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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道:“女儿身为犯官家属,逃得一时,焉能逃得一世,女儿不悔。”“大人,我本犯官之女梁温书,自愿伏法。”细奴双膝跪地,伏首。“书儿,你这傻孩子。”梁大钟一脸惊痛,眼睁睁看着爱女被官兵上戴上刑枷,梁大钟摇头道:“书儿,你不该回来。”“女儿与阿爹分开十载有余,女儿想念阿爹。”阿娘屡屡进宫还可得见,想见阿爹一面就难了,只因太后不准。简蕙心头大恸,一时抱着细奴大放悲声:“我儿糊涂啊。”一袭蟒袍闻得哭声,随后跨出门来,见门口聚了一堆人指指点点,貌似出了什么事情,遂道:“怎么回事”“回王爷,犯官之女梁温书前来投案。”那将领如实回禀。身着蟒袍之人闻听梁温书的名字,身子莫得一僵,唇间轻念:“梁温书。”“是的,她亲口承认她是犯官之女梁温书。”那将领手指简蕙护在怀中,长发委地的白衣女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细奴身体一窒。简蕙老泪纵横,嘴里絮絮叨叨:“你这傻孩子,你走上一条不归路你可知道。”面前停了一双云纹皂靴,细奴顺着那靴子望上去,一袭紫衣蟒袍映衬得他愈发俊逸出尘,他眉心深皱,唇角微张,看着她亦是一惊,出口竟是:“你来此作甚”细奴自嘲一笑:“王爷都亲来查案了,我缘何不能来况,我本是犯官之女。”“住口。”他冷声喝止,回头冷睨那将领一眼:“你搞错了,她不是”“苍梧王不必多言,先不论梁温书是否犯官之女单她在做影卫指挥使期间,曾参与刺杀朝中大员一项,就难逃国法制裁,我这里有荣太妃口谕,太妃命我等务必生擒影卫指挥使梁温书归案,好在苍梧王大义灭亲,竟先我一步擒获此女,多谢苍梧王出手相助,荣荻感激不尽。”荣荻打马而至,挥手,御林军手中箭矢齐齐对准细奴。“末将罗赞参见国舅爷。”“罗将军辛苦了。”荣荻笑道。那叫罗赞的将领颔首:“国舅爷客气了。”“国舅爷待如何”邹玄墨上前,持握细奴手,将她护在身侧。“不如何,太妃是怕有人私放重犯,故,命我前来为苍梧王保驾护航。”荣荻动动手指,弓箭手退后,列队,整齐划一。邹玄墨重重握拳,眼睛一瞬不瞬凝在细奴脸上,有日子不见,她清减了许多,下巴明显尖了,她的手冰凉冰凉的,眸色一深,握着她的手不由一紧。荣荻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勾唇又是一笑,回眸看向身后,细奴顺着荣荻目光望向他身后缓缓行来的一辆豪华马车,会是谁总不至是荣太妃亲临“衍哥哥,你们两个又吵架啦”光听那娇甜的声音,细奴知道那是成玉。握着她的手缓缓松开,细奴脸色一白,看这他疾步过去。“成玉,你又不乖了。”邹玄墨道。车里蹿下一个头戴纱帷的粉色身影。罗赞拱手:“末将罗赞参见郡主。”成玉不管不顾投身那袭紫衣蟒袍怀中,撇嘴就开始哭:“衍哥哥坏死了,又把我一个人撇下,要不是荣荻带我来,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身后,荣荻一声冷喝:“还不将一干重犯押上囚车。”邹玄墨转身,梁大钟夫妇正被官兵分别押上两辆囚车,那抹纤细身影矗立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刮走,他说:“成玉,帮我个忙。”69、069:其实女人笨点好听说要她和梁大钟的女儿梁温书共乘一车, 成玉的疯病突然发作了,惊叫着瑟缩在他怀里不出来,无法,邹玄墨只得抱成玉上车,软语安抚。荣荻瞥了细奴一眼, 细奴目光望向虚空,荣荻示意罗赞可以走了, 罗赞翻身上马,大手一挥, 扬声道:“启程。”成玉的马车走在队伍最前面, 细奴的囚车在最中间, 转弯时,隐约可见前方马车里模糊的两个人影, 成玉坐在他怀里, 整个儿窝在他胸口。