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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2(1 / 1)

d,他问:“昉哥儿有别的看法”“姐夫,这是我第一次和丞相说话。”然后就深深感受到了曾经耳闻过的现任丞相很任性果然不假。涂绍昉有些许感慨道:“我只是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四皇子居然能一个字不说。”就任由场面尴尬着,好像世人皆知的永福郡主要嫁的那个人不是他“福儿强势惯了,向来冲在最前头,或许四弟认为不需要他出面吧。”这句解释,倒没听出来太子究竟是解释还是讽刺。“姐夫的意思祥瑞的后续确实没了”涂绍昉笑问:“您要给永福郡主这个面子”昌和帝娶妻生子颇晚,故而皇帝年过五旬,太子还未及而立之年。赵竤基仪表堂堂,五官有些随母亲,温文雅润,嘴角微翘,挂上浅浅的笑意,令人倍感亲切;然剑眉一提,眸光转厉,储君的威严压迫亦随之而来。他深看小舅子一眼,勾唇笑道:“昉哥儿很不情愿作罢”“小臣只是很好奇您对待永福郡主的态度”涂绍昉摊手道:“事情由傅家挑起,现在又由傅家作罢,东宫像是在被随意拿捏,您难道不生气”“怎么回报”赵竤基好整以暇的问:“无论什么事,福儿和父皇撒个娇就能挡回来;如果撒一个娇不够,那就多撒两个。方才在朝上父皇坚持要看白鹿,为何庭曦莫不会以为祥瑞之事最生气的是孤吧可结果如何你看到了,此事已经揭过,父皇尚且不再追究,东宫难道还能再生事端”涂绍昉感觉被憋住了,一口闷气憋在胸前,真难受四下无人,空旷的很,他干脆不掖着,难以置信的问:“祥瑞可是假的,这是欺君大罪,圣上也能愿意这么轻飘飘的揭过”“你没看到吗”太子殿下很淡定。“姐夫,对永福郡主就没辙吗”以前没切身感受过不深刻,这回够实在了,他真的从不认为此事能这么轻拿轻放“傅宗弼那么有恃无恐,凭的什么”赵竤基冷笑一声:“孤告诉你,并非父皇肯揭过,而是此事无法追究。倘若欺君的帽子扣到傅家身上,永福郡主还有何面目立足父皇第一个就不能答应了。今次福儿不回来,那也是用其他名目来算账;福儿回来了,还能追究什么”涂绍昉后知后觉的问:“圣上对永福郡主的疼爱,连对朝堂大事也能这么随意”太子殿下长叹道:“你当圣眷无双是摆设吗”“既然如此,傅经茂是怎么回事”涂绍昉敏感而迅疾的问:“傅副相以为是东宫压着,可东宫根本没做过,我们以为是池丞相在压着。如果永福郡主能肆意插手朝堂之事,那么她想把外放多年的叔叔调回京都很难吗傅家至于铤而走险出此下策吗”赵竤基目光一变,皱眉道:“对,想把傅经茂调回京都就是福儿对父皇一句话的事,何至于逼得傅家弄出个祥瑞”“所以,真正压着傅经茂的人”涂绍昉脸色微变,惊诧道:“其实是傅归晚”傅宗弼多年前就有意把三子调回京都,一直未能成功莫非是因为永福郡主不愿意这可实在出人意料了,难道傅家在内斗赵竤基定定地看了眼小舅子,眉头拧得更紧了:“去年会稽闹出祥瑞,你查了傅经茂,是不是五年前傅宗弼就想把儿子给调回来”“对,五年前,傅经茂外放堪堪六年之际,吏部没同意。四年前傅宗弼升至从一品副相,那一整年他向吏部施压了有5、6次。”涂绍若有所思道:“三年前真定府灾款被劫一案出来,傅副相焦头烂额,没什么动作。两年前又向吏部施压,傅经茂几乎是上蹿下跳的到处打点。朝堂有不少大人为他活动过,权尚书就是死死压着不给调令,对外的说辞是并非他不肯派调令,实在是他也没办法。由此众人认为东宫在压制,傅家没辙才有祥瑞之事。如果背后真的是傅归晚,五年前她才12岁吧,甚至更早”赵竤基沉吟道:“先回东宫吧,你大姐盼着见你呢。”这盼字真没说错,两人才踏进东宫的大门,太子妃涂绍玥就已迎上来,太子殿下冷哼:“看看,这就是来接你的,平日里姐夫我从来没这种待遇。”“我们昉哥儿这回受罪了,我身为长姐迎迎弟弟怎么了”涂绍玥鹅蛋脸,五官精致,肤若凝脂,艳若三春之桃,十足的美人胚,姐弟俩有三四分相似。