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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自尽 为钻石过8800加更(1 / 1)

容景甫这话是有些道理的,如今孟麟算是烫手的山芋,在没有被定罪之前,都必须善待。然则现在打入刑部大牢似乎有些太过莽撞,但不让孟麟与孟行舟见上面,又起不到一定的作用。最后容景宸下令,还是将孟麟关进了刑部大牢。宋明成本来还等着容景宸的奖赏,谁知道最后愣是什么都没得到。宋明成不懂了,自己做得那么好,怎么就不招人待见呢回家问了他老子宋久清,南陵侯宋久清一个巴掌就拍在了儿子的脑门上,“你这脑袋是被门夹了吗那孟麟是能这样招摇过市带回来的吗即便要跟沐王连坐,那也得等皇上醒来才能做主。皇上醒不了,也得等太子登基才能定罪”“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孟行舟在大牢里能安分守己,就是因为惦记着这个儿子的周全。你还狗胆包天敢拉着他游街示众,太子殿下没磕了你脑袋,就算你命大了这个时候不能帮忙,还净添乱”宋明成一脸的无辜,“爹,你一会说我脑袋被门夹了,一会说我脑袋进水了,可我是你生的,你也有责任不是哪有人这样寒碜自己儿子的,不公平。”宋久清气不打一处来,“孟行舟一个儿子,我一个儿子,怎么我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你说你去执行太子的手谕,你竟然”宋久清突然一脚踹过去,惊得宋明成连跳两步才多开父亲的大长腿。“我又怎么了我”宋明成作势想跑。“你还敢说”宋久清咬牙切齿,“那女人是不是你从南抚镇带回来的”“爹你看上了看上了就早说,反正我也玩腻了。”宋明成如今只想把客栈里的苏婉搞到手。宋久清端起桌案上的杯盏就砸过去。惊得宋明成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喊,“爹,你打死我就没人给你送终了,我是你唯一的儿子”身后,宋久清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可见气愤至极。宋明成跑出了南陵侯府,就想着去找苏婉的乐子。卫浅急忙跟上,“世子这是要去哪侯爷动了气,世子还是别”“废什么话”宋明成瞪了他一眼,“再废话就给我滚蛋”说着,激情澎湃的朝着客栈去了。眼见着孟麟完好无损的进了刑部大牢,苏婉才放下心来。远远的看见宋明成进了自己的客栈,当下看了白狐一眼,“看样子是不能回去了。”“姑娘为何不回红坊”白狐问。“慕白入宫,恭亲王府出事,我担心红坊受到连累。先查清楚红坊是否周全,免得到时候,你我自投罗网”苏婉惯来仔细。白狐点了头,小心驶得万年船。苏婉转身离开,宋明成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都没能等到佳人归来,当下暴怒。“给我去找”宋明成气得直跺脚,眼见着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他能不着急吗人生在世,就好这一口,怎么着也得让自己称心如意才是。卫浅提醒,“世子,这可是孟大公子的女人”“他都是阶下囚了,还想霸占着人家大美人门儿都没有入了京城,漂亮的女人都是我的。”宋明成气不打一处来,“马上去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卫浅无奈的点头,“卑职明白”可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上哪儿找个蒙面女子于蔓遮着脸,谁也不知道她的真是容色,这大海捞针的,真是难为卫浅了。好在红坊并没有受到牵连,是故如意虽然在养胎,但也顾及了红坊的生意,虽然有点累,所幸也是两不相误。听掌柜说姑娘回来了,如意当时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等见着苏婉的面,险些蹦起来。“婉儿姐姐”如意欣喜若狂。“你别乱动,好好坐着。”苏婉急忙拦阻如意,“掌柜说你在养胎,你可得当心点。”如意笑着点头,“你不是去南抚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蓦地。dash”“我们很好”苏婉笑了笑。一听苏婉说“我们”,如意便放下心来,“如此正好,我没办法帮着师父,你回来了刚好能助师父一臂之力。师父知道你回来了吗”“白狐已经通知慕白,她应该知道。”苏婉笑着,“还是这儿比较熟悉。”“你回来了,这红坊我就能放一放,好好歇一会。”如意抚着自己的小腹,孩子还没成型,但在肚子里却凝着如意所有的希望。这是她和明恒的孩子,第一个孩子。苏婉点了头,“你放心,交给我。先跟我说说,我离开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看,我该怎么才能帮得上慕白。”如意颔首,一五一十的告诉苏婉,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苏婉记在心里,一一在脑子里过滤一遍。