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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贤良。老太爷还没有答话呢,洗笔和弄墨又哭道:“只求老太太饶了婢子们,婢子们愿意求去。”老太太听到洗笔和弄墨的话后,居然脸上一松,看来她想把两个丫头打发出去。红裳看到过在心底暗暗一叹:老太太真是没有多少心计啊。魏太姨娘更是急在心里。可是这种场合却没有她说话地份儿:如果她没有后退那几步。那么她现在就会立在老太太身边儿不远。也可以小声儿提醒她两句。但是魏太姨娘现今看着远处地老太太。只能干着急。老太爷看到老太太地神色。心头地火又冒起了两丈:如果今日就让老太太打发了洗笔和弄墨出去。那他还算是赵府地一家之主嘛老太太是真得很给他面子啊。这个时候还只是一心想着赶走人。而不是想法子圆一圆他这个老太爷地脸面。老太爷地心寒了一半儿:老妻虽然不是一个聪慧之人。但却为他育有两子。且一直对她照顾有加。所以他一直给予了老妻应有地敬重关爱与体面;可是不曾想。老妻不贤良也就罢了他也不是好色之人。一妻一妾足矣。但是她不管有顾地如此大闹。是一点儿也没有给他留一点儿脸面老太爷冷冷地看了一眼老太太。然后低下头对洗笔和弄墨道:“你们是不是也瞧不上我这个老头子了。不把我地话儿当成一回事儿啊。”洗笔和弄墨连连叩头请罪说不敢。老太爷这才道:“你们起来吧。你们现在也是我们府地太姨娘了。不要动不动地就跪下叩头。”老太太地脸色一下子变得极难看,她当下扭转了头不再看老太爷。洗笔和弄墨胆怯的看了一眼老太太,没有敢起来。老太爷又喝道:“你们给我起来,日后这府里你们除了我的话后,就听你们老爷太太的话;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儿自去找太太,不用回你们老太太”老太太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她身形晃了几下。洗笔和弄墨自地上爬了起来,退到老太爷身后立好,她们现在完全放下了心来:她们地名份,板上钉钉了。红裳看了看老太太,后退了几步,想去扶老太太。赵一鸣止住了红裳,他上前想扶老太太坐下。老太太却正自生闷气,看到儿子对于媳妇红裳的护卫之情,心下更是无名火起,一扬手又给了赵一鸣一个耳光:“都说养儿防老,可是我指得上你吗当初知道你是只白眼狼,就应该把你溺死在盆中我有一飞一个儿子足矣。”赵一鸣怕的就是自己母亲气头上会打了红裳,所以他才会上前:自己的母亲,要打就打呗,谁让自己是她儿子呢不过,要说赵一鸣被打了这么多下,一点儿也不生气委屈那就是骗人了。赵一鸣听着老太太口口声声儿的提到他二弟,他的心也寒了三分。老太爷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还没有打够是吗儿子地脸让你打成这个样子,明日怎么上朝皇上万一看到问起来,你让他怎么做答你不要脸,可是我们父子还要脸你再敢动儿子一指头,我立时就休了你是在唬你。”老太太的脸一下子紫了,可是却也是真得不敢再说什么。魏太姨娘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不过她低垂着的眼睛扫过了洗笔和弄墨不只一次。屋里一时没有人说话了,大家静默了好一会儿。老太爷吁了一口气:“一鸣,媳妇,你们坐吧。”红裳这才过去伸扶老太太,老太太想挣脱红裳,不想让她扶。红裳轻声道:“老太太,您回去坐下吧,一会儿有人来回事儿,看到您这样也不好。并且,老太爷还在气头儿上。”老太太虽然没有答话,却向上首走了过去。红裳又道:“老太太,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好好商量的。您等老太爷的气儿消了以后,和老太爷好好说一说,有什么事儿也就解开了。”老太太虽然现在还在迁怒红裳,不过红裳地话她也不是一句没有听进去:今日如果不是她问也不问就和老太爷闹上了,现今那两个丫头早就打发走了。老太太坐下后,红裳才走回右首边儿坐下唤人进来:“霄儿,你去准备些小菜过来,要合适老太爷和老太太用的啊。”霄儿答应着去了。红裳看了一眼老太太哭闹地样子很是不堪,便又叫了言梅进来:“你和魏太姨娘去服侍老太太梳洗一下吧。”红裳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老太太,您梳洗好不妨在房里歇一歇,饭菜送过来媳妇会去请老太太地。”