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对照组女屠夫娶了赘婿首富[七零]> 28. 第 28 章 林江太过失败,方芳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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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 28 章 林江太过失败,方芳暴露……(2 / 2)

苏卫国冲到林江面前,一拳砸到林江耳边的柱子上,连着整个摊位被他的大力拳头砸的晃悠半天。

他一字一句地跟林江说:“你个老兔崽子真是给脸不要脸。我他妈的最烦的就是动不动就拿养殖场来威胁我们家,我们家杀个猪、卖个猪肉怎么了?犯法了还是犯天条了?一个个都拿这个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我跟你说林江,你在我苏卫国眼里连个猪睾/丸都不算,就是个大肠里的垃圾!我现在明明白白的跟你说清楚,你,林大江别做什么端起铁饭碗的梦,你这辈子就只能在破烂中学里当个最下等的代课教师!一个月不到二十块钱,一年到头全家老小尝不到一口肉腥,住在要倒了的平房里!等你老了,死了,下辈子最好投胎在畜生道,我他娘的在这里等你!”

“说得好!!”赵大爷巴掌都拍红了:“呸,我见他也烦,刚才你没在这里他还惦记我摊位上的中药呢,我算是知道小林怎么不跟他娘家人来往了,都是什么玩意啊!还真以为咱们都是好欺负的,蹬鼻子上脸!”

苏桃等人走到外面听到吵闹声赶紧跑了过来,林赋归怀里还抱着一叠高高的饭盒。

林江本来气的脸都变色了,一见林赋归怀里的饭盒顿时恼羞成怒指着林赋归半天说不出来话。气得他往地上使劲跺了几脚,总算喘过来气了,就开始攻击林赋归道:“敢背着我偷吃!早死了爹娘的玩意!打小就失了管教——”

啪!

林江指着林赋归的手还没放下,就见苏桃冲上来照着他的左脸来了一嘴巴!

林赋归挡在林江前面的手臂被抽的火辣辣的,他劝到:“想想多余想想多余千万别冲动啊!”

苏桃一巴掌过去就已经后悔了,多亏被林赋归阻拦。林赋归赶紧转过去双手伸到苏桃的胳膊下面将她整个人拖走,边拖边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

苏桃有了台阶下,又抡起胳膊凶巴巴地说:“我可去过派出所,知道打几个嘴巴子最多道歉,大不了我给你割几斤猪肉当赔礼!今天我不把你的嘴巴抽肿我就不姓苏!!”

“好啊,你们一家子就欺负我一个!还有你林赋归敢说我是小人?!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看养殖场的成绩,要是上面有我你们全家都等着去讨饭吧!”林江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已经很没脸了,他中午没吃饭头晕目眩的,硬着头皮骂了两句踉跄着往门口走。

“你赶紧走吧,不然我替我小妹动手了。”苏卫国挥了挥拳头,见林江落荒而逃噗呲一下笑出声,他回过头看着气鼓鼓的苏桃说:“要不是小林同志反应快拦住你,你是不是又惹祸了?”一个嘴巴算不得什么事,但被这样的人纠缠也是很烦。

苏桃垂下头,半天说了句:“我见不得别人说他。”

苏桃以为苏卫国要训她,只听苏卫国说:“还好你动作快,不然我一挥手他脑瓜子得叽里咕噜滚下去。”

苏卫国等人一听林江指责林赋归的话,当下都恼火了。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又是护短极了。经过这一遭相互都劝说着下次绝对不能随便跟人动手了,多余的案子还没判下来,他们没必要惹麻烦。

苏中华拍拍林赋归的后背说:“你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今天晚上你也喝上两杯。诶,你身体没事吧?可以喝酒了吧?”

孙凤霞还记得第一次见林赋归让他喝酒,林赋归明明不能喝还逞强喝了下去,马上替林赋归圆场说:“人家明天还得去养殖场报道,你以为都像你啊,喝完酒啥也不顾一觉睡到大天亮。”

苏桃见林赋归脸上带着笑容,并没有被林江的话戳痛,松了一口气说:“那我要喝赵集村周婆婆的米酒,待会我跟小林子先过去买!”

他们这边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安排晚上的酒席,而赶到养殖场外面一个字一个字扒在宣传栏上看名字的林江已经站不稳了。

他指着最上面的名字跟旁边的人说:“你帮我看看,这个名字叫什么?”

边上人还在高兴自己考上了临时工,顺着林江指的方向看去说:“正式养殖员:林赋归。哟,难不成是你熟人啊?恭喜恭喜,这辈子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是啊,可比咱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临时工强多了。我这是第三年考了,再考不上我连婚都结不成咯!”

