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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3(1 / 1)

d抿唇笑道:“您若实在气不过,等她来请安时晾她在宫门外等着呗。”“那丫头还没进门,我还不算她婆母,不能做的太显眼,否则圣上定要怪罪于我。”愉妃憋闷道:“算了。”“进门就来不及了。”淳于倩又气又怨,还有些委屈:“您看表哥,亲事还没定就对傅归晚那么好,成婚后必会被她攒在手心里,到时候您说话还能管用吗”“皇儿自然是极孝顺的。”愉妃斜侄女一眼:“倩儿,你是担心自己吧”“姑母”淳于倩更委屈了:“我自幼喜欢表哥,都是傅归晚害得,要不是她”一道语气凉凉的话语穿插进来:“我害你什么了”作者有话要说:论偷听的重要性onno第018章众人循声望去,大殿中央忽然出现一位容光逼人的绝色女子,陪同的正是四皇子。祸水愉妃心中暗骂一声狐媚子,淡淡道:“你们这群奴婢好大胆子,皇儿与郡主来了,竟然不通报”“是殿下不让宫人通传的。”傅归晚笑盈盈的往前走去,悠然道:“我与殿下说淳于倩对我有恶意,很可能在背后向表姑母你告状说我的坏话,瞧瞧,可不被我言中了。”四皇子面上仍有尴尬,快步过去,喝道:“倩儿,你都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给归晚赔个不是。”愉妃再在心底骂了声,要附和时被抢先了,傅归晚眉眼弯弯,嫣然浅笑:“殿下,淳于倩说喜欢你,只是我不懂我害她什么了,害她失去四皇子妃的位置吗”“浑说什么,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臊。”愉妃当即制止:“郡主,圣上宠着你,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没得你自己把名声给败坏掉了还要拖累皇儿。”“母妃”四皇子给生母使眼色,愉妃瞪儿子一眼,板脸道:“都坐下说话吧,来人,给殿下与郡主看茶。”“再过些日子就是母亲的寿辰,本宫身在后宫不能给母亲贺寿,这有张礼单,郡主为本宫备好送去,也算替本宫尽份孝心了。”傅归晚刚一落座就听到这么句话,少倾眼前便出现一张长长的礼单,接过看了眼,这哪里是礼单,分明变相的和她要银两。她睇了眼对面的四皇子,在低头喝茶,看来早就商量好了,懒懒道:“我不准备呢”愉妃一噎,淳于倩抢白道:“傅归晚你竟然连这点孝心都没有,枉我姑母这般看重你,你如何有颜面对姑母与表哥”“话不投机,告辞。”傅归晚站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走。四皇子怔了怔,赶忙追上:“归晚你别生气,这才刚过来你就要走,我母妃会伤心的,我们再坐坐,我再送你回傅家。”“我不想看见淳于倩,要么我走,要么让她走。”傅归晚声音不小,就是说来给愉妃听。愉妃憋屈也无法,只得让侄女先离开,淳于倩红了眼眶,跺跺脚跑了。“郡主的脾气也忒大些了。”宫人全部遣退后,愉妃忍不住刺道:“倩儿说的是实话,你不喜欢听也该看在我与皇儿的份上退让一二。”“表姑母,淳于倩脑子有病,你要对母亲尽孝和我什么关系”傅归晚懒得废话,从袖中取出三张银票递给她:“表姑母既然非要我表示,看在亲戚的份上,收下吧。”“三千两”愉妃不满的接过,看一眼更是不满,恼怒道:“三千两能抵什么用郡主这是打发叫花子吗”“愉妃娘娘好大的口气你每月的月例银子是二百两,三千两足够抵你一年又三个月的宫份银子,你看不上,还给我啊”“你”愉妃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口又隐隐作疼了,就是被这丫头给气的。四皇子连忙打圆场:“归晚,母妃就想给外祖母尽份心意,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傅归晚弯弯唇,灿若朝颜,语笑宴宴:“好,看在殿下的份上,我不生气。”四皇子看得心旌荡漾,脱口道:“归晚,我们年岁都不小了,不如过两日”“皇儿”愉妃高声打断,随口扯道:“我与郡主要说两句体己话,倩儿走得急,把母妃今日送给她的宝石头面落下了,你给倩儿送去吧。”