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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儿。红裳看向赵一鸣:“表妹不过是来走走,怎么会惹我生气夫君想得太多了。”赵一鸣看了看偏厅上的大小丫头们,他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裳儿是为了薛家姑娘地闺誉着想才如此说。不过赵一鸣有些不以为然:那样的女子自己都不在乎她地闺誉,裳儿为什么还要代她在意呢不过赵一鸣不会违了红裳的心意,便不在提倩芊的事情。不过只一时,赵一鸣便想到了另一处:表妹于裳儿来说完全是外人,而且还居心叵测,裳儿为什么要代她着想太多裳儿应该是为了自己和赵府的声誉在着想吧毕竟表妹如果在府里块了闺誉后,对自己声名儿很有影响是真。赵一鸣一面想一面看向了红裳,可是红裳神色间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赵一鸣已经认定红裳是为他着想了:裳儿处事一直是这样平平淡淡的样子,她就是替自己着想,现在正生自己气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看出来。红裳不知道赵一鸣心中所想,不过她地确是为了赵一鸣着想就要接恩旨了,不要让自家的奴仆们传出去什么闲话,赵一鸣与自己可都会受连累地。夫妻二人坐下后,还没有开始用饭,霄儿便进外面进来:她一看就是过,而且衣服都换过了。侍书和画儿知道霄儿不是一个轻狂的人:她是怎么了画儿仔细些,看到霄儿手上有些细细地划伤,便拉着她问道:“你怎么受伤了”赵一鸣听到后,转过头来脸上有些不太好意思,没有开口先咳了两声儿:“霄儿的伤是被我所累,咳,咳,霄儿,老爷今天连累你了,你这个月地月例加倍吧。”说完,赵一鸣忽然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便又道:“当然,银子并不能去掉霄儿手上的伤,不过是老爷的一份歉意;让他们给你买得伤药可买来了”霄儿已经福了下去:“谢老爷,不过婢子不敢受双倍的月例,都是一些婢子的份内事儿;伤药已经有人送来了,只是婢子想着伺候完了老爷夫人后,晚上才上药。”红裳也看了过来:“霄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在厨房里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被赵一鸣所累红裳的眉头皱了皱:当然,她不是想到他处,只是她认为是赵一鸣吩咐霄儿做事催得急了所致。侍书和画儿也满是惑:霄儿可是擅长厨艺的,就算是她们不怎么出众的厨艺,进了厨房也不会伤得这样。赵一鸣尴尬起来,他有些坐不太住的样子。霄儿看了一眼赵一鸣答道:“回夫人的话,是老爷非要婢子教老爷煮汤给夫人补身子,老爷根本不会拿刀,婢子说由婢子把材料切好,由老爷去煮就好,可是老爷偏要自己来做;婢子便在一旁为夫人做两个菜式,可是、可是老爷总是不时的划到自己;老爷每划到自己,婢子就吓一跳,刀也就划到了自己手上。”红裳听得哭笑不得,画儿和侍书也忍不住的想摇头:霄儿怎么这样呆呢大男人下厨房这不明白着添乱嘛,就是把天说下来,也要把老爷挡在厨房外才是正确的。红裳看向了赵一鸣的手,赵一鸣却把手藏到了桌下,脸上有着一层红色他今天好似红色就没有完全消下去过。赵一鸣没有等红裳开口,他先带着羞愧道:“夫人,我知道做个菜式出来是不可能的,煮汤还简单些,所以我才想学着煮个汤;可是、可是,我弄了一个上午,煮坏了很多次,就是最后这一次的汤,味道、味道也太好霄儿说,勉强可以用。”赵一鸣咳了两下,抬头看向红裳:“在南边时没有少吃裳儿煮的汤,现在裳儿身子不爽利又是因我之故,所以我想同霄儿学几个汤,亲手煮来也是为夫的一番心意。只是,做得实在不太好,一样的东西由我做出来就是两样的味儿。”赵一鸣虽然已经是而立之年,不过红裳却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又是他感觉平生最对不住的女子,所以他才会想做些事情弥补红裳;不过,他所做之事与平日里的为人有些不符,只是他一点儿也没有查觉到。