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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碗刷。”“哈哈哈哈哈哈。”两人笑了一阵。“对了,”过了一会儿,魏衍突然想起什么,拿出一个盒子抛给岑年,“给你。”岑年接住盒子,看了看,疑惑地问:“求婚戒指”“滚”魏衍臭着张脸,就是耳朵有点红:“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前段时间去欧洲,顺便给你挑了块表。”岑年打开盒子一看。魏衍人看着糙,审美眼光却很过得去。这块表比他上辈子戴了十年的那块好看不少,设计简约大方,表盘上的钻也不显得浮夸。岑年不痴迷于此,对各种表也不了解。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这是某高奢品牌设计的情侣表中,男士的那一款。他借着灯光端详片刻,挺喜欢的,没怎么犹豫便戴上了。扣好表带,岑年抬起头,对魏衍真心实意地说了声:“谢谢。”他猜测这表不算便宜,但他和魏衍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至于连送个东西都要推拒谦让。这个人情欠下了,下回还了就是了。魏衍黑了大半天的脸色,此时才舒坦了些,两人举杯碰了碰,接着喝。大约半个小时后,岑年打了个酒嗝,说:“我去趟厕所。”“行。”岑年有点晕,他酒量其实不大好。他穿过长长的走廊,往尽头的洗手间走去。临近打烊,不知谁把走廊的灯给关了,他好不容易摸到洗手间,先开了水龙头,低头往脸上浇了把水。突然,他察觉了什么不对。他身边的人洗完了手却没走,一直站在旁边。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往身边看去。岑年眯着眼睛,好半晌才把视线聚焦了。他有点生锈的大脑开始缓慢转动,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句:“前辈”傅燃笑了笑,嗯了一声。他的视线落在岑年手腕上。那里,几个小时前还是空着的,此时已经戴上了一块表。很不巧,他前几天才接下了这个品牌的代言。那是一对情侣表中的男表。第8章 走廊傅燃沉默片刻,笑了笑:“这么晚了,还在约会”约会酒精扩散后血液流速加快,岑年有点头昏脑涨。他扶了扶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傅燃指的,应该是聚会吧于是岑年点了点头,反问:“前辈呢应酬吗”“嗯,”他温声说,“谈一些关于新戏的事情。”“唔。”岑年点头。过了好一会儿,岑年才想起什么,他露出一个心无芥蒂的笑容:“好巧,这么看来,我跟前辈挺有缘的。”他这话也没说错。下午在影视城周边两人还隔着块玻璃见过面,傍晚就成了邻居,结果晚上各自出来应酬聚会、还能碰到一起。如果说前两次是岑年有意为之,这第三次却的确是缘分了。傅燃端详着岑年。他的视线长久停留在岑年身上,从他明亮懵懂的眼神、酒意上头了泛红的双颊,到湿润的、浅绯色的唇,最终落向他的手腕上那块设计简洁大方的表。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笑了笑,低声说:“是挺有缘的。”说完这句,两人都沉默了。岑年看了看镜子,也许是室内外温差,镜子上结了一层水雾,他与傅燃的身形投射其中,朦胧而暧昧不明。他拍了拍脸颊,有点烫。岑年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些过于迟钝了,这实在不是个很好的状态更不是一个适合面对傅燃的状态。他扯下纸巾擦了擦手,说:“那,前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行,刚好我也要走。”傅燃点了点头。他们一起走出了洗手间。君怡是家有很长历史的粤菜馆,据说上世纪中就建成了,一些设备不那么完备。比如,由洗手间通完外面的走廊狭长而阴暗,而此时不知谁把灯关了。走廊本就狭窄,还昏暗漆黑,岑年又有些醉了,走的不是很顺利。当他第三次没控制好步伐和方向、撞到身边人的肩上时,傅燃温和而无奈的声音低低响起:“看不清路”“抱歉,”岑年摇了摇头,赧然道,“喝的有点多。前辈先走吧,不用管”话的后半段戛然而止。