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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章 唱个曲儿(1 / 1)

两个歌妓一晚上走屋串间的也累了,肚里被男人给灌了两杯,这会子也有些上头,脑袋发沉,自是不肯卖力。她们对视一眼,笑道,“那就给姑娘唱个吧。”“嗯。”云暮雪答应一声,那两个歌妓就铮铮切切地抚起琵琶来。一时,屋内就响起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另一个歌妓则张开了嘴咿咿呀呀地唱起来。“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藤儿上荡秋千。肉儿小心肝,我花不开,你怎么钻”听了这几句,云暮雪就受不了了。这都唱的什么她们在座的几个都是闺阁女子,能听这些个伤风败俗的东西吗她盯着那两个越唱脸上的笑容越猥琐的歌妓一眼,伸手就揉起了自己的太阳。天,这就是所谓好听的曲儿能不能唱个词句儿俱佳的曲儿不过想想也是,这些歌妓平时都是给男人唱曲儿的,说不定还兼着皮肉生意,不唱这些淫词艳曲还能唱什么这屋内的除了归隐可都是姑娘,本想好好地吃过晚饭消遣一番的,没想到平白买了个不痛快。对面的归隐一脸的尴尬,这曲儿,是姑娘家能听的吗偏春红那丫头什么都不懂,还特天真地看着云暮雪问道,“小姐,那豆蔻花儿都开了,虫儿怎么还钻不进去”云暮雪傻眼了,她要怎么跟这小妮子解释春红便又是个好奇宝宝,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那种,“小姐,奴婢听不懂,您给奴婢说说呢”云暮雪只得狠命地瞪她一眼,“闭嘴”春红吓得不敢吭声了,小姐对她还从未这么严厉过,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但瞅瞅小姐那张阴得可以滴出墨汁的脸,她就把一肚子的话都给咽下去了。归隐很是诧异地看了云暮雪一眼,这姑娘,竟然听懂了这是他们男人之间才会说的荤段子,以前在军营中,哪天不听那些老兵油子说两句可这姑娘怎么会懂莫非是主子以前教的他很是诧异好奇地盯着云暮雪,这眼神让云暮雪很是受不了。这屋子,两个歌妓唱着那样的淫词艳曲,再被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给盯着,云暮雪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不得劲儿。隔壁的缝隙里,萧腾的眼神跳跃了几下,嘴角跟着抽了抽。这丫头的口味竟然这么重,怎么也学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听这样的曲儿他找机会一定得好好地“教训教训”她,免得这丫头误入歧途了。两个歌妓越唱越来劲儿,一个已经不由自主地靠到了归隐的身上,那样子,就跟一条蛇一样,牢牢地缠住男人不放了。归隐浑身一抖,不动声色把那歌妓给拂开了。曲儿他能听,但是这些歌妓他没兴趣看着那一幕,云暮雪皱了皱眉,实在是受不了了,“打住打住”她抬手止住了那两个兀自弹唱得高兴的歌妓,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不耐烦。“拿来拿来”她对着那两个歌妓招了招手,看得那两个歌妓都愣了。这姑娘,是要她们手里的琵琶吗归隐也愣了,这云大小姐会弹琵琶以前她装傻充愣,那继母小王氏恐怕也不会这么好心请师傅教她,她可能会吗要说云二小姐,不,该是那私生女,会琴棋书画,他还信。但云小姐哪里会不过她感兴趣想玩玩就由着她好了,反正主子交待过,不能委屈了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歌妓把琵琶递给云暮雪,云暮雪接过来就调了调弦,清了清嗓子,豪气万千地道,“听好了,以后就别唱这些淫词艳曲的,唱点儿高雅的,说不定比你们唱的还好”隔壁缝隙后,萧腾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诧异地连嘴巴都合不上了。云暮雪,竟然会唱曲儿他的女人,果真让人刮目相看啊龙泽听见云暮雪的话,也凑过脑袋挤在缝隙后,伸长了脖子想看一看,却被萧腾一把给摁了下去。对面的雅间里,云暮雪调好了琴弦,嘈嘈切切地拨动起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曲调优美,词句高雅。一曲唱完,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连归隐那样厮杀的汉子都听住了。“云小姐,您怎么唱得这么好听”他还花了那么多银子叫歌妓来听曲儿,这样两下里一比,那两个歌妓简直是黯然失色了。那两个歌妓此时也是一脸的震惊,她们万万没有料到,人家一个小姑娘竟然唱得比她们还好。