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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落下病根儿,现在还不好说。大夫摇着头:这心口是能随便打得吗一个不小断了心脉,那可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啊。赵一鸣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的肠子何止是青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红裳自醒了以后一句话也不有说过,只是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顶现在看的却是账顶;红裳的眼中没有一点儿眼泪,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帐顶儿,不言也不动。直到凤韵被人抬到她身旁哭叫着“母亲”时,红裳才转过了头来轻轻道:“韵儿不哭,母亲无事儿。你不要总是动来动去的,小心碰到腿”听到红裳的话,赵一鸣直想一头撞死的好:大夫也替凤韵看过了,然后把一屋子的人骂了一个狠不是说了嘛,腿不能动、不能动,你们都是做什么的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嘛名医嘛,脾气总是大了些。屋子里的人,没有人说什么,却人人都暗暗瞪了一眼赵一鸣:害了夫人,又害了五姑娘赵一鸣第一次感觉到在仆妇们面前没有了底气儿,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过去看看红裳吧,总有丫头婆子过来说一声儿:“老爷,不好意思,请您让一次,我要给夫人如何如何了。”赵一鸣自己也感觉自己好似是多余的,可是他又实在是不放心红裳。屋里地人终于少了,赵一鸣坐到了床边儿看着红裳,搓了半天手才说了一句:“裳儿,对不起。”赵一鸣原本好似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真要说时,却好像很多话由他说出来就,就是一处讥讽一样,话到嘴边儿都收了回去;想来想去,他只有这么一句话能说。红裳看向赵一鸣:“夫君言重了。”红裳无悲无喜的看着赵一鸣,不恼也不怒,平平淡淡的样儿却让赵一鸣地心一紧。赵一鸣看着红裳,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其他来了。红裳如此平静,让赵一鸣心如刀绞一般:还不如红裳狠狠打他一顿,他心里更舒服一些。红裳伤了心,赵一鸣看出来了。而且红裳是不是会落下什么病根儿,现在也不知道;赵一鸣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求得红裳对他的原谅。可是什么都不做,赵一鸣感觉更对不起红裳。想了良久,赵一鸣咬了咬牙对侍书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同你们夫人说。”侍书没有答话,先拿眼看向了红裳。红裳轻:“侍书三人无妨的,其他人出去吧。”红裳不想听赵一鸣说什么对不起二十一世纪有一句名言: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所以红裳留下了侍书三人;不过,她暂时还是要在赵府中生活的,所以还不想同赵一鸣撕破了脸面,才让小丫头们出去了。赵一鸣知道红裳对他寒了心,他恨得又握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自己怎么会如此混蛋侍书三人听到红裳的话后便垂下了头,她们依然立在床边儿上:自现在起,她们只听红裳一个人地吩咐了。赵一鸣看了看侍书三人,略略一想后起身对着床上的红裳道:“裳儿,我知道今日是我鲁莽了,是我错了可是不管为夫的说什么做什么,裳儿也受了伤;为夫地,为夫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能让裳儿原谅我,为夫的也没有脸求裳儿的原谅。只是,实在是为夫地错了。”赵一鸣心情激荡之下语无轮次。赵一鸣说完,对着红裳拱了拱手,然后撩衣就跪了下去:“为夫的不求裳儿原谅,因为是我对不住夫人;但为夫总是做错了,应该给夫人赔罪”说完就要叩头。吓得侍书三人急忙避了出去:老爷如此做是不是也太过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君王父母,是绝不会跪女子的红裳也是一惊,想挣扎着要坐起:赵一鸣如此她却是当不起的,也是根本没有不必要的。