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苏醒,睁开眼。这是哪里顶上是白的人的白炽灯,亮度足以和医院手术的无影灯相提并论了。两个全身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手套的人,探头看着她。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卫生间洗手的,倪震宇等在外边,她在想着怎么摆脱他。一个清洁女工在她的身边擦拭着洗手台,忽然,她的唇被一块布捂住,然后,她就丧失了意识。她挣扎了一下,四肢是被强制固定在身下的床上的。她试探着扭动一下头颅,头部正上方一个检测器缓缓地下落,一双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头部,给她戴上了。“费这么久的周折,半夜里把人从床上拔起来,竟然是为了这样娇弱的一个女人,瞧瞧,还穿着如此考究的晚礼服。”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没有看出吗她的皮肤好得如同充气娃娃。”另一个男人打了个连口罩都掩饰不住的呵欠,一只手恶意地在她裸着的肩膀摸了摸。“你们要做什么绑架吗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都可以。”颜拉拉侥幸地揣测。轻笑声在周围响起。“又是一个自以为金钱万能的家伙,呵呵。”“那你们要做什么”颜拉拉戒备地说。“不做什么,今天只是做一些常规的化验,进来这里,证明你的身体有异常于常人的地方,这些就是我们要研究的。”一个口罩捂得严严的男人,用针头在她的胳膊上抽走了一些新鲜血液。“现在给她消毒,随后给她换上隔离服。”那男人吩咐着,床两侧透明的红外线的防护罩无声无息地从她的床下翻起,最后扣合在她的身体上。“我去化验区,你待会给她换衣服,不要过分了,据说这是上边指明要的人。”那人吩咐着出去了。房门打开的片刻,外边似乎有惨烈的尖叫声传来,然后是关闭,叫声消失。嘀嘀嘀的提示声响起,红外线的消毒罩缓缓地打开。颜拉拉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最早摸了她肩膀的男人俯身看着她。他的指缝间夹着锋利的手术刀,银色的寒芒闪烁着,他轻轻地掂起她礼服的胸口,嘶嘶嘶地很认真很缓慢地从上到下把衣服割裂开。白皙柔软的肌肤上露出蛋清色的绣花内衣,软软地贴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看不出来,这么纤细的身材还能这样的有料。”那人垂眸看着她雪白的乳沟。手指随意地一抹,胸衣从中间裂开。她饱满的xw乳弹跳而出,粉嫩的ru尖,如同迎风的花儿,在他的面前蛊惑地颤动着。他遮蔽在口罩下边的唇抽了一口冷气,呆愣了瞬间。他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术刀片,伸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弓起身子,摘下口罩,伏唇含住其中的一个,真软真甜,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保养得好。他仿佛品尝着天下最美的佳肴一般,吮吸舔舐得唧唧有声。颜拉拉觉得心底恶心得几乎要不能呼吸。她从来没有想过,亲密的撕磨、唇舌的触感,再加上这暧昧的说不出是吸还是吮的力道,换了个陌生人来做,竟然如此地让她难以忍受。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一般,他加入了一只手,揉玩着她的另一只浑圆,不时地捏捏按按那顶端的红樱桃,不消片刻,极端挑逗的亵玩,已经让她轻粉的肌肤泛出嫣红的色泽,那小樱桃饱满的光泽衬在雪白的浑圆顶端,更显得魅惑。老天爷,这个小女人真他妈的可口。她胸部的肌肤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让他的舌尖充满了弹跳的嫩度,那鲜跳跳的触感,挑逗到他胸腔之中的原始冲动。男人的脸已经热得发红。他舔舔唇喘着粗气看着颜拉拉。“我的手和腿被扣得很痛,我这么弱,如果你放开我亲热,滋味会更美妙的。”颜拉拉眯上眼,软语地祈求。