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来找你和孩子们。”赵一鸣一来的确是因为想红裳了,二来他也打定主意,要用他的心思,早些“引诱”红裳也说她的心里话;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想听、非常想听。他有一种感觉,没有理由的直觉:只要红裳亲口对他说出喜欢二字来,那么红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赵府;他想要的,便 是能和红裳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话,就忍不住脸上一红,刚刚想起来要教训赵一鸣的两句话,也忘到爪哇国去了:“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昨天晚上你是去做正经事情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肚子不饿是不是还不坐下吃饭。”说着,伸手用力把赵一鸣按倒在椅子:“吃饭”红裳想说:你和孙氏如何不用和我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感觉有些伤人。而且,实际上红裳听完赵一鸣的一番话,心里还是甜甜的。昨天晚上她虽然明知道赵一鸣不会回来了,也知道赵一鸣是做什么去了那还是她的主意呢;可是红裳还是到了很晚才睡着,也睡得极不安稳:可是,她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或是担心赵一鸣酒后“失身”。红裳只认为自己是在担心:赵一鸣不知道会不会在孙氏面前露出马脚来;直到她听到赵一鸣的话,别扭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心,才终于放松了下来。赵一鸣还是定定的看着红裳:“我真得很想你,裳儿。”说完又抱住了红裳:孙氏的背叛使得她他本来已经极为生气,可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在绝了他赵家的子嗣后,还想让他把仇人的儿子当成赵氏的子孙养大成人,再把整个赵府都传给那个孩子再以后再以后那孩子就会认祖归宗,不会再供奉他赵氏的列祖列宗吧红裳感觉到赵一鸣的情绪不太好,便轻轻拍了拍他:“怎么了”赵一鸣一笑放开了红裳:“没有什么,我只是在孙氏那jian人哪里生了点气;再加上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现在饿得有些头晕眼花了,精神有些不太好;我先吃饭,然后我们再说话。”赵一鸣不想让红裳为他担心或是操心,所以没有在现在心情有些激动的时候说起孙氏的事情。红裳也没有追问赵一鸣:男人不想说,自然有他不说的理由;她便在一旁坐下看赵一鸣吃东西。赵一鸣风卷残云一般把东西吃了一个精光,然后这才慢慢的向红裳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红裳也就明白了赵一鸣的心情为何不对劲儿了。红裳轻轻一叹:“孙氏本就是一个棋子,是府外某人拿她来谋算我们的棋子,你何苦为了一枚棋子生气着恼呢”赵一鸣愣了愣:“一枚棋子是啊,我何苦为了一枚棋子生气”人是血肉之躯,不是草木山石,十几年下来怎么可能会没有点感情所以赵一鸣才会有心情起伏。红裳看得开,是因为现在受到伤害、欺骗、背叛的那个人不是她;说得好听她是旁观者清,说的不好听她便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赵一鸣和红裳没有再提孙氏,一起去看了看孩子,在孩子的摇篮旁消磨到快午时;赵一鸣的心情在孩子的笑声中慢慢的放开了,中午夫妻二人便去上房陪老太太用的饭:他们不能让老人家太过担心不是老太太看到赵一鸣和红裳一起到上房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看到小夫妻两个没有什么不对劲儿,更是放下了心来;不过她还是把赵一鸣叫到一旁,和儿子说了一番“大道理”。赵一鸣听得极为新奇:这可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老太太训他这些话让他多替妻子想一想,不能就这样把妻子扔下只顾着妾侍,也不怕世人笑话他宠妾来妻等等。