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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齐老将军,忠诚卢家三代,是他最先效忠大王,平定了百胜之祸,辅助大王上位,也是他不惧名利,主动提出让后辈上位,他乃是我军的元勋,是大王的叔父啊”“真是因为这样,左相才忍痛一直没有直接上禀,就是怕会影响到大王收复岭南大业”“大王”苏章望着窗外,担忧的喃语道。。。。。。又过了两天,在曾经韩成的驻地,防备楚国的五洲核心柳州境内,只见城池当中一面面白帆突然挂了起来,一股悲伤的氛围凝聚不散。在刺史府的府衙当中,一间书房外,薛羽望着叹息,哀伤的何词,含泪道:“老统领一生都在卢家拼搏,他不应该就这样去了”薛羽原为齐镇老部下,也是齐镇将他重新从小村庄中带了出来,他可以说是除了齐泰之外,军中最难过的一位了。“战场无情,谁也没有料到,据左相来信,超回因为老将军之死,自责的请辞一切官职,把自己关在府中”何词摇头道。“这不关宋参谋的事情,真是因为他的计划,才保住了敬州”薛羽公道道。“一切都是闽国,他日某非得杂碎了那王廷钧的头颅”程宝咬牙道。薛羽摇了摇头后,望着书房道:“右相,大王从昨晚开始,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会有什么事吧”“哎,大王一直对老臣极为照拂,尤其是齐镇老将军更是重视,甚至是感恩,如今突然离去,大王自然有些受不了,不过放心,大王性格坚强,过段时间就会好些了”“来人”这时,卢延巡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听到这话,何词连忙带着薛羽和程宝冲了进来,刚进去后,便见眼眶有些红,似乎哭过的卢延巡站在案桌后。“大王,您节哀”何词安慰道。“叔父之死,孤之过也,可叹如今真是我卢家兴盛之时,给孤传令”卢延巡眼中再次泛起了泪花。“臣听命”“第一:上表天子,追封叔父为永义侯,其侯位世袭罔替,埋葬在先王陵墓之旁,竖碑立文,文章由左相亲自撰写”“是”“第二举行盛大的丧礼,凡齐昌府内文武必须一一拜祭,卢家宗亲全部都要到场”“是”“另外”卢延巡突然将案桌上的一张长纸对折后,给了何词,悲痛道:“孤还要在柳州待一段时间,稳定局势,如今不能回去,这是孤对叔父一生的评价”何词翻开一看后,只见在长纸上面,五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写在上面。“卢家第一将”何词惊讶的喃语道。“把这五个字赐予齐家,日后纵然孤不在了,凡我卢家之子孙,皆要厚待齐家”卢延巡命令道。何词重重的点了点头后,跪拜道:“我王仁慈”“大王仁慈”薛羽和程宝也纷纷跪了下去。第一百二十六章:死后哀荣三更毕齐昌府,齐宅。“老大哥,老大哥啊”只见齐宅的灵堂当中,刚刚从虔州赶回来的副参谋长,政治学院主任廖爽望着面前的棺木,痛哭道。“父亲,人死不能复生,您不要太难过了”旁边几名年轻人安慰道,他们皆是廖爽的儿子。“叔父,此乃天意也,祖父是含笑而去的,你要注意身体”另外一边,几天不见,似乎瘦了许多的齐泰也开口安慰道。听到这话,廖爽更是悲从中来,“自十几年前,我等追随先王至如今,太多的兄弟们战死了,到大王上位,整个赣南的老将就我和齐大哥两人,如今齐大哥也走了,先王的战将不存了”“叔叔,夫君是为卢家的兴盛而亡的,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归宿,您不要太悲伤了”一位身着白色丧服的老太太在丫鬟的搀扶下,眼睛红肿的劝道,乃是齐镇的发妻邓氏,齐泰的祖母。“老太太,公子,王太后,王妃前来拜祭老爷”这时,一位奴仆冲进来着急道。“什么”邓氏一惊后,连忙对着四周道:“快,准备迎接”“是“不久后,随着一声高喊,尉氏带着朱雨灵一脸的悲伤走进了齐宅。“拜见王太后,王妃”邓氏带着众人行礼道。“老姐姐,快快请起”尉氏看后,连忙一把扶住面前的邓氏“谢王太后”邓氏感激道。尉氏看了一眼后,望着在抹泪的廖爽,柔声道:“廖大哥也来了”“是,王太后”廖爽恭敬道。