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谁敢动”伴随着一声厉喝,一名俊逸男子从屏风后拐出出现在众姑娘眼前。听到这话,众人都有些方。本王这是哪位王爷完全没见过会不会是丰国的王爷现场的姑娘们脑子转的飞快。不应该不是丰国的王爷应当没那么大的胆子在逍国地盘撒野,何况,今天这赏花宴侯府的都是京中的名门子女,没有请帖,谁也进不来哪怕对方是丰国王爷况且,当今摄政公主的兄长们,都被先皇逝世前下的旨令给赶到千里之外的封地去了,非传召不得上京除了摄政公主的双生哥哥。这么一想,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在场的世家们都不是善茬,后宅的龌龊事没少经历过。在逍国,要是活到她们这把年纪还不知道该怎么用脑,那她们也不用活了,直接三尺白绫吊死不是更好场面沉寂了半响,最终还是作为主人家的侯府大曲膝给俊逸男子行礼。“参见澄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话音一落,其余人忙跟着见礼。“臣女参见澄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见所有人停下给容域行礼,环顾了下四周,祝灵儿毫不掩饰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心里暗暗腹诽一群墙头草。容域被她那俏皮的举动逗得一乐,几乎要维持不住一脸严肃的模样,清咳了几声,冲祝灵儿招手示意她过来。待祝灵儿过去后,容域垂眸,眼神从在场众人身上扫过,冷声开口。“本王将才看到,你们要抓灵儿,此番举动意欲何为”却是没打算叫她们起身。侯府大咬咬牙,垂首间将满目鄙夷敛起,出列禀报。“臣女观祝似是有些醉了,故让婢女搀祝回东厢歇息歇息,醒醒酒。”与将才的说法一般无二,没有把直接原因捅出给祝灵儿难堪,而是善解人意的为对方找了个醉酒借口。一来既能全了祝灵儿的名声,二来又能将那诗词一事压下,避免对今日的赏花宴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如此作为,堪称大家闺秀风范容婠合起手中的玉扇抵住嘴唇无声的笑了起来,扭头丢给侯夫人一个赞许的目光。侯夫人忐忑着接下了,心下却不由泛起一丝骄傲。可惜,有些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侯府大才刚讲完,祝灵儿就急吼吼的扬声怒骂。“放屁本喝没喝醉我自己会不清楚你少歪曲事实你母亲难道没有教过你要诚信做人”容婠的一等随侍宫婢听到这话却是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诚信做人那祝灵还要脸吗自己抄袭别人的诗也就罢了,还敢站在这里指责别人要诚信做人这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侯夫人也是气得不行,她女儿,堂堂侯府嫡女,何曾给这种泼辣户指着鼻子说教过区区一个尚书府,也不看她配不配被人当众指责撒谎,这对侯府大来说也算是个新奇的,体验扯淡她一番好心维护对方声誉,可她竟这般不知好歹要不是为了这赏花宴的清誉,她才懒得管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呸凑表脸可她不能骂出声,顶多在心里吐槽吐槽,侯府的声誉,不能毁在她手上。想着,侯府大的态度愈发恭谦了,“祝既是王爷的好友,那还烦请王爷将祝带下去歇息醒酒,今日这花会,乃是臣女母亲所办,还请王爷莫要为难臣女”她这话说得直白,就差把赶紧把人带赚有多远滚多远本惹不起还躲不起了这个意思明晃晃的刻在脑门上供对方查阅。然,祝灵儿一听,心下愈发难平,面色愤愤道,“本没醉这么多人来参加花会,为何你偏只赶我一人我与这位你初次见面,可是有哪里得罪了你否则,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侯府大听她这样说,只感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疼,要不是碍于容域在场她不能以下犯上,否则早让人把这劳什子尚书府给丢出别庄去,真是太碍眼了原因侯府大没法回答,只能冲容域曲膝再曲膝,就差直接跪到地上去了。有人看不过她这般委曲求全,莲步轻移,直起酸软的膝盖再次朝容域见礼。“臣女无意冒犯王爷,还请王爷莫要见怪既然祝要理由,那我便越矩替徐姐姐解释解释。”祝灵儿扬首,表示自己听着。“依祝所言,方才那首桃花庵歌乃祝本人所做,是,也不是”祝灵儿心下感觉有些怪异,却并未深究闹异之感出自何处,挺直脊梁,点头,“没错”“可据臣女所知,那首桃花庵歌,是去年仲冬从摄政公主殿下那里传出,而这诗,乃一名名为唐寅的才子所著,与公主殿下有过一面之缘。为此,公主殿下暗地下令命人找寻这名才子。”“而祝却说这诗乃你自己所做,莫不是,祝就是唐寅公子是名,嗯男人”说到最后,那娇俏少女的神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讥讽不屑。这事儿原本她也不知,只是后来去侯府拜访时听侯府大提过,当时她还觉得能写出那样洒脱的诗词的定是非凡之人,偷偷将那诗眷抄下来做成书签夹在平素看的书里,还暗自想着若诗主殿下日后将那人找到,她定要见上对方一面才是。这诗在她们女眷的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却愣是没让京中的那些个才子世家子弟知道,他们唯一知道的,就诗主殿下在找一个名叫唐寅的人。那诗她们去年近年末知晓,到如今将近半年,而祝灵儿一来却说这诗是她做的,换谁谁不生气而且据她们所知,去年年末,容域可是还未归府而公主殿下那会儿忙得很,只年末出过一趟宫去京外的佛寺上香就再没出过宫。期间有六大婢女外加三层侍卫守卫,难不成,她祝灵儿是长了三头六臂才能越过那重重护卫去把那首桃花庵歌背给公主殿下听否则,就算她祝灵儿再想见公主殿下,仅凭她那什么丰国尚书府那八竿子和皇室打不着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踏进那九重宫阙------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