老太太训一句,赵一鸣应一句:老太太训得开心,赵一鸣也听得高兴;只是赵一鸣却没有敢说他是真要“宠安来妻”的。赵一飞看到大哥被母亲训了一顿后,居然一脸高兴的回到了座位,十分的不解;可是问大哥,大哥说什么也不告诉他;心痒难耐下,赵一飞便 去问老太太了。这一下子被老太太捉住了:她刚刚训人训上了瘾头,可是大儿子乖顺的很,也不能训起来没完没了的不是再加上老太太刚刚听说,这两日赵一飞买了两个女人回来,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呢,赵一飞偏自己送上了门来。老太太便把训赵一鸣的大道理又对赵一飞讲了一遍,当然训小儿子训得厉害一些:因为二房媳妇快要生了,这个时候赵一飞收通房不是给金氏添堵嘛赵一飞有两个妾侍呢老太太很有些爱之深,所以责之切的意思:她不是不疼爱赵一飞了,她还是一样疼爱赵一飞,只是现在老太太有些明白应该怎么疼儿子了赵一飞现在出息了,老太太能不多少明白一些嘛。老太太的一番话把赵一飞惊得不轻,如果不是他回头看哥哥嫂嫂都坐得四平八稳,他几乎要怀疑母亲是不是病情又重了。老太太的一番话把赵一飞惊得不轻,如果不是他回头看哥哥嫂嫂都坐得四平八稳,他几乎要怀疑母亲是不是病情又重了。不过老太太冤了赵一飞,赵一飞是冒了两个女人回来,不过不是丫头,也根本不是他要买来收房的,只是买了两个有接生经验的娘子只是年轻了一些,要看和谁比了;他是知道了太姨娘们临盆时的惊险,所以才想着有备无患为金氏准备下的。所以赵一飞被训完后,一脸的郁闷:老太太身体不好,他不能强自争辩,最后只能默默听完,还要表示一定不会再收什么通房、纳什么妾,一定会为老太太再生几个嫡孙,才被老太太放过。赵一飞现在是真得长进了,而他的任命也快要下来了,所以他听了老太太的话以后,也并不是真得十分郁闷;尤其是康王府的事情听到能够解决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所以他坐下后一会儿便放开了心情,同母亲、兄嫂说笑起来。损失的人刚刚离开二门还没有出大门呢,红裳和赵一鸣便知道孙氏已经使了人出府:午时以前出的府。赵一鸣听到二门上的婆子报来的消息后,他眯了眯眼睛:“我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那个无耻的男人是谁,居然把赵府的后宅当成了他的家不,他的外室”虽然,这本就是赵一鸣和红裳设下的计策,他们就是要引那个男人来赵府:赵一鸣怀疑,这人会不会是他原来年少时的那位“朋友”呢第二十七章 魏氏跳脚第二十七章 魏氏跳脚最让赵一鸣恼火的事情便是:他的“朋友”把他的后宅当成了外室,进进出出这么多年如果传了出去,他赵一鸣也不用做人了,而他赵一鸣的妻妾们也不用做人了这是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的。红裳轻轻拍了拍赵一鸣的手:“你不会是急怒攻心了吧瞧,你这张脸,都足够十五个人看半月了。”她这是故意开玩笑,不想让赵一鸣总因为这事儿生气,虽然男人家对于这种事情不可能一下子放得开,但气大伤身啊。赵一鸣闻言做出恶形恶状来:“你说对了,裳儿;我气得已经疯掉了,现在就要吃人,就先吃了你再说吧。”说完就对着红裳扑了过去。赵一鸣现在已经不把孙氏放在心上了,所以这气他当然压得下,作为男人不只是要有手段,也要在能忍的时候忍得住,该放的时候放得下开可以;而且,他也知道红裳是为了他好,所以也就顺势同红裳开起了玩笑。红裳笑着躲开了,夫妻二人闹了一会二才开始坐下说正事儿赵一鸣摸了摸下巴说道:“如果我认识他,那事情便好查的多,当然眼下是不能查的;如果这个人,我不认识的话,依着舅兄的话,我们不能追查到这个男人的身上去,并且为了日后我们能稳稳的捉住这个男人,我看不如”红裳一听便明白,笑着点头:“夫君说得有道理;那孙式既然是要宠的嘛,当然要动真格的,不能只做做样子,是不是”赵一鸣闻言狠狠拍了一下红裳的头:“我说正经事呢,你却不正经起来了。”他当然没有用太大的力,不过样子却做得十足;他如此做也是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实在是有些放不开,他怕红裳心里会有疙瘩,虽然他对孙氏不是真情。红裳笑着摇摇头:“哪里,我这不是再说正经事儿嘛。”她笑得十足可恶,因为这句话是赵一鸣常常用来应对她的。