松开她的头发,一只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问她。王恕意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说不出口。随后,她转过身子,像是又想把自己给裹起来。沈楼轻笑一声,扔开被子,从背后搂着她,去亲她的耳后:“是我的错,卿卿别恼我。”那块肌肤正是敏感的地方,王恕意的身子颤了一下。她发现沈楼特别会使软刀子,他若想做一件事,势必不会强硬要她去办,反而会语气温柔地哄她,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已经上了他的钩。王恕意叹了口气,抓住沈楼搂着自己的手,喃喃道:“我不恼侯爷,只是......”她咬着唇,没往下说。沈楼将王恕意的身子转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说话。“等过些日子,咱们就去钦州,我好去上门提亲。”沈楼用手摩挲着她有些被咬破的嘴唇,将她抱在怀里。王恕意笑起来,拽着他的袖口问道:“父亲的冤情有眉目了?”沈楼捏捏她的脸颊,故意冷声道:“你便不关心我去提亲的这件事?”王宴的事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想着早些办好,王恕意心安了,他也好早些上门去提亲。可这妇人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只关心她的父亲,小没良心的。王恕意抬起上半身,一脸正色:“自然是要先关心父亲呀,这是孝道。”沈楼被她说的一愣,片刻,哈哈大笑起来:“卿卿说的对,孝道为先。”夜里极是寂静,他这样一笑,显得有些突兀。王恕意忙抬手捂着他的嘴,一边听外边的动静一边急道:“侯爷小声些。”沈楼弯了弯眼睛,拿着她的手在嘴上亲了一口:“怕什么?她们此刻便是聋子、瞎子,什么也看不见、听不着。”他府里的下人严禁讨论打听主子的事儿,违者重罚。王恕意躺回床上,轻轻道:“那也得注意些。”她们又不是真的聋子瞎子。沈楼亲亲她:“好。”只要她满意,怎么着都行。半晌,王恕意摇摇沈楼的胳膊,轻声道:“你方才还没说呢,父亲的案子怎么样了?”她虽相信父亲是冤枉的,他绝不会贪污纳贿,可能不能翻案,要看皇帝怎么想,事实如何也许根本不重要,因此她内心始终有些忐忑。沈楼拍着她的背,轻声道:“你放心,这几日应该就能有结果。”“是李家做的吗?”王恕意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李家做的?”她心里一直有这个猜想,却一直没能证实。沈楼点点头:“是。”李元这样的人,睚眦必报,王宴得罪了他,他怎能不报复回去。王恕意垂下眼睛,面色平静:“我早想到的。”沈楼将她搂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轻抚她的背,悠悠道:“李元派人到钦州去,暗自联系上当地与你父亲有过节的官员,叫他请客吃饭,你父亲不好不去,宴上有人将你父亲灌醉,偷偷往他衣服里塞了两万两银票。”“你父亲回到家醒来才发现不对劲,而此时为时已晚,有个商人状告他收受了自己家的贿赂,却不办事,立刻有衙役到府上去扣押了你父亲。”“然后,弹劾父亲的奏章便到了圣上的手里。”王恕意枕着沈楼的胸膛,轻轻道。沈楼用脸蹭蹭王恕意的额头,淡淡道:“是,只用了一天。”王恕意紧紧地捏着沈楼的衣袍,眼角流下泪来。钦州离京城这么远,骑再快的马也不可能一天就到,他们分明是早早预谋,奏章其实早就写好送出来了,从父亲决定赴宴的那一刻,便已经进入了有人为他设好的圈套。烛光轻轻摇曳,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沈楼抹掉王恕意眼角流出的泪水,淡淡道:“李元行事谨慎,那状告你父亲受贿的商人没过多久便病死了,至于那摆宴的官员,他因胆小害怕,借着为母亲丁忧的名头回乡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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