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集训营里面的战友,就应该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对于你包扎不好这一点,你放心,我去找你们教官说一下,建议他也和卫生处说一声,让你去那里学习包扎,这样下来没几天,你也能练到我这水平了。”气恼再度浮现在刘柠脸上,她张嘴话还没出口,蒋陶笑着抬手,制止了一下,“不用谢我,我们都是一个集训营的女兵,理应互帮互助的。”张丽萱再一次:“”她家陶陶美人,真的是舌灿莲花、伶牙俐齿,真人不露相啊。都跟她相处一个月了,她怎么都没发现,她那张嘴那么能说啊闻言,刘柠一双眸子简直要喷出火来,“谁要谢你了我还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么伶牙俐齿的一面呢,啊,不就是比赛吗来啊,谁怕谁啊”啧。没劲儿。激将法的功力还没完全发出来,就这样同意了。蒋陶挑眉一笑:“那好啊,比比吧。”刘柠冷眼看她,“事先说好,我和你比了之后,不管是输是赢,你都不准去告诉教官说我包扎不好”她才不想把大把的时间,用到学习包扎上面去“好啊,不告诉。”蒋陶答应的很快。“那开始”“等一下。”蒋陶又出声,在刘柠那“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的目光下,她友好一笑:“跟上次一样,输的一方,五公里武装越野。”刘柠咬牙点点头,答应了。蒋陶的包扎是变好了,但是她的也不差,她等一会儿,就发足功力,虐死她说不定蒋陶现在就看在自己包扎手法已经很好的份上,有点飘飘然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所以,等会比赛她很有可能会不认真对待,那这样一来,她用慢工出细活般的包扎,还怕赢不过她想到这点,刘柠又信心十足。两人包扎的项目还是头部包扎,跟刚才与那两位女兵对比是一样的,选十个人当裁判,投出手中那一票给她们两个中的一个,当然,临时选当裁判的女兵还是自己排里面的,与刘柠所在的排里面的女兵不参加,就是为了公平公正。蒋陶并不会掉以轻心,自大的认为自己的包扎技术,就牛的天上有地下无了,相反的,对于被激将法的激过的刘柠,肯定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以及全部实力来应付,而蒋陶就应该更加认真。不过,她在卫生处学习的时候,卫生处很忙,每天不管大伤小伤都要包扎一下,这样的话,手速就要提上去,因此,在那里一段时间之后,包扎学好了不说,就连手速都提上去不少。基于此,在蒋陶包扎完成之后,刘柠还在慢工出细活。蒋陶等了一会儿,刘柠才包扎完毕,她扫了一眼刘柠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心里没底了。抬手摸了摸鼻子,已经放好心态了。大不了,就跑五公里呗。这有什么。对比蒋陶的有些底气不足,刘柠是胸有成竹,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赢因为,蒋陶的包扎是进步了不少,但她现在的包扎跟她的比起来,她觉得,还是不如她看她刚才那气势,她还以为她留了有一手呢。原来是已经发挥了全部实力了。要知道是这样,她早就应下来了,才不跟她浪费那么多口舌而耳边,有着围观女兵的议论声。“蒋陶跟刘柠,都获得四票了啊。”“不会成平局吧。”“不,蒋陶五票了。”“我去,我一个围观的,都好紧张啊。”“那位女兵会投给谁啊不会真要平局,再比一次吧”蒋陶目光也落在那女兵身上,而那女兵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投给了蒋陶。赢得那个人,挑了一下眉。而输的那个人,就像是遭受了一个晴天霹雳“哎呀,我陶陶美人赢了啊”张丽萱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兴奋激动的比蒋陶这个当事人还要夸张“啊,我觉得,她们两个可以平局的”“我也觉得啊。”那女兵突然出声:“说一下为什么投给蒋陶吧。”议论声安静下来,蒋陶也看着她。“因为蒋陶包扎的快。而包扎的这么快,都已经到了这种水平,很了不起了,再者,刘柠是比蒋陶好那么一点,但如果蒋陶也像她包扎的那么慢的话,我觉得,要比刘柠做得好。