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瞪大了眼睛,死命挣扎,他想咬舌自尽,可惜李初尧又发问了。
“为什么一定要除掉我?”
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让人想起李胜澜夫妻,届时所有人都会怀疑当年的事!
“你的名字也有澜?”
“这不是巧合,师父给我取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让李盛堂,记得还有一条漏网之鱼,而我也专门负责这事,一旦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派人杀尔朱之!
李初尧眯了眯眼睛,见李澜想咬舌自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捡了一截木头,一手捏着李澜,一手塞进了他嘴里。
所以上辈子,真正想要杀他的人,其实是李盛堂等人!
老夫人听命于京城李家,无论他能给邺城李家,带来多大的好处,他们发了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而生寒。
他袖中的手指攥紧,望着李澜的眼睛,冷的如同被封印住的毒蛇,让人望
上辈子,这些人杀了他,也杀了他的阿御!
这让他怎么不恨,怎么放的下深仇大恨!
李盛堂无非是怕他去了京城,抢夺财产,将偌大的家财收入囊中。
原本他没兴趣,毕竟他的窈遇,又不是做不上京城从商的四大家!
,只是李澜说,李家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要将他斩尽杀绝,那他就更得将东西夺回来了!
但又是为什么,当年不直接斩草除根呢?
李初尧直接问了出口,顺便取了李澜口中的木头。
命也无妨,但你的成长速度太快,已经威胁到主子了!
李初尧将木头塞了回去,也就是说,李盛堂看在亲侄子的份上,留他一命
只要他老实本分,在邺城做个混吃等死的废人,他就能活的久一点!个人!
,呵,还真是可笑,为了自己的私欲,决定一一个孩子的人生,又生生毁了一
还觉得留了一命,应该对他感恩戴德,简直可笑至极!
原主父母打下的江山,即使原主守不住,也不应该被人取而代之!
李初尧盯着李澜,将人看得背脊发麻。
他上前拍了拍李澜的肩膀,“我不会让你死了。”
李澜虽然不是幕后真凶,但也是侩子手!
上辈子的血,仿佛还流淌在李澜的刀剑上,让他忍不住想要让这人体会-下,上辈子的痛!
当然,李盛堂等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李澜被封住了嘴,只能呜呜发出声音,李初尧没再管他,径直出了柴房。
将人送给莫一,仔细尝遍人生的酸甜苦辣,生不如死的感觉。睁大眼睛。
夜晚有些凉,身旁没有暖炉,苏御伸手摸了摸,察觉人不在,他“刷”地
外面的天还黑着,手下的位置,却没有半点温度。
他想坐起身,奈何腰酸软无力。
所以李初尧早就打算好了,晚上行动,不带他!
等李初尧进了寝卧,发现苏御侧着身,脸朝着里面。
他脱下外衣,从背后将人拥住。
谁知怀里的人,冷哼一声,“办完事了?”
李初尧一愣,这话怎么听着像捉奸呢?
苏御在他怀里翻过身,黝黑的眼睛,亮的吓人。
“你下午故意让我起不来床,就是想晚上自己行动?&ot;
李初尧侧着身,一手撑着头,一手捏苏御气呼呼的脸,“我没避着你。”
“太危险了,带你去不合适。”
苏御眨了眨眼睛,咬住他的手。
李初尧躺平,将人拉起来趴在自己身上,亲了亲苏御的额头,继续说:“处理李澜,你跟着去,怕有危险。
“那事情怎么样了?&ot;
苏御往上挪了挪,有个东西抵到他了。
李初尧连忙按着人,“别蹭了,要起火了。”
苏御立马停下。
“楼霞和宋清,比我想象中要狠,三人同归于尽了,葬身火海。”
李初尧将晚上看到的事情,同苏御说了一边,想起楼霞疯狂的眼神,谁又能想到,一个女子被逼急了,连自己也下得了手呢!
苏御却想起了一件事,“先前陶夫人同我说过,楼家做了太多恶事,所以注定断子绝孙。
“楼霞并非楼老板和楼夫人亲生,而且”苏御目露难色和不耻,“楼老板对小孩子,有怪癖。
难怪楼老板要当众掐死楼夫人,也不让人往外说。
楼霞那偏执的性格,应该同这些事有关。
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楼霞不愿意守孝了。
有这样的父母,能守孝才怪了,没一刀结果了人,都算好事。
苏御也这样觉得。
李初尧手提了一下被子,将两人盖住,“李澜那边是李盛堂的人。”
“他说了?”
“嗯,我最初以为,楼霞和宋清不会这么狠,至少李舜维还有命活着,便打算嫁祸给黄大夫,没想到
苏御将脑袋趴在他胸口上,听着强有力的心跳,他接着说:“每个人都有重要的东西,一旦触及,必然心也更狠。
他其实能理解宋清,孩子对于双儿来说,至关重要。
何况还是再也无法生育。
至于楼霞,可能早就疯了。
“过几日,我们便去京城吧。”
听到李初尧的声音,苏御抬起头,凑过去亲了亲他,“好。”
李初尧拍了拍苏御的后背,“睡吧,我一直在。”
苏御点点头,从他身上滑到侧边,埋在人怀里,闭上了眼睛。
李初尧垂眸,目光落在苏御恬静的面容上,他翻身把人抱进怀里,跟着一起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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