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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8(1 / 1)

飞大部分的心思依然是在金氏身上,虽然他几乎天天给打发人给薛氏送东西过来,但却两三天才过来看薛氏,来了也只是坐坐就走薛氏已经有孕,当然不能再留赵一飞过夜。薛氏郁闷不已,但也无可奈何。她“有喜”之后,只能看着赵一飞去金氏或通房丫头那里了;让薛氏恼火的就在于,同样都是有喜的人,赵一飞却常到金氏那里留宿,到她房里就只是坐坐;更让她恼为的是:赵一飞一直没有答应为她去争取媵妾的名份。对于这个媵妾,赵一飞其实十分介意:薛氏凭什么当她的媵妾她同妻房金氏并无瓜葛;而虽是个小官儿,也一样要体面的;而且她对薛家没一丝好感,又很怕老太爷,所以这事儿他根本不可能同老太爷去提。薛氏过一段时日后终于明白,只要金氏肚里有孩子,她腹中的孩子赵家人根本不会当回事除非金氏的胎儿没了,她肚中的成了二房唯 一的“孙子”,赵一飞才会认真地待她好。想到这里,薛氏心中忽又一动:如果大房的孩子也没了,那她岂不是会被人捧到手心里她腹中的孩子可是赵家唯 一的第三代了。学过,她还记得她不是真的有喜,所以并没有立时去做什么,还在心中细细盘算。日子一天天过去,薛氏扫向金氏小腹的目光日渐阴冷,偶尔看向红裳院子的目光更是透着阴狠:因为她始终没找到下手的法子,金氏和红裳都防得太严了。于钧的妾氏和两个小丫头早两日便到了。红裳带她们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啊过了头,便送到了哥哥的院子里安置好,悄悄查看她们的言行几日,看到她们不是多事的人也就放下了心。郑氏一看便是个干净利落的人,两个丫头根本就没有开脸;她们三人的关系倒是亲厚得很。红裳问过于钧,才知那两个丫头只是顶着通房的名头,于钧根本没有把她们真收房。郑氏为人老实本份,在赵府住 了一段时间后,在红裳房中同陈氏结识后居然结成了朋友,常常一处做做女红、话话家常。红裳倒乐见其成:陈氏平日里还真没个能说话的人,郑氏来了她们倒可以做个伴儿。于家人在郑氏到了赵府十几天后才知道,于家二老再也坐不住了,立时坐了车子赶到赵府,想质问于钧:为什么回京后也不去看看他的未婚妻蒋姑娘。老家二老本想亲自应酬于家的人,可是却被赵一鸣和于钧拦下了:他们等这一日可是等了好久;所以二人连哄带骗,把赵家二老请出了赵府:自然是安排好了去外,让二老去外面做耍。于家的人在赵府大厅上坐了好一会儿,赵一鸣才赶了过去:他得先送父母嘛。赵一鸣看到于家二老,深施一礼后说话十分客气:“家父家母早已同人约好,所以今日不能在府中相陪,还望岳父勿怪。”这一句岳父赵一鸣虽不情愿还得叫出来:这怎么也是红裳的生身之父;只是于老太太的那一句岳母,赵一鸣自知道她虐待于钧兄妹后,是一次也没有唤过了。于家二老听说赵家二老不在府中,倒是更高兴了一些:有些话,他们当着赵府的长辈还真不好说;现在嘛,他们可就没有了顾忌。于老太爷看了看赵一鸣的身后,没有发现儿子的身影,便直接问起了于钧:他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儿子。赵一鸣笑道:“舅兄出去会朋友了,小婿已经使了人去请他速回;不过怎么也要等上一会儿。岳父,请用茶。”于粗二老也只能等了,可这一等便是 一个上午,眼看要到午时了,赵一鸣又对于老太爷道:“岳父,我看时近正午,就在小婿家中用饭吧嗯,依小婿看,不如请家中几位舅兄一起过来聚聚;住日大家都各忙各的,就是想聚一起也是极难的,今儿可是难得的机会。”赵一鸣心中又暗加了一句:真是难得的机会啊,于鹏兄弟怎么会错过。于家二老当然巴不得了:赵一鸣在吏部任职,让于鹏等人同赵一鸣混熟当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了就算红裳对于于鹏兄弟不满不愿 相帮,可只要于鹏兄弟遇到什么事儿,赵一鸣担着一个姐夫的名儿,能不出手不一会儿,于鹏三兄弟便都到了赵府:于老太爷只想让于鹏兄弟二人来的,于煊这位庶子他一向并不喜欢,可赵一鸣执意相请,他也只能勉强同意。于鹏兄弟到后不久便是午时,赵一鸣便命 人开席。“我们边用饭边等吧,舅兄也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岳父您不要太过着急,小婿已经又命 人去催了,想也快回来了。”赵一鸣一脸笑意地相让。于家二老虽然等了一上千见不到于钧心头有火,可是无奈腹中的确饥饿,便随赵一鸣到花厅用忽:有白吃的饭菜,他们一向是 不愿意错过的更何况赵府待客的席面是极不错的。刚坐下开席,菜还没有上齐,酒也不过是一巡,于钧便到了。于钧还没有进花厅,便在外面朗声笑道:“一鸣,来了贵客,你快出来迎一迎。”