她一身真红织金垂花宫锦长裙,满头青丝挽成高髻,云鬓凤钗,华贵自成,颈间戴了串翡翠项链绿光盈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娇嗔笑骂愈加明媚大气。虽然姐姐、姐夫看着在互掐实则打情骂俏,涂绍昉也只能打个圆场,向大姐讨杯水喝。“傻弟弟,多大的人了还和姐姐讨水喝呢,快随大姐去好好歇歇。”太子妃忙带着弟弟去休息,赵竤基识趣的没跟上,转身去书房。作者有话要说:摊上那么两个同僚的傅老太爷:不带那么欺负人的第017章选翼国侯府嫡长女涂绍玥为皇长子之妻乃盛皇后生前决定,又有瑞升大长公主为祖母,涂绍玥的太子妃之位按说很稳固。可对上盛家与池家的嫡出姑娘境况就得变一变了,明面上还没挑破,私底下呢去年蜚短流长流言纷纷,太子妃几近避无可避了。大殿中,涂绍昉率先关心姐姐:“大姐,我一来就看到您呛姐夫,为什么事吵架”“我哪有精力和他吵,我正忙着准备迎新人呢,此事大姐心中有数,你不用操心,这回先好好歇歇,再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才是真的。”太子妃不由得叹气:“都十九岁了还连成家的心思都没有,爹娘都发愁了。”“姐夫可二十岁才娶你。”“我比他小五岁,总不能没及笄就嫁吧。”太子妃哼了声:“母后在病榻前定下的,知道他得守母孝三年再成婚,特意把儿媳妇往年岁小了选,没办法的事。”“东宫要再进一位良娣吗”做弟弟的老神在在的问。“是两位。”太子妃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着重说明道:“也不能再拖着了,我寻思着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该去向父皇请旨。”涂绍昉抿口茶,劝道:“大姐,不是我向着姐夫说话,你和姐夫成婚8年了,东宫还只有一位良娣,要进新人你没立场阻拦。”“大姐没阻拦,就想能不能换一换”太子妃苦闷而无奈的很,就和弟弟唠叨唠叨:“池丞相可是父皇的亲舅舅,13年前池家就很有意向。母后选定我做儿媳妇,这疙瘩结下了,东宫早晚要给池家卖个好;盛家更不用说,太子的外祖家,东宫总得要有个盛家女。”她没有不情愿,她很情愿,出阁的时候她就有心理准备,可她真没想过池家和盛家都会给出嫡姑娘,还是在她和太子大婚八年之后。这么两尊大佛入东宫,太子妃将来还能有好日子过此事绝不是太子妃的娘家人愿意看到的,但也不会是想做国母的永福郡主愿意看到的,否则如虎添翼,储君的地位愈发稳固,傅归晚还怎么争涂绍昉却道:“大姐,来位家世显赫的良娣也好,至少能压压甄良娣的气焰,她有皇孙,太子对她也很宠爱,还急吼吼的求医问药求神拜佛想再怀胎,野心都窜到头顶上了。”“她的小皇孙没有皇长孙得太子疼爱。”至于野心,当然有,太子妃心里有数,太子更没宠妾灭妻的倾向,她不认为甄良娣会成为她的大患。“大姐你这是句废话,难道庶弟要越过嫡长兄人家才肯消停”涂绍昉冷笑,劝道:“别怪弟弟多话,那位太不安分,姐姐你想安稳最好先出手。”太子妃揉揉脑子,叹道:“大姐心里有数,还是眼前的事重要,昉哥儿你足智多谋,你帮姐姐想想该如何是好啊”涂绍昉只能按着长姐的意思接道:“不如请永福郡主帮个忙,凭她的圣眷,换个人选应该不成问题。”“好,就按昉哥儿的意思办。”太子妃也不忧愁了,俏脸容光焕发:“凭你们这路上的交情你去找永福妹妹说,帮我这个忙,条件由她开。”“您早就打定主意了就等着我呢,如果永福郡主要到五月才回京,姐姐是不是也打算挨到五月再去请旨”“我的好弟弟,大姐不是没办法了嘛。”太子妃苦恼道:“那可是池家和盛家,除了圣眷深厚的永福郡主之外谁能挡得住”“为何要我去谈”涂绍昉无语:“这事该由娘出面,哪怕是二姐或者你亲自出马都行,找我做什么,我可是男子”“弟弟啊,你在回京的路上肯定和她打过交道了,你能不清楚她的能耐吗”太子妃郁卒道:“我也曾以为她就是个霸道跋扈的疯丫头,后来发现是我疯了才敢不把她看在眼里。其实想想也对,多少人看永福郡主不顺眼,她没城府早就被那些人牵着鼻子走了;大姐自认为够本事了结果根本不是她对手。如果昉哥儿你都没在她手上占到便宜,我们娘仨就是加起来,能吗还是咱们有求于人的时候所以只能靠你出马,才能防住永福狮子大开口。”