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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拍了拍王绮芳抖动的双肩,笑得无比慈爱,“不过,她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对于她提出的两点要求,你觉得如何”“都答应她,”王绮芳从李大太太的膝盖上抬起头,拿袖子用力抹了抹脸上的水渍,眼神变得有些阴鸷,冷冷的说,“舅母,您别担心,我早就派了稳妥的人去青州,将能证明小新哥儿身份的证据带回来,到时,一定给赵家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休妻”虽然赵太太的话很客气,说什么她家二郎才智平庸,配不上八面玲珑的七娘,又说什么七娘跟二郎分产别居了,赵家却还需要正经的二少奶奶打理种种无奈之下,她才迫不得已让赵天青和王绮芳分离。可至于怎么个分离法,却只字不提。李大太太想问赵家的决定,赵太太偏又转移了话题,讲起赵天青此次被七娘连累得没了名声,又说静薇公主对自家小姑在商贾之家赵家当小妾很不满。虽然没有明说,但李大太太还是从赵太太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赵家摆明了就想借这次的谣言风波休掉七娘这怎么可以如果她们默许了赵家的做法,那七娘不就坐实了换子成龙、红杏出墙的罪名小新哥儿也从尊贵的嫡长孙,变成了卑贱的野种,他这一辈子也就毁了呀。“哼,休妻”王绮芳回想到方才赵太太貌似宽容实则刻薄的模样,心里禁不住一阵冷笑,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道:“他们赵家只要敢写休书,我王七娘就敢接着”“七娘,可不许胡来,”李大太太见王绮芳的言辞有些过激,生怕她气急之下做出什么落人口实的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夫妻想补救都来不及。“舅母,您放心,我不会胡来的,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王绮芳抬起头,迎向舅母关切的双眸,她坚定的说,“上次为了小新哥儿,也为了给两个家族留个余地,我并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只是,这次他们欺人太甚”谣言或许是个原因,但王绮芳非常明白,今天赵太太如此有恃无恐的跑来李家宣称赵家要休掉王绮芳,还暗示李家为了保全自家的清誉,不要插手为好。无非是为了巴结静薇公主,给刚刚上位的苏家卖好而已。当然,话说回来,若不是他们把谣言传得如此不堪,甚至连累到了大舅一家,王绮芳对这次谣言事件并不反感。因为,她等了这么久,为得就是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跟赵氏彻底决裂。“哦,看来你已经有了计划,说来听听。”李大太太定定了看了外甥女好一会儿,见她眼底清澈,神情自若,言语间更是充满了自信,并不像被人气得失去理智的模样,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也松了下来。“舅母,苏家编排的这出戏,基本上有三个阶段。”王绮芳来自前世,看过太多借用媒体、舆论而打压某个人的桥段,自然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她联想到自己最近发生的事,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第一嘛,就是用所谓的新戏给我泼脏水,并且派人四处里假借赵府的名义,打着帮我抱打不平的名义,实际上是把这潭浑水越搅越混。”李大太太赞同的点点头,那个什么新戏的事,她家大少奶奶也详细的说了。那出戏写得太过直白,但凡是了解京城各大宅门轶事的人都能看明白。“第二,便是去青州或者清苑找证据,”说到这里,王绮芳眼中的嘲讽更浓,“当然,有证据更好,没有证据她们也会制造一个证据出来。”“第三,拿到证据,赵家就能以受害人的姿态出现,毫不费力的将我扫地出门,而我也会被弄得身败名裂,孩子们更是以尴尬的身份留在赵府受苦。”那时,王绮芳为了孩子,肯定会答应赵家提出来的所有要求,比如返还天字九号的铭牌,再比如给赵家大笔大笔的银子。