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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六十九章 干脆引颈就戮吧与他像点缀……(2 / 2)

“养条狗也要关心狗的身体健康吧。”他右眼蒙着白色眼罩,仅剩的左眼写满阴郁。

莱尔嘴唇微动:“听不懂狗语。”

他喉结滚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呜呜的声音,不仅身体,看起来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的样子。

班卓正要开口,背后两道人影不断逼近,一左一右架着他强制性跟莱尔拉开距离。

居然是文森特和提亚特,班卓试图挣脱两人的钳制,冷声嘲讽:“阶下囚不在牢里好好蹲着,居然跑到这里来撒野?”

身旁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阴沉,悄悄下了死力把他按住。

提亚特另外一只手抱着一捧蔷薇,上面露珠滚动,向莱尔怀里倾斜的时候,坠落的晨露溅在地上,像折射着微光的细碎钻石。

“好久不见。”没人理会班卓,目光都汇聚在莱尔身上。

那捆枝干粗壮的蔷薇被丝带简单地扎起来,尖刺和叶子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提亚特一路抱来,身上的礼服被勾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线头。

“这是庭院里最漂亮的几支,我守着它们开的花。”间隙还不忘对班卓冷嘲热讽:“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心里清楚。”

“拿了情报就跑的卑鄙小人,你以为想合作的就你一个吗?”文森特冷着脸,捏着花苞从提亚特那束花里强行抽了一支出来。

手臂紧紧夹着班卓的小臂,腾出手来,捏着枝干用手把上面的刺都顺下去,掌心被划得鲜血淋漓,把它献给莱尔:“这一束里最漂亮的,刚才他下车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

文森特都快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见莱尔真的从他手上接过那一朵,手上的那捧花调转方向,劈头盖脸地砸在他头上。

花瓣像炸弹一样爆开,砸得到处都是。

班卓趁此机会从两人中间离开,想起他们说的“合作对象不止他一个”,脸上的表情就无法维持正常。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条会咬人又不叫的狗,躲在暗处的泰利耶。

趁他们内讧,他抱起捏着花发呆的莱尔离开。

不远处一座尖顶建筑里,温顿倚在窗边,将下面发生的情况尽收眼底。

他双手扶着窗框,脊背微弓,几个侍从正拽着他束腰的带子往后勒,班卓站在一旁都快觉得窒息了,他小声劝道:“差不多得了吧。”

“你懂什么,我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

通过各种药物的注射,两天的时间,他的脸颊重新丰盈起来,就是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白,快和他身上的白色礼服融为一体。

“那群贱人,你刚才看到了吧。”各种药物的干扰下,他思绪混乱,故意把窗台上的花瓶打翻,抬脚把掉在地上的花碾烂:“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不会出现。”

“都是因为我,他们才有机会见到她。”可是被束缚在这里,迟迟无法赶到她身边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嫉妒到快要发狂。

“你也是个废物,我要是alpha,就直接从这里跳下去,到她身边去,把那些恶心的东西都杀个干净。”

莫托沉默半晌:“……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有个人样。”

温顿那眼睛斜他,冷冷地说:“是啊,我早就疯了。”

他没有戴头纱,一条三指宽的纯白纱带被两枚珍珠发夹钉在发髻里,堪堪蒙住眼睛,有种若隐若现的美。

他整个人都像回春了一样,焕发新的生机,之前黯淡的金发也璨若流金。

温顿把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去,撩开裙摆,检查两边腿套上插着的武器,明明看起来摇摇欲坠,却武装到每一根头发丝。

莫托不明所以。

“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温顿按着心口,扯出个笑:“到时候谁要是对她不利,我就杀了谁。”

莫托接住他扔过来的武器,藏在身上,暂时和他统一战线:“那么,我会协助你的。”

班卓抱着她,像猎豹一样飞驰在林间,为了和她多相处一会儿,刻意绕了远路。

抵达仪式现场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端着香槟站在人群里,正四处张望,看见莱尔出现的瞬间,就像狗见了肉骨头往这边冲。

班卓把她藏在身后,见她一直盯着手里那支蔷薇,心里虽然不舒服,却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可以把花插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就不用费事拿着了。”

文森特见了,冷笑:“掉价,下贱。”

提亚特:“那他妈是我家院子里的花,我家的。”

他脸上被蔷薇花枝划出几道张牙舞爪的血印子,神色狰狞。

班卓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污言秽语,眼神锐利地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宾客不多,大多是熟悉面孔,都是坚定不移站在老国王那一边的人。

班卓嗅出些不妙的味道,他目光一闪,看见提亚特的衬衣边缘,隐约露出一点作战服的颜色。

“你们和泰利耶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和我说的那些,还是……?”

