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这么深吗”史湘云说道:“可不是吗就是因为对方处心积虑,所以我们才觉得可虑的。如果对手不是这么好像计谋已久。我们也不会对它如临大敌了。”王熙凤低头沉思了一阵,说道:“这事,的确复杂,却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搞定的,得慢慢来。”史湘云说道:“我们也知道事情复杂性呀但是不知道对手走到了那一步。如果他会冲我们来,那我们到时候,又会怎么样呢这个真令人心焦。”王熙凤说道:“这倒也是啊但是,此事镇国公也是没有主意吗”史湘云说道:“暂时没有。”王熙凤是低头不语。坐了一会儿,史湘云看王熙凤也是没有什么话说,她是遂起身,告辞而去了。此事体大,王熙凤虽向来有决断,人聪慧,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什么稳固主意来的,她也需要考虑不是史湘云当然知道,就算王熙凤有主意。她也需要给王熙凤时间不是史湘云这么一走,平儿过来说道:“史大姑娘说的这话,奶奶可是有什么计较”王熙凤说道:“我哪有什么计较但是我想镇国公一定会有计较的。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平儿说道:“奶奶就这么相信镇国公”王熙凤说道:“不相信他相信谁原来这个三国,可不是乌烟瘴气的么但现在可不是被他整理的有条不紊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但是我可是看到了这个结果了。”“这都已经一两年了,局势越来越稳,那就说明,他后来的事情,也会越来越顺,这个我可丝毫不担心他。”是的,如果一个人能够长时间里,做好一件事,那别人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也是可以信赖他的。难道一直能做好一件事,等到了另外一个人时候,他却忽然做不好了吗不是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这根本不可能。所以,王熙凤相信秦真。第二百二十四章 见王熙凤是的,如果一个人能够长时间里,做好一件事,那别人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也是可以信赖他的。难道一直能做好一件事,等到了另外一个人时候,他却忽然做不好了吗不是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这根本不可能。所以,王熙凤相信秦真。平儿看王熙凤如此,她是说道:“少奶奶见事,倒是的确和别人不同。”王熙凤冷笑道:“我本来就和别人不同。”说到这里,她是看了平儿一眼,对她说道:“你这丫头,倒是也是时候去镇国公那里走一趟,见见你那老情人了。”平儿脸儿一红,知道王熙凤说的是什么事,她道:“二奶奶怎地就这么多心。”王熙凤道:“你要说没有这事,就让你小蹄子那里都烂了,你可敢这么跟我赌誓么”平儿嗫嚅不敢言语。王熙凤冷笑着对平儿说道:“你们那点儿事,当我不知道么我又哪里会说你你今儿去把镇国公请过来,就说我有话要和他说。”平儿道:“奶奶是对刚才史大姑娘说的事,有什么计谋了么不跟史大姑娘说,要亲自跟镇国公说。”她是对此事,是这样的理解,心中还暗佩服王熙凤心思敏捷。但是王熙凤却是对她说道:“并没有,只是让你去请镇国公罢了”平儿说道:“既没有主意,奶奶如何要去请镇国公,请了来,又有什么作用”王熙凤说道:“因为只有这样去请,他才会来。其它原因,抬也抬他不来。”额,原来王熙凤只是想让秦真来这里,别的事情,她却是并没有什么计划的。这倒是也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好借口。平儿听到王熙凤这么说,心下才知道她竟是这么狡黠。当下是没有话说。就到镇国公府里来,求见秦真。貂蝉见着平儿,就对她道:“平儿姐姐这也好久不曾过来。”平儿说道:“不是我自家奶奶事多吗哪里走得开”貂蝉道:“那姐姐今日来,又是有什么事情”平儿说道:“是我家奶奶,有事想要求见镇国公。”貂蝉说道:“他就在里面呢你进去可小心着。”平儿问:“他和夫人在里面吗”貂蝉不忿地道:“可不是,自打她进来,他可就不理别人了呢”平儿笑道:“有吗,我怎么又听别人说,镇国公心疼你们,又比心疼里面那位还多”貂蝉撇撇嘴说:“那是她故意说的。”