“母妃,这等小事让宫人送去就成了。”“倩儿走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你表妹受委屈了,宫人去有什么用,你去哄哄她。”愉妃又软声劝了好几句,这才把四皇子给支走了。傅归晚啧啧道:“表哥、表妹该避嫌吧,表姑母”“郡主与皇儿名分未定,岂非该避嫌”愉妃冷嘲道:“倩儿定然要入四皇子府的,郡主若是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我这个未来婆母可实在不能喜欢你了。”“说到这事,你究竟打算何时让珩颖去请旨”愉妃终于气顺了些:“郡主急,可以自己向圣上去请旨;皇儿房里又不缺人伺候,本宫与皇儿又不急。不过本宫得提醒郡主一声,你也不急的话,将来倩儿先你入皇子府,给本宫生个长孙,可怨不得姑母不向着你。”傅归晚能受威胁就出奇了,当即冷下脸:“告辞,表姑母”愉妃更开怀了,一脸笑意盈盈:“郡主慢走,姑母就不送你了。”看这丫头走出大殿,这才冷哼了声,还没过门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要是不狠狠地给她挫挫锐气将来岂不得要翻天了走出烟绯宫,傅归晚挥开轿辇,让他们跟着,她走累了再坐,没走多少路,一少年迎面而来,乃五皇子赵珩斌。“我与永福郡主有话要说,你们且退远些。”跟随的宫人没动静,他冷笑一声:“郡主,我们能聊两句吗”五皇子身着浅蓝色对襟圆领长袍,身量比去年已经拔高许多,可惜还是比傅归晚矮,他眉眼生得极好,小白脸十分俊俏,静观是位能入画的美男子,只是一开桑全毁,他喉头长出来没多久,还处在变声期间。傅归晚挥手示意宫人们往后退,嫌弃道:“有话快说,不想听你的鸭子叫,难听死了。”“你”五皇子现在最忌讳这个,但敢当面说这种的话也就傅归晚了,把这件小事压下,和她谈正事。“我母妃哪里得罪你了你还没回来,母妃就费心劳神的给你准备洗尘宴,为你布置常住的灵犀宫西侧殿,你不感激就罢了,竟然还存心刁难,你太过分了”“哪里得罪我都不知道,你们母子做人也太失败了。”“恳请郡主赐教”五皇子咬牙退让:“如果确实是我们得罪你,我一定给郡主赔罪。”“三公主可是闵昭仪养大的,她身为养母不知管教女儿吗”傅归晚冷笑:“时不时挑衅我,我不嫌麻烦”“我母妃早已晋为贵妃”偏偏傅归晚一直喊昭仪五皇子气愤道:“郡主该注意措辞,何况郡主所言,本皇子不能苟同。三姐堂堂公主之尊,你只是个非宗室郡主,是你该敬着三姐。我们已经不计较你目无尊卑以下犯上,郡主也该适合可止。”“有志气”傅归晚恭维道:“我这就找圣上请罪,我这个非宗室郡主不敬三公主和掌宫后妃,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请圣上责罚。”“你”十五岁的少年气得脸红脖子粗:“傅归晚你别太过分了父皇是还疼爱你,难道还能永远疼爱你你把皇家的人全部得罪完了将来能有你的好吗”“呵,我冒犯你们皇家的人,你降罪于我;我赔罪,你还要斥怪,话全在你那边,这不是要把我挤兑得活不成了吗”傅归晚笑得薄凉:“看来我只能和圣上说不再进宫,免得哪天在宫里把小命丢了。”说完她就转身而去,走得利索极了。五皇子只得追上去拦住她,愤懑而不甘:“你到底想怎么样”“向圣上请罪,我不是有罪吗”傅归晚讥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难道五皇子只会逞口舌威风,连和我去圣上面前对峙都不敢吗”“你究竟想怎么样”五皇子还是只能说这句,否则真闹到御前,后果只会更糟,永福郡主的圣眷太重了不提他真有说这种话,他就是没说,傅归晚随口造谣污蔑他,父皇也会信;何况他说了,父皇定然动怒,罚他闭门思过都算轻的。这种情况多到傅归晚已经麻木了,连多讽刺两句都没心情,张口就提条件:“愉妃刚从我手上敲走三千两,我手头有点紧,你给我补个六千两,我就不找圣上了。”当年晋封郡主,有赐郡主府、百名护卫,有封地还是在洛阳,得享三千户食邑;圣上更时不时就送她奇珍异宝玩,她的郡主府里金银珠宝多如浩瀚星辰。永福郡主只要想,银票也能当废纸撕着玩,她还真做过这种事,有一次当着三公主和众多后妃、贵妇的面撕了一沓银票,活生生把三公主给气病了。