“你上次来探望我们的时候说得对,现在确实时间紧急,待在里面干等着,万一又被你这种无耻之徒捷足先登了怎么办。”提亚特试图把他撞开,想和莱尔说话。

他牢牢挡在她面前。

文森特从另外一边绕过去,看见从她外套那里探出来的半朵花:“你喜欢这种?”

“何必要和班卓这种病死鬼搅和在一起的,他马上就要下地狱了。”文森特也醒悟了,她最大的把柄应该就是那份检测报告,两人既然一起出现在这里,隐患必然是被莱尔解决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犯蠢,居然为班卓指明方向,便宜了他。

威逼利诱是没有用的,那就只能放低姿态讨好,他将手搭在莱尔肩上,灰蓝色眸子目光深邃:“我也不怪你,而且身体健康。”

听到健康两个字,班卓反身给了他一个肘击,文森特弯腰躲过去,手臂横在她腰上,直接把人截走。

班卓脸上的肉一直在抽搐,对这两个垃圾的忍耐和不满已经达到顶端:“还给我。”

提亚特在旁边拦住他:“没属于过你,谈什么还?”

几个人的动静引来旁人的侧目,班卓和提亚特双手缠在一起,止住动作,假装友好地站在一起,实则快把对方的骨头都捏碎。

两人默契地放低音量,都恨不得对面的人赶快去死,看起来却像在低声耳语:“跟泰利耶一起就能达到目的了?”

“别这么紧张,跟你说的那些,我们可没告诉泰利耶。”提亚特说:“已经亲手放走一直豺狼,怎么会再上第二次当。”

班卓讽刺地说道:“然后就与虎谋皮,帮他篡位?”

“你们以为他上位后真的会给你们机会?”他目露不屑:“别搞笑了,从砂之海回来到现在,他就没主动露过面,躲在暗地里稳坐钓鱼台。”

“他成了国王,想要什么得不到?你以为你们会有好果子吃?”

“你以为我们在乎?”提亚特耸肩:“从你套完话再也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意识到了,你这个狗杂种一定在监守自盗。”

“新王上位或许会大赦,或许不会,我们俩帮他,单纯是不想继续在里面待着等开庭。”

提亚特说:“能不能出来,什么时候出来,我们都不在乎。”

班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们跟他合作,为的就是把你这个狗杂种赶走哦。”他看见班卓的脸开始发红,知道这是他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发病的前兆。

“至于得到。”提亚特的脸彻底冷下来:“谁能得到她?”

“你、我,还是泰利耶?”他懒得再搞那些弯弯绕,非常直白地说:“你别傻了,被她收容了两天,当了她几天的狗就脑子不清醒了吗。”

“醒醒吧,现在不是在争谁会得到。”提亚特露出个稍显扭曲的笑:“现在我们在聊的是,谁也别想在她身边停留。”

“我们和泰利耶和合作完,就算得不到赦免,重新回去打毛衣又怎么样呢。”提亚特说:“只要确保把你们这些贱东西赶走就好了啊。”

他抬手,帮班卓把掉在他身上的叶子摘掉,看见后者蜷缩在身侧的手。

提亚特靠近,听见他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

这里的人各个都心怀鬼胎,泰利耶缥缈的承诺当然换不来文森特和提亚特的卖力帮忙,大家只不过互相利用,先达成最首要的目的,和她见面再说。

虽然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怎么可能没有各自的打算。

“我马上就要死了,你们只需要再等等,就能到她身边。”班卓说:“口口声声说着爱,连这种程度都达不到吗。”

“嗤。”提亚特看着他,说:“还没看清现实吗。”

“你一个半边身子都睡进棺材里的人,有什么值得忌惮的。”提亚特突然就变得能言善辩,他说:“既然泰利耶动了杀心要上位,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出来,他才是最大的威胁。”

“他成了国王,什么得不到?”提亚特重复这句话,说:“要确保今天之后,莱尔不会给他一个额外的眼神,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提亚特耐心地和他解释:“至于你,就是个捎带的,顺便玩玩你而已。”

班卓不知道他和文森特在监狱里到底想了什么,又想了多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

“你说得对。”他眼皮微垂,轻声说道:“一个彻底抛弃自尊,让她标记自己,在她嘴下□□的贱人,怎么配当alpha。”

他捂着左眼,垂着头笑了。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低贱至极的这种人,居然要坐上最高的那个位子。