“我比你好点,我今年第二年不过这个叫林赋归的还真是厉害,看名字也不是咱们养殖场的子弟,居然能拿到满分,虽然试卷上专业性的问题不多,不过面广啊,诗词古文居然也考了,他都得分了,了不起啊。我要是他还在养殖场上什么班,直接准备考大学咯。”

“考大学回来还得分配工作,还不如在养殖场呢”这两个人混了个脸熟,正说着话,又听林江说:“你们帮我看看,上面有没有一个叫林江的人?”

这俩年轻人眼睛往上一扫,也就十二个名字其中还有他俩,飞快的看完就说:“就一个姓林的,林赋归。你说叫林江的是谁啊?应该也不是我们子弟吧?难不成是你儿子?考不上也别太难过,今年考不上明年、明年考不上后年,等一等总会有机会的——”

“等!又是等!!”林江等编制等了二十余年,好不容易弄到个养殖场笔试机会,居然落得又是个等的下场!

“你们这群子弟凭什么要跟我们抢工作!你们等的了,我等不了!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二十年了啊!”林江在人群中大吼大叫,看门的孙大爷赶紧趿拉着鞋跑过来说:“考不上的就赶紧走,这不是你待的地方!”

林江看着孙大爷,气势汹汹地说:“你又算什么东西,敢使唤老子!老子手下的学生见到老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一大把岁数别在这里发癫,真是丢人现眼。”

孙大爷也火了,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有人看不清现实给他找事,他已经有了经验,准备到门房给保卫科打电话,谁知林江怒上心头见到区区一个门卫对他置之不理,又想起在市集上被苏家人连番奚落,顿时怒上心头,狠狠地往孙大爷后背一推!

孙大爷毫不察觉地被他正面推到在地上,呻/吟着半天起不来。刚才帮着看名字的两位年轻人见状跑过去扶着孙大爷,看他额头上已经出血了,赶紧叫到:“保卫科、保卫科!有人疯了,赶紧过来抓人啊!”

林江被刺激大了,魂不守舍地往对面巷子里走去。身后远远坠着几个人跟在他身后,想等着保卫科的人过来联合一起抓住他。

他脚刚迈进巷子,就听到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他靠在墙上摇摇欲坠,心想着:原来这世上还有跟我一样的可怜人啊。

赵梅从巷子里头扶着墙出来,唇角带着血丝。她身后方雷扭动着手腕也走了出来,看到墙边有个陌生人站在远处,也没当个事,跟赵梅低声叱喝道:“你他娘的回去不许再帮秦二华,你帮她就是打我的脸。今天交代的你事没办成,反而让他通过了,等回去看你怎么跟方芳交代!老子先把你揍了等你回去也好交差!”

这话说的像是打人还有道理了。赵梅扶着墙踉跄着走着,蹭了一手的灰,越过靠在墙边的林江继续往前,整个人神情麻木像是一具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

他们刚走到巷子口,蜂拥而上冲过来一群人。

方雷以为自己打媳妇被举报,忙举起双手对着他们喊道:“我不是有意的,是她在外面偷人干了对不起我的事!”

赵梅垂下头死死掐着衣摆,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几个人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被他解读出几分轻蔑的态度。随后他们将林江放倒,双手捆在背后,拖拽着从巷子里出去了。

林江在地上激烈挣扎,过来抓他的保卫科年轻人管他多大岁数,用脚狠狠地踹上一顿。等到林江沙哑的嗓子再也叫喊不出来,才重新拽着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拖拽进养殖场。

方雷举起的双手半天没敢放下来,等到他们全都走远了,才放下手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道:“一帮狗娘养的。”

扶着孙大爷的两位考生还没走,指证林江说:“我们刚才讨论过他应该叫做林江,是被推荐过来参加笔试的。落选之后受到刺激,故意伤人。”

保卫科的人请他们一起到派出所作证,并说:“这种情况要通知他原单位的领导,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养殖场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这种恶劣行为开除原单位是板上钉钉的,就看警察同志怎么处理了。”

方雷见跟他无关,拽着赵梅回到李家村。

刚走到村口就见到村子里有人跑过来跟他说:“你弟给你妹夫干仗了,赶紧去拉架吧!”

“好好地干什么仗?”方雷松开手,跟赵梅说:“你先回去做饭,不许再去帮秦二华!”

