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发出很大响声,也不顾及还有顾远在旁边,直接往餐桌前面坐,拿着筷子就准备吃饭。却被薛宝国一巴掌拍了回去。“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薛宝国瞪大了眼,低声警告。他瞪圆了眼睛的样子,薛梓谦还是挺怵的,可面上没有表现出半分,但在实际行动上,就已经将筷子收了回去。自个孩子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是在有礼貌有教养的顾远面前,表现的没家教不懂事,这让薛宝国感觉到脸上没光,在看顾远时,尴尬而又勉强笑着,“这孩子,从小就让我和你伯母惯坏了,长到这么大也不懂什么规矩。”顾远俊脸上仍是挂着招牌的温和笑意:“不被规矩所束身,活得自由自在,性子洒脱,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这也是很难得的,最起码活着不累。”对于顾远说的解围的话,薛梓谦才不会领情。而当然,顾远说的这些,也并不是为了他讨好他才这样说的,不过就是客套几句罢了。来薛家一趟,倒是推翻了他昨天对薛雅娴的家庭认知。他以为,薛梓谦能这样对待薛雅娴,不光是因为产生了别的想法,也是因为从小受到父母的影响,所以才会在对待薛雅娴的这个非亲生姐姐的时候,就没有半点好感。可现在,他想错了。就目前他所看到的,薛雅娴的养父母是真心实意地待薛雅娴好,那并非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演给他看的。是很明显的,从细微的细节就能感受到,他们是在拿薛雅娴当亲生女儿对待。而薛梓谦对薛雅娴那样或许是他觉得,薛雅娴这个从外面抱回来的孩子,凭什么与他平分甚至比他这个亲生儿子,得到的父爱母爱还要多。也或许是,年少轻狂的薛梓谦对薛雅娴有着别样的想法,但是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这些,就只能运用他认为的冷酷以及桀骜的性子,来赢得薛雅娴过多的关注。但他却没想到,这样往往会适得其反。餐桌上。顾远和薛雅娴坐在一起。薛家平时在家里面吃饭的也就薛梓谦一个人,但这也是他没去上学的时候,一旦他到开学,家里面的餐桌就成了摆设。薛宝国和曾梅是在楼下租了一家门面,开了家烟酒商店,两口子时常是一人在楼上做好饭,然后端着下楼,一边守店一边吃饭。因为这,薛家的餐桌不是很大,单单是一桌子的菜,就已经占满了整张桌子,在坐座位的时候,几乎也都是挨着的。但薛宝国和曾梅看顾远时,总感觉他身上有着一股子不是寻常人身上有的矜贵气质,因而,在坐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靠拢,给顾远留了些微的空间,让他不至于会感到逼仄压迫。即便是这样,顾远和薛雅娴也是离的很近。对面的薛梓谦看的一度气结,吃在嘴里的饭菜,味同嚼蜡薛家的确没什么规矩。餐桌上那些不言不语的规矩,在薛家这里,看不到丝毫。也就是开餐十分钟,户口本上专属顾远的那页所写的内容,薛家两口子已经了解透彻。基本信息都了解之后,曾梅就又开口问了,“那你家里面是做什么工作的”一问一答,顾远没有半分不耐烦,仍是温和笑着,“我们一家都是军人。”“挺好。”曾梅和薛宝国对视一眼,满意之色更甚。“那你和我们家雅娴谈朋友的话,有没有考虑过以后结婚的事”话音落地,薛雅娴就僵住了。薛梓谦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瞬间被点燃了,炸呼呼的,“她才多大就说结婚的事儿啊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把她嫁出去”“闭嘴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薛宝国抬手在他后脑勺又是拍了一巴掌。转而又笑着看顾远:“阿远别介意,我们说我们的。”顾远温和一笑:“不碍事。弟弟不舍得姐姐嫁出去,这说明姐弟俩关系好。”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关于结婚的事,我倒没什么意见,全部听雅娴的。”