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搜捕令呢?”屋大维娅放下茶杯,以主人的姿态向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伸出手,这让后者感到分外不爽。
“陛下,我想您是对自己的现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皮肉不笑道:“我想在卫兵进门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自己阶下囚的身份。”
“可是身为皇后,我享有审判之前的种种优待。”屋大维娅并不怕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故意找茬,因为不管是喜欢她的人还是讨厌她的人,都必须承认——逮捕屋大维娅并不是一件明智的决定,甚至稍有不慎,就会引火上身。
“况且尼禄也只是下达了审判我的决定,并没有将我投入大牢,或是剥夺我的玛特罗娜身份。”屋大维娅对尼禄的了解,可比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要深,所以故意耻笑他的不自量力:“一个合格的野心家,不该毫无准备地就对猎物出手。”
屋大维娅对上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阴郁眼神,比了个“自便”的手势:“如果我是你,就该把心思花在搜查上,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罢,屋大维娅还意有所指道:“毕竟你今天的行为,会一直存留在我的脑海里,而审判一个现任的皇后,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在各方面都举足轻重的皇后。”
这一刻,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真的很想将屋大维娅扇倒在地。
他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冲着身后的卫兵们吐出一个字:“搜。”
那些个全副武装的高大男人们纷纷行动起来,在女仆们的尖叫声中,将巴拉丁山上的翻了个底朝天。
“趁着这份难得的空闲,您要不要猜一猜,到底是谁告诉我,您这儿有不可告人的东西。”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大刺刺地坐到屋大维娅的对面,试图将对方逼上绝路:“或者说,您自己也知道那份不可告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屋大维娅猜测外祖父临终前所交托的物品便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目标,于是在心里无比庆幸她将东西提前转托给了维斯塔贞女,但是在表面上,她还是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总不过是鲁基乌斯萨尔维乌斯,或是弗拉维乌斯家的苇帕芗给你通风报信。除了他们,我便找不出第二个人想这么快地扳倒我。”屋大维娅知道前者因为奥托的死而帮她背了黑锅,后者因为当了个光棍的执政官,所以表面上恭敬得一匹,暗地里却不是很服她。
至于这二者之外的存在,都还不到能让屋大维娅看上眼的地步。
而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第二个问题……
“如果你想拿到提比略在任职期间所搜集到的各家告密信,那么找我便是问错人了。”屋大维娅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卡里古拉是唯一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你觉得他死后,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会把东西留给我父亲?还是给他收尸的姊妹?”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挑了下眉头,示意屋大维娅继续说下去。
“小阿格里皮娜回到罗马后不久就获得了非比寻常的势力,你以为她是怎么办到的?“
屋大维娅知道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把尼禄当枪使,所以有意挑拨这二者的关系:“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合作者,那些个告密信到底在哪儿。“
“毕竟他才是小阿格里皮娜的儿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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