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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盯着他看。想着提这个陆二郎小小年纪,却是懂得不少,真不象个农家的孩子,不知他先生又是何许人也,能懂得这些想来这些也不是谁都知道的,因为陆三叔也识得字,却是三十多岁也不知这些。把个陆二郎看得脸微红,低声道:“便是建文年间,当时印制新的宝钞,惠帝便道按高祖制,于是这一句话,后来先帝便也没变,宝钞上到如今便印的都是洪武年了。”文箐以为什么典故呢,这个陆二郎真会卖 关子,想来就是建文帝一句话,于是后续就没变过了。只是不知道古代纸钞有没有防伪技术如何防的有没有人制伪钞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不敢问出来的。那两个小孩老听姐姐说钞啊钞的,文简就想要这个玩,文箐也就随他意,递了张于他。结果马车稍一颠簸,扯成两半。文箐一下呆了。这钱,500文就这样没了能买好多锅块呢。“姐,我”文简也知道这是钱能买东西的,于是一脸犯了错的样子。“这可怎办”文箐抬头看了看二郎和陆三叔,为钱惋惜。不知粘一起还能不用了是不同人民币一样陆三叔与陆二郎也傻眼了。陆二郎见吴大并没有看见这车里的事,马上收了,藏了起来。陆三叔抱了文简,安慰道:“无事。”陆二郎也点点头:“待会儿直接烧了吧”文箐听得,心里头紧张了。这是怎么回事有心想问,却见陆二郎摆摆手,过一会儿凑过头来,方道:“撕破不得。撕破宝钞,比依弃毁制书律斩。”文箐听得心里一抖这个太可怕了。一不小心,这车颠簸一下,还没到县衙,他们姐弟两的头颅便不保了这古代要害死一个无知的人,也太快了吧。自己这不等于黑灯瞎火的在到处是坑洞的地方乱撞吗气氛太压抑了,文箐又咧开了嘴:“多谢陆二哥教导,原来陆二哥真是博学。我今日听二哥这一讲,倒是长了好些见识了。”这话打破了刚才的紧张气氛,夸的二郎不好意思,可是陆三叔听得心里真是受用无比。这边话没说落音,马车正好停了下来,原来已到了县衙街边了。这里打个广告,荆州的“纸面锅块贴”好吃。可惜快失传了。据说只有唯一一家尚在卖 ,可订。又:发现“撕破宝钞”这条,居然在大明律的最后几页里出现,还是比附律条中才见到。我原稿中撕破当时以为无事,粘了就行。是基于正史中说到宝钞的原是可以“以旧换新”的,只要字还能识别,才同人民币作比较,没想到这一条却完全不同。看样子,真的不能想当然尔。知识点,真的要全才行啊。我断章取义的地方看来也不少。给自己敲一棍子。警示第三十八章 县衙见闻一众人下得车来,正是县衙所在的正街上。街道很是宽敞,够三辆马车并驾齐驱了。看来这个地方还算有钱啊,文箐见商铺里总有人在往来,于是在心底里估量这片地方的经济情况。从这,得步行去县衙门口。陆二郎不再多说,开始张目四望。偶尔问一句:“爹,刚才只见到养济院了,县学我倒是没看到。莫非看漏了”陆三叔见儿子这么关心学业,又如一只才出鸟窝的小鸟,到处都新鲜得很。反观文箐虽然也是四处打量,便是那两个小孩,也不象自己儿子这般动容,想来人家是大户之家,见识多了。这么一对比,心里微有些发酸,日后一定要好好教养几个孩子,自己孩子并不比别人差,苦于因为自家处于乡下,便让他少了好些见识。其实,文箐当时也好奇,只是现在她的好奇因为拐卖 一事已经压抑到底了,另一方面紧张着上堂一事,再说身为女子,也不好哇哇乱叫,更何况陆三叔与自己无亲无故,只是人家是个善人有此义举。倒是柱子一脸得意地道:“县学也不是建在县衙门口的,肯定是在另一边罢,归州的就是。”开始是模仿大人语气,后面一句则是漏了底。陆二郎被个小孩给取笑,脸红了红,道:“你这么小,也懂得很多。这会子不怕了”柱子被他一说,又缩回了头。陆三叔骂道:“你吓他作甚,人家与你熟些,才与你说几句话,又被你吓着了。”骂完又安慰柱子:“你别怕,你二哥是同你玩闹。只需放大胆子,这里老爷会帮你讨回公道。”柱子点点头,也不吭声了。