说到这一点,提亚特倒是和他感同身受。

两人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森林庄园里的钟被撞响。

时间到了,所有人都闭上嘴巴,坐到指定的位子上。

先出场的是莫托,他穿着一身松石绿的华贵礼服,神情淡漠地望着不远处。

贝利亚牵着温顿缓缓走向他。

温顿选的礼服是很简单的款式,泛着温润光泽的白色缎子,腰掐得极细,后腰处打着褶散开,没有大拖尾,只有一片流光溢彩的裙摆撒在地上。

除了他,今天在场所有人都穿着深色衣服,在这泛着各种深绿浅绿的油画一般的背景中,他就像落在碧绿树海里的一粒珍珠。

像莱尔刚才在车上看到的那些白色小花一样,耀眼而瞩目。

温顿虽然疯,但的确貌美。

贝利亚刚把他的手交到莫托手上,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身,隔着纱在底下的人群中寻找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一眼就看到莱尔了。

那些穿着深色衣服的人像暗色的黑石一眼,伫立在她身边,无论她身边围绕着多少人,晕染了多少沉郁的颜色,他永远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虽然被一身白色装点的是他,但她才是这片翡翠海上最亮的星星。

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如同挂在树尖尖上一样,照亮他昏荡荡的人生。

顾不了太多了,温顿想往她那边跑,却被贝利亚死死地抓住手腕,他藏在纱带下面的眼睛泛红,恶狠狠地说:“你答应过我的。”

“让我见她。”

“你现在正在见,不是吗。”贝利亚神情淡淡地。

“放开我,我要和她说话,我要让她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他腕骨都快被贝利亚捏碎了,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让我去。”

莫托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无力阻止,能感受到温顿的狂喜和绝望无助,但他无法感同身受。

但现在的一切,都和他们的神有关,他看得很出神。

情况好像就这样僵持住了。

铛铛——

钟声又开始响,响了九声之后,空中飘来一片遮云蔽日的阴影,一架巨大的环形飞行器从远处飞来,停在众人上空。

莱尔抬头仔细打量,发现这艘飞行器和天上十六城的构造一样,但是是微缩版的。

说是飞行器,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空间站。

底部的舱门打开,几架正常大小的飞行器飞出来,一阵盘旋后,缓缓降落。

贝利亚拽着温顿上前迎接,所有人都站起来,左手曲在胸前,手掌搭在右肩上。

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消失已久的泰利耶从另外一艘飞行器上下来,走到他身后。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不用多……”

礼字卡在喉咙里,贝利亚起身的时候把短刀送进国王的胸口,把人捅了个对穿。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开始尖叫,往泰利耶的方向跑去,想寻求庇护。

他和他身后的护卫抬起枪口,把国王身边的护卫扫了个干净。

之前向他奔去的人群,又调转方向,四处逃离。

班卓把莱尔护在身后,文森特和提亚特掏出身上的微型武器,面无表情地开始扫荡。

即使只剩下一只眼睛,班卓也能捕捉到每一颗子弹的轨迹,枪林弹雨中,他和莱尔所站的这一小块地方,好像成了真空地带。

所有人都在刻意避开这里。

有人发现那里是安全的,拼了命地朝她那里爬,血浆飞溅,尽数飚到班卓的裤腿上。

莱尔被他抱在怀里,看着眼前的一切,无甚感觉。

泰利耶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视线穿过烟雾,掠过面前的一切,最终落在莱尔面上。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等到灰色的烟散去的时候,他嘴唇微动,对她说:“欢迎来到我的屠宰场。”

秩序、伦理,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坏了。

他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老头子还剩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您独自出门一趟,可不容易呢。”老头子就像冬眠的蛇,缩在帝庭里,躲在层层护卫之中,想找到机会下手很难。

“本来念着父子亲情,想把您熬死,可是你怎么也不死。”泰利耶语气淡淡的,贝利亚发出信号弹,隐藏在树林里的几十艘飞行器同时升空,像乳燕归巢一样往漂浮在上空的环形飞行器驶去。

“忍忍吧,再忍忍吧。”他望着莱尔,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但事不如人愿,事情一件赶着一件来了,我也只能被推着往前走。”

参加婚礼、不成器的“妹妹”的死亡、审判,温顿身份的披露,漫天黄沙中的博弈与对峙,一直到回到帝庭,被贝利亚找上门来寻求合作。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告诉他,是时候了。

“是时候送你去死了,这个国家会迎来新的国王和王后。”

泰利耶语气略显惆怅,他和父亲温情脉脉说话的时候,温顿不顾一切地冲向莱尔。

束腰勒得太紧,他跑两步就要停下来喘气,但他又不愿意以不完美的形象出现在莱尔的眼前。

好不容易到了,又被地上没死透的人抓住脚踝,绊了一跤。

班卓看见他,表情嫌恶,正要闪开却被莱尔制止:“放我下来吧。”

他不情不愿地弯腰让她落地。

温顿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勾掉自己眼前的纱,他一万呼吸不过来而脸色通红,双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抱着莱尔,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到了此刻,看见贝利亚和泰利耶站在一起,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国王的死触动不了他分毫,他弯着腿把脑袋靠在她胸前:“我今天漂亮吗。”