所以被敲走三千两银票她就手头有点紧岂非滑稽之极五皇子狠狠握拳,妥协道:“我身上没这么多银两,你和我去蓬莱殿。”“这不又得绕半圈,当我不嫌累”傅归晚决定道:“十日之内把银票给我送到我的郡主府,你亲自送。”“我”五皇子指指自己,冷笑起来:“皇子亲自给你跑腿傅归晚,你摆这么大的谱就不怕自己受不住会折寿吗”“我要去找圣上请罪了,告辞。”动不动就要刺她,她就算麻木了也有脾气啊当她泥捏的不成傅归晚反思,难道是最近几年她的脾气太好的缘故“行我亲自送”再憋屈也没得选,五皇子高声喊住她,就怕她再出幺蛾子,咬牙道:“为表示本皇子的诚意,我再亲自送你到宫门口。”傅归晚停下脚步,侧身看过去,睨他道:“你刚才咒我会折寿,送到宫门口就算诚意”“那你还想怎么样”五皇子几乎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一万两。”傅归晚伸出青葱纤长的食指摇了摇:“不二价。”“好”五皇子黑着脸压着冲顶的恼火说:“郡主请上轿辇吧”第019章东宫,太子书房。五皇子与永福郡主在内廷发生的冲突意料之中,赵竤基打发掉报信的内侍,继续原来的话题:“方才说到哪了三年前黄河水患,真定府官匪勾结一案,第一笔款项被劫是二皇子的手笔,你这消息可靠吗”“永福郡主言之凿凿,不似有假。”涂绍昉问:“殿下事先不知情”“不知。”赵竤基缓缓吐出两个字,脸色有些沉:“二弟平日里忠厚老实、胆小怕事,孤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胆子”涂绍昉打趣:“姐夫是指官匪勾结还是指争储”二皇子又没缺衣少食,当个富贵闲人绰绰有余,为何还要犯下这种事无非有心争储,缺银两,不得不打朝廷下拨款项的主意。“弟弟们安分好,不安分也无所谓,这能有什么想不到”赵竤基目光微冷:“可他去哪里弄钱不行非得动灾民活命的银两甚至不惜与山匪为伍他眼里还有朝廷吗”“这只是郡主的片面之词,也可能当中有出入。”“多打几回交道你就会知道福儿的为人,这种大事,她敢下定论必然有十足的把握。”这话太子殿下也算言之凿凿了。涂绍昉之前的注意力没在那个点上,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不大对劲啊:“姐夫,私底下还一声声福儿,您不嫌膈应自己”“你大姐觉得永福是父皇的私生女,尤其是父皇心爱之人所生的私生女。”赵竤基煞有其事道:“这是个很合理的解释,孤唤自己的妹妹为福儿有何不妥”涂绍昉捂脸:“姐夫,大姐已经知道错了。”毕竟圣上不反对永福郡主嫁给皇子“知错就好,福儿尚在襁褓中时我就抱过她,我看着她长大,没那么多的算计,很纯粹,孤确实拿她当亲妹妹看待。”“姐夫说的是。”涂绍昉很配合的赞同,一脸我就静静看着你装的表情。“虽难取信于人却是孤的心里话,有机会与你细说。”太子殿下没忍住瞪了小舅子一眼,言归正传:“二皇子,今后多留一分心思吧。至于官匪勾结这事,既然永福已经插手,东宫就不多事了。”“庭曦明白,但仍有一问。与匪徒勾结抢劫赈灾款项一事,我以为凭二皇子自己没可能下这种决心,您以为如何”“你有疑心的对象了”涂绍昉点头,把怀疑对象报出来。“谢鹏远”赵竤基屈起手指扣扣书案,目光有些复杂。“是,不过小臣虽然认为很可能是谢指挥使的功劳,但仍有些想不透。”涂绍昉皱眉道:“东宫实力雄厚,扳倒储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您与永福郡主两败俱伤,渔翁得利的必然是五皇子,谢指挥使不可能看不透,没道理再撺掇着二皇子去争抢。”“除非他有把握能最终杀出重围”他想了想又摇头:“谢鹏远是个人物,有本事,但没那么大的本事,否则他早就取代傅宗弼成为副相了”赵竤基挑眉:“傅副相身后站着的可是永福郡主”“傅归晚如果能压制着叔叔,会在意祖父是否为从一品吗”涂绍昉沉着分析道:“池丞相与盛副相皆为世家勋贵,另一位副相自然家底越薄越好。东宫需要制衡,所以圣上把傅宗弼抬上去了,可圣上绝对更需要朝堂稳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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