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日用早饭时,老太太和老太爷都对红裳不错,老太太一个劲儿夸奖红裳:“难为你能想到这么巧的心思,实在是很轻便,晚上起个夜什么的,极好极好。”老太爷看了一眼红裳,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老太爷却对红裳的印象更好了一些,在他的眼中,红裳已经有些贤良媳妇的样儿了。老太爷不相信拖鞋红裳是做来玩儿的,应该是媳妇注意到自己和老太太上了年纪,晚上起夜比较勤,所以才想出来的主意。也是因为红裳的一片孝心,老太太看红裳又顺眼了两分:这个媳妇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嘛。赵一鸣在一旁听到老太太的话,便多看了红裳两眼,问老太太道:“裳儿孝敬您什么好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老太太和老太爷听到赵一鸣的话后,更是多看了一眼红裳:媳妇真是不错,拖鞋看来是她自己注意到老人家的需要做出来的。老太爷倒是在心中闪过了一丝念头:有个好儿,不如有个好儿媳妇。这个儿媳妇如果能长此以往,便真算得上是个好儿媳妇了。红裳看老太太和老太爷的神色,知道侍书送言梅的那一双拖鞋起了作用,自己料想的很对:老太爷和老太太穿用过后,一定会喜欢的老人家嘛,一来容易累,二来晚上起来的勤,拖鞋应该对于他们来说才真得是合用至极。老太太道:“昨天媳妇儿给你父亲我们送了一样怪鞋子。晚上穿用起来十分轻便。很合我们心意呢。”赵一鸣听了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红裳回到房里后。赵一鸣一进屋门就对红裳道:“你做了好东西。不会没有为夫地份儿吧”红裳嗔怪了赵一鸣一眼:“妾身怎么会忘夫君侍书。给你们老爷把拖鞋拿上来换下。”侍书答应着取了拖鞋过来。赵一鸣看到后惊讶了一下。不过穿上走了两步后道:“此物可以多做几双备用。”转了两圈后忽然抚掌大笑起来:“好生意啊好生意。”红裳只是抿嘴儿笑:她早已经猜到赵一鸣会用拖鞋赚钱地。赵一鸣看红裳地神情知道她早已经料到自己会拿此赚钱,走过去拍了红裳的头一下:“有如此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些同我说”红裳只是笑就是不说话,赵一鸣紧着要出去:“裳儿,你让人把此物的图画好,我今天晚上回来要好好的看一看。”说完赵一鸣便穿上衣服出去了。红裳本想问问他绿蕉,看他如此匆忙便没有开口。侍书打听到了一些事情,虽然不是很多,但已经足够了红裳知道绿蕉是谁了,同赵一鸣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儿。关于绿蕉地事情,红裳想要问过赵一鸣的意思,她再决定怎么处置赵一鸣要纳她绿蕉为妾,她是绝不会答应的;就算是收绿蕉入屋,红裳也不会答应。但绿蕉也不能冒冒然处置:因为中间还关着一个老太太:如果被老太太知道了绿蕉的心思,老太太还不得立时就把绿蕉指给赵一鸣吗那红裳就真得是没有办法了。最重要的是:绿蕉现在还不是红裳能够处置的人这才是最让红裳头疼地事儿:怎么才能把绿蕉要过来呢红裳直到中午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她心头烦恼,用了一点儿午饭后,歪在榻上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怎么睡得这么难受,腰都快疼死了这样想着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立时感觉身下摇来晃去,还伴着人们的惊呼声儿。她立时在脑中闪过了两个想法,一个想法是:外面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吵或者又有哪个缺德的公司一大早就做宣传,这么大地鼓乐声根本就是噪音才对。另外一个想法便是:咦床为什么总是在摇晃呢这个想法还没有在迷糊的大脑中成形,她便一头撞上了硬硬的东西,而且伴着响声,这一下子可撞得不轻,所以,她完全的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咦红色,一片红色进入了眼睛,然后什么也没有看到。她这才意识到头上盖着东西呢,一把拉下来抓在手中,然后她才看到一个小小的空间。她非常吃惊: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接下来她吓了一跳:这不是间她愣了一愣后才想来她应该做地事情:她应该起床好好看一看这是哪里可是她马上就发现自己不用坐起因为她一直在坐着她定了定神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小的空间,只一打量便知道她身在轿子中,而且还是正在行走的轿子在电视电影中常常能见到的轿子,而她居然身在其中。轿外鼓乐宣天,吵得她头都疼了她的头不吵也是疼地,因为刚刚撞得那一下子,她的头上已经起了一个不算小地包。