陆二郎也知道刚才一时不慎,说快了嘴,说到小不点的心思上去了,于是忙讨好,过来要背他。柱子扭几扭,最后还是上了背。文箐在一旁,只微微笑着。把话题拉过来道:“他也不懂得这些,再说,这里同归州也不一样,比归州可大多了,热闹多了。人也好多了。”最后这一句连后面跟上来的车把式都笑了,“咱们这里比不得京城,咱陆家村的人便是个个都好小娘子,可真正是会说话啊。”顿了一下,又道,“明日上堂,要是也能这般轻松说出话来,就好了。”文箐本来很不好意思,听得后面这段话,一愣,道:“今天还不能上堂吗”陆三叔瞪了车把式一眼,道:“吴大,别吓唬人。咱们又不曾犯事,只是让官府记得追拿那些要买卖 良家儿女的恶人别跑了。小娘子到时也勿要紧张,只要如实说一说经过,让老爷知道,便无事。今天不知大哥他们是否已经报官了,如若未然,则得下午呈状才是,也得上堂才行。”文箐听到最后一句,才知原来要递了呈状,也就是要相当于“报案”,立了案,人家也需得查实,这都有一个过程。不知要多久。“三叔,那这呈状上去,得等多久啊”陆三叔也是第一次来官府说这事,哪里清楚得了他能说的也只是安慰文箐的话。文箐却以为这是人人熟知的事项。陆二郎想了想,方道:“这个,勿要太担心。这乃是人命大案,自然不存在三六九日等放告一说。待报了官,呈词后,召了差役,去验证此事真假后,便能召了赖家人来,想来是快的。”他也说不清,也只知道不是今天就能出结果的,只得拣自己听来的说一说。文箐心里打起了鼓。这越是着急回家,便越是急不得。她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要到官府里一说,自然会有人送自己上船到归州呢,原来也同现代一样,需流程一套。只希望真能如陆二郎所言。“二哥,你说的这个三六九日放告是何意”“这个,这个,我也是听先生讲过一回。便是这县衙接了讼状,需得逢初三,初六,初九,十三日等这样的日子,才发布告示,写明哪天审哪些案子。不过,赖二这不是死了嘛,自然不是寻常的案子,便不能照这样说了。”陆二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方才道出来。“二郎懂得真是多。不会将来是个刑名人才吧”车把式见小小十岁的男孩以前没来过县里,却比自己懂得还多,真是读书人与自己粗人不一样。陆二郎被打趣,那脸便又微红,道:“吴大伯这般戏弄我,我这也是听先生所言。”“我知道,这是姐姐前日里说的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小文简与众人熟了,见对自己好的二哥被别人取笑,便突然冒出来一句来。此语一出,两个大人与陆二郎有点发呆,没想到这最小的孩子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正不一样啊。陆三叔见自己儿子懂得多,被人夸,又见身边的小小孩都比自己几十岁的汉子懂得多,出口都不凡,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嘴里只道:“这些,只等见了你陆大伯便清楚了。他来县里次数多,同里老们谈得多,想来晓得些。”一行人,说笑着,便到了县衙门口。文箐虽说在归州出昨几次门,却也没见过归州县衙,这还是首次到一个地方政府办事所在,说不稀罕那是说谎。于是眼睛开始不够看了。县衙前有照壁一道,照壁后为牌坊,县衙牌坊上有匾额题“忠廉坊”。穿过牌坊,便见两堵墙,墙上贴了好些告示、榜文。文箐他们从旁边经过时,发现还有一张文简的画像在那儿,画得很是逼真。文箐紧紧地盯着那张像,想像周夫人是如何一笔一笔地画出来的,眼泪便要流出来。其他人也看见了,陆三叔等过了会儿方道:“走吧,二郎注意找你大伯。”告示墙呈“八”字形,想必所谓的“八字衙门”即由此而来。两侧有好些房舍,陆二郎在一边看得倒是很清楚,道:这是医学院,那是阴阳学院,又有急递铺,还道:“城隍庙可真大啊”,最后指着一个楼道:“原来鼓楼真是如此高啊。”