赵一鸣对于家二老告了罪,便离席迎了出去,口里也笑道:“舅兄所言的贵 客是哪一位,看看小弟我识得嘛”然后于家人就听到赵一鸣一声惊呼,然后就是跪拜行礼的声音:“见过将军。”将军于家的人相视一眼:赵府历代都是文官儿,什么时候同武将攀上了关系“不要多礼你同钧倒是内亲吧这就不是外人了。”这声音倒是粗豪得很,好似是那位将军在答话。然后于家人就听到赵一鸣寒暄,随之听到于钧二人请将军请屋叙话用饭。只是于老太太在听到将军的话后,脸色微微变了变,扫了于鹏两个儿子一眼,然后便摇了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这怎么可能人家可是位将军呢。于鹏两兄弟听到那位将军的话后也明显走了神儿,他们忍不住对视了一眼;虽然心下也认为不可能,还是有些坐不住似的动了动身子。第四章 于姓子孙于家的人感觉屋内一暗,花厅大门的光线被人挡住了。屋里人都向门那面看了过去:门口站着一位肤色发黑的中年人,虽然身形并不是很魁梧,但却让人有一种很高大的感觉;他的穿着也极为平常,并没有着将军服色,但是他在走动之间就能让所有的人能明白他是一位带兵的人。此人的左边是赵一鸣,右边就是于钧;屋内的人都明白,这个从就是赵一鸣口中的将军了。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的脸色在看到这位将军的一霎间,完全的大变了样于老太太的嘴巴张得开开的,足足可以放下两个煮熟的鸡蛋。她呆呆的看着向她走过来的将军,一脸的震惊根本无法掩饰;她的嘴唇忽然抖动起来,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但始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于老太爷听到屋外的贵客进来,原本已经站了起来做出相迎的样子:一位将军啊,能结交了他们于家也就可以发达了可是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在他的头脑中,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便看到了将军的相貌,当时便全身一软跌坐回椅子,脸色如土、全身抖若筛糠。于鹏兄弟的脸色也变了他们已经站了起来,并没有像于老太爷一样坐回去,而是吃惊之下连退了几步;脸上先是一白,然后就是一红,最后青白着脸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向将军。只有于煊立在那里欠身相候,举止之间不见有任何失仪之处:好似父母兄长的举止,他根本没有看到一样。于钧扫了过来,倒是赞赏的看了一眼于煊;于煊也对于钧轻轻欠了欠身子:他一直是非常佩服自己这位大哥的,只是却不便、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儿表露出来。于钧和赵一鸣好似没有看到于家人的失态,还是一个劲儿亲热相让将军入席。将军也好似没有看到于家人一样,同于钧和赵一鸣寒暄着便在主位上落了座;将军同赵家老太爷平辈论交,赵一鸣和于钧都算是他的晚辈而将军的官职又给于钧和赵一鸣要高,所以这主位当然要让将军坐了这是对客人最尊重的意思。如此一来,将军的左边就是于老太爷;他们的座位紧紧挨着。这让于老太爷的脸色越发的灰白起来。客气了几句后,赵一鸣和于钧了都入了席。于鹏兄弟二人却立在一旁没有坐下,还是赵一鸣过去硬把他们又按到了席上:好似他这位姐夫对舅兄们很照顾一样。将军这才扫视了一下席上的众人,然后对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一抱拳笑道:“刚刚进来进便感觉有些面善,原来是旧相识我们可是有好多年不见了,不想却在这里能遇上,也是有缘有缘。”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闻言,脸上都难看到了极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想笑人家可是将军他们得罪得起吗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最终虽然扯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来,却硬是没有挤出一句话:他们实在是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怕一句话说得不对,惹得将军大怒杀了他们一家人。于钧听到将军的话后,一副惊讶至极的样子:“将军认识家父和家母真真是没有想到呢。”将军听到于钧的话后更为奇怪:“家母”他一指于老太太问于钧道:“她是你的母亲”一脸的不能置信:“不可能的吧”于钧却是更为奇怪的样子:“小子的母亲早逝,这是小子的继母。”