赵一鸣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但却不小心一头就撞到了情网上,所以行为多少有些古怪他眼下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对于红裳的感情,与他对其他女子的感情有什么不同;他还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纯粹为了弥补妻子。红裳没有答赵一鸣的话,看着他:“夫君手上的伤可敷过药了”赵一鸣摇了摇头:“手上没有多少伤,再说伤得也不深,没有什么事儿,裳儿不必担心。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来不及再煮一份汤,所以我带了汤想让夫人尝一下,看看夫人能不能入口,如果不行也让大厨房按例送汤上来。”红裳实在是忍不住嗔怪了赵一鸣一眼,然后看向侍书。侍书不待红裳说话,福了一福:“婢子去取伤药过来。”红裳又看向了已经放在桌上的那盅汤,她伸手取了过来。画儿急忙打开,把汤盛装到碗里。红裳用调羹吃了一口汤,然后又吃了一口汤,抬头看向赵一鸣:“味道不错,很好的汤;”然后又对画儿道:“给你们老爷也盛上一碗。”汤的味道实在是说不上好来,如果同霄儿所煮得比起来,差得那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过倒还可以入口。不过红裳用着汤,其实品不出多少滋味来:她心里已经打倒了五味瓶,哪里还能辩得出嘴里的味道酸甜苦辣所有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眼下都辩不出悲喜来了,就不要提味道二字了虽然她面上还是一样平静。一百七十八章查得出来吗一百七十八章查得出来吗赵一鸣看着红裳喃喃的道:“我知道汤不太好,不过足十的,裳儿先将就用些吧,对身子多少有些补益。”他煮得汤他当然尝过味道了,所以他知道红裳是在安慰他;那汤啊味道很一般的。红裳微微一笑:“夫君第一次煮汤嘛,已经很好了。而且,我用着挺好的,汤的味道真得不错,夫君尝尝吧。”赵一鸣看着红裳脸上的笑意,眼中有了感动之色:裳儿笑了,终于不再对他冷冷淡淡的了。不要说煮一碗汤,现在就是让赵一鸣煮一辈的汤,他也会一口答应下来。赵一鸣看看红裳,又看看碗中的汤,他看红裳的笑意,忍不住怀疑:难道在盅里多闷了一会儿味道便好了一些他低头吃了一口汤:汤的味道还是如他在厨房里尝的时候一样,并没有变得鲜美可口。他忍不住在心中一叹:裳儿的心肠实在是太软了,自己不过是为她做了一点事儿,裳儿便已经有了要原谅自己的意思。可是,赵一鸣没有因快要得到红裳的原谅而感到高兴,他反而有些酸涩。侍书取来了伤药,画儿和侍书一起为霄儿和赵一鸣敷药。赵一鸣手上的伤要比霄儿的严重许多,红裳实在是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夫君,你这是去煮汤了吗手上都流血了,怎么还能煮汤”伤成了这个样子,不治伤还煮了一上午的汤,这个男人原来看着还是挺精明的,现在怎么变得呆傻了起来赵一鸣被红裳责骂了几句,心里不恼却像吃了一块蜜糖一般,他傻傻的答了一句:“血没有滴到汤里,材料我也洗干净了,绝没有沾到一丝血迹,裳儿你放心用就是。”红裳闻言实在想瞪他。可是看到他手上纵横地伤口被水泡得都已经发白。较深地一些伤口都翻过来了。白花花地肉让人看得眼晕红裳便又忍住了:这个男人三十出头了。又不出十七八岁地毛头小伙子。居然还做这种幼稚地事情。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可是。红裳地心却还是软了一些:傻是傻了些。可是他一个书生能做到这一步儿。也不容易了。也许唉红裳暗暗地叹了一声儿。没有再想下去:她地心虽然软了一点儿。可是她地心结并没有打开。怎么可能会原谅赵一鸣呢。红裳和赵一鸣夫妻二人这几天以来。终于算是心情不错地一起用了一顿饭。用过了饭后。赵一鸣地心情大好。依着他地意思。他还想再去试着做另外一种汤品;不过最终被红裳赶到了书房中去看书。并且言明了厨房日后是他应该止步地地方他煮得汤实在不怎么好喝。一次也就罢了。千万不能让他煮汤煮上瘾。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红裳倒巴不得自己地男人对厨房感兴趣。但是在这个时代地赵府还是免了吧有那么多地丫头婆子呢。赵一鸣实在不必对厨房生出兴趣来。