再者,包扎的速度那么慢,真的好吗万一以后上了战场,你受伤了,那你还拿着三角巾,在那为了好看,慢悠悠地包扎那不是白白等着送命的吗”“而且,蒋陶手速快,能包扎到跟别人精心打磨的那种稍差的地步,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投给蒋陶。我说完了,你们继续。”蒋陶看向她,“谢谢。”“不用谢,那一票你应该得的。”说完,她就出了人群。而议论声又起来了。“说的没错啊,蒋陶包扎的快啊,速度那么快,也就比刘柠的精心打磨差那么一点,我觉得很好了。”“对啊对啊,要是蒋陶的速度也那么慢,那肯定比刘柠包扎的好。”蒋陶看着那女兵出了训练室之后,这才又看向刘柠,“五公里武装越野,别忘了。”说完,也不理会她那难看的脸色,又看向张丽萱:“走了。”张丽萱:“”走了怎么这么像招呼宠物狗的训练场外面。蒋陶刚走出来,脖颈就被人粗鲁又大力给揽上了,扯得那块肌肤有轻微的挤压撕扯的疼,蒋陶微拧了一下眉,看向张丽萱,“你干嘛”张丽萱凑近,认真看着她,“陶陶美人,你今天就跟急了的兔子一样,开始咬人了。”什么话从她嘴里面说出来,真的都变味了蒋陶没好气回了一句:“你才是兔子开始咬人了”“不对,你之前就是性子温顺的绵羊,而今天就像是发了狂的绵羊的一样,疯狂地用羊角怼人。”蒋陶将她推开,“你到底想说什么”张丽萱看她一眼:“我就想说,你今天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啊。像之前啊,你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性子,人家不惹你你不惹人家。而今天是人家不惹你,你还要上去咬人家一口。而且啊,感觉你今天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蒋陶淡淡一笑:“是吗感觉不一样就对了。”她以前就是太单纯,脾气太好,将这个社会想的太简单了,觉得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都可以原谅。而有这种想法,可能也是因为她先前职业的原因吧。毕业之后就窝在公寓里面开始写作,没有进入到社会尝试过人情冷暖,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在写作时,虽然也算是面向大众,可面对的人到底是有限,并且大多人,都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你起冲突,以至于,让她对这个社会上的人们,好感太多了些。但经过在海滩上那几个人的议论,让她想法大改变。她在那里站得好好的,在那开枪,她们可以议论,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可以自由说话。但好听的话谁都爱听,不好听的话,就取决于你议论的那个人是一笑置之了还是人家凭什么听你说人家的难听话而蒋陶现在就是不想听那些难听的话了之前的那些就不说了,可今天考核,当然那句话,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但即便要说,她觉得还是要分场合。今天她就站在那里,可那些难听的话,当着她的面就说了出来。怎么她是死人啊没看见她还在那站着要是在背后议论,她不知道,那就什么事没有。但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怎么,真当她没有脾气的啊而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在她被那几个人议论之后,想起又感触颇深。值夜那男兵,在发现程云天和她站在一起之后,程云天好言好语问他能不能通融,而她当时只能目视前方,也没办法看那边的情况,只知道在程云天态度温和礼貌的问他能不能通融之后,那男兵就像是哑了一样,一声不吭,而他不说话,那意思不就是不言而喻。直到第三次,程云天态度转变之后,他才给出了答复。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给你好脸色的时候,你牛的上天一声不吭,可在对你态度强硬之后,才知道回话,什么人可蒋陶却不知道自己是完全误会了,也是因为她只能看着前方,看不到男兵脸上的情绪,因此就只以为,那男兵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也因为这,给她带给了巨大的影响,让她反思了自己。