顾远说着,看向薛雅娴,抬手自然的揽上她肩膀,姿势亲密。薛梓谦忍住了想要摔筷子的冲动。薛雅娴大脑很不争气的,暂时短路。男人宽厚大掌掌心炙热,覆在她肩头那一块,她能感觉到,那炽热热意隔着衣衫不断的往里面输送,没一会儿,薛雅娴就觉得那一块肌肤,滚烫火热,以至于,感觉浑身都燥起来。脸蛋燥热,耳根子微红,连带着,脖颈的那一片白皙肌肤,也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雅娴”曾梅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啊”薛雅娴红着脸抬眸看她。曾梅无奈提醒,“人家阿远说结婚听你的意思,你最起码表个态啊。”薛雅娴又看向顾远那张英俊硬朗的侧脸,下一瞬,顾远侧头过来,两人视线相撞,薛雅娴愣了有一秒,很快移开,低下眼眸,“再看看吧,我们这才刚开始谈。”她这幅,脸都红到脖颈上的样子,顾远还是第一次见,觉得很好看很有趣。并且,眼神闪躲的模样,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看见心动男人时的那个样子一模一样。顾远的唇角笑意,更深了些。二十五岁的年纪,还容易害羞,很少见。顾远握着她肩头的手,又稍微紧了些。薛家两口子也是见好就收。最起码,她有男朋友了。那么结婚的事,就算她不急,就算人家阿远说一切听她的,但人家阿远已经是而立之年。因此,他们不急,两位当事人也不急,那男方家庭总会急的。到时候,有的是人催他们。吃过饭之后,薛家夫妇念及顾远还有工作,就没多留顾远,让他赶回军区。薛雅娴今天也要回军区,就和家里道了别,乘着顾远的车,一同赶往军区。回去路上。薛雅娴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顾远线条柔和的侧脸,“我会找个时间,跟我爸妈说清楚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顾远看着前方,轻嗯一声。薛雅娴又侧眸看他一眼,见他本来柔和的俊脸线条,似乎在不知不觉间,锐利紧绷许多。两人并不是很熟悉的人,独处在一个车厢里面,同时在没有言语交流的时候,气氛是很尴尬的。薛雅娴有所察觉,默默地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她的小动作,顾远自然是有所察觉,但没理她。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建筑物、景观树和穿着各异的人,薛雅娴眼花缭乱,慢慢地合上眼帘,昏昏入睡。她毫无防备的昏睡模样,顾远看一眼便觉得好笑,帮她把座椅往后调了调,让她睡得舒服些。------题外话------想程连长和陶陶吗明天出现、079:两两对决,嗷呜的狗新兵连。蒋陶站在墙根下看着左手大拇指侧边的水泡,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就不受控制的疼的一吸溜。那是今天在学习握枪姿势的时候,留下的。枪柄边缘的线条有些锋利,处理的并不圆滑,因此,在反反复复练习的时候,磨出水疱正常。将手放下,寻思着找根针将水疱挑破,将里面脓水挤出来,是不是就不会多疼了若有所思的想着,前方视线里面出现了训练场上的男兵,不知怎么的,脑海里面闪现那个人刚毅锐利的侧脸,以及昨晚上,穿着作战服在走路时,步子迈的大且急。一整天都没出现了,是吧搁往常,一天下来见到他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查不过来。而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蓦地,蒋陶微征。没看见他不是正好合了她的意难道她现在已经闲到有多余体力,有多余时间去关注他学习包扎了吗包扎手法娴熟吗包扎出来的能看吗蒋陶抬手拍了拍脑袋,蹲在地上,想着包扎的手法,想着该怎么操作包扎出来的才能看。蹲在地上没一会儿,哨声响起,蒋陶站起身去集合。“今天下午比赛包扎,两两对比,输的那一方,抓阄选择惩罚项目”她话音刚落,蒋陶顿时愁云惨雾,并且能明显感觉到,另外七个人期待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毋庸置疑的,她是她们班包扎训练中,包扎的最一言难尽的那位。