她们天天唱那些俗不可耐的曲儿,早就习惯了,竟是平生头一次听见这么优美动听的曲儿。两个人一改先前那副糊弄的神情,十分崇拜地看着云暮雪,问道,“这位姑娘,您唱的什么曲儿您要是在这儿唱了,我们的饭碗可就砸了。”云暮雪无语。她不过是兴致来了,亮亮嗓子罢了。这些日子,憋得太狠了,她也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宣泄一下。听这两个歌妓这般夸赞,云暮雪只觉得心里异常痛快。这要搁在前世,心情不好了去嗨两首,也就没事儿了。可这是古代,要不是在这样的地方,哪能随随便便地就唱曲儿冲着归隐笑了笑,云暮雪接着低头拨动琵琶,一曲十面埋伏倾泻而出。屋内的人都停住了。那声音,时而如银瓶乍破水浆进,时而如铁骑突出刀抢鸣。听者只觉心中时而激荡万分,时而幽咽冷凝。一曲终了,回响不绝。屋内的人似乎都忘了身在何处了,竟然呆呆怔怔,不知所措,似乎还沉浸在那千军万马的厮杀中。良久,忽然响起了“啪啪”的击掌声。云暮雪抬起头来,看着屋内的人,忽然变了脸色。这击掌声不是她屋子里的,那会是谁与此同时,归隐也反应过来,偷眼朝云暮雪的身后看去。他知道,这掌声恐怕是主子一时情难自已而发的吧只是主子不敢露面,他也不敢说出来。“是谁在隔壁”云暮雪转身朝后看去,就见身后的墙角处,有一条拇指粗细的缝隙,似乎有个人影在那儿一晃而过。她豁地起身,就要出去看看。隔壁也不知道躲了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地偷听她弹琵琶,这会子被她发现了,还不敢露面,躲躲闪闪的,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她倒要去看看到底何人这般猥琐归隐知道主子暴露了,见云暮雪起身就走,惊得后背上出了一层汗。主子要是被云大小姐发现就躲在隔壁,到时候这姑娘的火性上来,还不得恨死了主子以后,说不定就躲得主子再也找不到了。他得赶紧拦着才是“云小姐,隔壁无非就是几个男人吃酒而已。您的曲子这般好听,他们,也是有感而发吧”隔壁确实有两个男人,只不过人家是特意来偷听偷看的,并没有吃酒。云暮雪听归隐为隔壁的人说好话,不由“咦”了一声,这小子这是胳膊肘子朝外拐啊她弹得好,这点儿她不否认。但那听曲儿的何必这么上不得台面她怒气冲冲地问归隐,“你怎么知道隔壁有几个男人你见过”这连珠炮似的质问,让归隐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这姑娘,察言观色的本领太强,他演戏演得真是好辛苦啊。“见过。方才属下去方便,隔壁的门没关死,属下看了一眼。”归隐当然见过,只是他可不是看了一眼,他在里头待了一会儿了。“哦”云暮雪显然不大相信,“既是吃酒,怎么一点儿动静都听不见”在她印象里,那些男人吃酒的时候,往往会猜个拳什么的,那响动都能震破天了,怎么隔壁一点儿动静都听不见“他们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不像是那粗鲁的汉子,听不见动静也正常”归隐这话说得在理。云暮雪也就打消了去看看的念头,又回到了桌边坐下。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归隐的一颗心从嗓子眼儿里落到了肚子里。他心里暗嚎着:妈呀,可累死我了。主子对他可真够信任的,竟让他把王妃带回去。照这样来看,他的魂儿没吓飞就好了。隔壁的两个人此时也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方才是萧腾太激动了,所以才不知不觉地就鼓起了掌。他实在没想到,云暮雪竟然能弹出这么雄壮的曲子。这首曲子他没听过,今儿是头一次听,没想到就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要把这曲子学会,才不枉她待他的情分。龙泽看了主子一脸肃穆的样子,不敢说话。对面的云暮雪还在怀疑他们,他们怎敢出声他也知道,方才归隐一直在为他们拖延时间,若是不走,势必会引起云暮雪来关注。可是走的话,他又不舍得。凭什么归隐几个能堂堂正正地坐在她面前听她唱曲儿,他就不能他的女人弹得曲儿,只有他一个人听才行打翻了醋缸子的男人,两手负在身后,双眼茫然地看着窗外。“主子,云小姐要过来看看,怎么办”这个节骨眼儿上,龙泽很怕云暮雪不管不顾地闯进来。萧腾也很担心,虽然他巴不得云暮雪过来,让他好好地看一看,毕竟那缝隙看人,实在是不大舒服。可是他还是站住了,这个时候要是开门,容易让云暮雪生疑。他看了眼窗外,龙泽就明白了。万一不行,他们两个就跳窗走吧。想想,他就觉得好笑。堂堂大齐的腾王殿下,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逼得正门不敢走,要跳窗了。对面,归隐苦口婆心地劝着云暮雪。那丫头不依不饶的,吓得这两个大男人小心肝儿扑通乱跳。正在此时,萧朔忽然从楼下上来,推开了云暮雪所在雅间的门。他也不知道此时萧腾就在隔壁,反正他今晚要是不能把云暮雪劝动,萧腾曾威胁过他不让他上边关的。