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没人性的东西！”
“别什么都上纲上线！”
琳眯起眼睛，无奈地看着两人。
带土和卡卡西向来不对付。
但论起这两人为啥不对付，卡卡西可能讲不出个所以然，但带土却可以列出至少十米长的“罪状”把卡卡西从头到脚数落一遍！
“好啦好啦，”琳抱着海月，视线落在两个冤家身上，试图活跃一下气氛，“有件怪异的事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什么事？”带土立马捧场。
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就是那个——神秘黑影的传闻！”
“神秘黑影？”
带土噘嘴思考了一下，“听起来像是‘都市传说’。”
“就是类似于那种东西！”
琳招招手，示意两人都靠近一点——
“前几天阿斯玛和凯领了个‘采药任务’，为了确保药效，他们凌晨不到就上山，然后在攀爬悬崖的时候，遇上了那个东西！”
根据她的描述，那个黑影很细很长，躯干和四肢有很多空心白点，大小不一，像是蜡笔画的。
它喜欢跟着人走，走的很近，但等你转头去瞧，又消失不见了！
“那两个二傻子该不会把自己的影子当鬼了吧？”
带土压根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卡卡西摇摇头：“凯有可能，但阿斯玛不会。”
“那确实，”带土蹲在地上，思索片刻，“不过阿斯玛也靠谱不到哪里去——他很可能为了追女孩，故意编一个吓人的故事，好找机会弄那什么……吊桥效应！”
琳哭笑不得道：“我觉得阿斯玛不是这种人。”
“琳，你相信我，那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卡卡西道：“阿斯玛虽然喜欢搭讪女生，但他不缺人追，不像你，没必要搞这么一出。”
“你什么意思！”带土立马跳起来。
“若你想要证明真伪，不如去阿斯玛说的地方看看。”
“去就去，那家伙肯定是为了泡妞才造谣的！”
“你有胆子去？你不是怕黑吗？”
“谁、谁谁谁怕了！”
“一个人去？”
“当然一个人去！”
“不要人陪？”
“不需要！”
“那祝你好运。”
“……”
琳看着斗嘴的两人，忍俊不禁地摇摇头。
——卡卡西真的很爱逗带土。
而且激将法一用一个准。
这时，一直默默摆弄蝴蝶结的海月忽然抬头看了卡卡西一眼。
她舞起双手，叫道：“鬼鬼鬼——眼眼眼——内脏砰砰！”
“……”
卡卡西不懂为什么这小孩老说一些奇怪的话。
明明正常的词汇也会说，却几乎没听她用过。
＊＊＊
火影楼，地下会议室。
“……你确定你不是喝多了犯浑？”
纲手坐在自来也的对面，桌面上摆着一叠资料，上面还有她拿红笔画的重点。
但所谓的“重点”依旧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感觉自己像在听一部很水的恐怖电影解说，介绍人讲得口干舌燥，但她就是没有代入感。
“你真的不是中了幻术？”
“我也有过猜测，但这么明显的幻术，我不可能发现不了！”
“说不定是更新型的幻术。”
“我指天发誓那都是实打实发生过的事，只要拿来搜查令，我就带你到那个实验室门口！”
“你别看我，搜查令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开的。”
说着，她看向另外两人。
除了纲手和自来也，三代火影和玖辛奈也坐在这间会议室。
他们表情不一，但都沉默着。
三代火影把笔夹在耳后，啪嗒啪嗒地抽烟。
自来也继续道：“那就别啰嗦，搜查令给我，我带暗部去调查！”
纲手扶额：“你想以什么理由调查？按你的说法——我潜入调查的时候见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毛线团’，后来这‘毛线团’又变成飞虫，伤了一个研究员，可能也没伤，所以我们要进基地看看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你猜团藏会说什么？”
“管他怎么说，我们强行进去！”
“可你也说了，黑影散后，研究员没事，墙壁也变正常了，所有吓人的东西都不见了，口说无凭，要是进去了什么都查不到，只会打草惊蛇，还白送团藏一个把柄！”
“啧，你们就是太要面子了！”
“这不是面子的事！”
“那去查啊！”
“你还是没懂我在说什么！”
“行啦——”三代火影拿烟斗往桌上一敲，呵斥道，“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纲手和自来也心不平气不和地坐下，隔着一张椭圆会议桌，互相不看对方。
其实，自来也心急，纲手也同样心急，但他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自然话不投机半句多。
自来也是发现问题就要干的行动派，而纲手则比他考虑的多一些。
在她看来，他们这次的对手是团藏和大蛇丸——这两条老狗都不是省油的灯，更需要谨慎对待，不然不仅会失去接触真相的机会，还会被他们恶人先告状，反过来捅刀！
三代火影仰头看着天花板，吐出烟圈，灯光之下，烟圈从有形变为无形。
“纲手说的没错，”三代火影道，“我们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强闯根组织——这会影响到村子的稳定——无论有什么矛盾，都不能做影响大局的事！”
“是是是——大局为重！”
自来也嘴上答应，心里翻了个白眼。
三代火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道：“证据还是太少了，你提到的那个研究员，倒是可以让暗部查一查——玖辛奈，海月那边你也盯紧一点，如有异常，立即上报！”
“是。”
整场会议下来，这是玖辛奈第一次发言。
在听到自来也的遭遇后，她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她看向三代火影面前那个已经满出来的烟灰缸，烟的影子在上面漂浮，若隐若现，最终归于虚无。
“关于海月，”她道，“我有一件事需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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