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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我刚刚有说什么”卫霄刻意装傻充愣。“待吾妻出狱,吾夫妻二人定当于齐茗斋相请卫贤弟,届时贤弟可得赏脸啊。”“可有醉八仙”卫霄酒瘾上来了。邹玄墨笑道:“两坛够不够”“尽够,尽够,如此,让邹兄破费了。”“好说,好说。”两人在上方低低咬耳朵,且相顾一笑,看得身侧六位陪审官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启禀王爷,人犯带到。”梁大钟被押了上来。堂上二人正了正脸色,邹玄墨对身边的卫霄,以及在座的陪审官道:“按理我是该回避的,但是皇上发了话,我还须得在侧旁听,今日就劳烦卫贤弟一人主审。”说罢就要起身去旁听席,却被卫霄一把擒了手腕,“邹兄且坐,皇上命你我兄弟二人主审,自是相信邹兄为人,邹兄且坐就是。”“升堂。”衙役手中杀威棒点地,敲得咚咚响有衙役上堂卸去梁大钟刑枷,梁大钟俯首叩谢双王:“老臣梁大钟叩见二位王爷,诸位大人。”“梁大钟,本王且问你,关于东昌侯一案始末,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卫霄道。梁大钟拱手,“王爷容禀,江仕权自尚东昌公主以来,先帝对他礼遇有加,擢封他东昌侯,江仕权在东昌郡为祸多年,有恃无恐,私设马场,贩卖良马给异邦大发国财,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又有民妇状告他欺男霸女,恶行昭昭,我也是秉公执法。”卫霄侧首去看邹玄墨,两人皆是一惊,邹玄墨道:“你有何为凭”“老臣有铁证在此,请二位王爷过目。”梁大钟掀去衣袍,自衣襟内翻出一本破旧账册,秦蹇睚眦欲裂,怒瞪梁大钟:“你含血喷人”邹玄墨手拍惊堂木,道:“肃静。”瞥了一眼小刀。小刀接了账册呈了上来。卫霄翻开粗粗一观,吸气,不由转交给邹玄墨,大骇,道:“物证在此,你可有人证”“臣臣没有人证。”梁大钟狠狠一咬,唇间留下深深齿痕,终闭眼,摇了摇头,他即便有人证,也是难以启齿,这是奇耻大辱,叫他如何开得了口。“你既没有人证,光凭一本账册,何足为信”邹玄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正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禀报二位王爷,犯妇简蕙刚刚于刑部大牢悬梁自尽”有衙役匆匆来报。梁大钟陡然睁眼,道一声:“蕙儿”邹玄墨悚然起身,问:“人可曾救下”衙役道:“巡牢的发现时,已经挽救不及,人,已经死了。”死了邹玄墨跌坐太师椅。“蕙儿死了蕙儿死了”梁大钟摇摇欲倒。邹玄墨觉得此事有蹊跷,道:“梁大钟,尊夫人为何突然选择这个时节悬梁自尽,莫不是她与东昌侯一案有牵涉”梁大钟忽然抬头,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梁大钟,到这时候你还要隐瞒真相”卫霄眸色一利。梁大钟左手掌了额头,摇头,哭泣求道:“不能说,求二位王爷不要再问了,你们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梁大钟”卫霄拍案而起,“你还不道明真相,东昌侯一案将永成谜案,你愿意背负错判的罪名一辈子你死了,你的女儿永远都要背负犯官之女的罪名,只有你说出真相,她们才有一线生机。”“王爷,老臣”梁大钟咬牙,痛下决心道:“老臣口中的证人正是老臣之妻女简蕙,梁温书。”“关阿奴何事”邹玄墨眉心深皱。