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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坏(1 / 1)

苏牧说到就做到,第二天去了洪家,先跟洪老太爷商量了朝廷上的事情,然后接阿清和阿韵回家。在马车上,阿清就问:“七七,姨姨送给你东西了吗”“送了回去给你看”郑晴川笑道:“我有一箱子,苏牧也有一箱子”阿清又问:“我答应了姨姨,后天去郑家玩,住五六天,七七也去吗”对此,郑晴川敬谢不敏,毫不犹豫地道:“我要在家里忙别的事情啊你们玩得开心点”阿韵插话说:“哥哥你今天没穿官服”“去衙门或者进宫的时候,才穿官服。今天休沐,所以不穿。”苏牧回答得很有耐心。郑晴川道:“这样更平易近人穿官服虽然很威风,但是很容易让别人联想到公堂上大喊拖下去,严刑拷打的那种人”她一直觉得苏牧穿官服很怪,就是因为苏牧在她们的面前不够严肃。郑晴川说得绘声绘色,苏牧听得忍俊不禁。阿清又说:“哥哥去街上逛逛买买东西”语气有点撒娇“你们现在长大了,不能随便上街了。”没想到,苏牧直接拒绝了。阿清没有纠缠,但是失望地趴在窗口,和阿韵一起失落地看着外面的街市。郑晴川侧转身,伸手环住阿清的肩膀,没再说什么。不然,还能说什么呢入乡随俗吧阿清和阿韵已经十一岁了,而且还是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如果在街上不小心被别人摸个小手,都可能闺誉有损,奇葩得很等以后她们出嫁了,就可以大方地抛头露面了。谁叫这里是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古代呢不是现代。到了天黑,阿清和阿韵才高兴起来,因为郑晴川用变魔术的方式变出了燃烧的烟火来。原来,古代就有那种拿在手里挥舞的仙女棒了郑晴川站在空旷的庭院中间,把细长的烟火棒递给阿清和阿韵:“这是苏牧请我们玩的你们别生他的气了,好不”阿清很爽快地答应,又问:“还有别的吗那种像笔筒一样的呢可以放在地上,那种更好看”苏牧一身墨色的衣衫,修长地站在一旁,内敛地笑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只买了这一种。”因为这一种火力最小啊不得不说,郑晴川也是有点失望的。但是,她们还是坚持玩了一个时辰,把所有的烟火棒都玩完了为止,然后意犹未尽地看着奶娘带一群人往院子里泼水。奶娘一边忙碌,一边解释:“把地泼湿了,免得火星子留下。”现实的考量一旦和浪漫的气氛相碰撞,浪漫就黯然失色了之前的那点兴奋的小火花也慢慢冷却了。水声哗哗地响郑晴川突发奇想,眼睛里闪动狡黠的光,忽然抢过奶娘手里的水瓢,把一瓢水“哗”地淋向了苏牧速度之快,让苏牧躲闪不及,虽然抬起衣袖子挡住了脸,但是衣衫湿了一大片,正滴着水,何况,他压根没想到郑晴川会朝他泼这么多水奶娘和一群丫鬟目瞪口呆,像被按了暂停键,站着都不敢动了。郑晴川一脸灿烂地笑道:“这是云南傣族的泼水节虽然今天不是节日,我们也不是傣族,但是玩起来很不错啊阿清和阿韵要不要玩我们一起来泼苏牧吧”然后,泼水大战开始了丫鬟们连忙躲起来奶娘站在屋檐下,忧心忡忡地远观着,见识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郑晴川原本想带领阿清和阿韵去调戏苏牧,可是阿清和阿韵却爱护哥哥,拿着水瓢帮苏牧报仇来了阿清和阿韵笑嘻嘻,不约而同地都把水泼向了郑晴川郑晴川一边逃跑,一边应战逮住机会,就回击一下“七七站住”“傻瓜才站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苏牧抬起手,按了按额头,忽然觉得他老了,而眼前的三个人太活泼了他吩咐丫鬟,不准加水。等她们把水泼完了,就会停下了眼前的三个人,长头发湿了后,乱糟糟的,甩来甩去,俗称落汤鸡,而且还跑、还笑,像三个小疯子郑晴川光明正大地用商量的语气求和:“阿清,阿韵,我们去泼苏牧啊”哪晓得,阿清和阿韵回一句:“七七是坏蛋”然后在欢笑声中,又是两瓢水淋了过来郑晴川体会到了“双拳难敌四手”奶娘忧心忡忡地喊:“别玩了小心着凉快点用热水去沐浴吧”奶娘没想到,那三个人在耳房里又用沐浴的热水打了一次水战阿清和阿韵玩得小脸红扑扑的,当真是酣畅淋漓,心情亢奋,心里的失落一扫而光,眼睛明亮亮,像天上的星星,笑声像清泉的叮咚,源源不断郑晴川也不轻松,喘气如牛。“阿清和阿韵也是小坏蛋”阿清笑嘻嘻地回道:“七七先泼水,七七更坏”阿韵笑得憨憨的,却是默认了阿清的话。苏牧已经换过了一身衣衫,坐在堂屋里等她们。一见了面,他就耐心地说:“你们把姜汤喝了,驱寒气。”