红色的轿子,她醒了以后也只不过是看了有两三眼,但是入目地都是红色的东西。她地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她一面低头一面用手捂起自己的嘴来。目光下垂,她这次如果不是有先见之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一定会大叫出声儿:她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她,她在哪里她心中有些惊慌起来:自己绝不应该穿着嫁衣坐在轿子里那自己应该在哪里对她,她应该躺在病床上等着那个该死的男人来,自己还有很多话要问问他不,不,自己什么话也不想同他说了,骂他也不必了因为她就在看到他进入病房的一霎那,死了。她的心头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悲痛,泪水便顺着脸滚落了下来,打湿了那艳红的有些刺眼的嫁衣。嫁衣她自悲痛中清醒过来:自己现在为什么会一顶轿子里她伸手颤抖的手,把轿子上的小窗帘掀起了一点儿她看到的全部都是古人,包括那些站在道路两旁好似看热闹的人。她,她,她穿越了吗身着古装的人,古时候才有的轿子,古时候的大红嫁衣,头上沉沉的用看也知道她戴得就是传说中的凤冠了。她穿越了可是,穿越是流行,而且穿成什么人的都有,可是穿成了新嫁娘的怕是不多吧她想哭,穿越了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儿,可是穿到了花轿上,让她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她可是一个人也不认识呢,什么情形也不知道呢。她惊慌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自己安慰自己:想活下去吗想活下去那好,现在想一想,自己有什么有利的条件呢嗯,先检查一下身子骨吧,不要是个病西施才好。她抬起手来握了握,嗯,很有力。还好,还好,不是一个病秧子,她前世的最后时光是在医院中度过,她已经受够吃药、吃药,不停的吃药却没有康复希望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健康更珍贵。不错,不错,她又活了过来,虽然不是在原来的时空,并且她还是健康的。接下来,再努力想一想,她还有什么有利的条件左看右看、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个目前根本不能救她出困境的健康这么一个可以算是有利的条件。天啊,她在心中大大的呻吟起来:我虽然骂过几句老天爷,可是有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也不用这么玩我吧只是,麻烦就在眼前,她就是呻吟一百声儿也解决不了当前的问题。她认真的想,如果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她不想一重生便要嫁人啊,盲婚哑嫁也比她现在这样强不少:人家至少知道要嫁的人是谁,可是她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就要嫁人了。她认真的想:她是跳出去大叫一声我不是你们小姐,所以不嫁好呢;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乖乖嫁人呢换作是你,你会如何她握着双手咬着下唇,双目流着泪,她知道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她能如何她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除了嫁人之外还能怎么做决定了要嫁人以后,她咬咬牙抹了抹眼泪,然后深呼吸了几次:虽然还有许多未知的事情陷隐藏着危险,但是目前她没有更好的法子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活下去,而且要好好活下去:这一世,她不为任何人,只为了她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她知道嫁人以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面对,并且是危机四伏啊。她不停的为自己打气:前世自己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自己打理着一家几百人的公司,不过是嫁个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嫁人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更加没有什么好怕的。八十一章 老头儿新郎她细数着自己比古人强的地方儿:再怎么说自己也比多知道很多知识虽然并不能助她脱困,甚至有些知识只要一说出来,就有可能会被古人把她当作妖物而活活烧死。