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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2(1 / 1)

d不愿意成家故而离开隆中来姑苏定居。可他二十岁三十岁时不想,不代表他四十岁五十岁时同样不想,哪怕他真的终身不娶,不影响他生儿子,更不影响在他无子时过继嗣子,他名下的家业与如婳无关。”“给自己找个借口不好吗”傅归晚淡淡笑了:“你父母和太子妃能同意这门亲事退一万步,他们能同意,你又能保证永远对如婳好吗仅凭这点,我表妹都不敢让自己相信你。”涂绍昉垂眸,他明白,明白他一意孤行前方会有多少阻碍,最大的障碍可能就是他想要娶的女子不愿意嫁,至于他父母和他大姐,只要他坚持坚定总归拗不过他。“郡主,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知道如婳很敬重你这位表姐,请高抬贵手,这份恩情庭曦铭记于心,绝不敢忘。”“本郡主的志向天下皆知,你是太子妃的亲弟弟,我与你怎么算都是敌对,你却要娶我的表妹,你不觉得可笑”“世人眼中的永福郡主跋扈、嚣张只会仗势欺人,是个混世魔王,名声早已荡然无存;偏偏你走大运,得到了举世无双的圣眷,故而朝野上下多半对你面上奉承,背地里根本看不上你傅归晚。”涂绍昉目视前方,平静道:“虽然素未谋面,传闻将你贬低得一无是处,我还是承认你很厉害,但我也不认为你有多难对付。拜别师门前我打算给太子姐夫送份正式的见面礼,把永福郡主摁倒;如婳却说将来我和你交手,初初几个回合落在下风的必定是我。”半响没有收到回应,他自顾自的说:“原因有二:一则我轻敌。因为你,傅家一飞冲天,从17年前的无足轻重到如今跻身为京都顶级豪门权贵,你挡了多少人的道试想你该有多遭人恨这十多年来前仆后继有不计其数的人,但凡有一丝可能,他们早已将你拉下;既然前人没有成功,也不会再有后来人。二则你自幼切身体会着危机。永福郡主站在万众之巅,十七年荣光万丈,然则退一步很可能就是万丈深渊。你这十多年来不曾如履薄冰也是步步为营,而我的脚下是康庄大道,我没有一日如你般站在悬崖边求生,你却过了十多年。”涂绍昉叹息一声,似假还真的总结:“我不如你,远矣。”分明只有因为你太轻敌这六个字,你居然能杂七杂八的闲扯出这么大段傅归晚打住和他掰扯的心思,否则还不知道要被他说成什么样。“如婳只是我外祖家的表妹,还是隔房表妹,她的婚事与我能有什么瓜葛你想娶她,你该去她父亲面前表现。”“好,庭曦先行谢过郡主大恩。”涂绍昉侧身,抱拳道:“将来有需要我时您尽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绝不推辞。”傅归晚挑眉:“这声谢会否言之过早”涂绍昉微笑:“我相信郡主的为人。”这是我跟你的第一次交涉好吧,你不要搞得好像我和你是相识相交许多年的故交老友不带这么套近乎的傅归晚腹诽,淡淡道:“无需给本郡主戴高帽,不过你要表达谢意我自然收下。而眼下,你就能回报。”她语气变得严肃,一字一顿道:“把你的差事交给我。”“公事与私事不好混做一谈,郡主见谅。”“明人不说暗话,送头白鹿进京而已,现由本郡主来办,这点小事你完全能做主;哪怕需要请示太子,你还能有第二种选择吗”“去岁寒冬会稽出现白鹿乃天降祥瑞,我护送的不是白鹿而是祥瑞,如果此祥瑞不能抵达京都恐生流言蜚语。”涂绍昉再次婉拒:“请郡主不要为难小臣,您真喜欢祥瑞大可上书禀奏圣上,向圣上把祥瑞讨要过去。”“世子爷该是聪明人,就算你蠢也无所谓。”傅归晚鄙视道:“你该清楚我截住你要祥瑞你根本无力反抗,乖乖交出来比较好,免得妄动干戈。”涂绍昉侧身打开车门,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赖洋洋的靠在车壁上的女子,神情肃然,沉声问:“郡主为何要相助东宫”“何以见得”傅归晚勾唇一笑。“发现白鹿之人乃是会稽府同知傅经茂,正是郡主的叔父;白鹿现世被视作天降祥瑞,去年整个冬日就为着白鹿闹得沸沸扬扬。”