平儿捏了一下貂蝉的脸,对她说道:“你就别贪心了。镇国公现在有了夫人,他身子只有一个,哪里还能对你和从前一样”“若是以后再有了三个四个的,给你的时间可不就更少了你还不是要气死”貂蝉噘起了嘴说道:“讨厌的家伙。”她和平儿的关系,倒是一向都好,此时听了平儿的话,心里虽恼,但是想想事情,还真是这样,她真是无可奈何。和貂蝉说了这几句话,平儿便进去。秦真这时候正和林黛玉说话呢,把林黛玉的两只小手,都是捧在他手心里。这个夫人,他很满意,那当然一刻也离不开,不捧在手心里,还怕她跑了。这时候平儿过来,秦真道:“平儿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平儿道:“我家奶奶说,有些要紧的话要跟镇国公说,希望镇国公移步过去。”林黛玉在旁边说道:“听说二嫂子一向身体不好,现在可是大好了么”平儿说道:“多谢夫人记挂着,奶奶身子稍好了些。”林黛玉现在身份,可是不同了,平儿再不能称林黛玉林姑娘,只能尊称夫人。秦真本来记着王熙凤的仇,这个时候忽然看到平儿来请,又想着王熙凤的好,有些心动。想到王熙凤此时来请他,或者是为杜家的事来的,那么,他便去见她一下好了,看她可是对这事有什么见解。当下秦真便是对林黛玉说道:“我便过去一下。”林黛玉说道:“你便过去就是,难道这个也要和我说。”秦真说道:“我这不是让你看看,我对你多好,你却仿佛每日还不高兴一样。”林黛玉不能言语,嫁过来,她实在是心里还好像有什么放不下似的。但过去已经回不去了,她无奈也只得向现实妥协。“我哪有不高兴,每天还不是陪着你啰嗦”过了一会儿,林黛玉才幽幽地说道。秦真随着平儿到了王熙凤那边,王熙凤还卧着呢这妇人也奇怪,身体这么久总不好,但是一看到,却总是蕴含着一种风情,让人心动。秦真看着她,道:“姐姐这身体可好了,今日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叮嘱”王熙凤看着他,未说话,眼圈先已红了。“你这镇国公,倒是好难请了,这近一年来,可也不见你人影,真是贵人多忘事。奴自想以前也并没有怠慢了镇国公,不知怎么,镇国公就见罪了奴了,音讯也不给一个。奴何时得罪了镇国公,你也不给奴说一声么”王熙凤看秦真这么久不来看她,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横在他们之间,因此是如此对秦真说。而秦真听王熙凤在他面前自称奴,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就王熙凤那个时候的女子,对男子自称奴也是常事。但是王熙凤自来要强。让她随便称奴,断是不肯。此刻肯对他这么说,已经是有些委曲求全了。秦真看她如此,心里气已是消了些,可是这事不给王熙凤说清楚,怕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况且秦真早想就这个,教训王熙凤了,这时听她问起,他便觉心里一股火气,又是升了上来。他是走上两步,对王熙凤说道:“你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还敢来这个时候问我。”王熙凤看秦真怒气冲冲,她是吃了一惊,说道:“奴家并未有事对不住镇国公,镇国公何出此言便是当日镇国公强迫奴家,奴家也只是应承镇国公,并非生性轻浮。难道镇国公因此便是认为,奴家生性轻佻吗镇国公可不要冤枉人哉也”第二百二十五章 到底是斗不过王熙凤并不知道秦真说的是哪一回事,还以为上次秦真让她做了那样的事,后来回去想想,觉得她并不是什么好女子,因此是恼恨上了她呢世上的男子可不就是这样的吗想着人家的时候,甜言蜜语,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肯做。但到了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的态度就不再是这样了。那时候就是要吹毛求疵,再把对方所有的生活细节都想一遍,从中找到一些小小的缺点,最后无限放大。然后,就认为人家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是从此之后,对方就一无是处了,恨不能对她就永远不见。男人向来就是这样薄情寡义的东西,王熙凤算是看透了。可是生活在这世界上,偏生女人又离不了男人。没有男人,女人的一生也不完整。