“白复也在牢里”苏婉问。如意抿唇,“不过临行前,师父把她暂时毒哑了,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苏婉想着,林慕白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约莫是想彻底摆脱前朝公主的身份。这样也好,有个活生生的替死鬼,能免去很多麻烦。前朝毕竟是过去式,所以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婉儿姐姐,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如意问,“太子掌权,殿下入狱,如今还生死未卜。”“暂且按兵不动,免得给慕白添麻烦。”苏婉眯起了眸子,以她林慕白的了解,林慕白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她一定有她自己的计划,我们只可服从,不可打破。”如意垂眸,“我怕师父有危险。”苏婉长长吐出一口气,这一路行来,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到了京城,听得如意说了一切,心里渐渐的清晰起来。也许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必是件坏事。成则天下一统,败则生死一处。只不过听说徐婕妤也入了天牢,苏婉有些担心,毕竟徐婕妤的身子不太好,若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徐婕妤是沐王的母亲,所以外头是乱糟糟的,但是天牢里还是安静得很。徐慧难得能有这样平静的日子,跟白复关在一起,倒也是件好事。虽然她发现白复口不能言,应该不是不说话,而是不能说话,但就这样看着白复这张脸,倒也赏心悦目。“其实我们在这儿倒也是挺好的,够清静是不是”徐慧深吸一口气,“只是不知道,初心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苦”容景宸这样的心狠手辣,必定不会放过初心,初心这孩子脾气倔,估计不会轻易招供。徐慧倒是希望初心招供,这样初心还能保得住性命,否则万一死在容景宸手里,实在是自己的罪过。是自己连累了她,于心何安呢外头传来脚步声,徐慧蹙眉,白复愕然盯着外头,目光微微惊惧。“不用担心,是来找我。”徐慧低语。可不,一张供状摆在徐慧跟前,狱卒冷哼一声,“请徐婕妤跟咱们走一趟。”徐慧起身,抖落身上的灰尘,昂首挺胸的走出大牢,“走就走,横竖都得跟你们走一趟。”语罢,回头瞧了白复一眼,“你生得真好,可惜里子坏了。长得再像,可有些东西却没办法遮掩。比如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骨子里散发的轻贱。”白复一愣,眼见着徐慧被带走。骨子里散发的轻贱哼白复冷笑,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来取笑她,真是可笑可渐渐的,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喉咙里有股腥甜之味被强制压下。dash不会不会一定不会的她死死捂着自己的脖颈,那股腥甜越发浓烈起来。徐慧被上了夹棍,剧烈的疼痛从纤纤十指上传来。十指连心痛,疼得人冷汗涔涔而下。她听见夹棍在挤压指骨的声音,那种皮肉脱离的咯吱咯吱声,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惊惧。“说,是不是皇后娘娘指使你劫狱救恭王”酷吏冷呵。徐慧倒伏在地,双手疼得厉害,整个人都开始微微的抽搐,“你们杀了我吧是我自己想要救人,跟任何人、都没关系。”“还敢嘴硬”酷吏横眉怒目,“继续给我夹直到她招供为止”刑房内,惨烈的叫声此起彼伏,徐慧晕死过去一次又一次,但始终没有吐露半句跟皇后有关的事情。可他们又不敢弄死徐慧,毕竟外头还有个沐王容景垣,纵然被免为庶人,那也是皇家血脉,保不齐哪日突然咸鱼翻身,到时候他们这些人都得死。一盆冷水泼下,徐慧无力的破开一条眼缝,瞧着那凶神恶煞的酷吏。酷吏问,“只要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咱们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徐慧倒伏在那里,浑身被冷水浇透,身子微微颤抖,指尖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倒吸一口冷气,冷眼瞧着酷吏手中慢慢摊开的供状。上头清晰的罗列着皇后的罪名,包括指使徐慧劫狱救人,打算连同恭王与外头的前朝欲孽一起谋逆造反,几欲弑君篡位。“如何”酷吏硬是挤出一丝冷笑,“只要你签字画押,咱们就好吃好喝的待着你,如何”“太子殿下和宋贵妃,这是打算把所有人都一网打尽啊”徐慧笑得冷冽,“果然是好计谋,好狠毒的心肠只要我签字画押。