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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来,就想到是不是谁在吃东西了,随口问了句:“你们饿吗”“饿。”两个孩子都醒着呢,齐齐整整地道,八成是饿得象饥狼了。把文箐都当大人看,这大人不发话,小孩也知道不能随便哭。主要也是没力气哭了,该哭的都早哭过了,没用啊。文箐想想,馍是被自己当时随手放在大约哪个地方了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好不容易摸着一个,缺了点小角的。谁饿得受不了,自己会主动吃东西了“你们刚才吃东西了吗”“没有”两个孩子都道。“奇怪”文箐说自己穿越了,莫非这半拉馍也穿越到别的地方去了拿了过来,沿那参差不齐的边,慢慢地扯掉,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地摸着。突然听到吱吱地叫声,文箐给吓了一跳,文简也吓得往她怀里缩,旁边的柱子说“鼠,鼠,鼠”文箐才想到可能是“老鼠”。原来这馍被耗子咬去了些。果然穿越到耗子肚子里去了。“别怕,不会咬我们的。来,一人一小口,慢慢地吃。”这话,哪里是说给别人听的,明明是说给自己听的。和老鼠抢食,要是说出去,笑话不笑话人只是,这又能同谁讲去唉文箐拽了一块,掉了好些屑下来。摸了好久,摸到柱子的手,放到他手心:“硬,小心别噎着了。”又扯了一丁点,摸到小文简的嘴。结果这家伙到嘴里,就吐了出来。“姐,不好吃。”“不吃要生病的,不好吃,也吃一点点。好不好”文简一听要生病,也只得吃了一些。旁边那个孩子听了这话,也咽了。文箐道:“别吃快了,一点一点吃。柱子还要吗”听到说不要了,文箐自己也往嘴里塞了点,真是难吃啊,这什么馍嘛。穷人的日子果然艰苦,自己以为一家落难到归州,时常见周夫人算计着钱银,原来还是有钱人家,吃的至少三个菜,天天能见些荤,以为就是苦日子了,看来还是没苦到贫困。想喝水,摸不到那个竹筒,不知滚哪里去了。当时也没顾上,就放文简身边了,好象。唉,摸到了,也不知能不能在黑暗中打开来。吃了点儿东西,陪着他们说三道四打发寂寞,等两个小子睡了,她难受了。古代这船可不象现代的轮船,就是现代轮船也不是极其平稳如陆地,更何况这明朝的木船。要是发生点意外可怎么办啊在仓底里总比落水里强啊,落水里她就算能游泳,这可是长江啊。再说她就算有能力,能自救,那两个孩子咋办唉不过想当初堂兄带在瑞典滑雪,不就是遇到突发情况,才陷落在雪堆里,遇了险,当时也是又冷又饥,堂兄那时还与自己说什么:“人在困境中,最欠缺的是勇气和信心。必须要有能脱险的信心,才不会被苦难击垮。就这么一次小小的雪崩,咱们不在最底下,只是隐在这里不太好被人发现而已”还和她说煤井的工人会怎么求生等等。那次遇险时间相当短,马上就有人来救他们了。不过让她也意识到,她自此有了恐惧症,请了心理医生治疗,还是没能治好。最后未婚夫道:“那也只是一场小雪崩,咱们再去试一次,不雪崩了,你可能就好了,你也能相信那只是一次偶然事件。为了我,咱们试一次”她当时定是发了神经了,才说信他一次去试试。为了他她是真傻了。虽然爱他,那也是相认他的力量,结果没考验到他的力量,只是这一试,不雪崩了,却是她滑行的速度莫名其妙快得惊人,她就是眼睁睁看向自己滑向峭壁便到了这里来了什么偶然事件到她这里成了倒霉催的一次比一次惨。老天爷这是嫉妒她以前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平顺了,所以看不过去,摆了这么一局,来考验还是惩罚自己吗才添了这些难来抱怨完了,想想,堂兄说得对。一个人最需要的是压不倒的信念,有这个作为支撑,就会坚持到最后。不过那时候有堂兄依靠,她什么都不用操心,正如现在的文简,如今她只能成为堂兄了。待她再醒过来时,是被文简弄醒的,她的腿都被文简坐麻掉了。文简听到仓外的响声,见到那个女人果然推门过来,看着三个人抱成一团,道:“都活得好嘛。”文箐道:“快上岸了吗难受,要死了。”“还有半天。”这女人,说话不知是不是骗人。