到了此时,他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梁大钟老泪纵横:“实不相瞒,蕙儿在嫁臣之前已有身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蕙儿难产,与昏迷中产下长女,却为长公主遣人所夺,不久,蕙儿腹痛难耐,稳婆发现蕙儿腹中竟还有一婴孩,这个孩儿便是小女梁温书。请王爷将成玉郡主与小女一并请来,当堂滴血验亲,真相即可大白。”所有人都为这突来的变故惊呆了,成玉郡主与梁温书是孪生姊妹“你还是没说,孩子父亲是何人”有陪审官插嘴。堂上二王同时怒目相向,猪脑子,这还用问孩子的父亲自是东昌侯无疑。“持本王手谕给郑容乾,请梁温书堂上问话,快去。”邹玄墨惊震异常,卫霄只好发号施令。“二女来之前,梁大钟,你还不将整件事情始末细细说来。”卫霄手有些发颤,这个消息于他来说绝对是好消息。忆及往事,梁大钟不由得老泪纵横:“我与蕙儿偷偷相恋的事,他人并不知情,那时我还只是先帝身边小小的护卫总领,常年不在东昌,等我攒足了钱向蕙儿他爹提亲,蕙儿上街采买嫁妆时得遇色胆包天的江仕权,并且被他下药迷奸,一月后,蕙儿发现他有了江仕权的骨肉,提出退亲,我自是不从,在我的再三逼问下,蕙儿方告知原委,至此,我就开始留意江仕权的一举一动,我发誓要为蕙儿雪耻,直到先帝驾崩,幼帝登基,太后执政,这时候,我已官拜刑部侍郎,我终于有机会查办江仕权。接下来,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们也都知道了,对了,蕙儿并不知晓她产下的是双生女,她只知道书儿,不知还有一个成玉。”“你胡说,你诬蔑我爹,我打死你个坏人。”成玉扑上来,就要撕打梁大钟,却被衙役拦住。“成玉”邹玄墨一声断喝。成玉总算收敛了,瑟缩在大堂一角不出来,卫霄轻叹一声,步下大堂,秦蹇脚步微动,看见疾步过来的卫霄,秦蹇默默垂头。卫霄将成玉拢向怀中,温声道:“成玉,别怕。”“王爷,他说谎,不是他说的那样子,我爹是好人,是好人。”成玉蜷缩在卫霄怀中瑟瑟发抖,卫霄抬眸,就看到细奴一身囚服进来了。“阿爹成玉”细奴略略一惊。邹玄墨乍见细奴,差点冲下堂来,之前,卫霄的举止已经够引人瞩目了,他再如此,其他陪审官会怎么看于是他按捺住那股冲动,吩咐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始吧。”这是要做什么细奴缓缓后退,眼睛却是直直望着他,他避开她询问的目光。滴血器具已备齐,卫霄携了成玉上前,待仵作拿了针,吓得成玉尖叫着直给卫霄怀里钻,卫霄安抚道:“没事,没事,就一下下。”“不要。”成玉将手藏起来。最后还是卫霄将她连哄待劝,亲持针,采了血,滴向容器内,他回头看向大堂之上的邹玄墨,扬了扬针,再看细奴。邹玄墨眉头蹙的愈发深了,细奴已明白怎么回事,她说:“我自己来。”仵作递了针给她,细奴就待刺向手指,邹玄墨一句:“等等。”人跟着冲下来。卫霄咧嘴一乐。众陪审官一呆。这二王也太不像话了,尽围着女人转了,刚还觉得苍梧王是个沉稳的,谁知道,一错眼的工夫,人就冲下来了。陪审官一个个心中即便不满,还抱怨不得,只做不见。细奴采了血,邹玄墨张嘴含住细奴手指,所有人都顾不得那四人,全都凑过去看那容器,两滴血入水即溶。梁大钟没有撒谎,此二女果是亲姐妹。所有目光不约而同看向被冷落一旁的梁大钟。梁大钟上前,银针刺入手指,血滴入容器内,血滴孤浮一角,众人皆吸气。细奴大骇:“阿爹”“书儿,我,不是你阿爹,江仕权才是你亲爹,正是我亲手砍了他项上人头,我终于为蕙儿雪耻,我要去找蕙儿了。”说完,梁大钟在众人不察之时,一头撞向廊柱,撞柱身死。“阿爹”细奴惊唤。75、075:身份之谜尘封二十年的秘密终揭人前, 简蕙觉得颜面尽失,用悬梁自尽的极端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梁大钟与简蕙情深意笃,撞柱殉情。公堂之上横生变故,是谁也不曾预想到的。东昌侯案又有了新的进展。