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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一时之间搞不清真相(1 / 1)

阿清微微一笑,淡定地答道:“现在不一样不过,日久见人心。”语气是自信的,丝毫不软弱。阿韵不理解阿清的自信从何而来,郑晴川却是对阿清佩服得五体投地郑晴川心想:看来,阿清已经擒贼先擒王成功了于是,郑晴川很放心了,把更多的时间留给阿清和阿韵说悄悄话。过了一会儿,阿清忽然说:“七七我们今天还要去看望姨母和姨父今天必须去”阿清、阿韵和郑家大夫人这个姨母的感情非比寻常,姨母不是她们的生母,但疼爱之情源源不断,却恰似她们的生母。郑晴川爽快地答应:“好让苏牧陪你们去”阿清道:“七七,你也去吧姨母肯定很想念小娃娃把小娃娃也抱去”郑晴川笑着摇摇头,道:“不欺还没有满月,我想等他半岁了,再带他出门。我陪他在家,你们放心地去姨母那里”她毕竟还承担着小娃娃粮仓的重任,不能离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阿韵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忽然也说:“我也留在家。阿清,你明天还可以回来么”阿清的表情顿时有点为难。郑晴川笑道:“不欺再过十来天就要办满月酒,到时候阿清肯定可以回来”阿清点一下头,忽然又舍不得小娃娃,从奶娘的手里接过来抱着,亲亲胖嘟嘟的奶香脸颊,等她想放开的时候,小娃娃却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襟,抓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对于小娃娃的这个动作,阿清自动地解读为小侄儿也舍不得她走,于是更加喜欢了,又在胖嘟嘟的脸上亲几下,笑得开心。被小娃娃这么一打岔,阿清又耽误了一刻钟才出门。临走前,大家又约定,等小娃娃满月就回来苏牧陪阿清和付庭去了郑家。郑晴川轻声问阿韵:“阿韵今天怎么不去姨母家”阿韵一边牵小娃娃的手玩,一边说:“今天是阿清的好日子。”意思是自己不能喧宾夺主毕竟她和阿清是双胞胎,又长得相似,每次她们俩一起出现,别人都要议论一番。郑晴川一听,顿时感动得心软,柔和地微笑。阿韵又补充道:“万一不欺找不到我,我怕他哭”郑晴川轻声地闲聊道:“不欺现在还小,不认得我们吧”阿韵坚定地道:“他认得我”郑晴川疑惑:“真的吗”阿韵非常坚定地道:“昨天他忽然瘪起嘴巴想哭,干哭了两声,还没有掉眼泪,我飞快地跑过去看他,他立马就笑了”郑晴川是第一次陪伴婴儿的成长,听了阿韵的话,也感到很惊奇,像捡到宝一样,相信了阿韵的话,当即就更仔细地观察小娃娃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新鲜事“我以为他现在只记得奶水的味道”阿韵不赞同,坚定地维护道:“他很聪明是个聪明的小家伙”她看着看着,却看得不满足,干脆从郑晴川的手里把娃娃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娃娃非常软,柔若无骨,阿韵每次抱他,那动作都像捧着世间无价的和氏璧。等到四月二十日,小娃娃满月,又有许多亲朋前来祝贺。一听说小娃娃有了正式的名字,又听说名字是苏悦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是超越的越吗卓越这意思不错”“是阅读的阅吗意思是饱读诗书吧”“是山岳的岳吗那肯定稳重”阿清帮忙答道:“不是超越,是喜悦的悦”顿时有些人勾起嘴唇笑了郑家大夫人对待苏悦这个孩子,有着不亚于对自己亲孙子的疼爱,当即就皱眉,语气稍显严肃地道:“是七姑娘取的名字吗”心里的话是:取个女孩子的名字,真是胡闹她因为偏见,不由自主地就责怪郑晴川,认为这是郑晴川的错阿韵连忙解释道:“是哥哥亲自取的名字我当时在场。”郑家大夫人一听,顿时不严肃了,回嗔作喜,轻松地笑道:“是苏牧取的名字啊,那肯定不会错”其他人也连忙附和。“苏少爷这是厚积薄发名字看似简单,其实不简单”想必大家都被苏牧的状元称号给震慑住了如果这名字是郑晴川取的,那就是错反之,如果是苏牧取的,那就是没错,而且还有特别的意义郑晴川尽管感受到了这种不公平,但是她暂时只能无奈地一笑了之。