赵梅唯唯诺诺地应下来,把散乱的头发重新系好,抹了把鼻子往家去。她鼻子里面的鼻血凝固了,一呼一吸间非常刺痛。她不敢说,默默地往家里去。

方庆这两天帮着吴辉干活,秦二华到底没把钱掏出来给他。方芳担心他真把秦二华打死了,就找吴辉暂时将方庆安排在鱼塘。这样一来方庆住到鱼塘土屋,陈秀芬住到瓦房的下屋里。

看着一车鱼苗被放进鱼塘,方庆还气不过,觉得是秦二华不懂事,抓不住赚钱的时机。正好吴辉缺人手,就让方庆帮忙看鱼塘一天八角钱的报酬。

每天早上去大坝割鱼草配着饲料喂两次鱼,中午太阳大就得拉起半塘的防晒网。下午要清理鱼塘,晚上还得看守鱼塘。隔三差五要给鱼塘换部分水,还得消毒打针。最难得还得是要清理鱼塘底部的淤泥,要是太厚影响草鱼的生长。

老实说虽然感激吴辉给了他工作,但沙场发的钱差不多,活也挺重的,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都要在鱼塘,基本上没有私人时间,他干了两天就嫌烦了。

而且让他气不过的是吴辉自打他过来帮忙后,鱼塘里的活是一点都不干了。就连他的亲妹子,原来还能去割割鱼草,现在可倒好,全都推给他干了。

好歹在沙场干一天回到家还能有人伺候着,他到了鱼塘相当于二十四小时伺候着塘子,完全没有之前自在。他看出方芳的意思,还得对吴辉感恩戴德的架势,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昨天晚上跟秦二华在屋里摔摔打打,早上没赶过来喂鱼,吴辉到了鱼塘就开始劈头盖脸的数落他。方庆想到吴辉刚要娶方芳上门提亲时,自己也没算太为难吴辉啊,怎么就这么翻脸不认人呢。一点亲情关系都不讲了。

方庆实在拿秦二华没办法,再打肯定就死了。他爹跟他说家里没多余的钱让他再讨个新媳妇,除非他弄个不花钱的过来顶替秦二华。目前就让他跟秦二华凑合着过,好歹秦二华伺候人还是行的。

方庆心想着早点挣大钱,到时候把秦二华休了,自己再娶个温柔漂亮屁股大的,不比现在的日子过得美?心里这样想着,越发看不上秦二华。

秦二华要不是憋着一口气想要给花芽治好病,她也不会继续在这个家待。她要文化没文化,要见识没见识,一个女人拉扯一个有病的孩子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等她能从炕上爬起来,心一横,继续嬉皮笑脸的跟方庆送饭。

方庆因为吴辉当着秦二华的面数落他没喂鱼觉得掉面子,跟吴辉呛呛了两句,吴辉就要扣他工钱。他气不过,脾气上来拿起棍子就要撵吴辉,吴辉要不是跑得快,就被他一棍子敲到脑袋上。

秦二华手里的大海碗有饭有菜,她把大海碗放到一边,鼻青脸肿地笑着看他们的热闹。方庆回过神儿见这个女人还是没皮没脸的,上去又是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

“你拿嫂子撒什么气!还是不是男人?”吴辉虽然知道方家有着劣质传承,光是站在一边看就觉得半边脸辣乎乎的。他看到有人往鱼塘这边来,指着方庆说:“我叫你一声二哥是尊重你,你要是想在我这里继续干,就要符合我的要求。你在沙场干活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我都能让你在白天睡大觉。可你也不能耽误我养鱼,咱们一家人全都往里面投了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何况我还给你开工资,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啊!”

方庆一身蛮力没地方使,抽了秦二华几个嘴巴感觉气消下去不少。见到远处方雷也来了,他把手缩到背后,阴沉沉地说:“我都说了那是你嫂子早上磨我,不让我过来。我刚才打了她,你也别跟她计较了。”

“嘿。”吴辉被他弄得无语,分明是自己的过错怎么就推卸到二嫂身上。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就给方庆个面子,对秦二华说:“那嫂子以后别耽误我哥干活了啊,不然我俩还得干架,干架他就赚不到钱。”

秦二华捂着脸麻木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惹他的。”

吴辉知道秦二华捏着钱不拿出来,对秦二华也没什么好感,稍微说了两句就拉着方庆到鱼塘那边去说事了。说是说事,其实是给方庆安排工作,让他把饲料按比例添加些营养剂。

方雷见他们不打了,瞥了眼秦二华,闷声说:“你还不回去?”

秦二华早就不想在这里待了,艰难地起身一步一挪地走了。在他们没看到地方,阴狠狠地盯着他们好一会。

方雷算是这里股东,装模作样看了看鱼塘,问:“方芳怎么不在?”

