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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时间找到了自己的阵营,抱了小团。林苏瓷还在等小白菜。这距离武斗也没有多点时间了,他怎么还没有来林苏瓷生怕错过小白菜,每天抓兔子早出晚归的,一回来就要去各个住的有人的修士院子里转一圈。他一出现,周围的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偏生林苏瓷身后跟着宴柏深,谁都不敢说什么,任由林苏瓷如过无人之境,到处晃荡。如是几日,林苏瓷也没有守到白晴空。宴柏深每天冷眼看着林苏瓷伸着脖子翘首以盼,眸中温度降了几分,偏生林苏瓷还未察觉,每天在他面前还是嘚瑟得很,仰着他的小脑瓜,耀眼灿烂,落在宴柏深眼中却十分欠抽。赤海纳派人送来了不少筑基阶段最为恰手的法器,其中还有不少灵剑。只是都是无灵之剑,并不认主,随意借来使用的罢了。林苏瓷得了这么多剑,兔子也不抓了,抓着宴柏深要与他学习剑术。起初在四方门时,他跟着小蓝学了些基础,落在宴柏深的眼中,粗浅的还未入门。“剑就别想了,你用不上。”宴柏深检查了林苏瓷的剑术之后,直接把手中的剑往躺椅上一扔,眼皮一掀,淡淡道,“就你着两下,练气的剑修都强出你百倍。”剑修本就是实战最强,最难修成却最为强悍的。不少低阶剑修凭借着一身凛然剑意,亦能越阶杀人。白晴空,舒长亦,步栖,这些在修真界搅起一潭风云的,都是剑修。而且林苏瓷眸光一闪:“柏深,你也是剑修么”“自然。”宴柏深颔首。“我没有见过你的剑。”这也是林苏瓷一直闹不明白,宴柏深到底修的是什么的原因。宴柏深含笑:“我未曾在你面前拔过剑”“不对”林苏瓷忽地一拍手,“我想起来了,有过一次你在我面前拔过一次剑”林苏瓷目光炯炯:“你还记得么,我当初被醴刎卷走,你来救我时”那时林苏瓷被其他的事情占据了心神,看见了宴柏深身后那一柄流淌着通天彻地的幽暗的巨剑,却并未留意。随后宴柏深很快就收了起来,他就忘到了脑后。宴柏深被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林苏瓷兴奋不已:“柏深你当时特别特别帅气那把剑,也特别特别帅气”宴柏深嘴角一勾:“你喜欢,等材料聚齐,我打一把与你。”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你想走剑修之道,怕是难。”林苏瓷学习起初,就是跟着回琏学符箓,后来又是法器,剑术,学的颇为繁杂,难以化简。林苏瓷自然不同意:“也不一定啊,毕竟我天赋极高。”他对自己的天赋极其看重,拍着自己胸膛啪啪响:“这里,天生灵体什么都不怕”宴柏深忍俊不禁:“你知道天生灵体是干嘛的么”林苏瓷听着这四个字,眼睛都发光了:“自然是世界罕有的修真奇才,天赋异禀,得天独厚,天道之子啊这个不算。咳,总之,是修真界的心肝宝贝小苗子”宴柏深沉默,须臾,抬起手干巴巴鼓了鼓掌:“你想得很美。”“难道不是”林苏瓷诧异。宴柏深顿了顿,悠悠然道:“天生灵体,可以汲取体外灵体化为己有,也可以将自己体内灵体剥除蕴养他人。天生灵体天地万物皆可掠夺,同样,天地万物也皆可掠夺天生灵体的灵力。”林苏瓷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听着好像很厉害”“是很厉害。”宴柏深道,“厉害到,曾在数百年前,天生灵体一被发现,就会被大势力掠夺,当做炉鼎。”“又是炉鼎”林苏瓷脸都绿了,“为什么啊”他都被人几次三番当做炉鼎来接近了,提起这个词,就满满是嫌弃。