涂绍昉肯定的说:“从闹出白鹿伊始就是一个局,欲要污蔑太子并非天命所归的局。我以为郡主这些年在隆中不知内情,今日你主动要截住祥瑞,显然你很清楚,且你无意用这头白鹿来污蔑太子。”“我是为自己。”傅归晚脸色有些难看:“还嫌傅家不够招眼”“确实,即便是傅经茂发现白鹿,可他只是会稽府同知,为副职,治下有方的功劳算不到他头上,结果竟然是傅同知能因此调回京都,府尹毫无褒奖。”涂绍昉叹息:“这般明晃晃的抢功无非因为傅家出了位圣眷无双的永福郡主。会稽府尹心思狭隘些再被有心人煽动煽动,这笔账就得算在郡主头上,您是有些冤。”“还有太子”傅归晚冷笑:“我猜都猜出来祥瑞弄假,太子事先知晓就会准备后手;太子不知晓,白白受了这波脏水必然会反击,无论哪种情况届时定会反噬回傅家”她自嘲道:“换成傅家其他任何人都得被扒下一层皮,我那位祖父可没那么大方能愿意让傅家割肉。”涂绍昉眸光微闪,却道:“祥瑞弄假可是欺君罔上,郡主慎言。”“这头白鹿就在你手上,真真假假你自然清楚。”傅归晚语气微沉,告诫道:“没有我,这所谓的祥瑞也到不了京都。我不管太子要拿这鹿做什么文章,到此为止人家设好圈套等着他,他能把脏水洗净,被脏水泼过的痕迹也抹不掉,不嫌膈应吗”涂绍昉抿唇,没有接话。“这鹿交给我,圣上面前我来交代。你随我一同进京,我保证不会有污水泼到太子身上,这所谓的祥瑞就让它不了了之。”傅归晚加重语气道:“本郡主难得退让,世子爷”“好,就按郡主的意思办。”涂绍昉顺口问:“不知您打算何时启程回京”“今日是二月十三,那就再过五日,二月十八。”傅归晚摆手道:“赶车吧,我有事要去后山。”此地的后山是灵岩山,灵岩山上有座灵岩寺。涂绍昉表情有点异样,打量她说:“郡主想拜佛吗”您看着可不像是信佛之人。废话真多傅归晚吸口气,微笑道:“是啊,我去求菩萨保佑,待我嫁给四皇子,我们能快些把太子扳倒,我早日成为皇后。你现在向我投诚还来得及,一旦新帝登基,我就让你做当朝丞相。”“呵呵”涂绍昉很合时宜的调侃:“四皇子优柔寡断才智平庸不及郡主十分之一刚毅果决锋芒毕露,如果四皇子能最终胜出,还真得恭喜郡主,无需等到做太后,你当皇后时就能垂帘听政了。”这混蛋聒噪个没完了是吧傅归晚气运丹田,骂他:“对个刚见面的姑娘就滔滔不绝,难道你平日里见个女的就要去搭讪,少说句话能要你的命吗”你的话也没比我少涂绍昉郁闷的把反呛声咽下,关上车门,继续赶马车。作者有话要说:欢脱小剧场:傅归晚:“少说句话能要你的命啊,难道你平日里见个女的就要去搭讪”涂绍昉:“不,我平常基本上不跟陌生的姑娘说话。”傅归晚挑眉:“那你这么多话”涂绍昉开朗笑:“其实我没把你当姑娘,咱们做个哥们做怎么样”傅归晚呵呵哒:“还是做姐妹吧,我今天就把你变成跟我同性。”涂绍昉灿烂笑:“我赶马车了,您做好。”第003章灵岩山上有座吴宫,又唤馆娃宫,是一千多年前吴王夫差为西施所建。傅归晚站在山脚下,眺望这岩壑奇秀的灵岩山,叹道:“江南山水,三分秀色在灵岩。以前我觉得夸大,多来几回发现的确妙不可言。”“可惜灵岩山的人文情怀有些凄婉悲凉,西施美人计,夫差国破人亡。”涂绍昉显然没把两刻钟前被骂的教训吸收,疑惑的问:“郡主怎么会想要来此处”“你还不如问我舅父苏望舒为何要把府邸建在灵岩山后”“请郡主赐教。”“我并不知情。”傅归晚如实说道:“我问过舅父,他不肯告诉我;后来我猜,或许舅父有伤心事,想借景抒怀。可馆娃宫背后的隐喻,范蠡、西施、夫差之间凄美哀婉的纠葛也好,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复国也罢,我怎么想都不觉得和我舅父能扯上联系,实在想不透我便不想了;总归,每个人都有秘密。”“郡主言之有理,不知您可否指教小臣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涂绍昉诚恳的问:“郡主究竟如何知晓山有木兮木有枝如婳不可能主动告诉你。”傅归晚一字以蔽之曰:“否。”“多谢您。”