吴辉觉得奇怪说:“她到大商店买扣子去了,你找她有事?”

方雷不想面对方芳的歇斯底里,干脆跟吴辉说:“就是昨天你嫂子说的事,今天我们到养殖场去举报,结果没成功。养殖场里面有个当官的出面作证说林赋归的没有作弊。”

“没作弊又能怎么样?”吴辉不理解,他说:“不就是个病秧子,听说在林家村没正儿八经上过学,难不成真能考到养殖场上班?”

养殖场的活是县里数一数二的肥差,被人戏称为镶金边的铁饭碗一点不假。有的人会来事,一家老小都靠养殖场挣钱,日子过的风风火火的,在县里也是过的好日子。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也轮不到要死不活的人啊,他吴辉这么努力养鱼塘怎么不见一点好!

方雷沉默了一下,吴辉惊诧不已地继续问道:“不会真被他考上了吧?”

“什么考上了?”方芳手里捏着一把扣子,自打吴辉赚到钱扩大养殖后,她走路都带风。在大商店里买东西也不抠唆了,虽然还是节省,但心态完全不一样了,别人说啥她都觉得是奉承她。

“林赋归考上养殖场了。”方雷到底还得面对方芳的歇斯底里,他往后退了一步,打算让吴辉先承受一波。

“考上了?”方芳又说了一遍,唇角的笑容有些牵强。她在外面总是会绷着尽量不发脾气,见到方雷和吴辉都观察着她的脸色,她抿抿唇,一脚踹飞摆在旁边的大海碗。

大海碗里的饭菜撒了一地,方芳脸色狰狞着说:“大哥,你咋就娶了个那么不会办事的媳妇?这点小事都半不好呢?”

“我已经替你揍过她了。”方雷讪笑着说,他以前也不怕方芳只是宠着,现在家里的钱都在鱼塘里久而久之对方芳也有些害怕了。

方芳捂着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吴辉看她半天没说话觉得不对头,忙过去要扶她,没想到人还没碰到,方芳就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起来!

“这、这该不会是羊癫疯吧!”吴辉不知道方芳有这个毛病啊,他也是小时候看到过老姑发羊癫疯,双手双脚的筋都抽到一起,为了避免咬断舌头还得往嘴里塞点东西。

方芳的羊癫疯多年没有发作,方雷冷不防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吴辉已经把搅和鱼饲料的木棍子塞到方芳嘴里了。

方芳还在不住的颤抖,半句话说不出来。方雷在边上急的不行,叫骂着:“都是狗日的林赋归,要不然不能把我妹子气成这样!”

他知道方芳能听得到他说话,用手掰着方芳的蜷缩在一起的手指跟她说:“乖妹子,养殖场的工作哪有妹夫有出息。我听人说了,他进去是的好听是正式工,其实也就是学徒工,一个月十四五块能有什么出息!”

方芳斜着眼脖子僵硬,嘴里不停地发出刺耳的怪叫声!

吴辉咬牙忍住耳疼也哄着方芳说:“一点没错,你说他费劲巴了的考进去,一个月才那么点钱,我听了都替他没脸!你别急,千万别急!我媳妇买一回的确良够他干一年的了?啧啧,我还以为多大的出息!媳妇啊,你别不高兴,等到年底我让你成为咱们村里第一富婆!咱们就到养殖场里去买肉,让林赋归那小子好好看看什么才是财力!”

方雷也在另外一边絮絮叨叨:“养殖场里面的人鼻孔朝天,可瞧不起农村人了。我看他进去也是个受欺负的,肯定不如意,你就等好吧。”

方庆也赶了过来,把方芳的鞋脱掉帮她把腿掰直。就这样费了大半个小时,方芳终于深呼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刚才猛然听到林赋归考上人人梦寐以求的养殖场让她一口气没上来,把羊癫疯的老毛病憋了出来。她颤抖着手擦了擦唇角的口水,不敢看吴辉的脸。

吴辉只装作没看到,他万万没想到居然娶了个有‘缺陷’的女人,她家故意隐瞒她有病,完全就是坑他。要不是羊癫疯发作的不频繁,想想后半辈子他可真熬不下去。

“你们、你们跟我说有什么用,我、我还是觉得心里堵着慌。”方芳舌头发硬,艰难地往地下吐出木渣。

她缓了好一阵,总算说话能利索点。她喝了点水,不以为然地跟方庆说:“二哥,我早上在村部听到电话,说是花芽身体不舒服,被学校送到医院里去了。我刚才光顾着去大商店买新扣子,待会你碰到我二嫂帮我跟她说一声。我实在没力气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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