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双唇上,冰凉扫过,留下万恶的火种。“欧凯臣,你是那个人么”他极尽的温柔,让她觉得一切都是梦。“有那么重要么”他辗转来到她的耳畔。“嗯”她软软的应着。“睁开眼,好好看看。”他突然的撑着长臂王般的罩住她的世界。灯光渐渐的微弱起来,照在他刚毅的脸上,眉宇间散着星星点点的深邃。“欧凯臣,我闻到了樱花的味道。”她认真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竟然只想起了那颗树。一半扎在泥土,一半站在时光里。灯光终于在她失神的惆怅中暗了下去。“记住,用你的爱来偿还。”黑暗之前他终究还是撇下了她的疑惑。他的呼吸沉而有力的急促,那舌深深的探进她的口中,密密实实的绕着她的丁香不再留任何的思绪给她。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的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彻底的让她沦陷。“叫我的名字”他苍劲如豺狼。“嗯欧凯臣”她乖巧如猫,被急促的呼吸声湮没了灵魂。“说爱我。”她紧紧的咬着牙,颤抖着说不出话,身上烂了的衣服早已经被轻易的褪掉。白玉般光滑的身上一片潮红,他轻轻的抚摸着每一片的美丽,细长的手指来到那片神秘,细长的手指长驱直入,一股强大的陌生感逼着她松开了紧咬的唇瓣,“啊”她弓着身子尖叫,随着他节奏的加快越发的迷失。“说爱我。”他不动,耐心的等待着她,霸道的索取着她最重要的东西。“嗯我爱你”她紧紧的环上他的肩膀,巨大的空虚让她无法坚持。控制不住的猫一般的低吟,扭动着身体,想要得到更多。“你最重要的东西只能属于我。”他低吼着占了她的全部。“啊”她眼里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个神秘的漩涡,冷冽刺骨的疼。“乖”他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再次咬上她敏感的耳畔,低低的轻哄。“嗯”她无措的拥上他厚实的躯体,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他的肉里。正文 紧紧相拥胸前的嫣红因为一室的激情硬硬的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手掌附上她弹性的雪白用力的揉搓,震撼着她的所有感官。“还疼么”他看着她在她身下难耐的扭曲,极端的等着她的绽放,一路吻过她的洁白吻上她的嫣红,魔舌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雪峰上若有若无的打着圈。“啊不知道,欧凯臣救我”她的眼神迷离,蛮腰左右的扭动,涣散在他火热的攻势下。扬起餍足的诡笑,他开始缓慢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身下的女人嗯嗯啊啊的紧闭着眼睛无力的任由他抬高纤细的腿,进入的更深。肿胀的欲望每动一下都带来她撕裂般的疼痛,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忘记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冷灿在他身下痉挛般的疼,一下一下的冲击让她拼命的缩紧自己,欧凯臣双眼猩红的享受着她的紧窒。“疼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她无力的发出弱弱的声音求他。换来的却是更加紧实的撞击,疼痛混合着波浪般的快感,她的意识渐渐的薄弱,感觉自己跟他被圈在了一环一环的光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黑夜还是白昼,她慢慢的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欧凯臣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腰上的酸胀带着全身的酥麻动作越发的狂野,她还隐隐约约的记得少年的他。这让他震惊,低吼着释放了自己,还以为,她早就忘记。合上眼之前,他紧紧的拥上了她。那天,他离开她的店面便安排人调查了她的背景,姓名:冷灿,年龄:20岁,孤儿。就读于f大生物科学系,特长:嗅觉灵敏简单的调查报告,他没有深究。直到她求他调查自己的身世,他才觉得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在美国上飞机之前,收到她完整的电子信息档,整个档案甚至包含着多张她从小到大的照片。那些纯真的笑脸,没有宽大的眼镜,长长的头发被各种颜色的丝带束的高高的,天真美丽的笑颜甚至让他一直留有印象。看到她上大学的时候,锅盖头,大大的眼镜,遮盖住原有的美丽,这些改变竟缘于情伤被一个男人给骗了这个笨女人未婚妻只是一个局,但是竟然会因这身份心里起了波澜。一念之间,留下一世牵绊。冷灿婉转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黑,倒是大大的落地窗隐约的透出了些许光亮。受伤的胳膊被妥善的放在男人的腰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重新包扎过。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整个人被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拥在怀里,她的腿跟他的胡乱的缠在一起,面贴面的能听到他沉稳的鼻息。心几乎提到嗓子眼里,眼睛水气汪汪的在黑暗里找到些微亮,盯着那个睡的孩子气的男人一动不敢动。正文 缘分未尽终究还是没逃过这一劫,难得的没有闻到那种吞噬人的危险气息,那只没被禁锢的手抬起又落下。想要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心,还是有些怕扰了这千回百转的静谧时刻。她盯着他,恍如隔世,高挺的鼻梁,俊朗的眉,微张的薄唇均匀的吞吐着温温的气息。书上说:如果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么说明你们的缘分还没有尽。想起这句话得时候冷灿心底已然认定他就是曾经的那个少年。因此,这样赤裸的在他怀里,这样失去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她竟然不觉得悲伤。其实,当我们下了赌注,只是为了躲避失望带来的疼痛。冷灿就那么拼命的在黑暗中扑闪着好看的眼睛看着他脸上的每一寸,沉浸在绵绵的思绪中,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没有发现他早已醒来。