反正文箐是不想相信她了。相信一个贩卖 人口的女人,那还不如剁了自己的脑袋得了。“水找不到了,还有水吗我可能要生病了,我头痛。要喝水。”那女人道:“刚才的,哪去了”提了灯,找了找,果然在旁边一个角落处呢。女人没好气地踢了过去。文箐忙抓稳了,用袖子擦了擦竹筒,就着她的灯光,文箐左看右看也不知怎么喝,结果那女人一把拿过去,打开来。三个小孩喝了点水,舒了口气。“能把灯留给我们吗我保证看好灯。不会点着别的东西的,没有灯,太害怕了,要是弟弟叫起来,别的人会听到。”“没想到你人这么小,倒是会威胁老娘了。你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想要灯你每要是放火烧了这船怎么办我每一起死老娘不陪你。”那女人就拿了灯要出去。文箐摸了一下文简的衣服,干了。马上趁灯光要离开的时候,比划了一下,还没给文简穿上,门又关了,又黑了。摸着黑,文箐一点一点地给文简穿上,脑门子全是汗。“你们要尿尿就说,别尿身上,会生病。”结果两小孩马上就说要尿。文箐仰天长叹。自己怎么不在文简穿上前问这话,这样的话,也能省一道工序。唉,来了这里,都变蠢了。可是叹气归叹气,还是得侍候这两个小不点儿,又按刚才的一套程序来一回。老天爷,给她这么安排一出,是要“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还不知降什么大任于自己身上呢。其实,行船上,人是晕晕沉沉的,没有精神,也很容易又陷入睡眠,只是也容易醒,总是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她怀疑是水里有药,可是不喝也不行,只要药不死自己,就成。如此,这样来回反复睡了醒,醒了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醒了多少次,反正馍不好吃,浑身没力气,连说话都不想张嘴,意识有时清醒,有时迷糊。文箐祈祷自己可千万别发烧。文箐在心里咬牙:“这几人,别落我手上,落我手上,哼哼,我要”其实她要如何,根本没有下文。这就是阿q法吧。在无助的黑暗中解除无聊,转移一些注意力,不让自己更害怕。生命永远值得珍惜。如今只能想想,现在来到了明朝,还是宣宗时期。嗯,明朝的那些事儿里有说过,宣宗是个好皇帝,就是命太短了些。唉,这些国家大事先放一边,还是先想想自己的这个“家”吧。想当初,刚发现自己变成了小孩的时候,自己真是疯了一样,好在周夫人性子好,对自己一个劲安抚,最后也只能认命。周夫人这个母亲是好的,不知道她和周大人,徐姨娘这三人之间如何相处下来这些年,一个有才有貌的女人,会持家,会赚钱,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好字,又通晓一些官场实务,真正是出得厅堂,进得卧房,上得朝堂的一位贤内助。当然,徐姨娘也是有才有貌,貌在前面说了,才嘛,弹得一手好琴,声音极好听,唱得好曲子,为人没脾气,软糯糯的,娇滴滴的,嗯,就是用来疼爱的。她倾了全部身心爱的就是周大人,从她每次静静地坐在床头凝视着周大人的目光,就让文箐有种感觉周大人就是公狐狸精,把她给迷得神魂颠倒啊。唉,这周大人,真会享福。不过也是个好官。不贪,为官清廉,还为了修路筑桥,从府里拿银钱;对下人也没脾气,生病时也不对阿素阿静发火,对两个孩子,从目光里透露出十足的慈爱。想来是个好官,好爹。也是徐姨娘的好官人。唉,文简不见了,周大人这根独苗,没被华阳王害死,却流落在外了,以后还不知如何。不知周家上下会怎么样了文箐胡思乱想起来其实,最主要是要抓住一个什么机会啊,才能逃出魔掌啊。第二十二章 担惊受怕的生活船似乎停了好久,文箐醒过来时想,是不是到宜昌了不知周大人叫什么来着周夫人有次提过,忘了。不过她知道那个翠娘嘴里的话信不得,按她醒了睡,睡了醒,没个日夜的,但也知道绝不可能是一天或者一个晚上而已。骗子想着等人来,却终没见到人。直到又有小半天,她睡了又醒过来,才感觉船在动,显然,船又开始在走了。仓门开了,久不见灯光,眼睛一时都不适应。过得会儿,睁眼一看,宋辊进来了,威胁:“别叫”其他话都不用说了,文箐也没力气挣扎,点了点头。