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上头,甚至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隔着薄薄的被单,胡乱地揉动。
白姝妤被吻得星眼朦胧,抵挡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软了下来。
最后还是被吻得有些缺氧,才偏头避过他的吻。
避开了后,眼神早已被一股浓墨的情愫所占据的路放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是直接亲上她的侧脸,一直到白皙修长的脖颈。
在此处吮吸了好一会,才红着眼,拉下阻挡的被单,往下亲。
外边天气狂暴,而室内温度却逐渐上升。
感受到少年那一点就炸起的东西,再是垂眸去看胸前那一颗黑溜溜的脑袋。
白姝妤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可下一秒,双手被他单手直接压在了头顶上。
伴随着外边的响声,没一会,吮吸的声音淹没在外头的暴雨中。
白姝妤咬着下唇,忍着那股过于欢愉的嘤咛声,偏首去看打湿进来的雨。
她好似想转移注意力,逼着自己把目光放在外边,不过还真被她注意到了落在地上的作业本。
那些作业本或许就是她‘刚’做好不久的作业?
被雨打湿也不知道会不会把字体给晕开了。
只可惜,白姝妤的心思很快又被身上那人给拉了回来。
察觉到路放想干什么,白姝妤美目顿然睁得老大。
不行——
“路放,你疯了?我这具身子还没成年。”
听到这句话,路放很是懊恼地停了下来。
冷静了一下,随后便把因羞恼而脸颊红扑扑的白姝妤翻了个面,紧接着就压了下来。
只见他凑在了她耳边,泄恨般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又怕她痛,只好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你重死了,快走开。”白姝妤用手肘推了一下路放。
路放看着白姝妤的侧脸,似是也知道他的小青梅也回来了,不然之前看人眼神都不太一样。
回来了也好,这一次他绝对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了。
于是,他凑在她耳畔,霸道强硬地说道:“从今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我们先订婚,等年龄到了立刻就结婚!这辈子我绝不会把你拱手让人,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不能去想别的男人!你放心,我对你绝对保持忠诚,我的心只有你,也只能住得下你!”
路放说着说着,气息又重了起来。
“妤妤,你听到没?”
恰好这时,风吹得更大了,把书桌上的相框都吹倒了下来。
哐当一下,相框虽破碎了,但正面刚好朝上,而白姝妤也能清楚看到相框里的合照。
合照正是五岁的路放和四岁的她坐在一起,手拉着手看向镜头。
一时间,童年时的路放到少年时的路放顿时充斥在白姝妤的脑海中。
没多久,背上那人似乎等得着急了,语气都带了不安,“妤妤?妤妤?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
“好啦,知道了。”
算了,白姝妤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的意思吗?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三二一,好了,我知道你意思了,你现在是我未婚妻,你知道吗?”
白姝妤被吵得有点头疼,她敷衍地点了点头。
“那…那我亲爱的未婚妻,你的未婚夫有点事需要你帮忙解决一下……”
听到这带着暗哑的声音,以及抵在屁屁上尤其有活力的小生命,白姝妤羞恼地扭头瞪他。
狂风暴雨大概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而白姝妤这边也结束了。
路放耳尖红红,正拿着纸给白姝妤擦手。
而白姝妤便面无表情看他老实地擦,擦完还很卖力地给她揉揉手,揉揉肩。
白姝妤很自然地享受他的服务,并还抬手指着地上的作业本,“我今后的作业你得帮我包圆了,字体要写得像我,被老师看出来了,我就唯你是问。”既然害她重返校园,作业她着实不想再写了。
罪魁祸首很是好脾气地点点头,“好好好,以后都我来写。”
听到这句,白姝妤面上还依然摆出一副高冷脸,只是余光扫到斜对面未关机的电脑,看着已经结束地游戏界面,她眉头微挑,“我才不信你。”
路放眉头微蹙,“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事没做到了?”
白姝妤朝着电脑方向仰了一下下颌,“你要去打游戏,哪有时间会帮我写。”
路放顺着白姝妤指得视线去看,一看到那款游戏,顿时想到之前他的悲惨结局,瞬间气得咬咬牙,“我等下就把游戏相关地东西都扔了!”
“喔——也是,毕竟也拿过世界冠军,再玩也没什么意思。”白姝妤故意曲解路放的意思,果不其然,路放急了,帮她按摩时更卖力了,同时还凑在她耳边好话哄尽。
事实证明,路放从这一天开始确实没有再碰过游戏。
虽然没有继续玩游戏了,但他一边兼学业又进公司学习的同时,还动用了零花钱把aw电子竞技俱乐部买了下来,当然也投了很多钱重金去培养前世一起奋斗过的兄弟。
他是不再当个电竞选手了,但也希望一起奋战过的队友们能像前世一样,走向辉煌。
这一世,路放不再叛逆后,有时候白姝妤倒是觉得他还不如去打游戏好过,太黏人了。
两个人在一起了,他总是把前世的‘缺憾’今生补足。
而且记性也是贼好,花瓶碎了她说过重新亲自做一个补给他。
他就认为前世也没有补回给他,这一世,他得要两个。
类似这些情况,他总是分外热衷。
白姝妤她本来就懒,从来不会有人能使唤得了她,可偏偏她就受不了路放那缠人的劲。
实在顶不住了就会答应做给他,做完心里有股气,但是路放又很会做人,会给她买很多好看又高级的服饰包包等,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每次收到她倒还真是挺高兴的,气性早就消了。
如此反复,没想到就这样习惯了。
就当她想知道路放这股黏人劲能坚持多久,可就那么一眨眼,就到了半只脚都踏入棺材板的那一刻,他依然如初。
从少时到中年,再到年老,他的心始终如一。
这一世,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