赵一鸣却按住了红裳,然后拜了两拜:“裳儿,为夫的对不起你”然后起身后又道:“裳儿,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说到后面四个字时,赵一鸣是咬着牙说出来地。红裳一时间也有些呆呆的:赵一鸣是古人,同现代男人是绝不同地是现代的男人也不会跪一个女子吧而且赵一鸣是一个十分重视礼教地男人,而且是一个很自重、很自律的男人,他又非是年少轻狂地时候,他如何能做得出来跪拜这种事情来他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止来赵一鸣是实在不知道如何向红裳表达他的歉意:是他的错儿,全是他的错儿,不关宋氏、不关凤舞的事儿只是他的错儿不论宋氏说过什么,不论凤舞哭诉过什么,赵一鸣知道自己这样问也不问就认定是红裳的错儿是很不对的虽然凤舞是他的女儿,虽然凤舞受了伤流了半身的血,但他也不该问也不问红裳一句:他的错儿就在于他没有相信红裳。赵一鸣不断的自问着、反省着,不断的后悔着、自责着;但他同样清醒的认识到,不论他现在有多么的后悔,都已经于事无补大错已经铸成赵一鸣除了恼恨自己之外,更加担心的是红裳自此后心伤难愈,担心红裳会有什么病根儿落下,所有的愧疚与担心加在一起,让赵一鸣真得无所适从。赵一鸣想来想去,认为不管礼教如何,不管是不是男人地位贵于女子,今日的确是他太过份了,做得太对不起红裳,他不能只坐在这里后悔,或是想在日后好好对待红裳补偿她日后是日后地事儿。最终,赵一鸣抛开了所有的顾虑,抛开了自幼所学的礼教,对着红裳诚心诚意的拜了下去,他地一拜都是他的悔恨,都是他对红裳的歉意,却没有想以此来要求红裳原谅他的意思:要红裳原谅他,需要他在日后好好的相待红裳,让红裳再一次的相信他,而不是简简单单地一拜后,就算拿出了他的真心诚意,要求红裳就此原谅他如此的赵一鸣才真是一个男人。赵一鸣只拜了两拜是因为对父母长辈是三拜,他拜红裳不能多过父母去礼教对于赵一鸣来说,不可能完全地抛得开。赵一鸣要走不是因为拜了红裳后感觉不好意思见人,而是他要去惩治宋氏,还要去责问一下凤舞:她的伤是如何来的,为什么要如此诬蔑母亲与妹妹,为什么要把妹妹打成这种样子。红裳看着赵一鸣轻轻一叹:“夫君”赵一鸣身形一凝,然后回转身来道:“裳儿,有什么事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外间,侍书沉默了好久看向画儿:“也许,老爷也不是那么没有心吧”画儿一时没有作答,过了好一阵子才道:“这个要看日后老爷会如何做了,还要看夫人是不是还能再信得过老爷其实夫人不信老爷更好些。”侍书与画儿所想不想,不过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同画儿争辩什么,所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儿后就闭上了嘴巴:夫人如果能和老爷恩爱到老才是幸福吧红裳:“夫君多虑了,妾身没有什么不妥。”赵一鸣:“裳儿,你想吃茶吗”红裳轻轻摇了摇头:“不,我只想求夫君一事。大姑娘与宋氏的事情,能不能交由妾身来处置。”赵一鸣看了看红裳:红裳神色平静如同没有一丝波纹地水面儿,可是却让你再也看不到水面之下的东西。赵一鸣低声道:“夫人的身体”红裳轻声道:“可以吗,夫君”赵一鸣轻轻一叹,他现今哪里能说得出拒绝红裳的话来,可是他实在是不放心红裳的身体:“当然可以,不过夫人也不必着急处置事情,我让人把宋氏向凤舞关到房里,等夫人身体好再做处置如何”红裳没有作答,先扬声叫了侍书等人进来,然后画儿和霄儿的手坐了起来:“我地身子没有事儿,破了一点儿,没有什么妨碍,今日事还是今日毕吧。”赵一鸣看着红裳的倔强,心下更是痛不可当,可是他只能点了点头:“那好,一切但凭夫人处置就是。”赵一鸣答应是答应了下来,可是他哪里能放得下来:裳儿不哭不闹,不会憋出什么病来吧拖着个伤痛地身子理事儿,不会再累个好歹出来吧可是他的担心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红裳在侍书和画儿地搀扶下站了起来,霄儿在一旁说了一句:“我去给夫人煮药。”然后转身就出去了,她需要好好的哭一哭:好人为什么没有好命呢红裳回到花厅坐到了软榻上,赵一鸣在榻旁安放了一把椅子坐下:他想好好看顾着红裳,怕红裳地身子万一吃不住。