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望着他痛苦的眉眼，心中酸涩不已，“言哥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呜呜呜呜······”
柳氏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傅言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声，伸手再次把她抱进了怀里。
看到这里，钟离跟凤天是彻底的迷糊了，“所以说这一对儿之前是个苦命鸳鸯？后来逼不得已分开了？可是看样子像是这柳氏对不住他啊？”
凤天摇摇头，“你们人族的情感实在是太复杂了，我实在是看不懂。”
钟离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什么叫人族的情感太复杂了，好似你们神族的情感就不复杂一样。”
“这话你还真说对了，我们神族的情感本来就是单纯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就是不喜，哪有那么多的万不得已，逼不得已的。”
“呵！”钟离冷笑一声，抬手就想把柳氏的记忆给弄过来看看，好歹在最后关头被凤天给拦住了，“你做什么？想要破坏规矩吗？”
钟离伸出去的手猛的顿住了，“我就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她品德不行的话，这个功德之人我就换换了。”
“换换？这是你能换的事吗？你在此多少年了，你见过有另外一个十世功德之人出现吗？人族的一声也就是百年，你不会是想直接浪费掉这百年的时光吧？”
钟离一想也是，不过，“可我就是觉得这柳氏有问题啊，再说她也不一定会愿意跟我交换啊？再说了，你看她现在这样像是有事的吗？”
闻言，凤天也觉得这柳氏着实也是个奇葩，竟然在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跟另外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而且看样子很有要发生带你什么的趋势，实在不是个好人选。
可是，如今，时间不等人，钟离已经在此地蹉跎许多年了，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