“池家与盛家的嫡女入东宫,大姐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涂绍昉凉凉道:“这回可是在挽救大姐的命,无论人家提什么条件我们都该给吧”太子妃拿帕子按按眼角,自怜自艾道:“昉哥儿说的是,大姐确实已经朝不保夕;将来姐姐有个好歹,你的小外甥和小外甥女就托付给你了。”托孤都闹出来了涂绍昉无语凝噎:“好,我答应,不过你得欠我个人情,我需要的时候必须还给我。”“放心放心。”太子妃讨好道:“只要昉哥儿你帮大姐把此事办妥了,不要说一个人情,十个都行。”“别,我不占大姐便宜,一个人情就成。”时候也差不多了,涂绍昉站起来,笑着说:“宫里既然有洗尘宴,我就不逗留了,下回再来看两个小外甥。”“都来东宫了,哪有不用膳便走的”太子妃跟着站起来,爽快道:“不用担心宫中的洗尘宴,父皇带着永福回未央宫就是要好好嘘寒问暖,我和太子在旁边杵着那不碍眼吗”“姐姐是指圣上要带永福郡主用御膳所谓洗尘宴,其实是把圣上今日的午膳全部改换成永福郡主喜好的口味”“对,所以这洗尘宴没其他人的份,包括太子。”对此,太子妃很平淡,招呼弟弟说:“大姐带你去瞧瞧两个小外甥,你陪他们玩着,姐姐亲自下厨给你做几道小菜。”涂绍昉应了声,跟着长姐去看两个小外甥。午膳时分,涂绍昉正和两个小外甥说笑话哄他们不要挑食,内侍来传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圣上口谕,接下来十日请太子妃代为掌管宫务。”“宫务有闵贵妃掌管,太子妃怎能越俎代庖”太子问。“殿下,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误传呀。”内侍笑着解释:“今儿个洗尘宴上有几样菜不合郡主的口味,还有几道郡主交代却没有的菜肴,郡主气得吃不下饭了。圣上哄了许久,郡主才愿意用膳。圣上动怒,罚闵贵妃闭门思过十日,故而这十日就请太子妃娘娘代为管理宫务。”阖宫上下皆淡定,涂绍玥连一根眉毛也没跳动就接旨,甚至这就不算个事。永福郡主想欺负人,谁都行永福郡主要挑刺,就算想在鸡蛋里挑,圣上也能让人在鸡蛋里放好刺让她挑。这么深厚的圣眷不招人羡慕嫉妒恨是不可能的,区别只在于看开与否。太子妃看开了,所以很淡定;三公主看不开,因此深恨。闵贵妃与太子妃差不多同时接到旨意,也是平静的再不能平静的接旨。正值午膳时分,闵贵妃所出的两位皇子年满15岁的五皇子与年仅10岁的六皇子,还有养在她膝下的三公主都在陪她用膳,听到这个消息,谁也无法平静。三公主赵思怡气得狠了,甚至传口谕的内侍一走就摔了碗盏。愉妃住在烟绯宫,从殿内铺就的地毯、多宝阁上随意放置的花瓶到所用珠宝首饰,极尽奢华之能事只要她能摆得出来或者傅归晚愿意提前孝敬她这个“未来婆婆”。知道闵贵妃被罚,她又喜又恼,喜的自然是闵贵妃被罚,恼的是傅归晚没把掌宫的权利争取来给她代掌后宫可以算她的心结了,自从四年前权皇后病逝,论资历她比闵氏老;论皇子,她膝下的可是四皇子,无非是她只有一位,而闵贵妃有两位这才被抢了只是她却不知想想真以资历、皇子来论,淑妃膝下乃二皇子,并且资历最老。愉妃梳着高高的发髻,身着碧霞罗海棠春宫裙,巴掌大的小脸,下巴尖尖,容颜秀美,肌肤白皙,瞧着还不到30岁,端坐在殿内,脸色是真不太好。“姑母,为这点子小事气坏身子可不值当。”少女形容娇俏,眉眼生动,樱红的小嘴如抹了蜜糖般甜:“您喜欢,让傅归晚为您向圣上要来就是,左右不过您一句话的事。”“倩姐儿你贴心,不用哄姑母,那丫头能有你十分之一,姑母还能被她气到吗”愉妃冷笑道:“看看她眼里还有我吗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来给我请安”“姑母,表哥已经去未央宫找她了,傅归晚还敢怠慢吗”少女眼眸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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