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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瑜锦却似乎完全没看到大老太爷危险的眼神,只继续道:“那丫鬟来我屋外挂灯笼的时候正巧被我的丫鬟给撞到了,我便把灯笼挂到了八妹妹厢房外了,原以为不过是放个老鼠蛇之类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却不想八妹妹打的居然是这个主意”傅瑜锦说这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了起来:“这次是我运气,没有着了道,谁知道下次会怎么样,还请大老太爷为我做主”说完朝着大老太爷一福礼,微垂了头屈膝站在一边等着大老太爷发话。“你如今毫发无损,她也算是受了教训,你还想怎么样”大老太爷看向傅瑜锦的面色有些复杂,且不说傅瑜婳的打算傅瑜锦到底起初不清楚。就她之前说的话也让他无法辩驳,毕竟谁会想到自己的妹妹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不过以为是一些小恶作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就算她有错,却也是无心之失,反之傅瑜婳的心思就有些太过了。但是明知道没有什么话能说的,大老太爷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从了傅瑜锦的意:“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不和你计较,也不会允许其他人和你计较”此话一出,傅瑜锦暗自松了口气,只要有大老太爷这句话在,傅瑜婳和二老夫人她们就算是想找她的麻烦,也得先掂量掂量。“瑜锦如今在傅府,这里是瑜锦的家,但是即使是在自己家中,却还如此没有安全保障,实在是不知道何处才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傅瑜锦说完并未起身,而是静静地屈膝等着大老太爷的回答。大老太爷有些复杂地看向傅瑜锦,“那你说,该怎么样”“回老太爷,瑜锦在这里也就再待上大半年的功夫,以后便是出嫁了的姑娘了,大家何不客客气气的,还请老太爷这些年来能保证瑜锦的人生安全,这个家实在是太危险了些。”“这件事我会处理,但是你最好也能给我安分点,不要再整这些幺蛾子”大老太爷沉默半晌,最后还是看着傅瑜锦威胁道,“若是被我发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傅瑜锦朝着大老太爷一福礼道:“老太爷也看到了我素来就是个再本分不过的了,只是总有些人喜欢给我惹麻烦,这事情应该怪不得我吧”“你不要太过了,适可而止”大老太爷面沉如水,看着傅瑜锦的眼神凌厉中带着一抹意味不明。“老太爷放心就是了,瑜锦自会好好保护自己,说什么也要安全地嫁进北宁侯府,傅家和北宁侯府的婚事拖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能以为我的事情再耽搁了,不然老太爷怕是得想办法另找一个来联姻了,原本瑜锦瞧着八妹妹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惜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呢”傅瑜锦说话间很是恭顺,但是这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一点恭顺之意。这便是在警告大老太爷,最好能把事情都解决妥当了不要再让她面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到时候她会做些什么就不好说了,反正她也不是特别愿意成为联姻的工具,说不得她就找个由头把事情搅黄了,让这婚事继续不下去。而且傅瑜婳这次的事情可实在是不好听,现在是傅家把事情给瞒着,但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到时候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可就不好说了,但是无论外面的传言怎么样,也只是传言而已。但是若这个时候身为傅家人的傅瑜锦出口说些什么,那这事情就不好办了,这个外人的闲言碎语和不一样,外人说的就是是十分真,听在别人耳朵里也只能算三分真七分假,但是从自己人嘴巴里说出来,就算是只有三分真,人家也能信十分。“你别忘了之前自己答应过我的事情,难道你想后悔不成”“瑜锦不敢”傅瑜锦笑道,“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自然是按照计划进行,但是有时候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是吗”“好正是好样的你就是拿准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大老太爷气急反笑,他以为自己已经很高看她的胆子了,却不想她的胆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的多,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真以为自己不会把她怎么样不成“老太爷要做什么自然由不得我一个小辈质疑,不过这一家人还是安安心心过日子的好,老是整些有的没的,说不得就会出现一些大家都无法掌控的意外,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发生,我想老太爷也不希望如此。”傅瑜锦抬头毫不畏惧地迎向大老太爷的目光,“您说是吗”“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得到了大老太爷的保证,傅瑜锦一福礼道了谢,躬身退了出去,看着她走出书房,大老太爷不禁轻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而就在此时提留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丫鬟的黑衣人,正一脸的焦躁,他之前以为劫下这个丫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开始他是打算当天晚上找个机会在柴房就把人救下来的,但是实在是太过自信,又太过偷懒,觉得大晚上的寻找机会下手太过麻烦,说不得一晚上就要一动不动的守着。最后综合考虑,虽说大白天在外面下手可能稍微苦难一点,但是如此做更加干净利索也更加省力,最后便打定了主意等到了外面再下手。虽说广源寺有和尚在,又有傅家的人守着,但是这一晚上的时间总有松懈的时候,若是能在柴房无声无息的就把人救出来,就不用惊动这些人。但若是在外面下手势必会和这些人正面对上,虽说在外面对上的人比在广源寺的时候少了不少,但是这样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也大了不少,可惜他“艺高人胆大”偏偏要在外面解决。如今就因为他的一时大意这丫头弄得一身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之前可是以为这事情绝对不会出现问题,是以直接给傅家小姐的字条上便写了人在他手上,要是有用得着的随时和他要人。这话都说出口了,怎么能落了自己少爷的脸面,说什么也得把人救活了,不然他就真的没有脸见二少了。傅瑜锦从大老太爷书房出来觉得畅快了不少,让这些人虽说不知道大老太爷会怎么解决这件事,但是想来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了,至少这一年的时间,无论是傅瑜婳还是二老夫人或是八夫人都不能给自己找麻烦了。