老太太现在坐在厅上也不自在,红裳地话都说到了她心里,便对红裳点了点头,却没有理会老太爷,扶着言梅的手进里屋了魏太姨娘是自己跟着进去地,老太太是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老太太现在看魏太姨娘也不顺眼极了,谁让她也是老太爷地姨娘呢。红裳躬身送走了老太太后,又唤了侍书进来:“你服侍两个新太姨娘去一旁的暖阁梳洗一,打水什么的,你和画儿你们两个人来就可以,不要让小丫头伺候。”侍书答应着,过去请洗笔和弄墨二人去梳洗。红裳看了看赵一鸣的脸,轻轻一叹:“老太爷,媳妇看夫君的脸也要敷些药,不然两三日怕都出不得门了。”老太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红裳一桩一桩安排事情。看到红裳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唤进来,把人一个一个送走分开安置,心下十分满意:还好一鸣娶了一个好妻子啊。老太爷轻轻咳了一声儿:“一鸣,你也和媳妇去敷药吧。”赵一鸣欠了欠身子:“不要紧的,儿子伺候完了父亲和母亲用过饭再去不迟。”顿了顿又道:“早一时晚一时敷药也没有什么不同,反正明日是上不得朝了。”老太爷看着儿子的脸,最终只是一叹。霄儿送来的饭菜分成了两份,一份送到了卧房给老太太,一份放到了花厅上给老太爷:都是一些理气地药膳。用过饭后,老太爷又去了内书房,临走之时吩咐道:“明日的纳妾之礼要太过隆重,我已经年过半百又纳妾,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赵一鸣和红裳回了房,霄儿已经配发了药膏。红裳亲自取了药膏给赵一鸣敷上,虽然赵一鸣痛得脸一抽一抽的,不过他却没有哼一声儿。敷上药后,赵一鸣脸上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可是他心中的疼痛却一丝也没有减轻。他知道母亲一直偏心二弟,可是母亲今日口口声声说得那些话,对他地打击还是太大了些。红裳给赵一鸣敷完药后,净手、整理好衣裙郑重的对着赵一鸣拜了下去:“妾身着想不周,累及夫君与老太爷、老太太,闹得一家人不得安宁,还请夫君责罚。”赵一鸣摇头苦笑:“裳儿起来,哪里是你的错不过,子不言父母之过,罢了,罢了。”他哪里不知道今日的事情就是因为老太太才会闹得如此大吗红裳不过是想在老太爷面前尽尽孝心赵一鸣一直认为没有什么不妥当,这样做得儿女们极多,并不是只有他们赵府。赵一鸣皱眉,他十分的不解:母亲一直教训红裳要贤良,要有容人之量,男人三妻四妾是极正常的,为什么父亲不过是收了两个丫头,母亲就闹得如此不可收拾呢二百一十四章 小心眼儿的母亲二百一十四章 小心眼儿的母亲红裳听了赵一鸣的话,心知他对老太太有些寒心了,想竟是母子,血浓于水啊,便轻轻劝了一句:“夫君可是恼了老太太打你她也是气急了,不然万不会如此待夫君的;夫君一向也是以孝为先,今日受得委屈大了所以才会有些怨气,这也是应当的。心里烦恼就同妾身、就同我说一说吧。”红裳最终还是改口了,现在赵一鸣需要就是一个“亲近”人的安慰。赵一鸣回头看了一眼红裳,然后长叹一声儿:“老太太哪里是在打我,她那是在打老太爷呢因为母亲打不得父亲,而我这个儿子又不听她的话为她出气,所以母亲才打我给父亲看,也是扫父亲的体面。”赵一鸣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儿:“说起来,这些话儿原不该我这个做儿子的同你说,父母的不是哪里能出自儿女之口只是,母亲说得那些话也太让人伤心,她也太过偏心了些。”赵一鸣说着话声音淡了下去,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虽然赵一鸣对老太太有些寒心,但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以他自幼所学,对老太太不会生出不敬来就算现在有些怨气,但过后他一定会原谅老太太的;所以红裳认为这个时候说话还是小心些,莫要让赵一鸣误会了她对老太太心怀怨恨才好。疏不间亲:她和赵一鸣是夫妻,赵一鸣和老太太却是母子,说不上谁比谁更亲一些,但不论是红裳还是老太太想离间赵一鸣和另外一个,只要赵一鸣不笨他的确不笨,那他便会生出反感来;而且,老太太离间不成问题不大,但是做妻子的离间不成那问题可就大了。