众仆妇这次看到红裳和赵一鸣自卧房出来后,吓得连气几乎也喘不出来了:这一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多了些,她们这些人已经不能指望还能在赵府留下了不被送官,不被卖作贱奴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红裳这一次没有再同宋氏客气,她直视着宋氏道:“五姑娘说得话你都听到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宋氏看到赵一鸣瞪的恶狠狠的目光虽然有些怕了,可是她想到凤舞已经去见老太太了,便强嘴道:“五姑娘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也当得真”红裳还没有再说话,赵一鸣气得喝道:“打,给我打,打得这个刁妇”赵一鸣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温良的宋氏,一向被老太太夸奖做事知分寸懂进退的宋氏,居然是这样一副嘴脸。宋氏没有料到赵一鸣如此喝她,被吓了一哆嗦:“老爷,饶命婢妾真得没有做过那些老爷您不要听信一面之词啊,五姑娘毕竟年幼不懂事儿,她的话做不得准备儿,而且大姑娘身上的伤老爷也是亲见啊。”赵一鸣听到宋氏提到一面之词,气得全身发抖面色发青,他指着宋氏还待再喝骂时,红裳这时轻轻转过头来也不说话,就是平平静静的看着他,赵一鸣忽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如此发作宋氏又有何用自己的错儿是自己的错儿,宋氏的错儿是宋氏的错儿啊。红裳看赵一鸣不说话了,方转过头来道:“打啊,你们难道没有听到老爷的吩咐吗”众婆子这才上前扭住了宋氏。红裳看了一眼凤韵的腿又道:“等等,你们先把宋氏拖出去打折了她的一条腿,回来我再问她其他的错儿”宋氏闻言大惊,连连向赵一鸣求饶,赵一鸣却狠狠的喝道:“打折了她的两条腿她的两条腿也赶不上我女儿的一条腿金贵”一个贱妾居然张狂到打他的女儿也就罢了,居然打折了他女儿的腿,这让赵一鸣如何不怒,如何能再容忍下宋氏。婆子拖了宋氏就走,宋氏立时便吓得小便失禁大叫起来:“夫人,我知道错了,老爷,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饶了婢妾吧五姑娘说得都是真的,婢妾再也不敢了,求老爷看在我伺候老太太多年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次吧。”宋氏最后又抬出了老太太来,希望可以救下她的腿。红裳已经闭上眼睛靠在软榻上,对于宋氏的大叫是充耳不闻;赵一鸣也偏过了头去,听到宋氏提到了老太太依然是不理不睬。婆子一刻也不多停留的把宋氏拖了下去。凤韵另一张榻上轻轻对红裳道:“谢谢母亲为韵儿做主累母亲受伤,是韵儿不孝,请母亲责罚。”红裳睁开了眼睛,看向凤韵轻叹:“与你何干你小小年纪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说着话看向了地上的丫儿,红裳道:“凤韵,此人你想如何责罚她”凤韵咬牙:“请母亲你为女儿做主”红裳点点头,伸出手来理了理自己的发脚儿:“韵儿,她不过是一个奴才,宋氏都得了那样的责罚,按说不该轻饶了她。只是,她还是送官吧,到了官府自有官老爷会给韵儿出这口恶气的,我们倒不必再罚她。”免得累凤韵得一恶名儿,日后说亲事时被人诟病儿。凤韵点了点:“一切但凭母亲做主就是。”仆妇们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宋姨居然要被打断双腿她们、她们会如何呢小丫头们把凤韵的药端了进来,凤韵刚刚吃了一口,便听到院子里一片乱喊乱叫声儿,然后就听到门口丫头喝斥“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的话儿。赵一鸣急忙起身向外看去:院子里老太太的人正在用绳子绑人绑得都是红裳的人赵一鸣正想出去阻止时,绿蕉已经带着人冲进了屋里,也不同赵一鸣和红裳见礼,上来就按倒了雪语、侍书等人就绑。凤韵被吓了一跳,药碗失手就跌了一个粉碎一百五十章 绑了一百五十章 绑了赵一鸣惊怒之极,喝道:“你们住手,住手如若吓五姑娘,你们担待的起嘛等我回了老太太,剥了你们的皮。”绿蕉却假作没有听到。红裳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知道绿蕉闯进来,招呼都不打就绑人是故意的那就绑吧,只是绑了以后,想再给松绑,那就不是那么好松的了侍书、画儿等人都看向了红裳,看到红裳轻微的点头,她们没有做一丝反抗。绿蕉这才要过来同赵一鸣见礼:绿蕉其实原本接差事儿时,想卖给红裳三分面子,不绑侍书和画儿的,不过,大姑娘偷偷拉住她说过话后,绿蕉的心意便全变了。大姑娘特意借清理伤口的机会出来,叮嘱她不要太同夫人过不去,现在赵家的大老爷可是宠夫人上了天,女儿都不要了,如果绿蕉冲撞了夫人,赵一鸣说不定当场就会把绿蕉赶出府去。绿蕉当下心中就全是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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