紧接着,苏氏便会以苏驸马堂妹的身份,被赵家风风光光的扶正,至此,赵家既得了里子,又有了面子,简直就是皆大欢喜呀。至于她王绮芳呢,则是名声没了,嫁妆也白白送给赵家,只求孩子们有个安定的日子。娘家回不去,她更没脸去舅舅和哥哥家,沦落到最后,估计什么都没有,只能了无声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大概是苏氏筹划的美满结局。当然,如果王绮芳还是过去那个王绮芳的话,这将是她无法避免的结局。“那你既然都知道了,又当如何处置”李大太太虽然说的是问话,但语气里满是对王绮芳的信任。“舅妈,我是这么想的”说到这里,王绮芳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她站起身子,凑到大舅母的耳边,这般这般的说了好一通。“恩恩恩,好,很好,”李大太太越听脸上的笑意越浓,听到最后,她忍不住一指头戳在王绮芳的额上,笑骂道,“好你个七娘呀,原来你早就有准备,白让我跟你舅父担心了这些日子。”“舅母,人家也没有做什么啦”王绮芳捂着额头,故作委屈嘟着嘴抱怨着,不一会儿,内室里传来咯咯、呵呵的笑声,让站外面伺候的丫头婆子们面面相觑太太是不是气糊涂了次日,茶楼里。“哎哎,乙兄,听说了没有,原来那个牡丹戏楼是赵家二少爷的苏姨娘的堂兄的大舅子的管事开的,排换子成龙为得就是逼走二少奶奶,好让赵家把苏氏扶正咧。”额角淤青的茶客甲端着个茶杯,挡在面前,小声的对茶客乙说道。“什么堂兄、大舅子的,还什么管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份呀”茶客乙为人比较正直,听不来这些鸡零狗碎的市井琐事,他一听那一长串的身份,心里就有些起腻。“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少奶奶的兄长把牡丹戏楼告上公堂啦,说他们的戏影射污蔑朝廷命妇,简直就是打朝廷的脸面呀”茶客甲显然忘了上回,他因为多舌显摆被人胖揍的事,这次说起坊间最流行的八卦,那叫一个神采飞扬,连额角的胀痛也忽略不计了。“朝廷命妇这个身份又是从哪里说起”茶客乙对这些坊间的小道消息不怎么关注,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详情。“呵呵,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茶客甲见自己又在老友面前显摆了一回,得意的不行,笑着说,“我可是听人说啦,那位二少奶奶是儒商,而且还是天字九号的儒商。乙兄,你且想想,太祖皇帝有明令,儒商与举子同等身份,举子可是官老爷呀,即使身上没有品秩,但已是官身,同样的道理,儒商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官身。所以,二少奶奶以命妇自居倒也合情合理。”“嘶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茶客乙自身也是个商人,对儒商绝对是无比崇敬的仰望,更不要说位于儒商业协会顶端的天字号儒商了。如今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怎么了,乙兄身子不舒服”茶客甲见好友突然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忙关切的问道。“哎呀,甲兄,你怎么忘了,上会咱们可是骂过二少奶奶的呀,若那位二少奶奶真是儒商,她能绕的过咱们咱们可是普普通通的小商人呀。”说到这里,茶客乙突然站起身,四下里拱了拱手,“各位,各位,在下刚刚从西域贩货回来,好久不见大家伙,在下这厢有礼了,这顿茶钱算我请。”说完,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拉起茶客甲,几乎落荒而逃的跑出了茶楼第063章 一拍两散四“哎哎,乙兄,乙兄,你这是干什么呀”茶客甲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哎呀,甲兄,你怎么还没有想明白呀,神仙打架,管咱们这些凡人什么事闲着无事,多逛逛东西两市,不必什么都强何苦搬弄这些是非,倘或哪天一个不妥当,让人家知道了,还不枉受池鱼之殃”想必两个人正在门口拉扯,茶客乙劝解的话语一字不落的飘进茶楼。