文箐听他的语气,就真好象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这孩子想来在家在私塾时听人提及过,如今亲眼见得,都要一一应证一般。其实她自己也是相当好奇,这种好奇冲淡了刚才的伤感。他们要去的便是鼓楼旁边的申明亭。文箐问陆三叔:“这申明亭可有什么说头”陆三叔想了一下,很是简便地道:“便是一般里老甲长处理乡里争议之事所在。昨日约好在这碰头,我大哥在这里等着,他们正有其他事要商量,这正好一起去堂上与你支应。你勿要担心。”陆三叔现在同文箐说话,也不再把她当小孩,有时把她当个同辈一样说的话,比如他这会儿说“我大哥”,而不是说“你陆大伯”。文箐却还不太明白他的心思,只以为是他误会自己害怕上堂,便点点头,不再追问下去。其实,她见得这县衙里的那么多房子,那么多名堂,真想一个一个地问个清楚,可是陆三叔一个乡下人,也未曾来这里,想来也不会一清二楚的,还是以后再找个时间问问别人吧。反正,她只紧跟着陆大伯他们走动,半步也不敢多迈动,唯恐一个不慎,又招惹了类似翠娘那样的人起了歹心思,便是不害自己,连累了这些帮助自己的人,总是不好。果然才到了鼓楼边,陆大伯一行人早就等在那里了,见得陆三叔他们来了,忙道:“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当下又把文箐介绍给其他几位,文箐听得是陆里老,吴里老,刘里老等,还有什么粮长,里长等,反正这些称呼对她来说,都是晕乎乎一套。那些里老长辈们便是一阵感叹,怜悯周氏姐弟几个的,也有痛骂赖二的。陆大伯也是早上到得县里,到处托了人,找了几个官差,把事说了一说。本来都期望,只需报一下官就能了事,结果真如昨日所料,还需得上堂才行。然后上午便找人,帮着写了一份呈词,也就相当于状纸。又与里老们商量了一下村里税赋的事,所以还未来得及到县里递状。这样,边说边走便到了县衙的仪门边。文箐看着正门大门是紧闭的,唯有旁边左右各有角门开启。左边好象有设土地祠、衙神庙等,而右边看着字好象是县狱。文箐一看“獄”字,心里发毛,想到拍案惊奇里的冤案犯。众人不再往前,陆大伯进到里间去将呈词递了,便都在左侧门边等着。一会儿,有个小吏走过来,可能是陆大伯此前打过交道的,轻声道:“来得早了些。里面正在审一个命案子。最近真是麻烦,除了你们这起,此前有一起疑案,都几天过去了,老爷不好下结论,现在正头疼呢。”众人听得有疑案,命案,心里都有点小感。车把式跟在后面,倒是大起好奇心,问道:“可是哪里出了甚么命案官人不妨与我等说说,反正也是闲着。”那小吏上下打量车把式,又看看其他人也有好奇之感,便卖 了个关子道:“与你等无关,问那些事作甚我这厢还也烦呢,说与你听,你也不能办了。”“便是个消遣也成。官人在这烦,说出来便不烦了。”车把式欲拉近关系,腼着脸上前笑说。陆大伯便递了几文铜钱于小吏。小吏面不改色地接了过去,慢吞斯理地道:“要说啊,这事也稀奇。我且与你们几个说说,谁要真能解决,我算是服了,到时我请那人去得意楼喝酒吃肉。”他这一说,众人更觉好奇了,便催道:“快说,快说。到底是何疑案”文箐觉得这人太会说书了,掉胃口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也许自己以后说故事,也得学着他点儿。当下也有些好奇地想听他一说。第三十九章 公堂之上没想到,这小吏确实一好口才,只是才开刚了个头,便是几个衙役押了几个人出来,看来是前一堂结束,打断了这故事的继续。小吏便笑道:“今日看来是讲不成了,这上拨既然出来了,也就马上轮到你们了。改日再与你们细说。”走了。走了文箐想:这说故事的拿了几文钱,故事还没讲呢。真是好一张嘴。马上就出来一衙役,巡视一圈,道:“可有赖家村的人”陆大伯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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