“双修之法,就是通过两人修炼的同时,通体灵气,辅佐修炼,可事半功倍。”“而天生灵体的境界越高,越是能在双修上有极大的助力。所以数百年前的那些天生灵体你懂了么”林苏瓷不寒而栗:“开玩笑的吧”宴柏深拍了拍他脑袋瓜:“所以不要把你的天生灵体当回事。除了助于你修行,就是累赘。”林苏瓷:“那我平安长这么大,还很不容易了”宴柏深沉吟:“也不算,毕竟我在你身侧。”林苏瓷:“”他目光炯炯,一把扑到宴柏深怀里:“柏深请务必永远陪着我”宴柏深唇一勾,享受得很:“自然。”“那这剑,还学不学”林苏瓷一撸袖子,眼里燃着熊熊烈火:“学都天生灵体了还不自强起来,真等着给人当炉鼎啊而且我就算做不了剑修,多一样保命傍身也好。”宴柏深弯腰捡起那把被他抛下的剑,眸中一柔:“好,那我当真教你了”林苏瓷手持轻剑,当胸而立,端的是豪情万丈:“来”十五天后,天盛城武举当日,举城欢庆,处处歌舞乐起,一片欢声笑语。封闭了十五天的独立小院的门,被拉开了。从里头走出来一个,目下青乌一片,瞪着死鱼眼,佝偻着腰,生无可恋的少年。他拖着一柄轻剑,一步步踩得沉重。城主府一片战意凛然之中,唯独他,如丧考妣,生无可恋。站在一脸餍足的宴柏深身后,林苏瓷目光呆滞抬头看着天空,激动地眼含泪花,哽咽不止。“啊,我居然真的能活着走出来活着真好。”第52章天盛城近年来最大的一桩盛事引来了无数人的眼球。从城主府到天盛广场搭建的演武台,一路上中街道路两侧被密密麻麻的人占据, 不少修士爬在房顶屋檐, 甚至脚踩飞剑, 在低空盘旋等着看热闹。城主府的巡逻队已经把广场周围的保护做的密不透风,所有进到场内的,都是严明真身, 有名有姓的人。林苏瓷跟在城主府的大部队一起进去, 一个乌棚下, 摆放了不少的杌子,城主府请来的修士们三三两两坐下, 与沿着演武台一圈的其他门派棚子相隔而立。林苏瓷怀里头抱着一把剑。是城主送来的一柄乌青的剑。他这会儿抬着头到处看看, 又低头生疏地擦着剑身, 传音入密:“柏深, 你说他们有没有点到为止的规定啊”尚不足两岁的林苏瓷对自己很是担忧。再怎么天赋异禀,这里的人大多是各家门派的翘楚弟子,他也要做好万全之策。“有没有又如何, 我在。”宴柏深淡淡道。林苏瓷精神一震。对哦, 自家饲主就坐在这里看着他,难不成还有人能越过了宴柏深来伤他小猫崽子顿时就甩开了担忧, 浑身透露着嘚瑟劲儿。毫无后顾之忧的他觉着,今天怕是他的扬名之时了。“夜公子。”城主府的婢女手持托盘而来:“请您选号。”在此地依旧用着霸气的夜星辰名字的林苏瓷随意摸了一个牌子, 翻开一看, 廿七。那婢子又继续给别人分发顺位牌。二十七位, 在这一共有三十位参与武斗的修士当中, 算是最后了。林苏瓷把牌子随意翻看了下,又塞进袖子。演武台的东处,搭建了一排位置,上头摆放着九张桌椅,中间的,是天盛城城主赤海纳,左右的,就是那三十六个门派当中推选出来的代表。高座在主位的赤海纳摇着折扇,目光落在城主府的乌棚下。一排排的修士早就在城主府休养得当,就等着出力了。一个个手持武器,维持着激昂的情绪,虎视眈眈,看着就格外有气势。顶着烈阳,一个长胡子老修士絮絮叨叨着些冠冕堂皇的话,着重讲点到为止什么的规矩翻来覆去说了三五遍,等他一退下,立在演武场一侧的大鼓就敲了起来。一共三十六家门派,一个城主,三十七个阵营,每家的弟子几十,将此地围得密密麻麻。各家派出的代表指挥着秩序,按着分发的席位牌,每家各出一人。三十六家门派将会分成两两对阵,进行两轮,产生九位胜。者城主府的修士,必须在九人中取得一半以上的胜利,才能算做城主府的胜利,否则算败。城主府的修士若败,将会由这九人之中的胜者获得名次。这种武斗将会进行三十轮,最终选出的三十位优胜者会展开混斗。这种情况,若是城主府的赢家少,在最后一场混斗之中,必然是吃亏的。