dash”徐慧笑得声音直颤,突然一口血水吐在酷吏脸上,“当我是傻子吗那是死罪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只要签字,皇后、恭王、乃至于自己的儿子,都会被冠上弑君之名。她虽然身处宫闱不管闲事,但不代表她蠢。该明白的她还是明白的,弑君之罪,是要死人的一旦定下罪名,到时候受牵连的会有成千上万人。酷吏一抹脸上的血水,操起一旁的鞭子就朝着徐慧身上抽去,“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招供为止”音落,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徐慧的身上。徐慧咬着牙。宁可被打死,也不能签字画押。那可字字要命的自己若被打死也好,至少将来不会连累自己的儿子。这点骨气,她还是有的。最后徐慧被打得不成人形,拖回了牢房。白复心惊肉跳,站在那里良久没有回过神来。徐慧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成了这副模样。浑身是血,到处可见血肉模糊。“公主”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染血的眼皮子微微抬了一下,就这样望着眼前的白复,无力的朝着她笑,“你别怕。”白复怎能不怕,她虽然死过一次,可是真的没见过这样惨烈的一幕。死人倒也罢了,可这样半死不活,浑身是血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夜里睡觉的时候,白复还怕第二天起来徐慧会死。她正睡觉呢,只觉得后颈突然一凉,而后便没了知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徐慧的精神竟然好多了,昨儿个躺在那儿连喘息都困难,今儿个竟然能站起来了。只不过十指肿胀得厉害,身上的鞭痕依旧清晰。这人还真是厉害,这样都弄不死。白复心头腹诽,也没往心里去。徐慧是个婕妤,位份实在太低,所以入了这大牢其实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一个两个谁都不忌惮她。但今儿个酷吏们没来,宋贵妃却来了,那一番排场摆出来,真叫人心寒。瞧着牢内的白复和徐慧,宋贵妃笑得温和,“看样子,你们都吃了不少苦头。”徐慧笑得凉凉的,“不多,就一点。”俄而看了白复一眼,“活络筋骨,也是挺好的。都一把老骨头了,再不疏松一下,来日黄泉路上怕是走不动。”宋贵妃眸色微沉,“徐婕妤还真是老当益壮。”“贵妃娘娘客气”徐慧深吸一口气,十指疼痛,可煞白的脸上还是挂着惯来的笑靥,“妾贱皮贱肉,有劳贵妃娘娘走一趟,实在是妾的荣幸。多谢贵妃娘娘体恤,妾必定铭记恩典,没齿不忘”“徐慧”宋贵妃冷然,“你以为你有多尊贵本宫不妨告诉你,你儿子早晚会死在南抚镇。”徐慧心头微疼,依旧保持微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你们想一手遮天,绝无可能。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你们母子能恣意妄为的。宋贵妃,人在做天在看,当年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冤有头债有主,你会有报应的。”“放肆”明彩厉喝,“你敢如此诅咒贵妃娘娘”“这是不是诅咒,宋贵妃心里清楚。”徐慧冷笑,“你欠下的冤债,早晚会有人来收的。”“那本宫今日就收了你”宋贵妃冷然,“来人,给本宫好好伺候徐婕妤。什么时候松了口。什么时候本宫就给你一条活路。”徐慧被绑在木架上,滚烫的烙铁上了腰,白烟腾起,焦皮烂肉的滋味快速蔓延。徐慧的脸已经白得不能再白,可她还是要笑,咬牙切齿的笑,“宋翊,你真可怜”“你说什么”宋贵妃冷笑,“你这会都只剩下半条命,还敢说本宫可怜”“你想要皇上的心,可皇上深爱着孟浅云。dash”徐慧倒吸一口冷气,视线开始模糊,可她还要说,“即便没有孟浅云,你还是一无所有。dash”声音越渐孱弱,终于消弭无声。宋贵妃身子轻颤,袖中五指紧握,“那又怎样最后赢的人还是本宫她一个死人,凭什么跟本宫斗本宫能让她不得好死,也能让她死后魂魄难安。”“娘娘”明彩胆战心惊的望着眼前的宋贵妃,低低的喊了一声。宋贵妃回过神来,笑得何其冷冽,这才敛了心神缓缓坐回去,“泼醒她,本宫话没说完,她怎么能歇着呢”“是”酷吏上前,一盆冷水泼醒了徐慧。徐慧只觉得身上的气力都被抽离,整个人还有一口气吊着。口腔里,浓烈的腥甜快速蔓延。湿漉漉的头发垂落在脸上,遮去了她的视线,可不用看也知道,宋贵妃还在那里坐着呢“还没死吗”宋贵妃笑问,得意的打量着自己修剪得极好的指甲,“徐慧,如今你的命都落在本宫的手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那些陈年旧账,谁都不会再提起。