不过,等宾客散了,再见到苏牧,她肯定要说给苏牧听的暂时,郑晴川的注意力更多地是放在阿清的身上再次见到阿清,郑晴川的感觉是:十来天没见,阿清居然又有脱胎换骨的感觉这样真是奇妙只见阿清和宾客在一起,她是应付自如,就像百花拥簇青凤,阿清就恰似那只出众的青凤,气质高贵,容貌让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此时,别人再也不会觉得阿清和阿韵是双胞胎。和阿清站在一起,阿韵就像溪水一样普通。郑晴川默默地在心里思量,忽然发现有其他的宾客也在对阿清发出赞叹。“那是福国公府的大少夫人刚成亲不久”“难怪被福国公府看中了”“比我家那不孝的儿媳妇强一千倍”对于那些并不怎么隐秘的赞赏声音,阿清却仿佛没有听见。那些话并没有分散她的注意力,她依然从容自若,有时候和亲友谈笑风生,有时候帮忙照顾郑家大夫人怀中的小娃娃。自从郑家大夫人来到苏家,小娃娃就没离开过她的怀抱,完全被她霸占了。小娃娃偶尔瘪一下嘴巴,想哭,哼哼两声,立马就被守在旁边的阿韵哄住。郑晴川大概只能效仿古人的“望梅止渴”情节,而且,没有了小娃娃的光环笼罩,她自个儿在今天可谓是默默无闻不知不觉的,就出现了反客为主这一情况变身做主人的正是郑家大夫人和阿清然而,郑晴川的思维也真是与众不同,她反而乐得轻松自在,恰好找到空闲和洪悦景聊天,在角落里照样乐陶陶。洪悦景赞叹说:“阿清真是今非昔比了正是古人说的:居移气,养移体在洪家和苏家只是灵巧,到了福国公府,就成了贵气”郑晴川把小吴淮抱在腿上,帮小家伙剥松子,她剥一粒,小吴淮就吃一粒,配合默契。她顺口接话道:“我也很惊讶”洪悦景笑道:“你惊讶什么呀高兴还来不及吧”郑晴川愉快地笑,并不反驳。洪悦景忽然又说:“你听苏牧说没郑友又升官了”郑晴川惊讶一瞬间,然后笑道:“二哥才真是一匹黑马让别人只有惊喜的份”当初郑友在科举的路上是举步维艰,连举人都考不上,大家都觉得他是没有希望做官了郑家大夫人作为亲生母亲,更是觉得二儿子学了丈夫那不务正业的坏毛病,因此对郑友最不抱希望现实却真是让人喜出望外洪悦景却并不十分喜悦,担心地说:“他是武官,不是文官,皇上升他的官,估计是为征战做准备。”一打仗就是祸福难测,关心的人自然考虑更全面,免不了担心。听到“武官”二字,小吴淮忽然发一下呆,忘了吃松子仁,反应慢半拍,接着,等洪悦景把话说完了,他忽然伸出右边拳头,往前一捶,同时,“哈”地一声喊。洪悦景和郑晴川顿时一愣,然后被逗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眉眼加起来,那就是八弯月牙儿。虽然郑晴川没有主人的样子,但是今天的满月酒宴却是相当的圆满。无论是人,还是菜肴和美酒,都被夸赞。等到酒宴结束,阿清又约定:“过半个月,我再回来看不欺”牵着小娃娃的小手,依依不舍:“免得他不记得我了”郑晴川一想,又有了一个主意,笑道:“办完满月酒了,我和苏牧正打算给杜师父和奶娘办喜宴。不超过半个月,喜帖就会送去你的手里到时候,你有了好理由,可以见机行事”阿清粲然一笑,不以为然,道:“七七,你太小心翼翼了如果我想回来,一点也不难不过,这次我听你的话等到杜师父和奶娘的好日子,我再回来。”说完,亲一下小娃娃的脸颊,才上马车离开。郑晴川望着破风而去的马车,在心中惊叹:我为什么就没有阿清这么潇洒呢这么一想,真是意犹未尽,她转身面向苏牧,一本正经地说:“苏牧你管我太严了”苏牧莫名其妙地注视她,眸子里盛满了笑意,却不解其意。郑晴川鼓一下腮帮子,继续控诉道:“阿清说她想出门就出门可是,你却没有给我这个权利大姑爷比你大方多了”苏牧的眉眼舒展,伸手把小娃娃接过来抱着,左手抱,右手托住小娃娃的后脑勺,减轻郑晴川的负担,笑道:“傻瓜阿清那是要面子,才这么说。”郑晴川的表情一囧,一时之间搞不清真相。阿清的马车是最后一个走的,此时苏牧和郑晴川已经送完了宾客,并肩而走,转身回内院。苏牧抱孩子,郑晴川偏要凑过去逗孩子笑,而且她又活泼,一路上都不安静,所以,两人之间几乎是没有距离。即使是已经不谈情说爱的老仆人看见他们的背影,也免不了羡慕。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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