傅燃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温度从相触的地方传来。岑年一怔。昏沉了大半个晚上的大脑,在这一刻,突然清醒了。“前辈。”他说。傅燃温柔地“嗯”了一声。岑年喊完这声,一时却忘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他抿了抿唇,说:“没什么。”傅燃并没有追问。他犹豫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在岑年头上轻拍了拍,低声说:“别怕。”岑年睁了睁眼睛。黑暗里,他的神情有点恍惚。一些他曾以为自己已然忘却的回忆,在傅燃伸手握住他的一刹那,迢递千里,翩跹而至。岑年怕黑,是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曾经也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在那片黑暗里,也有人对他伸出了这么一双手。傅燃的那句安慰,横渡数年,与多年前他曾听过的那一声别怕渐渐重叠。他隔着黑暗,隔着数年的光阴,再次触到了那天令人心悸的温度。这时才发现,原来遍尝了经年的苦涩与寒凉,他最初的那一腔热血,丝毫不曾冷却。只是岑年微微蹙眉。傅燃是有心,还是无意此时的傅燃,不该知道他怕黑这件事的。岑年喉结上下滚了一个来回,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傅燃像个照顾小孩的家长,他耐心地牵着岑年往前走,配合着岑年的步调,还时不时侧头看岑年一眼、确认他跟得上。不算长的走廊很快到了尽头,当外面的光透进走廊,路已经能看得清时,傅燃牵着岑年的手不着痕迹地松开了。傅燃在包厢,而岑年在窗边的雅座。“那么,前辈,我往这边走了。”岑年早已在那片黑暗中收拾好了情绪。他指指左手边,笑了笑,此时他的表情已经十分正常了。说罢,他抬头,望进傅燃的眼睛里:“刚刚谢谢前辈了。”傅燃笑着摇了摇头:“举手之劳。”两人道了别。岑年转过身,走了两步。突然,他回过头,说:“对了,前辈”出乎意料的,与傅燃的视线撞个正着。傅燃并没有离开。他就站在原地,注视着岑年的背影。他的目光沉沉,像是一块化不开的冰,但比起纯粹的冰块,却又多了点别的什么。那块冰在触及岑年的视线时,渐渐化了。两人对视。傅燃率先垂下眼睑,笑了笑,问:“怎么了”岑年原本是想好了借口,才转过身的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直接离开。但此时,他细细打量着傅燃的表情,思考半秒,果断放弃了刚刚随便想的借口。他走到傅燃面前,仰头,疑惑而认真地问:“前辈,你似乎有话想对我说”傅燃眉头动了动。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岑年。有那么几秒,岑年几乎以为,傅燃就要说了。但最后,傅燃沉默了半晌,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不急着回去吗”他顿了顿,温和地说,“别让你的等急了。”他没说出那个词。岑年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他定定望进傅燃眸中,执着地问:“真的没有么”岑年的眼神很认真。他毕竟才十八岁,有股子少年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而连那么点似乎不算识趣的倔强,却也好像要发出光来。非常的,讨人喜欢。傅燃同他对视了一会儿,眼神渐渐软和了下来。他妥协了。傅燃垂眸思索了片刻,抬起眼,温和地看向他。岑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不由地有点紧张。他自己也并不知道,他期待听到的是什么,但他总有种预感昏暗的走廊里,一束昏黄的微弱光线斜斜打来。傅燃垂着眼睑,看不清表情,只在那不算亮的光线里露出点熹微轮廓,还是很温柔的,只是那温柔又添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种情绪很难界定,但岑年看到傅燃的眼睛时,心中涌上的第一个感觉是孤独。“新换的表,很适合你。”傅燃笑了笑,低声说。他的视线停滞在那块表上。那是很适合岑年的一款表。内敛却不过分低调,明亮却不过度张扬。