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摔到,然后又不知道是哪一个动作,直接摔得脚腕疼起来了。“我扶你去医务室。”蒋陶将“罪魁祸首”石头踢到一边角落里面,走到邓文君身边,伸出胳膊从她胳肢窝下面穿过去,将她用力地往上抬。还没抬起来,邓文君就摆摆手,皱眉说:“不行不行,疼好像骨折了,根本就不敢动一下。”蒋陶蹲下身子,动作很轻地脱下她军靴,撩起裤腿,看了看脚腕,已经发肿发红,垂眸想了想,说:“那你在这等着,我先去喊军医过来看看怎么办。”“好。”邓文君点点头。蒋陶拍了拍她肩膀,往医务室跑去。------题外话------这一章有三千多字呢,算得上平时两章了,但是不想分章了,就这样吧。、069:一道伤口,又深又长医务室里面。程云天光裸着上半身坐在椅子上,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额头上不断有豆大般的汗珠滚下来,脸色略苍白,薄唇紧抿,在承受着给伤口上药的痛苦。“你应该上医院缝合一下,这样不缝合,好的慢不说,在这样天气中,还容易感染生病。”薛雅娴站在他身后,手中镊子上有着一团沾了药水的棉花在他肩膀上,轻轻擦拭。一道伤口,又深又长。自肩膀后部一直延伸到背上,看起来有七八厘米那么长,并且已经二十多天还没结痂,可见伤口之深度。“就这样,不想缝合。”程云天隐忍着上药时传来的疼痛,声音淡淡。薛雅娴一边上药,一边说:“像你这种情况,其实可以等伤好在来部队里面也是可以的。”“一堆事,哪有时间休息。”薛雅娴挑了一下眉,又转了话锋,“不过也不错,留下一个伤口,升了一级军衔,挺值。”蒋陶进了医务室,发现外边没人,并且,桌子上放着打开的医书,停留在某一页。而诊室里面,清晰的传来薛雅娴的说话声,蒋陶也没多想,直接往诊室里面走去。三两步走到门口,诊室里面的画面跃入眼帘。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程云天光裸着上半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不断有汗珠往下砸或慢慢淌。顺着刚毅锐利的俊脸线条缓缓淌至下颌,再顺着下颌流至脖颈上、线条利落充满野性的锁骨上,最后顺着锁骨,往身子上淌去。他肤色呈小麦色,有着坚实且富有爆发力的胸肌和匀称分布的八块腹肌,同时,因为汗水滴落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此时看起来,明亮光滑,勾人眼球,阳刚而又荷尔蒙爆棚。蒋陶清楚的感觉到,她自己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而且,自己目光也没再移开。因为,看着这腹肌以及胸肌,给她以后写作积累了不少的素材。程云天并未注意到她过分专注而又迷妹的目光,脑海里只是想着,是哪不舒服了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没看出她哪里不舒服,便问出口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听到声音,蒋陶回过神来,有点无地自容。可在看见程云天脸色平静并没有像是在笑话她时,随即正了脸色,“我没事,就我那个朋友,她崴脚了,好像是骨折了,现在动不了了。”“那你去吧。”闻言,程云天扭头就给正在上药的薛雅娴说,同时给她使了个眼色。一瞬间,薛雅娴便领会,麻利又快速地给他伤口上上好药,看着蒋陶:“药我已经上好了,你帮我给他包扎一下吧,就拿那个三角巾缠上就行了。”蒋陶:“”突如其来的一件苦差事,让她愣了一瞬。她面露难色,“我不会啊。”而且更重要的是,要给程云天包扎薛雅娴就像没看见蒋陶脸上微妙的神情,她脸上挂着毫不担心:“不会就学,亲自动手做。而且也不难,就用三角巾缠上就行了。”“你们以后训练项目好像还有这项训练内容,你现在学学,动动手,到时候也不至于会很生疏。”话音落,薛雅娴将搁置在一边的三角巾强塞到蒋陶手里面,“我去看看你那位朋友,要是骨折了,就不敢耽搁了,人在什么位置”蒋陶无奈回答:“在医务室门前,离得不远,一出门就看到了。”“行,知道了。”薛雅娴拍了拍她肩膀,出了诊室。同时,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直接将门带上了。紧接着,外面医务室的那扇大门,又一声响。