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不在武州,也在武州附近。”钱娇娘斩钉截铁道。
张资责脸色微变,“夫人此话怎讲?”
钱娇娘道:“我怎知道这话怎讲,我不过转述我夫君的话罢了。”
张资责摇头叹道:“定西侯果然有勇有谋,名不虚传。”
钱娇娘冷笑,“我夫君这样有勇有谋还被你陷害入狱,你岂不是更胜一筹?可笑他不过信任于你,竟就遭了此大祸。”
张资责闻言面露愧疚之色。他与邢侯的确相谈甚欢,只可惜各为其主,他着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只不知此事过后,他还能否与邢侯把酒言欢。
张资责黯然走了。
翌日照计划行事,李清泉与阿大和张资责派来的人一同去锁澜桥埋伏,春五保护钱娇娘在马车中,秦绍元扮作马车夫坐在车外。小林子里异常安静,鸟兽似乎都知危险早早散去。马匹静静地待在原处,大家都不曾说话,只是凝视听着不远处的动静。
忽而听得一声响箭,紧接着传来刀剑相撞的刺耳之声,钱娇娘抿着唇瓣,指甲一下一下地刮着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