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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40(1 / 1)

d加重语气:“你强词夺理”“猜不出来就说猜不出来呗。”傅归晚转向另外四位,她今天穿红衣,一年未见,小姐妹们很客气的全部避开了红裙。重惠县主身着浅紫色苏绣月华锦衫,唇红齿白美艳动人,气质却偏冷,与权秋枍不同,她给人的感觉是冷漠、漠视一切的冷,笑起来好像也夹着挥不去的冷。“等这局下完我再想想,现在不知道。”盛苡言脸如娇月、眼如水杏,眼眸清澈明亮,脸颊还有一对浅浅的梨涡,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娇卖萌特有杀伤力。七人当中属她和朝霞郡主相貌生得可爱,不过朝霞郡主向来是武力强性子粗的刁蛮千金范儿,她则把优势展现出来了。她闻言放下软毫笔,跑去抱住傅归晚的手臂,眨巴着大眼睛问:“想知道就派人查,你先告诉我,你去涂家是不是谈妥了,也帮我和静姝把难题解决了”傅归晚呵呵:“还以为你一点不放在心上是盼着去东宫做良娣,合着等我来给你解决,你有出息啊,都知道等了”“那不是我和静姝解决不了,只得劳动社长大人。”盛苡言讨好道:“归晚你先给个准信,我和静姝才能踏实,我们才能有多余的心思为社长分忧解难,否则我们的心一直被吊着七上八下的,什么都做不了。”傅归晚懒得看她,转向池静姝,十六岁的姑娘清雅如盛夏素莲,美而不艳,丽而不秾,是当家夫人们选儿媳妇时最心仪的大家闺秀的相貌。池姑娘一身水绿色云烟裙,气质婉约,倒杯香茗,温柔的递上:“社长喝茶。”“就是说没人知道答案了”傅归晚接过茶杯,饮尽,自怜道:“人家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怎么偏偏摊上你们这群不中用的。”“你把话收回去”顾云裳第一个不干了:“有本事你说,谁啊”“哟,还学会拿手指指着我了”傅归晚走过一步,挥开顾云裳的手,叉腰道:“喊的挺欢嘛,大声有用吗她们俩被传言要被送去做妾,你的处理呢我不在,你可还兼着代社长一职,比她们的责任多了一层,出头应该的吧你有本事还让这场风波闹那么久非要等我来收拾残局”顾云裳强烈反驳道:“这是家族的意思,苡言和静姝自己都反抗不得,我怎么插手何况谁都知道你肯定会阻拦,再插手不是多此一举”“所以你还有理了是吧”傅归晚恭维,没好气道:“那我问你,去年流言纷纷,她们是否愿意做东宫良娣的态度表明过吗人家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你们六个人,有谁提议过让她俩向家中表态吗无论是与否起码态度得拿出来吧。”两个当局者相视一眼,小脸都有点辣;朝霞郡主缩缩脖子,重惠县主低头看棋局,顾云裳抿紧红唇,还没说话,权秋枍抢先辩道:“这又不是表态能有用何况怎么表态,当谁都像你似的什么话都肆无忌惮的说。”“所以还是你们有理是吗”傅归晚冷笑一声,骂道:“那我问,迎难而上和遇难则退能一样吗前者能成就坚毅的品质,后者只会变成个裹足不前畏畏缩缩的窝囊废你们的处事态度决定的是你们的人生态度,无论反抗有无效果,至少争取过,好歹能让家中知道你们有思想有主见而非能被任意摆布我再问,遇事连一点态度也没有,只能依附旁人哪怕那是家族,是否与被任意拿捏的布偶无异,你们想做这种人而这类人一旦失去依仗最终会落个什么的结局”在外人面前眼高于顶傲气冲天的姑娘们此刻只得默默被训,按这大社长的话说:你们该庆幸我愿意骂你们,哪天我要是都懒得骂了,管你们是好是歹是喜是悲都别指望我来给你们搭把手憋屈是憋屈,但不是没有丁点道理,何况听着听着就能习惯,连最清高的权秋枍和最傲然的顾云裳都只能咬牙不做声,可以想见她们基本上都习惯了。傅归晚抱胸,赞叹道:“每个人都会死,原来你们的终极志向是这个,有先见之明。”盛苡言干巴巴的苦笑,继续缠上去抱住她的手臂,皱着小脸说:“归晚我知道错了,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办妥了”“就冲苡言妹妹你这副德行,我现在也不能告诉你,继续吊着吧。”