红裳两世为人,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红裳斟酌着语句说道:“天下父母心,老太太今儿只是气着了,夫君不必太往心里去。虽然打得有些重了,倒底得自己的生身之母,过去就算了吧;我想老太太现在也后悔了才是。”赵一鸣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不过他心里更加认定:红裳总是深明大义,可是母亲那里,着实让他有些寒心了。红裳看赵一鸣还是郁郁地。想了想。认为赵一鸣地那一句偏心是他地心结。便轻轻问道:“夫君说老太太偏心二弟。这个不只是你我二人知道。府中上上下下无人不知;只是。老人家偏心小地儿女是常有之事儿。不止是我们府上地老太太。算得上是人之常情。夫君不用往心里去了。”赵一鸣摇摇头:“裳儿。你是不知道。老太太并不只是偏心二弟是小地。”红裳越替老太太说话。赵一鸣反而更想说下去这是人惯常有地毛病儿。赵一鸣连连叹了几口气又道:“老太太不喜我。是因为我出生地时候。把母亲折腾了两天一夜。母亲差点儿因此死去;而二弟自怀上到出生。就没有让母亲受一点苦母亲连闹胃口都不曾。到生得时候。不过一两个时辰便完事儿了。所以。母亲自二弟生出来以后。便认定我不是个孝子。说我自怀上便没有让她好过。日后我也不会让母亲好过;而且说来也巧。二弟出生满月。母亲便得了诰命。所以她更是关爱二弟了。”红裳听了赵一鸣地话。想起在中国地历史上好似有这么一个皇后。也是因为生子之痛不喜大儿。最后甚至和小儿子里应外合。要谋了大儿地皇位原来世上真会有这种女人。因生子之痛而生出偏执来。红裳心里长长一叹:只能说这个时代地妇人是见识少、知识少啊。女子生育第一胎地时候。一般来说总是最受苦地。越往后受得苦越小。红裳看赵一鸣情绪很有些低落:不然他绝不会同自己说这些事情;她想了想起身走过去蹲下。伸手拉过赵一鸣地手。用自己地两只手包住:“老太太只是一时想左了。以后也许会想明白地。夫君不要在意儿了。你想一想。我们回府后。老太太还是待你不错地。”虽然红裳也知道老太太想明白地可能性极小:就算是大夫同她说了原因。她也不会改变想法地人一理固执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地;但是她却不能和赵一鸣一同埋怨赵一鸣地父母。红裳明白:赵一鸣眼下正在伤心。所以才会“吐吐糟”。如果红裳当真和赵一鸣一起说老太太这里不行、那里不好。保证一会儿赵一鸣便会听得不顺耳了。红裳轻声细语地开解并没有让赵一鸣好过多少,倒是红裳包起了他手来,让赵一鸣心中一暖。他低头看着红裳的小手:太小了,根本包不起自己的手来。他便用自己的两只手把红裳的手包了进去:“其实也没有什么。虽然自幼先生教我孝道,我也一直是如此做的,也拼命地告诉自己,母亲其实也我的,只是与疼爱二弟不同而已;但是,我地心里。”红裳轻轻点了点,有时候,她只要做一个好地倾听者就好:比如现在。赵一鸣压抑了三十多年了吧让他倒倒苦水,他也就会好起来了。在红裳不时的点头下,赵一鸣不知不觉地越说越多,把他幼时直到成亲,老太太待他和赵一飞的不同都说了出来:他不是在怨恨老太太,他只是受了伤。红裳听得出来,赵一鸣不是恨,他只是期盼:他很想老太太能待他如待他二弟一样。随着赵一鸣的诉说,红裳也被他拉了起来坐到了他身旁。赵一鸣最终说道:“虽然现在我也有了女儿,成了家,做了官儿;可是心里的那一份失落并没有消失,只是沉了下去。”说到这里他苦苦一笑,然后看向红裳,脸上有丝可的红晕:“怎么想起同你说这些了裳儿,你不会笑我不像一个男人吧”赵一鸣说了很多后,心情好多了,便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孩子似的对着红裳说了一大堆无谓、幼稚可笑的话,实在是让他不好意思起来。红裳抽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赵一鸣:“男人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我眼中,一鸣就算不是大丈夫,可是相去也不远了。而且你同我说这些话极正常啊,什么叫夫妻就是两个人要互相扶持着过日子,这不是应当应份的吗我日后要哭鼻子,不也只能找你哭吗这不奇怪吧,我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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