在京里呆着,日日和人勾心斗角的,哪有边关塞外活得舒服他才不会好好地待在京城呢。于是,他听见楼上云暮雪叫了两个唱曲儿的,就开始盘算了。及至后来,听见云暮雪弹得两首曲子,他心里有了主意。这位姑娘看样子喜欢听个曲儿唱个曲儿的,那今晚就让他投其所好,岂不是省事儿他信心满满地推门而入,十分自来熟地笑看着云暮雪,“皇嫂,咱们又见了”云暮雪见了他,也没工夫再去理会隔壁藏着什么男人了,撇撇嘴,冷哼一声,道,“萧大少爷是否认错人了谁是你皇嫂”“呵呵,皇嫂这话小弟就不爱听了。您怎么着也是我九哥看中的女人,小弟怎敢乱了辈分”萧朔自认为自己在女人丛中混得很好,所以和云暮雪说话,也就大了胆子。隔壁的萧腾听得嘴角直抽,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等会儿萧朔恐怕会死得很惨“你想叫就叫吧。反正我又不会少一两肉”云暮雪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叫了又不是真的。萧朔嬉笑着坐在了归隐旁边,身子努着劲儿往里挤了挤,挤得归隐缩在了角落里。他委屈地看着萧朔,不满地道,“朔少爷,您坐这儿,属下坐哪儿呀”“爱坐哪儿就坐哪儿,不想坐也可以站着。”萧朔可不理会萧腾这位得力的属下,他气哼哼地数落着归隐,“你说说你这都出来两天了,也没把皇嫂给请回去,平时你家主子白养活了你了。”归隐听着他这自大的话,翻了个白眼:有本事你劝啊,别来折腾我萧朔看到他这个眼神,不由冷嗤,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狷狂的笑看得碧如和春红两个花痴乱颤。天,这个男人长得太美了好不好那双桃花眼里能闪星星呢,不知道比起腾王殿下如何腾王长什么样子,她们并没有亲见,只是听闻当年的腾王殿下可是公子人如玉、惊才绝艳、朗若明珠的。只可惜后来中了毒,成日戴着面具,听说那面容很吓人。只是自家小姐心地善良,才看上了他。谁料这么一个煞神,竟然也能干出甩了小姐的事儿。如今又死皮赖脸地让属下来缠着小姐回去,她们两个做丫头的都看不下去了。这几人中,唯有紫玉不动声色地喝着茶,她身上的伤才好,腿脚不利索,舌头也不能打转,说话还是很费力的,所以,她垂着眸子一言不发。萧朔对着那两个直犯桃花的丫头抛了个媚眼,顿时就让碧如和春红两个脸颊都红透了,不敢再盯着人家的脸看再好看,也不是她们两个碗里的菜人家可是皇亲贵胄,哪是她们能敢攀得起的云暮雪受不了萧朔这四处放电的桃花眼了,她拍了拍桌子,冷哼一声,“萧大少爷要是饥渴难耐,就到青楼楚馆去好了,到我这儿勾三搭四媚眼横飞地做什么”云暮雪这些日子在气头上,见了萧腾的人没个好气儿,语气也就很不客气。偏萧朔这样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不管多么难听的话,到了他耳朵里,全都成了耳旁风。这话萧朔不当回事儿,隔壁的萧腾却听得皱了皱眉。这女人,这些荤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不是听曲儿就是说出青楼楚馆的话,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能知道的不过,他萧腾所看中的女人,真的好与众不同就算比那些大家闺秀出格,他也是喜欢的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把她当成心尖宝贝来疼着。萧朔却满不在乎地嘻嘻笑着,“云小姐,我在楼下听到你的曲儿了,当真好听的不得了。那个,我恰巧也会唱个曲儿,云小姐可否赏光听上一听”“哦萧大少爷竟然也会唱曲儿”云暮雪装模作样地咂咂舌,笑得不怀好意,“既然盛情难却,那就请萧大少爷给我们唱个十八摸可好”“噗”,归隐直接把茶给喷了。碧如和春红、紫玉几个也笑得叽叽咯咯,差点儿上气不接下气。隔壁,龙泽憋笑憋得满脸涨红,拿手捂住嘴,唯恐一个憋不住笑出声来。萧腾则瞪着眼,咬着牙攥着拳头,死死地盯着缝隙里的那个人。她,这都跟谁学的“那个,那个云小姐,你开玩笑的吧”萧朔很是尴尬地笑着,常年打雁,没想到让雁给琢了眼。他自诩“身在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偏这个女人还骂不得打不得。要是他敢动这女人一指头,老大不得把他抽筋扒皮给吃了呀他只能瞪着眼干巴巴地看着云暮雪,期望这女人能手下留情“谁跟你开玩笑”云暮雪甚是不屑地瞟了萧朔一眼,那轻飘飘的小眼神儿直让萧朔有种被凌迟的错觉。“萧大少爷不是非要给我唱曲儿听吗如今我就想听十八摸,你倒是唱啊”云暮雪呷了一口茶,笑得一脸灿烂------题外话------先看着,后改错哈4209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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