两个孩子可能也知道恶人来了,更是缩成一团,也可能比文箐还乏力。于是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又是绑手,堵嘴,没创意的这套活计。这回不给他们吃药了,直接把他们给麻袋装了。装文箐那个袋子还是晾过文简尿裤子那个,现在文箐无比希望是被药倒了,迷晕了装进来的。佝偻着在袋子里,真不把人当人啊,太没人权了。好在闷的时间不太长,宋辊把他们扔下来时,摔疼了三人,也摔醒了一些神经,有了些意识,三个人都“呜呜”地,从麻袋中脱离出来,宋辊说:“别嚷。”文箐还以为要放他们呢,忙率先点头,其他两个都没啥子反应,就是柱子过了一会儿似是明白,也点头。文简的状态不对劲儿。“求你了,快给我每解开绳子,我弟弟好象病了,我保证不跑不闹不叫的,一定听话。别让我弟弟病了,他一病了不太好治的。到时卖 不掉,你们亏了。”宋辊盯了一眼她,“你是周夫人家的迎亲的时候看你在周家门口。”文箐心想真倒霉,就是探头在门口瞅了一眼轿子,恍然被坏人看见了。果然,热闹不是好凑的,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凑进去了。宋辊也不等她回答,“周夫人对死者对伙计倒是好的,看来你和她还真有点儿像。老子就放开你每,可不许叫嚷,否则老子打杀了你弟。”“好好,我发个誓,保证不叫不吵,只是要把我弟弟的病看好。求求你,这两个都小,一定听话的。求求你了,大叔,你是个好人。”宋辊“嗤”了一下,不过也真解开了绳子,文箐马上去看看文简,果然是有些发烧了意识似有些模糊,忙拍了他两巴掌道:“文简,文简,醒醒,大姐在这,大姐在这呢。”“大姐我怕。”文简睁开眼来,觉得浑身无力,疼痛。“不怕,文简,不怕的。”文箐搂着他,哭了。宋辊道:“小声些,再叫老子”文箐道:“我得哄他,要不然他会哭出来,声音更大。保证不吵醒别人。”宋辊一屁股坐在旁边好象小床似的架上,嘴里叽叽歪歪的。文箐也不理他。柱子给吓得,也抽噎。文箐伸出一支手去:“柱子,别哭了,大姐在这,没事。等文简好了,一起玩好吗你现在来陪文简说话。”过了会儿,文箐问宋辊,他们睡哪。宋辊指了指旁边另一个小床。文箐说抱不动文简,宋辊也就给抱了。文箐又要盖的东西。宋辊骂骂咧咧地:“小屁爷的,老子怎么就输了,轮到老子来侍候人。龟儿子倒是和骚娘们玩上了。老子”骂归骂,还是给她找了个小褥子过来。文箐拉过来,刚够自己三个人盖的,搂紧了文简,想着他出了汗就会好起来。过了一会儿,就开始责怪自己怎么就睡着了,没照顾好文简。其实她也无能为力,想想这船颠的,又没吃的,还在黑暗中受惊吓,人又小,哪里经得起这般遭遇,睡睡醒醒正常,就是一个大人,乘船也是这般模样,只怕遇着过峡口这段,还要吐得稀里哇啦呢。所以说小孩的体质其实比成年人的要能经受得起这些颠簸。后来,她睡了,又醒了。吃了点宋辊给的蒸糕,真难吃,不过比那仓底的馍好一点儿,柱子也吃了些。文简似乎好了些,不过还是有点微烧,也勉强吃了两口,喂了一点点水。然后三人又睡,因为上起来,容易吐啊,一吐他们没得好受,宋辊就是骂,那个赖二要是在,那就是踢人,极没耐性的。翠娘嘴里就没个好话。三人都不是好人,只有宋辊还算好点,唉,没有比较不知道啊,有了参照,自然文箐就知道该讨着谁好一点。中间遇到三急才是麻烦,好在是央了宋辊,他也怕味道,出去了把翠娘换过来来看着他们,才让文简当着“众人”的面光天化日下解决了这个生理需求。但比较起来,这个好受一点,因为要是宋辊或者赖二在,估计她会尿床。睡睡醒醒,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了几天。反正等到的时候,她发现她腿软得不会走路了。又同上船一样,被捆在袋里,进了马车,当然后来她判断,其实就是骡车或驴车,反正那个时候她对骡子或驴子是分不出来的,就是她还认得点儿马,因为骑过几次马。似乎是他们到的是荆州地界,这是她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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