演武场上破水冲洗了灰尘,在阳光下蒸发了水汽,第一轮,锣鼓敲响。林苏瓷还未曾见过这种武斗,他伸着脖子兴致勃勃,一双眼一眨不眨,盯着演武台,全身心的作为一个观众旁观。顺序牌都是随机抽取,这就导致了一局之中可能有不少厉害的人物,也有可能独树一帜,又或者,菜鸡互啄。一般来说第一局,若是在有心人的操纵下,会比较精彩,用来吸引人的注意力。只是这并不是表演赛,而且零乱的顺序谁也说不清谁对上谁。站在演武台上的三十七个修士,更是不知彼此深浅,三十六个人都警惕着那站在一侧等待三轮武斗的城主府修士。林苏瓷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同样出自城主府的那个修士身上。这些天他一直被隔绝在这些人之外,一个多月的时间,都不知道城主府到底有哪些人。而且他明知道小白菜肯定在其中,就是找不到。这导致他对于城主府的修士每一个都很好奇。第一个城主府修士是一个三十而立的青年,在一侧静静围观了三轮,对对手的实力心中有了数。等他与第一个对手出手对阵时,大开大合,一套流利的剑术使得恰到好处,在同样处于筑基的对手眼中,倒是个难缠的人物。一共九人,这个青年一胜一败,恰好赢了五轮,获得了第一个名额。那修士跳下演武台时,脸上带着笑,回到乌棚之中,眉宇间皆是轻松。台上第二轮已经开始了,而林苏瓷的注意力还在第一个人身上。那修士已经坐到了他身后的身后,正和他的亲友低语闲聊,零碎的声音飘落出来,却听不真切。林苏瓷揉揉自己耳朵,低头对宴柏深道:“没了耳朵,听力都有些折扣了。”若是他的兽耳,只需要一竖起来,演武台上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都是废话,听着何用。”宴柏深伸手,夹着林苏瓷腮帮子,把他脸掰正,“有这功夫不若看看人家,多看多记。”林苏瓷正脸对着演武台。那里的第二场已经开始了。比起第一个利利索索的修士,城主府的第二个修士就不够看了。连败三局,使劲浑身解数赢了第四局,第五局立刻又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宴柏深默默掰着林苏瓷的脸侧过去:“别看了。”林苏瓷乖乖侧过脸:“哦。”城主府选人虽然是精益求精,可各大门派也不是吃素的,拍出来的弟子多少有些能耐。都是门派修士,比起实力参差不齐的散养的城主府修士,实力还是比较稳的。和第一局赢了利落差不多,第二局,输的也很干脆。那第二个修士涨红了脸,低着头匆匆回来,寻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一言不发。主位上的赤海纳与身侧的人低于谈笑,面对输赢好似并未放在心上,纸扇一摇,看着倒是淡定。之后有来有往,输赢基本维持在一个半数。“壹拾肆号”“来了来了”林苏瓷听见声音,耳朵一抖,循着声音回了头。那是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少年,灰头土脸的抱着一把比他还破烂的剑,满脸惊慌,跌跌撞撞跑了出来。林苏瓷瞪了瞪眼。那少年埋着头好似十分不自信,又畏畏缩缩的,遇了人就点头弯腰,躲躲闪闪站在了演武台一侧的准备处。“嘶”林苏瓷想了想,转头从那少年出来的地方来回打量,只见那少年座位的旁边,还有个人。那是个一袭淡青色长裙的少女,眉目温柔,捧着怀中的一柄长剑,轻柔爱抚犹如挚爱情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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