再,先前也是因为老爸身份的原因,比较敏感,而她身为他的家人,帮助不了他什么的时候,觉得不给他添麻烦那就最好了,所以在一言一行方面,如果不得当,就会被有心人拿去利用。所以她学的很谨言慎行,觉得有什么事,只要不是特别过分,都可以原谅,而她有这些想法,也是因为她怕闹大,她怕她的身份曝光了之后,对老爸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她想错了,人人都有一双眼睛,心中自有一杆秤,自会判断错对,难道一个人对她不好了的事情之后,她还憋着不吭声吗事情的真相,总会有人去挖掘,她相信不会一直埋没下去,所以,什么好脾气,温顺的性格那种,都该丢掉了但她也会有分寸,所有出发点都是在老爸不会受到影响的基础上,再去反击。张丽萱:“”她家陶陶美人,变成这样她也好喜欢。晚上十点半。蒋陶从训练场出来。今天考核过后,倒是没有让继续训练,早早地就让女兵回了宿舍休息,饶是这样,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的女兵来了训练场自行训练。蒋陶也没休息,在训练场训练到平日里的加练时间结束,出了训练场的之后,肚子猛地一阵胀疼,又去了距离训练场近的卫生间里。等出来的时候,蒋陶习惯性的往左边看了一眼,就因为多看了这一眼她化身土地公公了前方位置,清秀内敛的乔副营和在平日里,显得严肃霸气的顾副连,吻了一块。现在这个吻看起来画面和谐多了,顾晨没有反抗,乔牧也没有像那天在车里的时候,那么生猛粗暴。情侣之间,吻就吻了,没什么稀奇的。可在她看过去的时候,两人都注意到这边有人,硬生生结束了这个吻,齐齐地看过来。“”蒋陶万分尴尬的笑了笑,“你们继续,继续。”话落,快步离开。待蒋陶走后,强装镇定的顾晨抬手捂住了脸,声音低低闷沉从手指缝隙里面传出来,“丢死人了”男人的脸皮到底要厚一点,乔牧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有什么丢人的”顾晨将手放下来,懒得理他。她表面上再开放,性格再外向大胆,可骨子里面还是纯情的很,总是保守的认为,像这样的行为,就应该关上房门,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再做“幸好是蒋陶看到了,要是别人看到,我就没有威严了。”乔牧温润一笑:“看到就看到了,没什么怕的。”接着,又话锋一转:“要不我们公开”“现在公开不突兀吗”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说好了,先不公开,眼下在集训营里面,有些事已经是失去控制般的发展了,好像不公开也不行了。顾晨胡思乱想着,又说:“反正就顺其自然的吧。”“行。”乔牧点了一下头,又看了看时间,“走吧,送你回去。”“好。”翌日,下午两点半。蒋陶拿到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就要过年了。今天是阳历的一月三十一号,阴历的十二月二十六,还有四天,就要过春节了啊。可她没办法回去她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上午的训练跟上次的休息的是一样的,全部训练走下来,险些要走了半条命。休息了有半个小时,跟家里打了电话,聊了挺长时间,从头到尾,蒋陶都在隐忍着酸楚情绪。尤其是在老爸说出“丫头还是第一次没有在家里面过年啊。”这句话之后,眼泪瞬间就砸了下来,想到了以前的种种。老爸老妈就算再忙,都会陪她过年,可她今年却没办法,陪他们直到电话挂断,心里面那股子酸涩闷堵的情绪都没消散而去。后来,邵瑾钰的电话打进来,蒋陶因为父母的那通电话,勾起了想念,因此,在和邵瑾钰聊天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在最后提前道了新年快乐,便挂了电话。又将头埋在枕头上流了一会儿泪,觉得那股子情绪越来越重,又抬起头来,想玩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刚拿起手机,谭子晴的电话又进来了。蒋陶抬手揉了揉脸,整理了情绪,滑动接听。“怎么办怎么办啊,陶陶,我好紧张。”她还没说话,谭子晴急吼吼的声音就传过来了。“紧张什么啊”蒋陶笑着问。“陆恒一会儿要带我去他家里面见他父母啊”电话那端,谭子晴绷紧了身子坐在沙发上,揪紧了衣裙的边缘,从声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