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闽地进入丰收季节。路知瑶忙的不开交,听闻进京信,立马停下手里的活,迫不及待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看完后,没发现什么急事大事,又回头细细品读,喜上眉梢,看到最后夫君心己,笑意更盛。
一旁的侍女趁机拍马屁道:“王爷时时刻刻惦记着王妃呢。”
路知瑶笑意收敛,让送信的侍卫进问话。
“王爷京中好,否按时用膳?身旁有人照顾?”
侍卫一一答,最后领了一个厚厚的荷包,被侍女亲送出去。
路知瑶再将书信翻看几遍,望着京城的方向出神,这种分隔两地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
侍女送完人回,又领了一位送信的人。路知瑶还为王爷的信,很激动了一番,结果一听承恩公府信,立马淡定下。
这些承恩公府就像失联了一样,差人送去的礼物倒收了,然后没有半点回礼,哪怕只言片语没有。路知瑶算看透了父亲的薄凉和愚蠢,心里不再期待,每逢节送些节礼,仅而已。
现几不联系的人突然让人送信,路知瑶当然不认为父亲突然想她了,怕有事相求。毕竟如今王爷不再一个小小的封地藩王,而手握重权的摄政王。
送信的人承恩公府的管事,时趾高扬,但见闽地如繁华,王府派,守卫森严,已经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地奉上书信,立一旁等待问话。
摄政王上位已经半多了,眼看混的风生水起,翻船的能性不大,承恩公就眼巴巴地贴上去,结果显而易见,上门几次被不轻不重地踢了回。承恩公没法子,就把希望寄托当王妃的大女儿身上,所派人不远千里送信。
路知瑶展开信封,看了一儿冷笑出声:“父亲真糊涂了!”路知瑶这些料府中琐事,和威远侯府往密切,知道威远侯府帮着王爷京中处处周旋,劳苦功高,家父亲倒好,连外孙出世没问一句,现巴巴地上前讨要好处,还口口声声威远侯府怎样怎样,哪里的脸?
“你回去跟父亲说,老老实实做人,别想着那些歪门邪道,把家中子弟培养出息了,后然有出路。”路知瑶和王爷做了几夫妻,深知王爷最看不上没本事又心大的人。若家中子弟有出息,用人的时候未必不考虑一下,但若没有本事,趁早歇了心吧。
管事心里发苦,舔着脸道:“大姑娘,您就帮帮忙吧,承恩公府您的娘家,这娘家上无光,您也挺不直腰板。”
“呵,我有儿有女,王爷敬重,放眼整个王府,甚至整个闽地,谁看轻我?”路知瑶已经不当初那个闺阁小姑娘了,知道己最硬的底什么。
管事被怼的红耳赤,但带着任务的,只能红着脖子犟道:“今时不同往日,明王京中,与大姑娘分隔两地,而且听闻还要纳几位高门侧妃,到时候大姑娘就知道娘家的好处了!”
路知瑶闻言神色不变:“你今天就说话花,我也不王爷那边说好话的。”说完不待管事继续开口,将人请了下去,然后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