拒绝的真直接,涂绍昉俊脸顿时晴转阴:“郡主听过句诗吗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你没发现你这副模样很假吗”傅归晚差点翻白眼:“前面开路,别再耍心眼。”灵岩山不算高,以多奇壑怪石而闻名,沿着蜿蜒的山道进入山林中,偶有几声鸟鸣传来,似是在为进山之人引路。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到半山腰,涂绍昉止步,侧身转向她,不识趣的出声:“郡主你究竟如何知晓山有木兮木有枝这疑惑压在小臣心头不解,我只能一直打搅您的雅兴。”“当然看到的”傅归晚语气不善:“如婳从蜀地回来就有些不对劲,问她又不说,我和舅父趁她不在专门去翻她的闺房和书房,一找就找出来了。”涂绍昉嘴角微抽,总有种无端的憋闷:“郡主,你翻找表妹的闺房不妥吧”傅归晚抬抬高傲的下巴:“你管得着吗”“自然管不着,就是有些好奇。”涂绍昉把心情平复好,微笑道:“傅家二公子大婚在即,郡主却无意赶回京都,你和你的堂兄不和吗”“你问得太宽了吧”“那么60大寿够重要吧”涂绍昉笑问:“去年傅副相60大寿,整个京畿都没想到,永福郡主竟然没有回京来参加她祖父六十大寿的寿宴。为此,你傅归晚不孝的名声又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真的有些好奇,什么分歧能大到郡主宁可冒着父母、家族的重压也没现身祖父六十大寿”傅归晚没接话。“昌和23年8月中秋,宫中的晚宴上你当众放言将来想做皇后,不日你祖父就和愉妃、四皇子母子结盟了。四年前傅宗弼接任朝堂从一品副相,可是不得了,听说两个孙媳妇他都要从宗室里挑,公爵人家都看不上。”“你没必要费唇舌挑拨离间。”傅归晚提醒他,涂绍昉笑应:“当然,傅副相向来重威势,郡主能硬抗住祖父的重压把两个嫂嫂改成你中意的人家,你们祖孙之间没闹僵没差多少了,哪还需要旁人来挑拨可傅家的隐患是换个亲家能解决的吗傅宗弼这些年有多贪婪,有眼睛的都看着,恐怕是傅副相贪得无厌到已令圣上深恶,你在给家里敲警钟。不过可惜,郡主用心良苦的背后没换来家人的谅解,只换来了你不孝的名声传遍京中,还有变本加厉的假造祥瑞欺君罔上”她抬眼看他,很平淡的神色,涂绍昉好意劝道:“既然你要敲警钟,温温吞吞的能起什么作用把傅经茂扔到牢里,你祖父才能吸取教训知道收敛。”“继而引发傅家内乱,傅归晚再次成为整个家族的众矢之,甚至嫡长房都要被排挤得没有立足之地了”傅归晚弯唇而笑,随手摘了片叶子,葱白的指尖抚过绿叶细密的纹理,语气平淡无波:“年纪轻轻就已是东宫的得力谋臣,只要太子还是太子,你长姐的位置绝对固若金汤。”“过奖。”涂绍昉收敛思绪,继续向前领路,冷不丁听到她说走另一个方向,爽快的拿话回给她:“郡主不打算去灵岩寺求菩萨保佑你早些当上皇后吗”傅归晚斜视他:“你可以接着贫。”“让您见笑了,可郡主既然带小臣来灵岩山,总得告诉小臣您此行的目的地,好过我胡乱在山林中四窜。”“舅父在山中埋着几百坛佳酿,我要挖几坛酒回去。”“挖酒,你”涂绍昉打量她好几眼,再看看腰间的马鞭和空空的两手,有种不好的预感,劝道:“郡主想喝佳酿有的是下人为你准备,不用亲力亲为。”“能让下人代劳需要本郡主亲自来吗我舅父不喜外人踏足此地,我与如婳都甚少来此,更不要说让旁人碰他的酒。”傅归晚郁闷道:“他这两日犯懒,不乐意多走动,如婳又出门去了,就使唤我过来挖几坛酒。你正好撞到本郡主面前,我不使唤你使唤谁”涂绍昉轻咳两声,情愿暂时撇清关系:“郡主,我现在也还是个外人。”“我要挖的桃花酿已经埋了九年,年份刚好,挖出来最好喝。其中两坛自己喝,另外两坛送人。”傅归晚扬扬眉,笑得有点奸诈:“你猜猜送给谁”“小臣不知。”为何他不好的预感更强了,可与他总没有关系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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