说真的她是真的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一辈子在后院你阴我一下,我还你一招,到底有多少意义傅瑜锦越是这样活着越是觉得没有目标,难不成她活着的意义就在于把后院的所有人都打败,但是如此又有什么用,最后自己还不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如今的她不过是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仅此而已,但是总有些人没有事都要搞些事情出来。大老太爷这边既然已经答应了她,那就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这点信用他还是有的,傅瑜锦在这点上还是信得过他的。第一百八十章 总兵无利不起早一路风尘仆仆,进了应天府,周渊言没有前往码头,他如今就算是去也于事无补,曹仁德可不会给他一个毛头小子面子。在生意场上他北宁侯府二少爷的名头还能吓唬吓唬人,但是在曹仁德这样的人眼中便什么都不是了。到了总兵府,周渊言自马上一跃而下,长手一甩将缰绳扔给上前的小厮,而后大踏步往总兵府大门而去。站在总兵府门前的两个守卫,却一伸手拦住了周渊言。“怎么连小爷我都不认识了,找打是不是”周渊言退后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着两人,挑眉道,“新来的”门卫微垂首恭敬道:“周二少”手却还是挡在周渊言身前没有退去的意思。“知道小爷是谁,还不赶紧给我退下,我和你们大人是什么交情,居然还敢拦我”周渊言面上一副很是嚣张的模样,心中却是将徐良荆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家伙看起来是不准备帮自己的忙了。“二少,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门卫不禁苦笑,若不是他家大人吩咐了,他怎么敢拦着这位爷。“怎么你们家大人这是打算以后都不让我进这个门了”周渊言微眯了眼看了总兵府内一眼,他相信这里发生的事徐良荆不会不知道。若是今日他敢不见自己,那以后想让自己再进总兵府的门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他倒是要看看徐良荆会怎么选择。“不然您等等”守卫小声问了一句,他也不打算和周渊言玩虚的了,这都是他们大人物之间的事情,他不过就是个看门的,没得还让自己得罪周二少不成。周渊言有些意外地看了这门卫一眼,这么不死板的门卫,果然是徐良荆才会用的人啊。没有多久,还未见到人影便听一个浑厚的男子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是周老弟啊,怎么你来也不事先说一声,真是怠慢了,怠慢了”说话间一个一身常衣身材魁梧的壮硕中年男子从抄手游廊大踏步走了出来,那一身的横肉看着都觉得不是个好相与的,偏生长了一张很是儒雅的脸,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叫周渊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老弟,还叫的一本正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得比他更厚颜无耻,周渊言也不拆穿他,故作生气道:“老哥这门可真是不好进,小爷以后可是不敢来了,这次是拦在门外,下次是不是得被乱棍打出去了”“恕罪恕罪”徐良荆笑说着朝周渊言拱手作揖,一个正二品的大员对着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十五岁的少年如此,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已经不要脸不要皮到了一定的程度。周渊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良荆,他这一副做派便是在告诉周渊言如今他只是徐良荆而不是南直隶的总兵,这是不打算和他谈私事以外的事情了。既然他要和自己谈私交,那大家就谈私交好了,周渊言面色一垮叹息一声:“小弟这是来找老哥帮忙来了,老哥可不能不管小弟,不然小弟这次可是要被宰了”徐良荆面上的笑有一瞬间的僵硬,曹仁德拦了周渊言货船的事情他自是听说了,如今周渊言的货船还停在海上没有靠岸。不过他徐良荆是什么人,那是可是脸皮胜过城墙的存在,哈哈笑着拍着周渊言的肩膀道:“老弟在和老哥开什么玩笑,就你那身价,被宰个一点两点的又不会伤筋动骨的,破财免灾,破财免灾”“这可不成,要是谁拿了我的银子,就和剜了我的肉一样。”周渊炎忙摇头,一脸心痛的模样,看着似死了亲爹一般,让徐良荆不禁翻了个白眼。“剜肉嘛,小老弟你肉多,不怕不怕”周渊言也收了那装腔作势的模样,面色一正认真道:“这次我要是就这么算了,那以后逮着个人都来我这里要些银子花花,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老哥也不要觉得我小气,我这银子也不是偷来抢来的,凭什么白白便宜了别人”周渊言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不就是不想管这件事嘛,不想为了自己这点事情,得罪了曹仁德。但是周渊言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不要说这批货出不得差错,就算真的是无所谓,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曹仁德那厮。凡事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更何况曹仁德那个人可是贪得无厌的很,到时候他北宁侯府还不成了他的小金库。以后要想在想在南直隶继续做生意,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这是一头喂不饱的狼,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打发了的。只要这事开始了就会没完没了,不说以后得长期供着这尊祖宗,有了曹仁德这个先例,说不得南直隶其他那些人也要来插一脚,那北宁侯府的生意就真的是不用做了。周渊言可不喜欢被人掐着脖子做生意,若是这样那他宁愿不做这边的生意了。徐良金自是明白周渊言的处境,他和周渊言交情还算不错,如若不然就算周渊言的说破了嘴也不会让他踏进总兵府的大门。威胁他又怎样,以后不上门便不上门了,没必要巴巴地跑出来,但即使是见了周渊言,徐良荆也并不想帮这个忙。帮别人的忙自己惹得一身骚,徐良荆和周渊言的关系可没有好到这份上,没有足够的好处想他出手那边是痴人做梦。曹仁德和徐良荆的关系,就如同一座山中的狮子同老虎,现在他是头病狮子,老虎自然还容得下他,但是若是他敢干涉曹仁德的事,他这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徐良荆在南直隶呆了三年,要说他暗中一点布置都没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周渊言凭什么让他将自己多年积累的资源暴露出来。虽说徐良荆并不是个商人,但是这家伙可是精明的很,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周渊言清楚若是没有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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