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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不能继续了。他躺平了身,闭上眼默默凝神静气。过了许久,林苏瓷翻了翻身,一只手搭在了宴柏深的腹部,一条腿直接架在他大腿上,调整动作时,还蹭了蹭。宴柏深睁开眼,眸子清澈毫无一点睡意。他侧眸。脑袋歪在他肩窝的小崽子饮了酒,醉一半,困一半,睡得比平日深沉的多。罢了。宴柏深没有管林苏瓷的不老实,闭上眼。又过了会儿,抱着他的身体开始动了,微微蹭着,来回调整着姿势。宴柏深身体微微一僵。抱着他的人毫无自觉,呼吸喷在他的颈窝,温热,有些烫,有些灼心的焦躁。宴柏深睁着眼静静等候,果然,又来了第三波。睡得不踏实的崽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整个人差点都爬到他身上了,扭来扭去,扭来扭去。宴柏深迅速一把搂紧林苏瓷的腰,缓缓吐了一口气,黑暗中,他眸光忽明忽暗。林苏瓷一觉睡到了黄昏。他做了好几个梦。一开始梦见了被追杀,又梦见了爬山,爬着山爬着山,梦见了宴柏深。宴柏深让他练符箓,一张接着一张,画好的符箓却全部贴在他身上,让他一动不能动,像是被禁锢着。他不能动,有只虫子一直在他屁股上停留,宴柏深帮他抓虫子,林苏瓷只能一身叠着一声问宴柏深,好了没有。宴柏深好像没有理他,又好像一直在理他,林苏瓷只记得自己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宴柏深像是一言不发,只有鼻音的轻哼,还有嗓子里深处的闷哼。这一觉睡得林苏瓷累得要死。他睁开眼跌跌撞撞爬下床,一开门才发现,黄昏之际,马上就要天黑了。院子里只有宴柏深坐在石椅上,背对着他发呆。人果然不能喝酒。林苏瓷腿有些酸,面条似的无力,他想到当初大家拦着他,果然是为了他好。喝酒屁股会痛。林苏瓷看着天边斜阳,无比难过。“醒了”宴柏深发现了林苏瓷出来,侧了侧眸,不等林苏瓷回答,他斩钉截铁道:“收拾东西,准备进蛊。”第81章他们家里有一个进去过三年的老经验虚无妄, 关于里头的一切, 虚无妄都已经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 陆陆续续告诉给了他们。黄昏的余晕收起, 林苏瓷变回了猫身,被宴柏深塞进衣襟里, 遮掩了身体。从小院出去,窄窄的巷子两侧的人家户大门紧闭, 窗户全部扣上, 偶有人声, 都是低低小小的。许是有人挑水从巷子过,青石板的地面淅淅沥沥不少水痕, 在日月交替之时盈盈闪着忽明忽现的微波。宴柏深顺着巷子走出。不远处,大街上渐渐出现了人影。和宴柏深的打扮相似, 这些人具是身披黑色斗篷,兜帽把面容遮盖的严严实实, 在漆黑的夜色里, 难以分辨相貌。三个蛊阵的方向, 沿路都挑着红色的灯笼。宴柏深之前被虚无妄带着走过一次去的路, 如今带着林苏瓷,倒也不至于走错, 顺着最近的桃花瘴走去。依着虚无妄所说,蛊阵是有分别的。第一次去的人只会与第一次去的进入一个阵, 第一次的蛊里, 一个阵只容纳六个人。而在蛊阵里, 每一个时辰会献祭一条人命,这个死去的人的灵气则全部会容纳到阵中,直到月尽天明,蛊内剩下一个人的时候,这些被蛊阵剥夺的其余几人灵气,全部被幸存者吞噬。林苏瓷悄悄顺着宴柏深斗篷探出了头。他的猫身是黑色的,一双碧翠的眸圆溜溜,在夜色之中,如果不喵,很难发现。林苏瓷仗着自己的保护色,大大方方打量着周围。