赵一鸣无奈的瞪了红裳一眼,知道在此事上他口斗是斗不过红裳的,只得不理会她的调笑接着说下去:“不过,你也要闹出些动出些动静来才好,虽然你一直是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只是那个贱丨人不这样想,嘿嘿;”赵一鸣一面说一面瞟了红裳一眼:“到时也好借你闹的动静,让她不必再来这个院子,也免得太姨娘利用她,在做些对孩子不利的事情。”红裳倒没有为赵一鸣的话多想,她本就不符合这个世界上的贤良淑德标准,只不过她对男人不同于那些“妒妇”:男人有心,她便要一双两好;男人无心她便挥挥衣袖,一拍两散各过各的。她听完赵一鸣的话后想了想:“当然,我怎么能没有反应不过,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不要着急;太急了,孙氏不起疑心,也要防魏太姨娘那里会起疑心,而那府外的人说不定也会生出疑心来的。”赵一鸣斜了红裳一眼:“我说过要着急做嘛我们两个不知道是哪一个着急呢。”红裳瞪他,她还会怕了他不成当下一句话便还了回去:“你说对了,是我着急;你左拥右抱的乐在其中,有什么好着急的只能是我着急了。”这下子,赵一鸣真的着急了,扑过来捉住红裳不放,一定要红裳好好的解释他怎么左拥右抱了:他本来就怕红裳会多想,所以现在最听不得这样的话。赵一鸣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变了,他很自然的认定的红裳,很自然的认为和红裳相守一辈子很好:至于三妻四妾什么的,他早就抛到脑后了。闹了好一会子,赵一鸣扶红裳坐起来,一面为她整理衣衫一面说道:“不过我认为也不能太慢了,因为没有必要;我看,就在这两天里吧看孙氏的那个娘家人什么时候来了;然后,我们便可以安排了。”说着,赵一鸣嘿嘿的冷笑了一声儿道:“我们要钓着他们,钓的高高的;即要让他们感觉随时都有希望,可是又要让他们每次都不成功;当然,还不能让他们有所怀疑;一直钓到我们收网捉人,痛打落水狗的时候。”红裳笑道:“痛打落水狗”赵一鸣搓了搓手:“听舅兄的意思,想来这些人不知道惹了什么官司在身上吧所以才让官府给盯上了官府一动手,我们正好借机打落水狗;裳儿,其实打落水狗才真好呢,既不用我们费太多人手精力,而且还能大大的出一口恶气;我们出完了恶气,官府哪里还在等着他,嘿嘿,不比由我们完全动手要好太多了嘛。”红裳听的连连点头,可是心里却腹诽开了:赵一鸣是不是也太坏了些如果当初自己真的想要离开赵府,看来不会像自己想的那般容易呢;他如果要谋算自己,嗯,自己胜算有几分她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只能算是五五之属;她又能忍不住骂了一声儿赵一鸣。红裳再看一眼赵一鸣,越看越肯定他是扮猪吃老虎的那种人她心中一动,认真思量起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多留些后手呢药铺已经被赵一鸣发觉了,自己是再多开几个铺子好呢,或是买几个庄子好她如此设想,当然是为了防备,万一日后她被个男人掌控了那是不如死了呢女人,还是要自己有钱才能腰板挺得直啊。红裳正想得入神,忽然眼前出现了赵一鸣的特写,被吓了一大跳:“你做什么”赵一鸣却盯着红裳的眼睛,笑了起来,不过在红裳看来他的笑容有些阴阴的:“裳儿,你在想什么呢能不能告诉为夫的”红裳一直认为自己是了解赵一鸣的,但是她发现她还是错了:她同府里的人一样小看了赵一鸣;只是小看的程度不同而已。当然了,红裳的想法打死她也不会同赵一鸣说的,不然她的结果一定很惨。红裳和赵一鸣在房里玩闹,可是魏太姨娘在房里却急得几乎跳脚因为香草来告诉她,孙氏使了人出府了。孙氏的人出府能做什么魏太姨娘不用想也知道:但是,孙氏刚刚回府便想请那人进来,这不是在开玩笑嘛;魏太姨娘当然是极担心的,孙氏在她看来,比笨蛋也就强那么一两分。最让魏太姨娘着急的就是:老爷的态度有些不对虽然原来老爷一直对孙氏不错,可是在送孙氏出府的时候,老爷已经对孙氏淡了一些;就算眼下老爷和孙氏算是小别胜新婚,可是依老爷对太太的宠爱,应该也不会留在孙氏那里过夜才对;去看看孙氏、吃一顿饭都是很正常,留宿便有些不对劲儿了,更何况还听人说老爷在孙氏的房里睡到日到三竿因为,赵一鸣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如果换成是赵一飞,这事儿还有可能。魏太姨娘从来就都是求稳的人,所以她认为赵一鸣的行事有些不对的时候,当然不会希望那人来会孙氏;但,孙氏已经把人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