让另外七个人,不管是哪一个站出来,都足够能赢她而那七个人看着她的目光,有同情,有希望李莉将手心里面已经团成团的小纸团亮给大家看,“公平起见,同样使用抓阄来选择对手。”队伍里九个人,张芸芸是副班长,对于这些训练都已经很熟悉,因此她也不参加。而剩余的八个人,根据在队伍中所在的位置报数时,开口报数为单数的站出来抓阄。局势已定。蒋陶那渣技术,不论与谁对上,她都是输但她就是没想到,就那么点背运气差的抽到了白思涵。无语的把纸条举到白思涵面前让她看了一眼,白思涵眼底瞬间盛满得意,“蒋陶,你放心,我会让着你的”蒋陶看都不看她,声音冷淡:“在战场上,你让着敌人,不就是找死吗”白思涵一噎。咬牙狠狠瞪她一眼,蹲下身子,在模具前面,开始包扎。旁边邓文君投过来一个安抚的眼神,蒋陶挑眉笑了笑,根本不放在心上。结果,毋庸置疑。她包扎水平很挫,就算已经很努力的学了,但也没有白思涵第一次学习就包扎的好。白思涵赢了蒋陶,别提有多得意了,在得知蒋陶抽中了三公里武装越野跑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绝对要不淑女地仰天大笑三声狂什么狂刚才她还好心的说让让她,结果她不领情,那输了,就不能怪她了啊。她那点小心思,蒋陶看的清清楚楚,懒得理她。比赛输了又如何,气势不能输。她刚才在气势方面已经赢了她也没在耽搁,背了东西,拿了步枪,开始往越野跑那边去。相比之下,她宁愿跑步,也不愿意在那练习包扎。这就像上学的时候一样,哪门课程成绩比较好,那在上课的时候,就游刃有余,就会很喜欢这门课程;但如果到成绩差的那一门课程上,就会觉得那课堂,度秒如年。在训练中也是一样。蒋陶叹口气,加快脚步走到了越野跑场地,开始跑了起来。今天阴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一样。几乎也就是收回视线的同时,天上已经飘起了小雨丝,她愣了愣,抬腿就跑。与此同时新兵连训练场。程云天回到宿舍,换了身衣服,也不管天上已经开始飘雨了,就往训练场走去。人就是不满足。先前一连四年,就靠着看蒋陶的照片度过,并且每天告诉自己,少看一次,慢慢的就能忘了。可事实上,一天比一天看的次数多,不仅没有忘,还几乎就将人刻在了自己心里面,然后,老天又将她送到自己面前了。而现在,一天看不见她,就浑身难受,就像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一样。程云天快步走到训练场,远远的看着一排二班所在的位置,目光在那里搜寻好久,都没看到那人的身影。不在下着雨,去哪了程云天抬步走过去,又仔细看了看队伍里面和训练场跑道以及其他的训练项目,还是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你们班人呢”程云天面色淡淡,完完全全就像是上级来下面监督工作时一个样,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报告连长,有四个正在接受惩罚。”李莉如实说。“什么惩罚”程云天看她。“三公里武装越野,仰卧起坐,四百米障碍,以及单杠50个。”在李莉说的时候,程云天已经在训练场上再一次确认起来,仰卧起坐、四百米障碍,单杠50个那里,都没有蒋陶,那就是在越野跑那了。他嗯一声,抬眸看了看下的越来越密的雨雾,出了训练场,开了一辆军车往越野跑那边走去。雨丝慢慢地变成小雨点,下的越来越密集,雨点越来越大,蒋陶迈的步子大了很多,快速跑着。“嗷呜”一道虚弱无力,低低的叫声在蒋陶刚才跑过去的那片地方响起。她脚步顿了一下,没再听见声响,又开始跑了起来。等折身回来,又跑到那个地方,一声“嗷呜”又响起。她停下脚步。“嗷呜”“嗷呜”接连又响起两声,她相信自己听觉没问题。“嗷呜”又是一声叫,并且这一声比之前听到的两声,声音还要大一点。看见她了蒋陶根据声音来源,看向左边青绿的杂草草丛,迈步走过去,用枪将草丛扒开,就看见了一只体型很小,毛色为灰黑色的“小狗”。------题外话------tt抱歉,睡过头了,盯着锅盖遁、080:那是只狼,在关心我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