“很好看。”

“仪式的地方是我选的,本来要在帝庭里面举行的,但是我想到你对翡翠河也有兴趣。”温顿听到她的夸奖,心满意足地说:“从天上看,这里跟翡翠河的颜色差不太多。”

“你和我一起走吧,这里没有我们生存的空间。”他现在还有一丝理智,经过贝利亚每天不间断的洗脑,温顿已经明白了,留在这里泰利耶不会放过他。

刚才那些飞行器里搭载的都是地卫01的遗民,所有人都会在稍后离开。

到那时,他不仅是个身体残缺的异类,也会被同族抛弃,成为这颗星球上唯一一个外星人。

他想长久的看着她,他还是想活的。

温顿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房子后面跑,班卓要追,温顿反手送了他一颗微型炸弹。

他躲得及时,没有受伤,西裤被燃起来的火舌舔到,烧穿了。

他冷静地把腿上的火扑灭,烧焦的破洞后面,露出泛着冷光的银白色,那是机械义体独有的光泽。

班卓脸色阴沉沉,正要继续上前,却被突然出现的乔克拦住,他肩膀上架着一个人,无奈地说:“遵泰利耶殿下的命令,我必须得阻止您继续前进。”

他扭头,遥遥地和泰利耶对视一眼后,说:“你还真是条忠心的狗,上司指哪你就去哪。”

“殿下是军部最高统帅,我所有的行动,都以他的命令为准。”

班卓瞟了一眼他肩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挑眉笑道:“这不是那个死刑犯吗?这是要送他去哪?是去死还是……”

“我奉命送他去和温顿殿下汇合。”

班卓笑了两声,还要继续嘲讽,贝利亚走到乔克身后,催促道:“别废话了,先走。”

泰利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几人身边,适时开口:“听说你做了义体手术,还一直在找医生和实验室问大脑封存的事,原来是真的。”

他对着乔克和贝利亚挥挥手,几人顺势脱身。

“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少了一直眼睛,看来文森特他们猜的也不无道理。”他说:“用一只眼睛换来在她身边当宠物狗的机会。”

“做手术不会是因为她说喜欢你身上的零部件,就全部换下来留给她吧?”

泰利耶眉眼沉沉,觉得班卓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这么恶心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活着的时候把大脑取出来,封存起来,是能保留意识的。

他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很快摸清楚他的全部意图。

泰利耶捂着唇干呕一声:“作呕。”

“那又怎么样,你们不是盼着我死吗,这下我能长长久久地留在她身边了,嫉妒吗。”他并不打算示弱,反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乔克去送他们走,打的什么算盘吗?”

“觉得他是威胁,是她的软肋,想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动摇。”

班卓讽笑:“都是皇太子了,怎么还慢人一步,这种事我早就做过了,你想知道过程和结果吗?”

泰利耶的想法被他看透,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举起枪,对着班卓的腿上就来了一下,被打穿后,对方腿上流下淡蓝色的液体。

班卓继续笑:“这都是我用过的方法了,你怎么总捡人剩饭吃。”

妒火在两人心中燃烧扭曲,对着同一个敌人,但几人又无法达成一致。

班卓和泰利耶对峙的时候,提亚特和文森特走到他身旁,低声汇报:“都清干净了,现在要往贝利亚停靠的那边去吗。”

班卓还在挑衅,和他身后的两人隐晦地交换着眼神。

没有信任可言的同盟一推就倒,班卓吸引泰利耶注意的时候,提亚特和文森特同时动手。

一个开枪将他重伤,另外一个用束缚带将他绑起,班卓笑意盈盈地拿着短刀蹲在他面前,把泰利耶的腺体挖掉。

在愤怒和痛苦的喊叫中,他笑着说:“早就看你不爽了。”

“你仍由她咬你腺体的样子,真的很/淫/荡。”他说:“明明就是想接近她,却非要装出一副正贞洁烈男的样子,摆出一张迫不得已的脸。”

“其实信息素都飘得到处都是了,你骗骗某些beta也就得了,在alpha面前还这样,恶不恶心啊?”

泰利耶侧身,他的肌肉紧绷起来,望着三人的脸,眼珠子缓缓地游移。

提亚特接收到他的目光,感受到三人喷涌的恶意,没有开口。

“把后背交到曾经背叛过自己,杀死过自己的人身后,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当国王吗。”提亚特慢吞吞地说。

他们的动作太快了,默契的好像提前演练过,等泰利耶的人把他们按住,事情已成定局。

他两条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脸贴在地上,一双眼珠子却仍然黏在泰利耶身上。

泰利耶捂着后颈,抬脚踩在他脸上,坚硬的鞋底碾在他下半张脸上,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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