既然有利的条件没有了,那么眼下是个什么情形呢能多了解一些就能少一点儿危险。她的头脑开始活动起来,她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新娘子为什么会死在花轿中呢立时电视剧上的境头闪过她的脑海:有人要害死自己这个身体的本主儿而且还成功了我的老天爷,不会这样玩我吧她轻轻拍了拍胸口:不要自己吓自己,没有被人害死反而被自己吓死,就真得不合算了。如果新娘子真是被害死的,那么自己代替她活转了,那些要害死她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天啊,这个危险太大了一些吧。是谁要害新娘子,新娘子又是怎么死在花轿里头的新娘子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也没有吐血等等。她的越想反而越紧张起来:怎么办自己根本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不过,她没有时间再多想了,因为一声大叫:“停轿”突然响了起来。她立时吓了一跳,然后桥子晃了几晃停了下来。她还算机灵,立时想起喜帕还没有盖在头上,伸手便把那大红的一块布儿搭在了头上,最后她看到的就是一只大脚踢轿帘。下马威在古代的女人已经没有人权地位了,居然成亲的第一个仪式就是新郎给新娘下马威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随后她就被整治了一个头晕目眩。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古人结个婚。真不是普通地麻烦啊。她被身旁地喜婆如同布娃娃一般地摆布着。骨头差一点点就真得要散地时候。终于所有地仪式都走完了。伴着那一声儿“礼成。送入洞房”她便下定决心:打死也不要再嫁第二次了。不然真会死人地她现在累得几乎要走着就能睡着了因为她不用走所以更是睡着了。直到被人背到床上把她放下。有人在她耳边说让她坐好时。她才醒了过来。然后就听着有人走动。有人开门关门。最后。屋子里就鸦雀无声了。她想把喜帕自头上取下来。但又不知道屋里是不是有人:她看电视时。演得古代成亲时。这个时候屋子里是有丫环什么地人在。怎么现在屋中一点声息也没有呢是不是屋里已经没有人了她实在是太饿了。也渴得难受。她侧着耳朵听了半晌以后。决定取下喜帕找些东西吃再说。她地手刚刚碰到喜帕还没有来得及扯就被人一声儿低喝吓到了:“不要动我地小祖宗。已经到了赵府。您就不要再闹了成不这喜帕姑爷不来揭。您怎么可以取下来呢”说话地人听年纪已经不小了吧四五十总有地样子。这个人是谁呢听着好似同本主儿很熟悉地样子。那她不是一会儿就要穿帮儿了吗她可是连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呢。她愣了一会儿,忐忑不安的把手放了下来,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开口:这个时候少说少错是唯一的办法了。那个人等了一小会儿,可能是因为没有听到她开口,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您是气闷吗”她总不能一声儿不吭吧她想了想,低低回了一声儿:“我、我有些饿了。”随着话声肚子还咕咕地叫了两声儿,似乎在搞议她在说谎:明明已经饿急了,说什么饿了一些呢。她想这个话题总是安全的吧那个人一听她说话用吃惊至极、又极力压制的话声说道:“我地小祖宗,你,你说话了啊”然后还有几个人也低低惊叫了一声儿围了过来。她看到面前多了几对脚丫儿低着头自喜帕之下只能看到她们的脚丫儿。可是她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屋中有多少人了,她听到那人的话后已经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本主儿是个哑子不成这可就真得穿帮了。可是她已经说话了,难道还能再装作不会说话吗可是她吓得也不敢随便再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现在只能随机应变了。那个人一把抱住了她:“好,好,你总算是想开了姑娘啊,您以后可不能这样吓人,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几次吓了。姑娘,您不论怎么想,亲事儿是老爷给您定下地,姑爷我刚刚也见到了,真得不错。现今又成了亲了,您还是好好同姑爷过下去吧。”她听完后心放下了一半儿,还好,还好,正主儿不是个哑子:“嗯,我知道了。”她虽然听此人的话,猜到了一些情形,但具体的情况她并不知道,所以还是少说话的好。那人一下了她,似乎是想看看她,可能又省起来现在看不到住了她:“我可怜的姑娘,奶娘知道您心里苦,可是人是要认命的。再说姑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