有了梁大钟递交江仕权贩马的账册, 二王始得知,江仕权确实曾经贩卖精良马匹给大胤周边小国, 而马匹的最终目的地却是运往了瀚海国,十年时间, 江仕权陆陆续续给瀚海运送良马, 数目竟达上万匹。邹玄墨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瀚海国可能要大举进攻大胤。”“瀚海不是与大胤素来交好,早在百年前承诺永不侵犯我朝”卫霄道。“贤弟有所不知, 当初瀚海王叶归承诺一百年内绝不侵犯大胤, 如今早已过了一百年,瀚海狼子野心, 我们不得不防。”“闪开,我要见王爷”荣寿突然来到刑部。“让他进来。”“启禀二位王爷, 刚刚得到边疆奏报, 在我怀阳边境发现瀚海大军驻扎, 皇上请二位王爷进宫商讨对敌良策。”荣寿一语, 举座皆惊。秦蹇闻言,微愣,继而, 秦蹇双膝陡然跪地,呈交书信一封,“这是家父当年留下的,老瀚海王给东昌侯的亲笔信,请王爷过目。”“为何不早拿出来”卫霄横眉立目。秦蹇低头,默不作声。邹玄墨展开一观,大骇:“江仕权竟是瀚海大皇子,叶鹰”卫霄惊震:“叶鹰”“来人,将叛贼之女即刻收监。”卫霄一声断喝,早有衙役上前押了成玉,细奴姐妹俩。细奴因为自己悲苦的身世,又经历梁大钟与简蕙双双身死,早哭哑了嗓子,心灰意懒伏在梁大钟尸身上哭干了眼泪,衙役上前,也不予反抗,由着衙役反剪了双手。“慢。”邹玄墨高抬了手,原本欲阻止卫霄羁押成玉姐妹的话终是说不出口,沉声道:“将叛贼之女押下去,严加看管。”细奴眼眶酸涩,却再无泪可流,抬眼望他,他叫她叛贼之女,心,狠狠揪了一下。对啊,她亲爹是叶鹰她可不就是叛贼之女,他,说的没错。对于细奴的无所谓,成玉有些闹心。“秦蹇,为何”成玉嘴唇微颤。秦蹇歉然看向成玉,缓声道:“成玉,当年向朝廷告发侯爷通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爹。”“你为何十年前不把信交出去,那样你爹也不用陪着我爹一起枉死,你也用不着给人做狗。”好一个惺惺作态的秦蹇,她错信了他,成玉一声讽笑。秦蹇眸色一喜:“成玉,你想起我了你记起以前的所有事了对不对”“我从来就没疯过,十年了,我装疯卖傻十年,我几乎骗了你们所有人。”成玉仰天大笑。“对不起成玉,侯爷虽与我爹有恩,可我爹始终是大胤子民,自古忠义两难全,我爹告发了侯爷,他愿意以死偿还侯爷的知遇之恩。”秦蹇道。“你们秦家人果然忠贞不二呢。”成玉苦笑一声,看向身侧神情恹恹的细奴,持握她手,笑着流下泪来:“阿奴,我们又能在一起了。”细奴掀去成玉脸上面纱,她脸上丑陋的疤痕经过干爹一双妙手,已经没有了,细奴抚向那张与她一般无二的脸孔,唤:“姐姐。”成玉笑着唤声:“妹妹。”俩姐妹紧紧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大理寺监牢,俩姐妹身着囚服相偎在一起,细奴与成玉说起她出宫后的事情,亦如当年她与细奴说起小时候的事情,细奴不插一语,只静静的倾听。不论牢头什么时候过来,她们俩姐妹始终都在说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牢头看着那对姊妹花,心里直呼可惜。可惜是瀚海族人。夜半的时候,牢房内传来刀剑声,接着是一声轻微惨叫,重物倒地声响,两个黑衣人持刀破牢而入。“你们是什么人”细奴问。“两位公主,我们奉女王之命救二位公主出去。”来人黑巾蒙面,只露出眼睛。“你们找错人了,我们不是”不由姐妹俩分辨,后劲一痛,姐妹俩软软倒在二人臂弯,来人道一声:“快,撤。”一人臂下夹了一个,携姊妹俩出了大理寺监牢。其中一个脚下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锭金子,趁着前方人不注意,偷偷拾了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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