“天,我、我怎么没有想到哎呀呀,乙兄,多亏你提醒了,没错没错,咱就一小商人,有时间还不如去逛逛南市,考察考察票据市场咧。走走,今天多亏兄弟提醒,老弟我才没有酿成大祸,咱们换个酒馆喝两杯”茶客甲啪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喊道,紧接着两个人仿佛忘掉了方才在茶馆里笑谈的八卦,两个有说有笑的声音渐渐远去。茶楼里,剩下的茶客们面面相觑,原本菜市场一般热闹的场景,顿时变得静悄悄。“呵呵,丙兄,听说你们刘记今年也发行票据啦,不知道销量如何呀,走走,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谈谈去”“哎哟,丁兄,你若不说,我还险些忘了呢,前儿南市的老徐给我说,这两天就安排我的票据上市,让我好生安排安排,今儿哥哥就先走一步,等哪日刘记票据正式发行后,哥哥定派人去请弟弟哈”“对对,我还要去东市看看铺子”“可不,这两天天儿开始渐暖,我也该去南边儿进货了”几乎是同一时间,悠闲的茶客们仿佛都想起了自己还有天大的要事去办,个个忙不迭的起身拱手告辞,神情虽然都极力保持平静,但踉跄的步履还是泄露了他们此刻的心情。奶奶的,还是老乙兄说得对呀,人家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凡人凑什么热闹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听完茶客甲和茶客乙断断续续的谈论后,便明白了这所谓的换子戏码究竟是怎么回事。嘁,摆明了是几大家族的较量,孰是孰非还真不好判断,岂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妄议的别热闹没看成,反招来什么祸事。大家都是在界面上混的,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滴。想到这一层,众人纷纷热热闹闹的彼此说着告辞的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茶楼里空无一人。当然,想刚才的戏码同时在京城各大有名的茶楼、饭馆上演。第二天,喜欢探问八卦的普通市民,突然发现,昨儿还谈论得正热闹的赵二奶奶给赵二少爷戴绿帽子的故事,仿佛是被人遗忘了一般,除了极个别的人还在笑谈外,绝大数的人对此都噤若寒蝉。取而代之的,则是牡丹戏楼的幕后东家。很多京城的戏迷都隐约的知道牡丹戏楼背景很深,否则有哪个狂妄的敢叫自己的戏班为牡丹只是,众人还是没有想到,曾经名震一时,这几天又借着某件传闻再次红火的牡丹戏楼竟是当朝国舅郑国舅的生意。这下子可让太子一系的人抓到了把柄,要知道,太祖有遗训,皇亲国戚不得与民争利,更不得私下经商。虽然这两条几乎哪个皇亲国戚都占全了,但你别被人揪住小辫子呀,如果被御史们闻到一点风声,那就不啻于捅了马蜂窝,即使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会招来不少小麻烦。更何况是如今风头正盛的郑家又是小皇子封王,又是郑家出的公主招驸马,哪样不是轰轰烈烈说实话,太子一系的人早就看郑家不顺眼了,如今好容易抓住郑家的一点把柄,那还不好生利用利用再加上,新上任的礼部给事郎王锦瑜大张旗鼓的状告牡丹戏楼污蔑朝廷命妇,硬是把这件事和朝廷的颜面联系在一起。在京的几位有分量的儒商也纷纷上表,指责牡丹戏楼侮辱天字号儒商,简直就是不把天底下的儒商放在眼里,太放肆了。几大家族的命妇们也轮番上阵,纷纷斥责某些不良商人仗着后台硬,任意影射豪门的内院琐事,根本就是丧心病狂。就连宫里早就不管外事的王老太妃,一听自己家族的姑娘无端被人泼了脏水,最后整个王氏家族的名声都受了影响,当下便病倒了。今上去探病的时候,病榻上的老太妃哭着向今上告罪,说王家有负圣恩,对子孙疏于管教,使得她这个王家的女儿也没有脸面在后宫戴着,直说要搬到先帝的寝陵去向赎罪这还了得且不说王太妃曾经抚养过今上,就是单从身份上说,她是先帝的妃子,也就是今上的长辈,哪有让长辈迁去寝陵的道理。就算今上不顾养育之恩肯这么做,一顶不孝的帽子砸下来,饶他是皇帝也要受天下臣民的唾弃。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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