“好,好,齐大哥是为了赣南,为了大王,为了卢家之大业而牺牲的,哀家痛心不已”尉氏惭愧的握着邓氏的手。“王太后,您千万别这么说,夫君一生的信念,便是为大王,为王室,为振兴卢家,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如今他做到了,大王收复了广州,打败了楚国,平定岭南二十三州,成为真正的一方霸主,他若是泉下有知,定然含笑而息了”邓氏也是名门出身,说出话,方方面面维护了王室的崇高。听到这话,尉氏保证道:“老姐姐,卢家的兴盛离不开齐家的辅助,王室绝不会亏待了齐家”邓氏点头感动道:“谢王太后”“齐泰”尉氏说完后,看向了消瘦的齐泰。“末将在”齐泰连忙道。“你父亲死的早,如今老将军也去了,你现在就是齐家的主心骨,你要坚强起来,切不可辱没了齐大哥的威名”尉氏道。“是,王太后”尉氏点头后,道:“哀家想看看齐大哥,为他烧一柱香”“是,王太后,王妃,请”邓氏连忙道。。。。。又过了几天,整个齐昌府皆沉浸在齐镇战死的事情当中,酒楼茶肆皆在议论。“听说老将军明天就要正式起棺,将安葬在老卢王的陵墓之旁,永世相伴”“是啊据说大王已经传令回来了,不但上表天子,赐予侯位,更写下“卢家第一将”的美誉”一位士子感叹道。“太后,左相,卢家宗亲,朝中官员皆去拜祭了”“这是老将军应得的,老将军忠心耿耿,辅助王室三代,逢英主出世,保齐昌安危,可谓劳苦功高啊除了左相之外,无人可以媲美”“据说大王军队已经快打到邕州了,此战过后,大王可谓南面而尊,论麾下各州,估计能媲美楚吴等国了”“那应该还差点,虽然已州数不相上下,但楚吴境内多为上州,领地广大也”当天夜晚,在齐宅的宗庙当中,齐泰一人跪在地上,望着灵位上,那已经刻成牌匾的“卢家第一将”五个金色的大字,脸上露出了坚定。“祖父,孙儿定然不负祖父之名,之望,辅助大王,成丰功伟业,守卫第一将之名”齐泰看着放在灵位正中央的永义侯齐镇的灵位,重重的扣了三个响头后,起身道:“孙儿一直记得,祖父你曾经说过,大王有壮志,你最想看到的就是大王能有朝一日,成真正的帝皇伟业,率百万雄师一举北伐,平定这个乱世,孙儿在此保证,若这一天真的到来,孙儿一定请出祖父的牌位,一起出征”齐泰坚定的说后,再次叩了三个响头。第二天,谭全播,杨洞潜,廖爽,齐泰四人亲自抬棺,送行齐镇,为这位老将军的一声划下了一个句号,全城的百姓皆在府城两道送行,规模之大,可谓极尽哀荣。。。。。到了出殡后的第二天,在齐昌府内的一座豪宅当中,望着一脸惭愧的宋齐丘,昨天刚刚送行的杨洞潜摇头道:“超回,不论是齐帅,齐家,甚至是中枢,大王,都没有怪你,甚至齐帅还说,若不是有你辅助,敬州根本撑不到老将军断闽军粮脉之时,你的计划没有错,真是因为你的计划,才守住了敬州,保卫了齐昌”“不侍中,是下官太自以为是了,以为王廷钧把大军都调来攻击敬州,确忽略了老将军的年龄,下官若能在仔细,在谨慎,在多说一句,也许就能避开了”宋齐丘自责道,自从听说老将军的死后,他便惭愧不已,枉大王说他有诸葛之才,确无能护元勋周全。“超回,你别这么说,你有天机之才,纵横之术,但人力岂能和天意相比,老将军之死,非策也,实命也”杨洞潜感叹道,齐镇的五千大军损失不足两百多人,但纵然是这样,齐镇还是去了,此乃天意亡将也。宋齐丘底下头,虽然事情是这样,但毕竟计划是他安排的。“今天过来,除了这个事情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杨洞潜道。宋齐丘一愣后,道:“侍中,请说”“如今我军已经收取了岭南十五个州,剩下的已经不足为虑,因此为了更好的管控如此巨大的国土,中枢可能要转移至广州,正式实行府州县三级制度,赣南和岭南不论风俗还是人情,皆有区别,因此要单独设立齐昌府正式管控,实行都指挥使司、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三司分权,分掌地方军、政,司法,都指挥使司已经确定由齐帅掌控,提行按察使司由连州刺史于谦担任,但唯独布政使还在考虑当中”第一百二十七章:晋王出“地域三司”听到这话,宋齐丘的表情端正了起来,三司是中枢原先就考虑好的,微微犹豫后,道:“侍中,虽然大王夺取了岭南二十三州,实力大增,但起码需要一到两年,甚至更久来消化,来稳固,因此齐昌府统帅的赣南九州,依旧是大王最重要的根基,且赣南九州乃战略要地,南通楚,吴,东连闽,越,布政使统管民政,为一方大吏,权柄极重,因此依下官看,除了才能,威望这些之外,忠心更是第一位的”“那你是的意思”杨洞潜道。