沿途前往桃花瘴的人,林苏瓷大概数了数,也有十几个,这里头有几个,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人,兜帽遮了一半的脸上明显紧绷,浑身透露着紧张感。可能,这些就是接下来要遇上的新人了。林苏瓷看了没有一会儿,宴柏深抬手把他的头按了回去。路上的脚步声随着走过几个分岔路口,汇聚在一起的越来越多。静瑟的夜中,只有一个个轻盈细不可闻的脚步交叠前后错落。没有交谈声,没有说笑声,甚至没有呼吸声,脚下的步伐始终保持着匀速,一步步零乱而颇有节奏,在沉默的街头安静的行走。这一路的漫长,久到林苏瓷都快趴在宴柏深怀里睡着了。他努力撑着,脑袋一歪一歪的,最后在宴柏深的怀里,一颠儿一颠儿太舒服,瞌上了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苏瓷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他一个激灵,立即醒来。眼前已经是一片绯红色的桃林,反季节开的艳丽,花骨朵儿在枝头招摇,落下的花瓣厚厚积淀在地上,一眼望去,看不见原来的土地,具是粉白的花瓣。周围聚集了许多人,带着兜帽即将成为人蛊的大家,抬着头看着天空。如今已经过了酉时三刻,戌时,马上降临。宴柏深背过身,下了一道禁制,从他人眼中消失。做好防御后,宴柏深从袖中掏出一份卷轴,塞进怀里,给林苏瓷抱着。这是一份主宠契约卷轴。林苏瓷是个妖修,纵然他可以以原型进入,那也是会被算作人头的。早在他们计划用原型进来的时候,虚无妄与宴柏深就商讨过,关于怎么样让林苏瓷原型蒙混过关。最终的结果是,利用主宠契约。妖修和妖宠最大的差别,不在于修为,而在于自由。普天之下的妖修都是自由身,没有一个限制他们自由的所谓主人。而妖宠,无论他的身份多高,修为多强,只要签署了主宠契约,那么他的身份就定位在了妖宠,不再是一个妖修,没有了自己的独立性,也没有了一个妖修可以享受的一切。相对的,妖宠能够享受的就是一切主人带给他的。在契约生效之时,妖宠的自我一切都会被放在他的主人身上,成为一个附属。也如此,跟着主人的妖宠,不算做人头。当时为了让林苏瓷能够顺利跟着宴柏深进去浪几圈,宴柏深与虚无妄就做了一张主宠契约卷轴,等着这个时候救急一用。林苏瓷的身体和卷轴差不多大。他努力把卷轴摊开了来,上面写了满满一篇的契约内容,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抬起爪子念念有词,准确在契约卷轴上落下自己的爪子印。他身体内的灵气凝聚成团,在他爪子按下的位置,留下了一团灼烧后的烈火斑痕。宴柏深看了他一眼,许是见他下爪太过利落,还在嘴里的话没有说出来,咽了回去。他的手轻轻一挥,在卷轴上刻下了他的名字。契约上发出了一道金光。须臾,林苏瓷的额头闪过一丝金印,随着金光的消失闪烁几下,隐藏进了皮肤内。契约成立。宴柏深解开了禁锢。与此同时,戌时到。眼前的桃花林逐渐浮起了一丝弥漫的瘴气,从地下逐步腾升,愈来愈浓郁,眨眼之间,吞噬了守候在此地的所有人。林苏瓷只觉眼前一花,刚刚看见的桃花林已经全然变了模样。先前所见的锦绣桃花林,像是被毒气灌溉过,所有的树枯死一地,枝丫横生,枝头开着的是红的近乎发黑的破碎花朵。一股股恶臭的气息浓郁扑来。林苏瓷狠狠打了个喷嚏,之后接二连三的喷嚏一个个不停。小猫崽的鼻子都被他爪子揉瘪了,却没法阻止恶臭气息的扑面而来,一扭头把自己重新塞回了宴柏深衣服里。过了会儿,宴柏深拍了拍他屁股:“好了,出来吧。”林苏瓷转了个身,重新爬出来的时候,果然闻不到恶臭气息了。林苏瓷灵巧的爬上了宴柏深的肩膀,居高临下把周围一圈的环境全部看入了眼,慢吞吞下了评语:“阴森森的鬼地方。”