你要知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赢的那个人,才有资格论古道今。”徐慧一声冷哼,身上疼得厉害,一颗心早已麻木。她哑着嗓子开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过蝼蚁,死了也就死了。”“你现在死了,不就见不到你儿子了吗”宋贵妃笑得凉凉的,“你说,若本宫以你为要挟,迫令容景垣自尽,他会不会照做”徐慧身子剧颤,“宋翊,你敢”“本宫有什么不敢的”宋贵妃缓步上前,“如今太子执掌朝政,后宫皆在本宫手里。皇上命不久矣,这一切已经是定局。偏生得你这样的顽固不化,还敢跟本宫作对,本宫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她突然钳住徐慧的下颚,迫令徐慧直视自己。“徐慧。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招供这一切都是皇后指使你做的,本宫就饶你们母子一命。本宫言出必践,如何”徐慧笑了,突然一口血水吐在宋贵妃身上。惊得宋贵妃连连后退,当下勃然大怒,“徐慧,你找死”“宋翊,你给我听清楚,我们母子一心从不惧死。这世上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想让我诬陷皇后简直痴人做梦。我今日一死,来日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音落,鲜血沿着她的唇角不断涌出。“犯人咬舌自尽”酷吏惊呼。宋贵妃站在那里,看着徐慧闭上眼睛之前,那怨毒的眸光。身子微微一颤。这让她想起了华侧妃临死前的眼神,不由的突然抬步往外走。徐慧自尽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天牢,传遍宫闱。皇后险些厥过去,所幸被苏娘和海长富快速搀住。dash本宫不会放过你你、你”她呼吸急促,整个人瘫软在皇帝床前,顷刻间泪如雨下。“皇上皇上”她连喊两声皇上,已经泪流满面,“您都听见了吗快起来吧,再不醒过来,他们母子两个就要把您身边的人,都斩尽杀绝了呀皇上当年你没能救下妹妹,今日你还要错过谁皇上啊皇上,天要塌了呀”语罢,皇后跪在龙床前,狠狠朝着皇帝磕头,“皇上,臣妾求您了”苏娘与海长富跪在那里,只能陪着落泪,再无别的法子。床榻上,皇帝突然弹坐起身,双眼瞪大如铜铃。众人皆喜,皇后大喜,“皇上,您醒了”下一刻,一口鲜血喷出瞬时染红了床褥。皇帝看了皇后一眼,而后眼睛一闭,身子重重躺了下去,再无声息。大喜大悲,最后只剩下皇后那一声歇斯底里,“皇上”海长富连滚带爬的跑出寝殿,“御医御医”皇宫里乱作一团,脚步声纷至沓来。皇后神情呆滞的坐在边上,看着寝殿里的人来人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寝殿外头有宫妃在哭,咿咿呀呀的哭喊声,吵得人耳蜗疼。明晃晃的烛光,落在皇帝的脸上。她突然发觉,原来皇帝也老了。两鬓斑白,再也不似当年的意气风发。其实他早已经过了盛年,儿子们都已经长大了,而那些属于他的回忆,正在逐渐老去。“你就这么急着去见云儿吗”她顾自呢喃,一不小心落了泪。心口钝痛,曾经的记忆在脑子里翻滚,就像烧开的水,咕咚咕咚的往外冒,都化作一滴滴眼泪,落在掌心灼热非常。“皇帝啊”皇后笑得泪流满面,“你怎么舍得下我陪着你快三十多年了,难道说放就能放了吗”苏娘在旁听得,顷刻间泪如雨下。宋贵妃疾步进门,紧随其后的是容景宸和齐王容景甫。乍见此情此景,宋贵妃开口便问,“听说皇上醒了,皇上可说了什么”皇后徐徐回过神来,一步一踉跄朝着宋贵妃走去。宋贵妃站在原地,不知这皇后到底要做什么。哪知下一刻,一记响亮的耳光当场响起。宋贵妃骇然,诚然没料到皇后会突然有此一举。便是寝殿内的所有人都跟着愣住,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敢吭声。“你打我”宋贵妃愣住。皇后笑得凛冽,几近咬牙切齿,“本宫打的就是你,恨只恨本宫不理后宫多年,这一巴掌其实很多年前,本宫就该给你了如今,本宫没什么可顾忌的宋贵妃啊宋贵妃,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觉得自己赢了若是皇上有个好歹,你就是当朝太后”“你好狠毒的心肠,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的蛇蝎妇人你杀人不会觉得害怕吗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曾梦见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回来向你追魂索命”宋贵妃抬步上前,眸色狠戾,苏娘和海长富快速上前挡在皇后跟前,“不许对皇后无礼”“这一巴掌,臣妾会记住的”宋贵妃冷哼。容景宸倒是不关心这些女人间的争斗,他只关心皇帝到底死了没有。御医说,皇帝还活着,再多的也不敢多说。是故,容景宸跟刘御医交换了眼神,二人走到一旁交涉。