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尽办法找死过来了。”
说着阿贝尔伸手又想拥抱顾凉,天知道啊,自从顾凉离开,他那一百来年的日子可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不老老实实的解释清楚,你觉得我能让你碰到我?”
顾凉继续后退,眼神中甚至出现了阿贝尔熟悉的战斗欲,看来今天不好好安抚,只怕打一架都解决不了问题了。
“就找个地方受伤中毒啊,但是谁知道那毒不能暴毙啊,结果就那么挨着,后来我想你不是需要保证我的性取向才算任务成功吗,我不久帮你坐实了任务成功的结果吗,咱们不能给人留话柄啊,我不可能娶她,但是把内丹给她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不肯娶的原因了,是不是?”
阿贝尔的声音是低沉的大提琴一般的声线,凑的近了,再配合上他特意控制的口气,顾凉如果不是还记得要面子,只怕早就缴械投降了。
“哼!”
别过头还是不肯搭理阿贝尔,但是也不再拒绝他的靠近了。
阿贝尔看到了空隙哪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做,直接厚着脸皮将人搂在了怀里,嘴唇轻轻摩擦顾凉肩膀处裸露的肌肤,态度完全就是奶狗无疑。
“我错了。不要生气了,下次什么也不给他们留,就马上暴毙而亡!”
“切!”
顾凉甩开阿贝尔,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看着被自己丢在原地的阿贝尔受伤奶狗一样五官纠结,终于还是没绷住,笑了出来。
“行了,别演了,你真的受伤还是假的我难道看不出来。”
“是真的受伤啊,你不知道那一百来年我熬得多难受啊,那群人真是……不提也罢!”
阿贝尔将头靠在顾凉的颈项边,大狗狗一样的蹭阿蹭的,非常熟悉的动作,不过却没有了平时熟悉的呼吸拂过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