将军笑着点头:“原来如此,这样就对了。”然后又看了一眼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道:“我们当然是相识的。只是原来认识钧侄时,没有想到的你这个于姓,就是我旧识的于家啊。这缘份啊,真真是有趣儿的紧。”赵一鸣好像也是忍不住好奇一般,对将军抱拳道:“原来将军认识我岳父一家人今儿大家能相聚到我们府上,真真是太有缘了,来,大家今儿更要吃酒吃个痛快了。”将军笑着点头,看了一眼于家老太爷和老太太,又扫了一眼于鹏兄弟,别有深意的笑道:“是啊,太有缘了。”将军和于钧、赵一鸣等人口口声声不离一个“缘”字,却听得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如坐针毡。于家二老现在是恨不得马上就走,可是他们偏偏又不敢说出一个“走”字来。将军说完,看向赵一鸣笑道:“你是于家的女婿不知道贵夫人是于家行几的姑娘于家的姑娘,嘿嘿,那在我们那个小城里可自得上大家闺秀了。”这话自将军口中说出来,好似别有一番意思一样。于家二老的脸上一红,但就是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发作出来:他们自然听出了将军话中的讥讽。将军问赵一鸣是不是于家的女婿自然是明知故问,不只是这一句,将军自从到花厅后,问得每一句话都是故意的。将军当然早已经同赵一鸣和于钧相识并相熟了:这些日子,于钧和赵一鸣忙得就是这件事儿。这钭将军当然就是地家老太太的前夫:那位屠夫了。屠夫当年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因为生无可恋,可是又感觉寻死一事不是大丈夫所为,便心一横投了军。虽然屠夫当年是一心求死,但也许是老天的垂怜,他次次都能在战场上有惊无险,杀出一条血路;但也是因为他一心求死,所以在战场杀敌向来是奋不顾身,所以屡建奇功,最后居然积功做了将军屠夫姓魏,名五。现在魏将军当然已经不想再寻死了,虽然他是有一桩心病,不过他现在要比当初看开了许多。魏将军现在到京中叙职面圣,倒也不完全是巧合。魏将军已经知道了于家的所有事情,可是赵一鸣和于钧却还是煞有介事的把红裳和于钧的身份重新对魏将军说了一遍:他们要说明的话只有一点,红裳兄妹同于老太太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于老太太在一旁听着,她的一张老脸早已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她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不过,她现在并不是很羞愧,而是很害怕不知道昔日的前夫发达后,会如何找她算帐于钧却好似依然不知道魏将军是于老太太的前夫,他说完了自家兄妹的事情,又指着于鹏三兄弟对将军笑道:“干脆由小子再引兄弟们见过将军。这位是于鹏、于彬,是我们于家的嫡系子孙;这位是于煊,是我的小弟。”于钧把于字和于家的嫡系子孙几个字咬得极重。将军扫了一眼于老太太和于鹏兄弟,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寒光:不管当年于老太太如何,当初这两个孩子可是姓魏的就算将军原来没有什么宗族,可是现在以他的身份,他名下的儿子居然改了姓氏,又改认了祖宗,就是对他极大的不敬只这一件事儿就可以让于家吃不完兜着走了。于煊听到大哥提到自己的名字,便起身向将军行了一礼,在将军的点头示意后才坐了回去;而于鹏兄弟却依然是低着头,却也没有动一下。魏将军史是盯了一眼于鹏兄弟,倒也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于老太爷到现在,终于明白于钧今日为什么会在外面如此长的时间了;他可以断定自己的大儿子是知道魏将军本来的身份今天大儿子如此做,就是为了让他难堪的他和于老太太、魏将军的事儿在南边那个小城,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儿子会不认得魏将军可是如此一想,于老太爷立时又是一头冷汗:人人都知道我的天,那魏将军今日不会杀了自己以洗当年之辱吧于老太爷心头一惊便不自禁的看向了将军;魏将军微笑着回望于老太爷,于老太爷却急急的低下了头;于老太爷或许是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也或许是想借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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