盛姑娘眼前一亮,知道必定办妥了,小脸如花瓣绽开,笑嘻嘻的说:“社长大人真好”傅归晚不想甩她,更想把手臂抽出来,16岁的大姑娘了这毛病还没改顾云裳把酝酿许久的想法提出来:“永福,我想去北麓山的丹霞宫探望三皇子,你过些天找个机会带我过去吧”“姑娘家主动上门去看望个非亲非故的男子,顾家可真是好家教”权秋枍冷嘲。“我姑母是圣上的亲表姐,我顾家好歹是先帝的外祖家,顾家的家教轮不到你来说。”顾云裳反讽道:“就算我与三皇子没有你亲近可也能算表兄妹。我身为表妹去看望养病的表哥有何不妥便是不妥,那我也比你好,你连想嫁三皇子都不敢说出来”“姑娘家家的可真不知羞”权秋枍回怼:“你假若对我表哥有一分真心倒罢了,你看中的分明是他皇子的身份,你只是想当皇子妃而已”“权秋枍”顾云裳拔高声音反驳道:“我是想当皇子妃,可你凭什么说我没真心我没有真心,你就有真心吗三皇子比你大了4、5岁,也没表现出来有喜欢你,可你粘的多紧啊,想你当年那副架势根本就不介意去做皇子侧妃”“顾云裳”权秋枍胸口起伏,要打断只可惜敌不过。“我说错了吗三皇子一出事,你还不是要多远跑多远生怕他发狂伤到你。他往丹霞宫养病,我好歹经常让朝霞、重惠帮我送补品补药,你呢顾云裳冷笑:“你就只会摆副目下无尘的姿态,把你自己的亲事一拖再拖,死扛着不肯嫁人好叫三皇子知道后愧疚被迫娶你,你再惺惺作态的说你有真心而非看中他皇子的身份,你骗谁啊”权秋枍浑身紧绷,气得双眼发红,无需重惠县主提示,朝霞郡主就主动过去拉顾云裳,免得今天真要吵起来。傅归晚走到茶炉前,给自己倒杯茶喝,摸摸还赖在她身侧的盛苡言的小脑袋,问:“她们两个经常这样吵吗”“没有。”重惠县主说:“云裳第一次说得这么直接,我和表妹不能入丹霞宫,她只能让我们帮忙送补品,她们两个不再说话而已,你回来她们就吵起来了。”“对呀。”盛苡言忧心道:“自从秋枍知道云裳也想嫁三皇子,她们就再也没说过话,都一年多了,今天终于说话居然是吵架。”“看来我不在,你们忧愁很多嘛。”傅归晚摸摸下巴。“可不是嘛”朝霞郡主连连抱怨:“她们经常心情不好,害得我不是找不到一起玩的姐妹就是玩得一点不开心。”众位贵女无语的看着她,朝霞郡主昂起下巴:“我可是最小的,你们还想以大欺小吗”“好好好,你的问题我们先放一边。”傅归晚总结陈词,指了指刚才吵架的两个,提出困惑:“她俩好像吵得有些傻哎。谁也不知道三皇子何时愿意娶妻,也许要三年五载乃至十年八年之后,她们十七岁了,根本等不起,还吵个什么劲”“也许是这一两年”顾云裳争辩道:“丹霞宫这两年有消息传出来三皇子好多了,偶尔还能有个笑容。”“可你家里能同意吗”盛苡言小声提醒道:“你小表哥20岁了,可还没定下亲事。”你难道真要等你姑母亲自开口跟你说顾云裳烦死了,瞥见权秋枍唇畔幸灾乐祸的讽意,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当即怼道:“你还比我大半岁,你的处境能比我好吗你爹就不赞成你嫁三皇子,是你自己非要死扛着,你以为你还能拖多久靖国公府的三公子你的三表哥也18岁了,不也还没定亲吗”权秋枍一噎,冷冷的看过去时被傅归晚打断了:“行了两个人半斤八两,再吵,你们还能吵出朵花来吗”再问顾云裳:“权秋枍死脑筋另当别论,可你是想当皇子妃,圣上有那么多皇子何必死磕三皇子”“你废话”顾云裳受不了的说:“太子和二皇子早已成婚,四皇子是你的,五皇子要娶他外祖家的表妹,另外4位皇子还是孩子,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五皇子要娶他外家的表妹”傅归晚咂摸道:“没听到风声,你从哪得来的消息”第052章皇子娶妻一般会圣旨赐婚, 五皇子正当龄, 京都不知多少人盯着他的皇子妃花落谁家,如果有向圣上提过人选,深得圣眷的永福郡主焉能不知既然她不知道, 在京都也没看出风向,顾云裳凭什么言之凿凿, 其他五位还都一脸很平静的样“是我们一致推论出来的。”朝霞郡主举手发言:“闵贵妃那个侄女叫什么仙瑶的,每次看到她都神气活现,我还没见过那么傲气的姑娘。她没有加入岚山诗社, 云裳就想过拉她入我们毓馨社,没想到她居然不屑一顾,好像她高高在上有多了不起似的”气死她了“她没有自己成立个小结社做社长。”盛苡言点评道:“也没看到她有和哪个闺秀交好, 我觉得她应该是没兴趣和大家往来。”