红裳甚至于感觉。赵一鸣不入厨都可以算作是他做得善事之一:他煮汤伤人伤己不算。就他浪费地那些珍贵材料来说。也是一笔银子呢。红裳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后听到外面画儿和侍书好似在同人说话,便唤道:“谁来了”侍书等人听到急急奔了进来:“夫人醒了。是鱼儿来了。”鱼儿来一定与例银的帐册有关,红裳坐起说道:“让鱼儿进来吧。”画儿和小丫头们取了衣服过赤服侍红裳更衣:鱼儿也是红裳名下的大丫头,当着她地面儿梳洗也没有什么。鱼儿进来施了一礼:“见过夫人。婢子是来回帐册的事情。”红裳点了点头,看向鱼儿微微一笑:“这么快就查找完了”红裳知道不太可能,她只是同鱼儿开个玩笑罢了就算是术有专精,如果如此短的时间就把帐册查找完毕,鱼儿真是堪比二十一世纪的电脑了鱼儿欠了欠身子:“回夫人地话,鱼儿无能,就是因为看不出什么错儿,所以才来回夫人的。”红裳认真的看了一眼鱼儿:“你这么短的时间,就确定你不会找出帐册里面的错漏来”鱼儿福了下去:“回夫人,并不是完全看不出来,那些帐册绝不是一人所为,应该是几个老手仔细商量做出来的;只是凭鱼儿一人之力,怕是一两个月也难查出一两个错漏。鱼儿想请夫人给鱼儿找几个帮手。”红裳还没有答鱼儿地话呢,外面有人来报:“夫人,人牙子黄婆子求见。”不止是红裳奇怪,屋里没有一个人不奇怪:府里现在即不买人,也不卖人,并且没有使人去找过人牙子,她来做什么红裳先对鱼儿点了点头:“你先等到一会儿。”然后又道:“请黄婆子进来吧。”黄婆子自一进门儿便是愁眉苦脸的,她给红裳见了礼以后道:“夫人,小人也知道夫人一天到晚也不得个空闲,本不想来打扰夫人。可是上次贵府卖给我们的那些丫头,有两个至今不吃不喝,只是哭闹个不停,我们实在没有法子了,所以才过来回夫人一声儿。”红裳奇怪起来:“几个丫头你们也制服不了,你做这一行多久了”人牙子如果没有两手,怎么可能做得下去黄婆子不是来敲诈的吧那她的胆子真得挺大,而且脑子水了。黄婆子福了一福:“夫人,那些丫头要卖作贱奴、苦力奴地,小人们哪里会给她们好脸子看可是这两个丫头什么也不怕,软硬不吃,已经寻死了七八次,我们也是怕弄出人命来,所以不得已才来回夫人。”红裳皱了皱眉头:她当初便不是很同意老太太把所有的人都卖作苦力奴的;不过,已经卖了出去,黄婆子又找回是什么意思红裳淡淡地应道:“你们没有法子,我一个深宅大院的人,还能什么什么法子”黄婆子是见惯了人地,当然明白红裳心中有什么虑了,便道:“夫人,如果不是那个丫头日日闹着非要见夫人一面不可,小人哪里敢来烦扰夫人”听到这里,红裳叹了一声儿:“哪两个丫头,可知道叫什么名字嘛想来是受不了那个苦才寻死觅活的”她总不能让一个人牙子四处去宣扬,她铁石心肠,不理会姨娘丫头地死活正是人言可畏啊。黄婆子赔着笑脸:“夫人,一个名叫娇杏儿,一个名叫娇云。她们是不是怕苦小人不知道,只是她们口口声声要求见夫人一面,还说小人不替她们来求夫人,就一定会想法子死在小人那里。”黄婆子想起娇杏儿说:你就是今日卖了我出去,我也会一头撞死或是咬舌等等,总之会想尽一切法子死在你的院子里,让你得了一丝好处,还让你日后再得不了好去黄婆子脸上的笑更苦了:她地名声儿一直不坏,从来只赚良心钱,不曾虐待过她手下要卖的丫头小厮她可不想半辈子的好名声儿,坏在这么两个丫头的身上。她可是信佛的人,几代单传,好不容易儿子又给她添了一个孙子,她更是不想弄出人命来了。反正不过就是求求夫人,如果夫人就是不见她们,自己也尽过力了,她们想怎么闹自己良心也过去,就算是菩萨有灵,也知道同自己无关了。黄婆子想到这里又躬了躬身子:“夫人自然是没有空闲的,只是两个丫头如果真得一心寻死,对于府上的名声儿也不太好。”红裳摆了摆手:“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是明白的。嗯,娇杏儿、娇云是吧那你明儿就带她们来府里一趟吧。只是你告诉她们一声儿,想求我留下她们在府里,那是绝对不可能,如果是为了这件事儿,那她们还是不用来了。”黄婆子躬了躬身子,千恩万谢着走了。侍书和画儿都面面相觑:宋姨娘的两个大丫头想出什么妖娥子是老太太做主卖得她们,又不是夫人的主意,现在哪个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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