刘御医说,“殿下放心,皇上如今气若游丝,只不过是一口气吊着。只要这口气咽下去,这天下就是太子殿下您的。”容景宸蹙眉,“不是说慢性,还得要一阵子吗”“皇上本来身子就空了,不像年轻人那么能扛,所以虽是慢性但对皇上而言早就不行了。”刘御医俯首,“殿下再等等,估计最快五日,最慢半月。”“好”容景宸点头,“小心点,别被人瞧出来。”刘御医行礼,“殿下放心。”可容景甫觉得皇帝病得古怪。说病就病,而且一病不醒。这种症状,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尤其是血迹,很快就被人处理了,容景甫觉得其中怕是有诈。宫里还在折腾,容景甫一言不发的从宫里回来。飞舞有些诧异,“殿下的脸色不是很好,怎么,皇上他”容景甫摆了摆手,“我只是觉得父皇这病来得真奇怪,而且老三似乎知道点什么,跟那御医鬼鬼祟祟的,总觉得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殿下如今该考虑的是太子殿下提及的合作问题,而不是皇上。”飞舞小声提醒。容景甫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怎么说”飞舞继续道,“皇上已经是这副样子。试问还有谁能起死回生眼见着已成定局,还不如好好想想来日的路怎么走。殿下应该明白,人应该往前看,而不是驻足观望。”这话说得确实有道理,容景甫点头,“诚然如此,所以现在应该考虑到底跟谁合作。”“殿下这话的意思,似乎另有所指。”飞舞凝眉。容景甫笑了笑,“你说呢”飞舞摇头,“飞舞不懂。”他轻叹一声,松开了她,“不懂便不懂吧如今的局势,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一个孟行舟,一个容景宸,一个容盈。你说这三个人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孟行舟不是已经关在刑部大牢了吗还有他儿子,今儿刚游街示众,人人都瞧着呢”飞舞蹙眉,“这孟行舟左不过是个丞相,难不成还要反了天去”容景甫笑而不语,转身进了书房,把飞舞留在了外头。反不了天是不可能的,但是能把天捅破,否则容景宸也不会如此忌惮。不过最近好像少了点什么,好似这夜家庄太过安静了,夜凌云这段时间一直在养病,什么病能如此厉害管家急急忙忙的进门行礼。“夜家庄那头还没消息吗”容景甫问。“好像夜凌云的身子出了问题。”管家蹙眉,“但具体是什么问题,夜家庄那边讳莫如深。”容景甫凝眉,“盯着点,这个时候可别出什么乱子。”别的他倒是不担心,唯一担心的是来日容景宸万一登上皇位,会拿那件事开刀。到时候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也许连命都会折在上头。管家颔首,“老奴知道。”“还有,那件事查得怎样”容景甫问。管家面露难色,“老奴让人找遍了整个乱葬岗也没有发现玉弦的尸体,那地方本来就是野兽出没的,被啃得乱七八糟的尸体多得是,实在是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也就是说,玉弦这根线索到了这儿就算是断了。苏婉的坟没有被人动过,里头的尸体也还在,玉弦的尸身被野兽啃食,早已不复存在。那这契约到底是谁拿到手的御林军那边实在查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当日来齐王府的人太多,御林军的流动性太强,终究也没个确切的答案。这人,到底是死是活管家犹豫了良久才问,“殿下追查苏侧妃之事,是否有什么深意”“没什么,随口问问。”容景甫不愿多说,“南陵侯府有什么动静”管家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主子不愿说,自然不敢多问,急忙转了话锋,“南陵侯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这南陵侯府世子,自打回来就有点不太对劲,好像一直在找什么女人。还画了绘影图形到处让人去问,大概还没找着。”“找女人”容景甫愣住,“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满京城的找女人”管家颔首,“殿下又不是不知道,南陵侯世子那人,惯来好这一口,尤其是看到漂亮女人连腿都迈不动。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惹得宋世子满大街的找人。”容景甫揉着眉心,“要打开南陵侯府的关窍,其实一直在宋明成身上。抓住宋明成的喜好,能让我的胜算更大一些。”管家行礼,“老奴明白”“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宋明成如此疯狂着魔。”容景甫微微眯起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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