“这位闵姑娘才情很高,与秋枍相比也是不差的。”池静姝补充道,说出自己的感受:“若说秋枍是清高, 目下无尘;她便是孤傲, 目中无人。”傅归晚问另外三个:“赞成她们三个的说法吗”“我们当中静姝的性情最好, 可静姝与她都相处不来。”顾云裳冷嘲道:“人家对我们几个包括你在内全看不上;这位闵姑娘究竟如何, 不用我再和你细说吧”“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权秋枍讽刺道:“闵贵妃还只是妃子,代掌后宫才3年8个月,闵家的姑娘就成了这副德行,真是上不得台面”“故而我们推测她会成为五皇子妃,有底气才敢这般目中无人。”重惠县主总结。“重惠姐姐,我给你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傅归晚昂起精致的下颌, 冷笑道:“目中无人到敢对我们不屑一顾,这是对京都最有权柄的人家都看不上了。当朝储君乃圣上原配皇后嫡出,外祖家处尊居显朝野侧目,他还没这等底气,五皇子能配吗何况一个还未嫁进皇家的小丫头片子”重惠县主目光微变,黛眉逐渐蹙起。“同辈姑娘之间的小纠纷罢了。”池静姝也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这等事更不好说,劝道:“闵姑娘才情高,性情又孤傲,或许她只是认为我们乃至京都的姑娘全不及她而已。”“看来我们低看她了,人家应该叫做心比天高。”重惠县主淡笑着下定论:“每回选秀都有几个这样的秀女。”顾云裳笑得讥讽,提醒傅归晚:“和你府上那个二堂妹骨子里一路货色,不过这个更自以为是罢了。”“你还在岚山诗社做社长时可亲自把人家拉拢入社,又一手提拔她做副社长,你们当年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朝霞郡主调侃道:“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了也不用逮着机会就说人家坏话吧,难道真像传言那般你当年苛待社员啦”顾云裳心底暗恨,瞪她一眼,转而没好气道:“永福,你管管朝霞”“好啦妹妹,你最小也满16岁了,云裳向来爱惜羽毛,还拿这种事跟她寻开心。”傅归晚无奈说两句,再安抚另一个。“你也够了,朝霞开个玩笑至于吗不就是名声有点受损,社长大人我早就没有名声,我计较过吗”顾云裳无语道:“你欺负人是家常便饭,你还指望你能有名声吗外面还传的热闹呢,你大显威风把长辈们杖打一百大板了”至于逼迫妹妹下跪磕头、逼死祖父的小妾那些,小菜一碟,忽略吧。“还没进大门就要算计我,难道还要让我轻轻揭过”“可一百大板啊,5个人平摊也是每人20大板。”顾云裳真觉得她有点狠了:“你用什么办法回击不行非得闹成这样”“云裳妹妹你就不能多动动脑子非得要我骂你吗”傅归晚真有的恨铁不成钢了:“傅家谁在当家做主,没老太爷的允许放行可能吗”“傅副相”不止顾云裳,姑娘们几乎异口同声。“废话,你们谁家闹出点事就能传扬得满大街皆知咱们这里苡言家里人最多,她家的纠纷还能少了,有流传出来吗或者我干脆问问,云裳,你丰国公府有个小妾半夜闹自杀,能在第二日传扬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不可能,这当然是肯定的,家丑如何能随意外扬姑娘们惊诧的相视几眼,池静姝兀然气道:“归晚,你祖父在败坏你的名声”这种话可不能随意说,如重惠县主这般对诸事无所谓的都不敢说,但池静姝敢,她们俩自幼就很要好,而非另外几位,傅归晚成为社长主动交好之后才开始热络起来。“我不给答案,什么都靠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脑子就成摆设了。”傅归晚语气淡淡,言归正传:“你们愿意把人往好处想,我却倾向把人往坏处考虑,做最糟糕的打算总比没有防备之下的措手不及来的强。闵家这个姑娘心比天高也好,目中无人也罢,我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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