王熙凤也只能无奈。秦真听到王熙凤说起这事,他也是有些脸红。当日他确实是强迫过王熙凤,可是他并不是因此而恼恨王熙凤,王熙凤这明显是理解错了。她这是转移话题,想把自己更罪恶的一面,遮挡过去。而说起那日之事,难道不是王熙凤想让他记着当时的事,而对她网开一面,不再追究吗这个女人,倒是永远心机深沉啊秦真不由得是更怒了。他是不由得暴怒,走上两步,一把将王熙凤从锦被之中拉起,将她按在床榻之上,拉下她的衣裤,扬手就打。口中还怒斥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甄宓,却是又去对宝姑娘胡说八道什么”“当日我去出征,甄宓若不是被宝姑娘送回我那边去了,我出征回来,可见得着甄宓了么你自己告诉我说”啪啪秦真说话之间,手掌已经毫不留情,凶狠落下,击打在王熙凤的玉臀之上。原来秦真恼恨的是这个。王熙凤总算是明白了。之前她可是并不知道秦真记恨她的原因。既然是为了这事,此刻王熙凤被秦真毒打,她也不敢吭声了,被秦真这样对待,王熙凤这可也不是第一次。只不过上次秦真是要对她爱怜,但是这一次,秦真秦真却是要对她虐待。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但结果却是相同,王熙凤都是不敢反抗。但王熙凤到此时,却也不认为这事情,她有什么错。她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吗但是,对于秦真,她也说不出这件事她正确的理由来,因此,挨了打,她也只有沉默,而什么话也说不出。这是女人之间的利益保卫战,但是对男人来说,这无疑就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秦真肯定会生她的气的。秦真怒打王熙凤,看她这个样子,他是更加生气,当即又是狠抽了王熙凤两下,对她说道:“怎么,这话,你现在说不出来了吧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你这妇人,心肠忒也歹毒。”武则天呀秦真心想。这女人绝对凶悍,他得敬而远之。怒斥了王熙凤这么一阵,秦真转身就走。这个女人还是放弃吧之前他还想着将她谋到自己身边,但是现在想来,此事不可行。真要把王熙凤弄回了家,他家后院可能就会成为宫斗战场,他都不知道自己家里,会死多少人。还是把这恶毒的女人,留给别人去消受吧他消受不起。这样想,他自然就要退去。但是秦真这么转身就走,王熙凤可是着了慌。秦真这是真怒了呀看他这样态度,以后怕是都不会再来了。这可如何使得她是猛然从床上爬起来,冲过来抱着秦真的一条腿,哀求着说道:“国公爷,别走,奴家以后再不敢了。这次也是一时糊涂。国公爷可不能就此把奴家一棍子打死,撇下奴家不管啊”秦真若是就此走了,她便只有在荣国府里头终老一生了。她现在也还年轻,可不想如此就葬送了自己。平儿在外面听得里面情形不对,她就走了进来,看到王熙凤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抱着秦真只是哭泣,秦真却是怒气冲冲,对王熙凤甚是严厉。她是吃了一惊,对秦真说道:“国公爷,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就和奶奶生起气来了呢”王熙凤哭道:“可不是怎么的,也不容人分辨几句,生起气来,便是从此要断了往来,这不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秦真道:“你又来这些小伎俩,你是想威胁我么我却也不必一定要管你这些生生死死的事。”王熙凤又受了一个哑炮,一时是不敢再说了。平儿看秦真如此,她道:“二奶奶平素也为镇国公做了不少事,就偶有行差踏错,也不是十恶不赦,国公爷怎地也就不念一点往日情分奶奶以往,也不曾辜负了镇国公。”平儿这一番话,倒是说得也有些道理。秦真想想,王熙凤以往对他,也算是有些情分,也一直是十分容忍。虽是有些事有些过分,但是也不能将她的人,就此是一下抹杀。他的神色,不由得就是有些缓和了下来。王熙凤看他如此,她是哭得更加哀怨,誓要让秦真记着她的好处。秦真看王熙凤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又想着她的身体本来不好,便又怕她身体这时又出什么意外,他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