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等我说完,一阵痛意传来,我嘶了一声,用力推他:讨厌!叫你别嘬你嗷你干嘛又在这里
好痛,他嘬得更用力了!
我攥紧拳头,用力捶打他,一边大叫:我不就是想洗掉吗?你至于吗?我就是不喜欢你在我脖子上留这个,我又不是你的娃娃
繁华突然停下动作。
见他抬起头,我也止住了话。
繁华也看着我,但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没刚刚那么郁闷了,而是有点迷茫,似乎也有点惊喜地看着我。
我捂住脖子,因为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便也没说话。
终于,繁华轻声开了口,像是怕打扰了什么:什么叫≈lso;干嘛又在这里≈rso;?
这话很难理解吗?
我懒得给他解释,瞪了他一眼,扭了扭身子,挣不开他的怀抱,索性扭头看向别处。
余光看到繁华一点也没生气,而是像个要告白的姑娘似的,脸颊发红,满脸紧张:你以为那是我弄得?
啥?
我睖向他。
繁华立刻就笑了,但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敛起了笑,眉眼里却仍然满是喜色: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说: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繁华露出了一副高兴过头,口干舌燥的表情,你你不知道那个吻痕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了:不是你弄的?
繁华摇了摇头:不是。
我问:不是你还能有谁!
繁华只是笑。
噢
我明白了。
这个吻痕不是这蠢货弄的,那是谁啊?
我出门前照了镜子,那时脖子上干干净净,而后
权御。
是了,我昨天在权御家里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他在我床边。
这么说那个梦其实不是梦?
坦白说,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点生气,这家伙怎么这样?故意陷害我吗?
不过,当我看到繁华那副喜上眉梢的嘴脸后,这种生气顿时就被取代了,我忍不住说:既然不是你,就只可能是权御了。
繁华还是笑。
你别笑,我知道这样说很不理智,但实在是见不得他为了这个这么开心,看来我昨天是睡糊涂了,没注意这一点。
你一向都很注意的,繁华笑着说,我稍微亲一下你的脖子,你就会提醒我说你不喜欢。
那是你,我说,权御和你不一样。
繁华笑容一僵,不说话了。
我心里顿时痛快了几分,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
他还是没说话,依旧维持着这幅被泼了一盆冷水的神情。
我还以为是你弄的,没想到是他,还以为没留下什么印记。我说,不过这也不是你那样欺负我的理由,你觉得高兴可以跟我分手,但我是自由的,你没
正说着,嘴巴就被堵住了。
我不想被他亲,我这张嘴还要用来折腾他,以报复他这样折腾我。
然而他按着我的脸,我根本动不了,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而且这么多年了,他是我唯一有过的男人,他是了解我的,因此我虽然不愿意,火气还是逐渐被压了下去。
似乎是因为我终于顺从,繁华总算松了口。
但他仍捧着我的脸,与我对视的眼睛里溢满了喜悦:你去做演员吧。
什么东西?
演技这么好,我都被你骗过去了。他说到这儿,开始笑,伤心了足足两天,恨不得去跳楼。
显然他又做出了奇怪的推理。
是为了报复我吧,他继续笑,所以才每天变着法的折腾我,不想让我好过,因为那笔钱的事,我让你伤了心,也没有解释清楚,是不是?
果然
我说:你想太多了,你已经解释清楚了。
我真的以为你爱他。他完全没接我这话,自顾自地露出了一脸满足,真的都把我吓死了。
我说:你说对了,我就是爱他。
繁华又不说话了,显然虽然我又泼了他一盆冷水,但他已经学会了无视。
我又开始生气了,说:谢谢你帮我认清了我的感情,我明白了,我确实是爱他,所以才会这么心疼他,才会
又把我的嘴堵上了。
回程的路上,繁华一直显得很开心。
起初我不服气,还想继续折腾他,无奈他总是吻上来,以至于我的嘴巴有点痛,只好无视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