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抬手看了手表,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送化验单的,他不能让人看出什么。那人平息了粗重的气息,又带上口罩,把手移向她的下体。紧紧的小内内,从他指尖滑过后,也裂开得很彻底。他的目光逗留片刻,果断地扯出她身下的衣服,丢弃在地上,拿起身边的隔离袍,从她的身体下穿过,又瞥了她诱人的身体一眼,合拢衣服,从正面拉上了衣服拉链。“这是什么,粗硬得好像是裹尸布一样。”颜拉拉瞟了眼看不出什么质地的衣服,硬硬的咯得她不舒服。“进入这里,放射性元素多得很,这衣服能帮助你坚持到各种实验结束,当然,说它是裹尸布也不为过,它的确是裹尸布。”男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这些试验品从进来换上这样的衣服,到她们死去,也是这样的衣服裹着她们残损不全的身体丢弃进焚尸炉里,裹尸布真的很合适。这时,房门开了,刚刚离开的那男人进来。“血液没有任何异常的,脑电波也毫无异常之处,各项参数显示,她真的毫无研究价值除了她的身体鲜美点之外。”那男人边揉眼边走过来说。“这话什么意思”房内的男人说。“没有什么,就让她这样呆着,等上边的指示,记住按时给她打营养液,别让她死了。”外边进来的男人把一份检查报告挂在颜拉拉的床头,转身就打着呵欠离开了。房内的男人跟过去看他走远,转身反锁了房门,不放心一般,又嘀嘀嘀地按了密码锁住。他猥琐地笑着边脱衣服边走过去,上下两件的防护服,然后是工作服。他在颜拉拉惊惧的目光中,一把拉开她衣服的那条拉链:“这后半夜,你就给老子当宵夜吧。”颜拉拉看着他胖胖的健硕的身躯,残忍的如同刽子手一般苍白虚胖的脸,吓得泪水汪汪地说:“我怕”“怕呵呵,今晚就我一个人玩,如果明天一天没有什么有关你的指示的话,明晚你会成为更多人玩弄的对象,那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多么温柔了。”男人说着已经粗暴地把手指伸进她的下体掏弄着。干涩和粗厉让颜拉拉疼得弓起了身体。她弱弱地看着他说:“我的手腕和脚腕被夹得很痛,求你,放开我,我的技术很好的,等你舒服完了,你再给我戴上就行了。”男人看看她俏生生的小模样,真的好让人心疼。再看她的身体被拉得展展地绷在床上,觉得这样的体位,他就是扑上去,也得不到多少乐子。到了这里,怎么可能有她逃脱的机会既然无论如v何她都逃不了,为什么不索性玩个尽兴呢他弯腰从地上的衣服的皮带上取下一串钥匙,看着号码挑出,弯腰往床头的钥匙孔里开,说:“我给你打开,你要好好地伺候我。”唰唰唰地,床头床尾紧扣颜拉拉四肢的机关缩进了床体内。颜拉拉懒懒地活动着手腕,伸手又揉揉麻木的脚腕。她忍住心中的厌恶,讨好地对男子笑笑,嘟起小嘴,说:“来嘛”双手伸展,怀抱打开,要去拥抱他。男人笑得嘴巴都歪了,好个知趣的小女人。他双臂按在床上,伸头去吻她的小嘴。颜拉拉的手臂缓缓地环住他的颈项,双手顺着他粗壮的脖子固定住他的头。温柔的触摸让男人彻底地放松了警惕。颜拉拉嘴角绽开一抹狠历的笑,手指飞快地握住他的下颌,用力地往诡异的角度一扭。咯吧一声碎响,男人的双眼凸出惊愕地瞪着她,继而头软软地耷拉下去,身体坍塌一般软下去,颜拉拉赶忙往旁边一闪,那男人一声不吭地就扑倒在床上。颜拉拉从床上跳下,探身试试他的鼻息,确定他真的死了,这才浑身发软地靠床站着。此地不可久留,她摸摸身上四面透风的防护服,看看地上那男人脱下的蓝色工作服,咬咬牙,顾不得嫌弃,撕短了裤腿,抓起就往身上穿,末了,把他脱下的防护服也套在外边,虽然防护服很大,可是,因为袖口和裤脚是抽住的,所以往上推推,也不嫌什么累赘。她把早就被打散的长发抓起挽结实,从床边的手术台上拿过一个医用帽子和口罩,严严实实地戴上。“姐姐姐姐”一个声音试探一般地响起来。颜拉拉四下环顾,这房里共有八张床,灯火通明,床下是透明的红外线消毒罩,不可能藏人。“姐姐,我在这儿。”那声音又响起。她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最里边那张床上禁锢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因为身体瘦削,加上穿的衣服和床铺的颜色一样,所以,她刚才并没有发现他。