蒋陶:“”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三角巾,扬了一下眉,吐出一口气。在程云天分外专注而又幽深的视线中,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后,双手笨拙的将三角巾慢慢展开一点儿。她在脑海里面凭着想象力过了一遍应该如何包扎伤口,停了有一分钟,就在程云天疑惑的时候,她开始动了起来。先将三角巾展开,然后贴在他的背上,在慢慢展开,从背上延伸,到胳肢窝下绕上来,开始缠了几圈,将伤口都包了起来。程云天喉结上下滚了滚。女人一双小手不可避免的在他背上“摸来摸去”,轻轻的,痒痒的,让他心乱。诊室里面很安静,落针可闻。能感觉彼此间的呼吸声音都很大。以往训练场上会传来口令口哨声和各种杂音,可现眼下,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从流言传起的那时候算,截止到今天,算是两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挨着了。在流言传出来的时候,蒋陶就已经开始有意的疏远远离他,在连队里面碰上面,她都会很快地走开。屋子里面太过于安静,会让人觉得压抑。程云天垂眸,感受着她小手在背上动来动去,他听见自己温和的声音响起,“看见这伤口不害怕吗”蒋陶动作一顿,淡声回答:“没什么怕的,之前我爸也有这样的伤口。”说实话,程云天的伤口的确吓人。长又深的一道伤口子,皮肉裂开,血丝缓缓往外面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也没缝合,就那样直接上点药,让其自由长合。现在这年代,有了伤口不需要缝合,挺稀奇的。蒋陶虽疑惑,但也不是十分好奇,只是凭借着想象力,继续包扎。她说了她不会,军医非让她来,那到最后如果包扎的不好,对伤口有什么影响的话,就不能怪她了。又安静了一会儿,程云天再次主动开口:“抱歉,那天晚上欠缺考虑。”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蒋陶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他微微垂着的头,面无表情,“既然觉得抱歉的话,那连长以后就离我远远的,好吗不然,以后还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程云天抿紧了唇,没接话。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地蜷了起来。第三次告诉他,让他离她远远的了。并且,她还说,他离她近,给她带来了麻烦。带来了麻烦可不是吗,这次流言传的这么厉害,可不就是给她带来了麻烦。蒋陶重重吐出一口气,又一次没有听到想要听到的答案,自然是一口气堵在喉咙眼,难受极了。等她包扎的差不多的时候,蒋陶才惊觉包扎的过程中,薛雅娴一直没回来,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两秒,便将三角巾的边缘用小剪刀剪开,分成两条布条,交叉缠了一圈,打了一个结,轻舒一口气。包扎的还能看。蒋陶自我感觉良好。看完之后,淡声开口:“报告连长,包扎完毕。我去看看我朋友。”程云天嗯一声,得到批准的蒋陶打开门往外面走去。------题外话------早上好各位、070:包扎技能,没有点满程云天起身走到医务室的镜子前面,微侧身子看了看蒋陶的包扎技术,无奈一笑。基础算是呈负数,能学好包扎吗忧心片刻,穿上短袖,套上训练服外套,整理了一下着装,打开门出去了。外面。蒋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薛雅娴找了一个男兵准备将邓文君抱到医务室里面休息一下,在此得知了邓文君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踩中石头绊倒了,稍微扭到了,并无大碍更没有骨折。而她说不敢动,疼,也是因为紧张过度,所以可能是将疼痛感官放大了。蒋陶微松口气,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邓文君察觉她眼神,红着脸笑了笑。