这个地方的确阴森森的,枯树交错横生,地上粉白的花瓣腐烂堆积成泥,一脚踩下去深陷一个坑,更别提枝头红月上,身体巨大的兀鹫双爪扣在树枝头,猩红的豆大眼直勾勾盯着林苏瓷,一张嘴,刺耳又刺激心跳的叫声嘎嘎。其他进来的人都没有碰到。这个林苏瓷心里有数。虚无妄之前就说过,这个地方不是让他们互相厮杀,简单的比较武力。而是更深一步的,通过每一个时辰,六个人的实力对比,吞噬掉其中最弱的那一个,并且把最弱的那一个的灵气存入阵中,加强一次。一共六个时辰的夜色,要加强五次,集合五个人的灵气给幸存者,一次成蛊,收获当真是在外的十年修行。林苏瓷警惕地盯了会儿那只嘎嘎叫的秃鹫,他蜷起尾巴,爪子紧紧勾着宴柏深的衣领。宴柏深比起他要放松的多。这个桃花瘴,主要是毒。宴柏深抬脚朝前走去。细长又歪着脖子的枯树密密麻麻的枝条无风摆动,抽到空中落下的腐烂花瓣,花瓣与枝条同时加速腐化,落地时,只剩下一摊恶臭的汁液。林苏瓷嫌弃地都快要爬上宴柏深的头顶了。就算他闻不到味道,这个臭气熏天的场景也让他脑内有健全的想象,假象的嗅觉都快要把那一股窒息的恶臭送到他鼻尖了。“快走快走。”林苏瓷赶紧催促着宴柏深。宴柏深脚下虚飘,并未在腐烂成堆的烂花泥里留下脚印。桃花瘴里看着不大,转来转去却都没有尽头。除了一地的枯树残枝,就是一地的烂花腐泥。宴柏深脚下不停,转了一圈回到了原点。他顿了顿,问林苏瓷:“看出来问题了吗”“是阵。”趴在他肩头的林苏瓷看得也清楚,一圈下来,心中有数。他好歹当初跟着回琏学了那么久的符箓阵法,这一点还不算难倒他。“不错,”宴柏深伸手摸了摸林苏瓷的毛毛,发现他浑身冰凉凉的。宴柏深把猫崽子抱回怀里暖了暖,低语,“你来破阵。”他来林苏瓷脸皮一抽,朝宴柏深摊开爪子:“给个飞垫。”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可没有办法脚下虚空,只能靠着外力的法器来辅佐他了。宴柏深知道这只猫崽子,掏了一张巴掌大的线勾毯子出来,小猫崽趴在上头,从自己身上巴拉巴拉,掏出来了一堆早早准备的符箓。林苏瓷的爪子比起手来要不好用,他努力了半天,才把选中的符箓轻轻抛起来,鼓着腮帮子用劲一吹。那张符箓摇摇晃晃贴到了附近的一颗枯树上。枯树顿时炸裂。一股股恶臭的液体从树干里流出。林苏瓷猝不及防被狠狠熏了一场,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栽倒在毯子上。半响,林苏瓷虚弱地抬起小猫脸:“柏深,我们现在换蛊阵好么”名字听起来倒是好听,可是里头怎么可以恶臭成这样无法忍受的恶心啊宴柏深也心疼小崽子被熏成恹猫,拍了拍他的背:“下次我们换。”这次自然是不成的。进入了蛊阵,只有天明时分才会被打破,中途不会自然停止,更不会三个蛊阵互相传送。林苏瓷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枯树炸开的臭液仿佛有着剧毒性,流淌在地上,地上的那些烂花腐泥都被刺激的滋滋作响,冒出一股股黑烟。紧接着,地上出现了一道深坑。距离不算很宽,也就是从林苏瓷脚下到下一棵枯树中间的距离。林苏瓷猫脸一抽。这要是个没有外力辅助的,只怕要被坑死。趴在毯子上的小猫崽掏出了第二张符箓。这一次他警惕多了,几乎是在扔出去的瞬间就一头趴下,前爪紧紧捂着鼻子,闭上眼屏住呼吸。爆裂声响过,林苏瓷才慢吞吞睁眼。一看,恶心地他浑身毛毛竖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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