“看够了没”男人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冷冷的穿透了她盖起的心垒。未欺然的对上他的眼,四目相接,她怯懦的开口,“对不起,我刚在想事情。”“想什么想我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相同还是不同”他伸出手捏住她小巧莹润的下巴,怀里的力道紧了许多。她柔柔软软的肌肤被迫着紧紧的贴上他的,全身的每一寸筋骨因这加大的力道透着酥麻的酸痛。“你捏疼我了”她红着脸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身下的柔软无意的摩擦着他的刚硬,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突然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到了身底,“你再随便乱动一下今天你就不用去学校报到了。”冷灿停止了挣扎,被他压在那里良久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暧昧的姿势让她无所适从。他不如改名叫欧无常算了,各种情绪倒像是娃娃的脸。就在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压碎的时候,他大摇大摆的起了身,身上的每一处都精壮的恰到好处。冷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惊呼着随便抓起什么东西蒙上了脸,“你要干嘛”“要迟到了。”他看着蒙着他丝质衬衣的她,有意无意的提醒。呼的从床上坐起,衬衣遮不住裸露的春光,露出大片娇艳欲滴的琥珀白,身上青青红红。他看着她,眼光炙热,身下的肿胀更是配合。“赶紧回房间换衣服。”狠狠的克制着压倒她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提醒。这个迟钝的女人,他不再看她,快步走进浴室,用冰凉的水一遍又一遍的冲走欲望。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冷灿才忍着身上的疼捏手捏脚的用丝质的衬衣围住自己逃回了房间。迫不及待的看时间,已经上午9点了,10点半要举行入学典礼,她顾不上多想匆匆的冲了澡随便抓了件衬衣牛仔裤套在身上。她还记得他说要在这里呆一个周,每天要准备早餐。等她跑下楼梯的时候,看到欧凯臣已经清爽的坐在沙发里,手里看着报纸,听到她急匆匆的脚步抬头看她,一脸的嫌恶。正文 我顺路“上去重新换身衣服。”冰冷的命令。“可是来不及了,还要准备早餐。”她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一脸的着急。“重新换衣服。”他继续看报纸,不理会她的着急。悻悻的回房间换衣服,她站在那里愁容满面,衣柜里随便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是裙装,胳膊受伤,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又青一块紫一块的,来回翻了好几遍之后她才选出一件带有蕾丝长袖的白色洋装,还好来了美国之后高强度的训练让她瘦了不少。裙子穿在身上没有一点冗余,紧紧的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冷灿觉得很不习惯,她喜欢宽宽大大的衣服,最好衣服上有个哆啦a梦那样的大口袋,走到哪里都无拘无束的舒服。唉,看来有他在她就没那么自由了,搞不懂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拘谨。登上老师专门给她定制的高跟鞋,心想还好在美国,她这样的个子穿上高跟鞋应该也不会太突兀,这要在国内,她是绝少穿高跟鞋的。来到这里老师竟然给她订了n多双高跟鞋,穿着练走路,甚至练跆拳道。总算在扭了无数遍之后适应了腰板挺直的走的马马虎虎的摇曳生姿。下楼就看到欧凯臣坐在餐桌那里悠闲的喝着咖啡吃着土司煎蛋,看到她下来只抬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优雅的刀叉并用的享受着早餐。“江辉呢”她怕死了赶不上报到的时间。“先过来吃早餐。”“我怕”话还没说完便硬生生的吞回。欧凯臣正停下刀叉看着她,瞳孔幽黒的像个黑洞,她觉得要是不吃这个从天而降的早餐,自己可能会被活剥了。无奈的压下急躁跟他面对面的坐下,一杯热牛奶,盘子里与他一样的土司与煎蛋。看着他一刀一叉的像极了英国的王室贵族,她不假思索的将煎蛋夹在土司里三口作两口的吃起来,八分熟的煎蛋,口感滑腻。“看来这些日子的训练强度还不够大,饭都没学会吃。”她觉得他存心找她麻烦,不说话,拿起杯子大口的喝着牛奶,看着时间心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伸着脑袋四处的搜罗江辉的影子。他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不慌不忙的起身,晨光下的脸有着不一样的光芒。“走吧,今天我顺路送你去学校。”冷灿讶异的被牛奶呛得拼命咳嗽起来。“你不是说江辉送么”“那你等他,我走了。”他拿起包朝门外走去。“等等,我跟你走。”冷灿大声的喊着,生怕被他丢下,追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的小跑,加上身上各处的疼,狼狈的东倒西歪。还好不是昨天送她的那辆法拉利,她坐在他黑色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车子后排悄悄的松口气。天知道她一个学生开那么辆奢华的车子上学会不会被绑架。“你最好把头发放下来。”他专心的开着车子,莫名其妙的管起她的头发来。“为什么”老师不让剪头发,头发现在都快齐肩了,她不习惯,总是随手的用橡皮筋松松散散的扎着。正文 路痴迟到“为什么”老师不让剪头发,头发现在都快齐肩了,她不习惯,总是随手的用橡皮筋松松散散的扎着。“你不想丢脸的话。”“丢脸”哈佛大学的课堂都不让扎头发的么冷灿觉得不能理解。欧凯臣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面小巧的化妆镜丢给她。这不是女人用的东西么他一个大男人的竟然有这个东西。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疑惑的翻开镜子,觉得头发扎的松散的妥当,脸上也没有什么脏的地方。再往脖子下面看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竟然有好几处的青紫,想到昨天晚上的亲密,脸红的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