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也是的,对外人那个慈善,对你却下这样的毒手,不就是快东都令牌嘛,毁就毁了,向君上请个罪不就好了,难不成君上还会因为一个东都令牌,而对帮他一起打过天下的程老怎么样吗?
外物只是外物罢了,不能因为你毁了东都令牌,而残忍的打断你的双腿啊,就好像打了你,东都令牌就能回来一样。
听到温新沦的话,程武有些紧张。
这家伙的消息怎么那么快,我还没有把目睹现场的人处理掉,他就知道了东都令牌被毁的事,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消息的?是叶九州告诉他的吗?这该怎么办?
虽然心里很慌张,但表面上却很淡定,他云淡风轻的对温新沦说道:
你哪里听到这些谣言的啊?都说是谣言罢了,不是真的。
这样啊,无妨,管它真假,反正,对我来说,就是想为你打抱不平,如果是真的也没事,假的自然更好。
温新沦对程武笑着说话,眼神却一直观察着周围,好奇的问道:
程老在不在家啊,我想找他讨要一个东西呢。
什么东西?程武凝着眉头。
前不久,程老跟我开了一个小玩笑,把我们家的东都令牌给借走了,我今天是想讨要回来。
温新沦装作没看到程武那难堪的脸色,继续说道:都说程老现在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之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来看我就有点相信了。
哎,不过程老要想把玩一下我们家的东都令牌,直接说就好了,为啥还要把我打晕扔到胡同里呢,你看,我后脑勺上现在还有一个大包呢。
真是疼死了,我自然知道程老的为人,知道他只是想跟我玩耍一下,不然我还以为他要故意谋杀我,我这就去找君上给我做主呢。
他说话时,还故意露出后脑勺那个大包给程武看。
程武脸色难堪,对他沉声呵斥道:
温新沦,你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编造谎话,你这是要与我们家翻脸吗?
啊,你这是说什么啊?我哪里编造谎言了啊?我说的就是事实啊。
温新沦依然笑着:
程武老哥啊,你别生气,我根本没瞎说,别的先不提,就你拿着东都令牌和康维斯家族的人一起去的云城,这件事早就传遍东都了,你不承认也没有用。
啧啧,那个叶先生真是一个高手啊,一手就把东都令牌给捏成就一团,你别说,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脑海里就想象着那个画面。
如果当时是我的话,感觉好像自己的心也被捏碎了,真让人难受啊,还好不是我家的东都令牌。
温新沦故作姿态对程武露出很惋惜的样子。
他的话,让程武的脸色更加难堪,他再也忍不住了:温新沦,你要是在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直接把你轰出去。
别啊,老哥,我们可是多年的老兄弟了,不说咱俩的交情,我们两家也是世交啊,我只是来讨要属于自己的的东西而已,怎么能把墨轰走呢?
温新沦扼腕叹息道:都说借钱容易要钱难,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总算明白了,还真是很难啊
看到温新沦摇头晃脑的说着话,程武怒不可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赶紧让他离开,不要和他纠缠了,现在麻烦了,等他走了,就把你几个兄长叫回来,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程德凯突然对程武隔空传音。
程武现在只能听从父亲的建议,然后对温新沦怒喝道:简直一派胡言,我看你就是被人给打傻了,无言乱语,我这就找人把你扣下,让温老过来领你。
既然这样,那就罢了,我们家的东都令牌就暂放程家,放心,我会拜托君上替我们家讨回的,虽然我们温家的权势不大,但还没有到被人借走东西,要不回来的程度。
温新沦表面哈哈笑着,看向程武的眼神却是冰冷无比,背着手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远了,程德凯才从内间里走出去,凝着眉头道:看来我的速度还是慢了,要出事了。
爸,只要我们拒不承认,他能怎么办?程武咬了咬牙。
程德凯思索了一会,缓缓开口道:
为今之计,就只能传消息出去,说你拿到云城的那块东都令牌是假的,被人毁了以后,被我打断了双腿,好在那块东都令牌是假的。
这没问题,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很低了,随便说。程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赶紧去安排,另把赶紧把你的几个兄长叫回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突然,正当程德凯想要叫人过来时,管家满头大汗的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
程德凯和程武同时问道,他们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出大事了,温新沦少爷,他,他前脚刚迈出门口,突然,整个人就倒在地上,然,然后他就当场死绝身亡了。
管家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什么?
程武和程德凯惊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