而这只表,同另一块表正遥相呼应,无声暗合。相似的花纹,互补的样式,像是一只旁人无法插足、唯有主角二人心照不宣的贴面舞。天生一对。傅燃握着的手紧了紧。在他的家里,放着另一块表。他在出门前,对着视频学着包好了包装纸,写好了礼物祝词。但,那句祝词,岑年应该是不会看到了。傅燃移开了视线。岑年愣了愣。他不知傅燃为什么说这个,但看他的表情,却不像是随口说的。岑年想了想,只能试探着说:“谢谢,是朋友今天送的,我也挺喜欢的。”“是吗”傅燃温和地注视着他,低声说,“喜欢就好。”岑年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总觉得傅燃话里有话,他却又听不明白。岑年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焦躁,但傅燃并不打算解释了。“那,”岑年勉强笑了笑,“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岑年,你小子去个厕所去了半个多小时”横插进一道声音。魏衍的声音有点急躁,压着怒火。他先是看见岑年,然后又看见了岑年身边的傅燃。魏衍愣了愣,脸色阴沉了:“这谁”他不常看电影,也不怎么关注娱乐圈,国内外明星一概不认得,只觉得傅燃很眼熟。傅燃看向他,神色平静,眼神有点凉。他刚要说什么,岑年却先开了口:“这位是我的前辈,还有新邻居,傅燃。”他对魏衍说。“前辈,”岑年转向傅燃,说,“这位是我朋友,魏衍。”“魏衍”傅燃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片刻后,傅燃堪堪回神,他礼貌地笑了笑,对魏衍伸出手:“久仰。”魏衍生硬地伸手同他握了握。“前辈,那我和魏衍先回去了。”岑年对他抱歉地笑了笑。傅燃点了点头。岑年和魏衍边说话边走远。隔了好几米,傅燃都能听见魏衍的声音,魏衍似乎很不高兴,问岑年:“只是邻居我怎么看着不大像”醋味儿挺浓,大老远都能闻到。岑年回答了句什么,魏衍的神色缓和了。最后,他们说笑着走远。傅燃收回视线。朋友什么样的朋友,才会叫对方宝贝、送对方情侣表、晚上十一点仍在外面约会傅燃的笑容淡了。“燃哥,”这时,李阳小跑着过来,“你上哪儿去了李导刚刚还找你呢。”傅燃摇了摇头:“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哦,对了,燃哥,你说要新买一份打包的几道菜,都打包好了。”李阳说。“谢谢。”傅燃笑了笑,很快展平了嘴角,他看了看李阳手里的几个包装袋,说,“这些你带回去吃吧,今晚辛苦了。”李阳呆了呆:“啊”傅燃重复了一遍:“你带回去吧,我不需要了,谢谢。”“哦,谢谢燃哥。”李阳还是很懵,傅燃原本似乎是想打包带回家的,还同他说要放在车上,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傅燃却什么也没有说。他们一边往包厢走,走到包厢门口时,李阳没急着推开门。他迟疑了一下,说:“燃哥,那个,检查报告”“嗯。”傅燃看向他,“出结果了”李阳摇了摇头:“王医生刚刚给我打了电话,下周日”话说到一半,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了。“鬼鬼祟祟说什么呢”李导大喇喇道,他一转眼,这才发现傅燃也在,“哦,傅燃回来了,正好,我有事儿找你。”他率先走进了包厢。傅燃对李阳打了个手势,示意回头再说。李阳只得点了点头,跟着他走进了包厢。岑年和魏衍吃完饭出来,已经接近十二点了。魏衍的摩托停在地下停车场。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停车场里面走,突然,岑年的脚步停住了。魏衍疑惑:“你怎么”“嘘。”岑年侧耳听了片刻。地下停车场深处,有个人在讲电话。那人的嗓门很大,似乎是没想到,接近十二点了停车场还有人,他根本没想去掩饰。他说:“之前碰见的那个孩子,也一直没打我电话。岑年不,绝对不行,要是他来,这部戏铁定悔了。”“吴端阳”那个声音顿了顿,似乎迟疑了,“他的形象似乎挺符合的,只是”“我再考虑一下吧。”说完这句,整个地下停车场陷入了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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