阿清和阿韵这会子变成了小羊羔,把目光看向了郑晴川,决定以郑晴川为榜样了,如果七晴川为榜样了,如果七七喝了,她们就喝如果七七不喝,她们也不喝郑晴川心想:终于有默契的时候三个人都不喜欢生姜郑晴川摇头,阿清和阿韵也摇头。苏牧却不好对付,耐心地说道:“乖”郑晴川最受不了苏牧说甜言蜜语,差点被蛊惑。阿清和阿韵的立场也松动了终于,还是奶娘更了解郑晴川。世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和自己相爱的人,而是守在旁边当电灯泡的人奶娘询问道:“五少夫人,要不还是像以前一样,用鸡汤下刀削面来这样热乎乎的,辣一点,也能去寒气。”阿清和阿韵都显得有点心动,阿清的眸子灵动地滚了滚。毕竟,鸡汤比姜汤好喝阿清悄悄地捏一下阿韵的手,接着,她们连忙响亮地答应苏牧考虑到她们玩了这么久,可以吃点宵夜,吩咐奶娘去准备。这顿宵夜几乎可以媲美正宗的云南过桥米线刀削面只有一点,但是里面的菜却是品种丰富吃饱后,阿清和阿韵牵住郑晴川的手,走了“哥哥我们回屋去了”这次,终于轮到苏牧的心情失落了轮到他一个人,形单影只。他目送她们,发现郑晴川走路还蹦蹦跳跳,似乎比较高兴。他无奈而自嘲地笑一下,无声。阿清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轻薄如流光的的丝被,还没有困意,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这么好的精神,往左滚一下,说:“哥哥喜欢阿清”又往右滚一下,说:“哥哥喜欢七七”然后,重复着这一套动作这创意就像天真的女孩或者男孩掰玫瑰花瓣数天意一样“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阿韵在打哈欠了,郑晴川也是可是,阿清比较吵终于阿清主动问:“七七,你住在家里,哥哥每天和你玩,是不是就没以前那样喜欢阿清了”阿清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因为苏牧放在郑晴川身上的目光有点多,所以她就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和郑晴川相比,她和阿韵一个月才回家两天,在时间上很吃亏阿清的话像是一个诱饵,郑晴川也很想诉苦啊,语气无奈,自嘲地道:“前几天,我还没睡醒,苏牧就出门去了等我睡着了,他才回来相当于,我整天都没见到他的面苏牧现在比以前忙多了一个月才休沐三天而已”阿韵已经偏着小脑袋睡着了,可能烦恼少的人就不容易失眠,反而好吃好睡阿清惊讶地看着郑晴川,伸手拍拍郑晴川的头顶,算是安慰吧惺惺相惜啊忽然,她觉得郑晴川又和她一样了,更加是她的小伙伴了发现哥哥没被抢走,阿清笑着睡了可是,阿清睡觉却不安分,手指在郑晴川的耳垂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这完全是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有点痒乎乎的郑晴川备受煎熬她悄悄地把阿清的手捉开,没一会儿,软软的小手又来了像一把小刷子郑晴川今天的心情不够平静,有点躁动,被这小刷子骚扰得忍不下去了,轻轻地掀开被子,悄悄地坐起来,披上外裳,踩上鞋子,一步一步,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溜了出去一出了西厢房的门,她就加快脚步,欢快地奔向了正房的东次间坐在堂屋里守夜的丫鬟都被她吓一跳第一眼以为是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第二眼才明白过来,拍着心口,张大嘴巴做深呼吸,惊魂未定。郑晴川一路欢快地奔跑,像个快乐的梦游的人,借着月光跑到床边,甩掉鞋子,猛地一下子扑到苏牧的身上。苏牧也还没睡着,有心事。他伸手轻捏一下郑晴川的鼻子,很少见地调侃道:“小狐仙来了”其实,相依相偎的两个人最熟悉的不是彼此的长相,而是身上的气息。刚才,郑晴川一扑上来,他就认出来了而且郑晴川的奶娘在西跨院里像一只鹰,盯得十分严,暂时还没有丫鬟敢爬床如果有,下场应该会是:突然飞起来,摔到门外,眼冒金星,捶胸顿足,后悔不已郑晴川用手指抚摸他的耳垂,接上他的话,也调侃:“我今天第一次来,还有别的小狐仙吗”苏牧的声音稍显嘶哑,道:“只看见了你”然后,郑晴川发现了,苏牧在熄了灯之后就会变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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