男孩眉清目秀,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着。“你怎么样,能动吗”颜拉拉关切地凑近问,在这样的地方发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被关押的同类,她很热心。“我没事,你把我放开,用刚刚那个人的钥匙。”男孩提醒她。颜拉拉快速地跑过去捡起钥匙,低头看了男孩的床号,帮他打开。男孩躺着伸展着胳膊腿,僵僵地在床上扭来扭去。颜拉拉疑惑地说:“你怎么了”男孩有些害羞地说:“可能是被禁锢的时间太久了,我的身体不太听话,姐姐,帮我坐起来,好吗”颜拉拉伸手托住他的腰,把他推了起来,顺手帮着他搓揉着关节。这样过了一会儿。“好了,我感觉灵活了许多。”男孩说着下床,按着床身走动了几步。他指着门口附近的一个柜子说:“姐姐,那柜子里边有枪械,你去看看,会用的话,我们待会儿可能用得着。”颜拉拉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推开柜门,里边竟然真的放着一支漆黑发亮的能连锁发射的长枪。枪械旁边,是锃亮的一排子弹。唐浩然教她见识过很多类型的枪械,所以颜拉拉很顺手地拿起,熟练地推弹上膛。有枪的感觉真好,一瞬间颜拉拉的心底有了底气。男孩走到一堵墙边,凝神看着墙壁上的按钮,他活动了一下手指,指尖飞快地在那些按钮上弹跳。片刻,那堵墙壁内伸出了一个透明的贮藏箱,他凝神看着里边整齐地排放着的那些密闭着的液体,犹豫了很久,似乎拿不定主意。颜拉拉转过身问他:“你认识这些东西”男孩摇摇头说:“我知道营养液放在这里,可是,不能确定是哪一种,我好饿,浑身无力。”颜拉拉凑过去拿起一个个地嗅过去,最后指给他看说:“这带点粉色的液体就是。”男孩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拿起旁边的注射器,抽入,注射在胳膊上他一边注射一边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是”颜拉拉随意地说:“它和我嗅到的浸泡死尸的液体很接近,所以”男孩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她那笃定的神态,让他深信不疑,亏她有脸说出判断的标准,可是,箭在弦上,他咬咬牙认命地坚持注射完。“看来这是真的营养液,我感觉疲惫和饥饿感一扫而空我叫小强,姐姐,认识你很幸运,不然我可能就饿死在这里了。”男孩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点红润,咧咧嘴地对颜拉拉说。“呃认识你对我来说才应该是幸运的事情,因为大家不都说打不死的小强,之类的话,所以,呵呵,遇到你我觉得这次应该死不了。”颜拉拉笑笑地摆弄着手中的枪。小强被她的冷笑话惊得哑口无言,继而坦然一笑说:“借姐姐的吉言,祝愿我们能顺利地逃出去。”他说着把营养液和注射器往颜拉拉的衣服袋子里装。“带这东西做什么”颜拉拉瞟了眼他身上那件衣服,知道他的确没有盛放东西的地方。“饿了补充能量啊,你不会以为我们这么容易就能逃出去吧,姐姐,这里是靠近地底最少两千公尺的地方,是一个地下实验基地,有很严密的监视系统和大批佩枪的警卫人员,想逃出去很艰难的,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小强忧虑地说。“持久战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颜拉拉问。“我在这里了两年,两年前我参加全国中学生电脑大赛,一举得冠,然后,就有人通知让我妈妈陪着我出国参加比赛,可是,所有的手续办好之后,我们刚出国门就被秘密地带到了这个地下的实验基地,你知道为什么吗小强眼泪汪汪地说。颜拉拉茫然地摇摇头,很好的圈套,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母子去了国外比赛,他们的失踪根本不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在这里了很久,我才弄明白,因为有人渴望生下一个遗传基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