“下官觉得,非英州刺史,大王的表兄卢延庭大人莫属”宋齐丘认真道。杨洞潜微微一笑后,道:“超回,你就没有考虑过你自己,你自吴国来投,忠心也是毋庸置疑的嘛”“我”宋齐丘一愣后,连忙道:“侍中,下官是万万不行的,虽然忠心是第一位,但威望和资历也十分重要,如此关键的位置,现今非大王的宗亲不可担任,否则必出乱子,且卢刺史自掌管英州以来,方方面面都极为有建树,性格沉稳,处事方圆,同薛帅也配合密切,此方乃国之一柱也”听到这话,杨洞潜终于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本官会把你的话,带给左相”很明显他们也早就已经选定了卢延庭。“多谢侍中”“有功必赏,乃大王之准则,齐帅提升了,你自然也是,大王那边发话了,提升你为参谋厅副参谋长,兼政治学院思想班组长”杨洞潜道。“政治学院”宋齐丘一惊。“超回,大王对你可为抱有厚望,你算是唯一一个在如此年纪,便上位副参谋长,能进入政治学院的官员了,你应该明白,政治学院未来的重要性,可以说未来的宰辅之臣,估计都要进去,你要好好干啊”杨洞潜笑道。“侍中,下官。。”宋齐丘想起齐镇的死,便有些惭愧。“你不要钻了牛角尖,若是一直这样的话,大王对你会很失望的”杨洞潜严肃了起来。宋齐丘面色一颤后,最终抱拳道:“下官领命”“好”杨洞潜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另外一边,就在卢延巡逐步收复整个岭南,准备再次搬移治所之时,在潭州的楚王宫内,楚王马殷拿着一封信件,满脸的愤怒。“今闻吴入楚地,延巡忧虑不已,担叔父之危,遂率雄军十万,破广州,据封州,握柳州,成我双方之愿,保岭南,灭韩成,护百姓,今大功将成,延巡不敢专美,特将擒获之韩成人头转交叔父,请叔父上呈天子,表大楚护民之心,尊帝之意”“啊”马殷看完后,怒吼了一声,一把将信件撕碎,扔在地上,骂道:“卢家小儿,欺孤太盛”“大王息怒”周边的文武连忙道。“父王”年轻俊朗,马殷的长子马希振担忧道。“李琼这个废物,生生将师周如此好的局面给毁了,损我楚国五万精兵啊”马殷大骂后,整个人气的有些站不稳了,自他出道以来,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蒙人羞辱。“父王”马希振连忙搀扶道。“大王,现在生气也于事无补,李琼已经被卢延巡麾下的三军团统帅苏章斩了,如今虽然吴国大军被吕将军所败,逃回了龙回关,但依旧是个巨大威胁,且我军损失惨重,不可在两面出兵,对付卢延巡,此时就算我们在不满,也只能咬死牙齿,吞进肚子里面”曾经出使赣南的楚国司徒李铎抱拳严肃道。“早知如此,孤宁肯岭南在刘鸿这个废物,韩成这个蠢货的手中,也不会给他卢延巡这头狼”马殷后悔的说道。“大王,如今吴国才是大敌,至于卢延巡那边,必须安抚,若是把他刺激了,他一冲动之下,协同吴国连手来攻,那可就危险了”马存安慰道。马殷眼神一凝,微微冷静下来后,握拳咬牙道:“给孤回一封信,就说多谢他的担忧,不过孤尚食三斗,纵然亲征也会把吴国给打出去,多谢他的关心,另外给孤好好恶心一下他,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履行两方的盟约,把原本盟约中的岭南各州归还我楚国”“是,大王”李铎苦笑道,自古的盟约,其实就是一张废纸,能否履行,关键看双方的情况,而现在明显卢延巡已经占据上风,随便一个理由,估计就能拖十多年,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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