看着男兵将邓文君送到医务室里面,蒋陶往训练场走去,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李莉那张冷脸,顿时觉得待会解释起来都头大。她在前面走着,身后同样响起沉而稳的脚步声,扭头看了一眼,正好与程云天的视线撞上,愣了一秒,回过头继续往前走。背上那么长一道伤口,都不用休息吗关心这干嘛脑海里面蓦地闪过这两个念头,她抿了抿唇,抬起一只手朝自己另一只手手背上掐了一下,痛感传来,清醒不少。蒋陶走到李莉面前,“报告”“怎么回事儿邓文君呢不知道已经集合了吗”跟她想的一样。一开口就是三声质问,头大也头疼。蒋陶嘴边正酝酿着说辞,身后程云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们班一名女兵脚崴扭一下,她去喊军医,帮军医做了些事情,就耽搁了一会儿。”“报告连长,明白。”李莉静了一秒,应声。又看向蒋陶,脸色严肃,“开始训练”“是”蒋陶应一声。训练总是枯燥严格的,又极其消耗体力。她在来了部队之后,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一点,身体素质好了许多。在之前是网络作家的时候,从早上坐到晚上,是每天常事儿。她没时间锻炼,因而体质方面,较弱。并且由于长时间坐着看电脑的原因,还会经常的脖子僵硬、腰疼和手腕疼。等来了部队之后,刚开始几天因为站的时间很长,再加上军靴鞋底较硬,因此没站一会儿,腰就会有酸困感觉,也不仅仅是腰,经常一天下来回到宿舍床上躺着的时候,就觉得浑身僵硬,动一下简直是疼的要命。而现在,训练任务每日增加,从早到晚几乎不停歇,她也累,但是休息一晚上几乎就好的差不多。不像刚来的时候,训练一天,身上能疼好几天。时间你说它很慢,其实它走的很快。部队里面开始增加包扎这一项训练的时候,蒋陶回想着之前的日子,才惊觉,九月份已经进入下旬,而她也已经在部队里面待了二十多天,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蒋陶”她正在感叹时间走的如此之快,李莉一道厉声让她收回思绪,她抬头看着李莉。李莉指着地上放着的人脸模具被她用三角巾包扎的不忍直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教包扎的时候,你听了没”蒋陶站起身,抿了一下唇,“报告,听了。”“听了听了你怎么都会包扎成这样昨天怎么说的”“头巾式包扎法:先将三角巾底边的中点放在眉间中央,然后,顶角经过头顶让其垂向枕边后面,再将底边经左右耳向后拉紧,在枕部交叉,同时压住垂下的枕角在交叉绕耳上,到额部拉紧打结。最后将顶角向上反掖在底边内即可”“这难吗你按照我说的步骤,难道还不会你看看你做的,在枕部也就是后脑勺那位置,你交叉了没这个很简单,但是我昨天也已经强调了好几遍,让你们练习了好多遍,你就忘了”蒋陶:“”包扎这一点儿,实在是硬伤。但是,只要包扎好,不出血不就行了,还讲究什么步骤李莉眼睛随意一瞟,便指向白思涵的,开始对比:“你看看人家白思涵包扎的,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被忽然表扬以及跟蒋陶做了对比的白思涵愣了一下,看向蒋陶,得意地扬了扬眉,一副胜利者藐视失败者的模样。蒋陶冷冷看一眼白思涵,一口气在胸口里面堵着撒不出来,而李莉接下来的一段话,又让她这口气顿时消散,“你之前的训练都完成的那么好,并且各个方面都能跟得上,得到合格,怎么到这项这么简单都学不会”“我会努力学的。”蒋陶看着她,无比认真。李莉的话无疑给了她鼓励。之前的那些极其耗费体力的训练,她都咬牙坚持,能够完成并且合格,怎么轮到这不消耗体力反而轻松的训练时,她就不行了她得好好学。学一遍不会,那就两遍,两遍还不会,就三遍。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蒋陶觉得,可能老天爷看她之前的表现太好了,所以才想着为了让人家的心理平衡,并且不嫉妒她,因此将她包扎这一项的训练技能,直接降低至最低点,然后需要她慢慢来点满。她又来来回回练习了一二十遍,步骤是记住了,但包扎出来的总是差强人意。要不就是将眼睛给遮挡住了,要不就是直接将耳朵也缠进去了,再或者,就是包扎的模样,不忍直视,粗糙的不行,比男兵的包扎手法还要粗糙。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