细奴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荣荻的马就走在马车旁边, 将细奴的反应看在眼里,荣荻笑得一脸讳莫如深, 他打马过来, 道:“我怎么听说你被绑票了, 想来消息有误。”绑票没有, 身为阶下囚倒是真的,但是细奴不后悔,她终于可以和阿爹相认。“你戴着那个东西累不累, 要不要我叫人帮你去掉。”囚车位置逼仄,仅露出缚着的双手,以及戴着刑枷的脑袋,细奴索性闭上眼睛,不予理会。“他不在乎你的死活,我在乎。”“自打在书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有好感,尤其是你烧得那道醋溜果子狸,那叫一个香。”荣荻微微迷了眼,一脸陶醉。“国舅爷这一路嘴不曾停歇,你不累么”细奴闭着眼睛道。“不累啊,我就是话说多了,有些口渴。”荣荻接了荣安递上的水囊,拔去塞子,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砸吧砸吧嘴,抹抹唇上水渍,然后,水囊伸了过来:“要不要来点儿,你看你嘴唇都干裂了。”细奴的确很渴,可她不打算向他低头,闭着的眼睛始终未曾睁开过。荣荻讨了没趣,仍旧道:“说真的,我觉得你挺傻的,梁大钟可是太后嫡系大臣,他身上背负的冤假错案不少,你此去凶多吉少,你说你跑都跑了,又何必再趟这浑水,太后当初给你的身份可是梁大钟养女,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细奴说:“事实我就是我阿爹的亲生女儿,我即便跑出天外,你们不是同样有办法找到我这犯官之女,太妃的字我识得,那个满大街悬赏我的告示正是出自太妃之手。”“可上面明明盖的是苍梧王的印绶”“这大概只有太妃自己知道了。”“其实女人笨点好,慧极必伤这个道理你该懂得。”荣荻对梵梵的这个决策其实是不赞同的,可梵梵已经布置下去了,身为弟弟的他只得服从,他真心希望她能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可事实,这个让他不知该夸聪明还是骂笨的女人跑回来自投罗网,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劳无功。“国舅爷的美意我心领了,我说过,我不会感激你,因为你伤害了尚恩,尚恩是个好姑娘,你不该那样对她。”不做也做了,他希望她恨他比爱他多些,长痛不如短痛,她早晚有一天会明白,他不想她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精力。细奴摇头,幽幽一叹:“你可知吞服断念的后果会如何你其实完全可以换种方式的。”“我要是有更好的法子,也不至铤而走险。”荣荻这些年想了很多办法,皆不凑效,荣梵在宫中的处境愈发艰难,荣荻苦无良策。断念,令荣荻看到了希望,同时,荣荻也知道只有自己做到绝情绝念,兄弟反目,邹玄墨才有可能破了当初永不出仕的誓言。大胤平定百十年,邹十三功不可没,启隆大帝的另一半虎符就握在他胞弟邹十三手中,代代相传,作为七代苍梧王的承继者,邹玄墨有责任有义务出仕,除奸后,抚幼帝,匡扶社稷是苍梧王的使命。“荣荻,说真心话,在你心里,难道真就没有觊觎过天下汇你心里真就没有嫉妒过他所拥有的一切”“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值得吗”细奴睁眼,看着他。荣荻不答反问:“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我只知,若是早先遇到你,你会是我命定的红颜知己。”“切。”细奴笑笑。前方马车里平静的很,细奴说:“你不去看看她可是你未婚妻呢。”“我也想,关键他在车里,我就不去凑那热闹了。你不知道,他现在恨我恨得牙痒痒,我们近乎见面就会起争执,朝中皆知苍梧王与荣国舅不对付,勤等着看我们笑话。”“你知道就好。”邹玄墨出现在二人身后。“嘿,偷听他人谈话可不是个好习惯。”荣荻扬唇深笑。邹玄墨忽然道:“停。”队伍缓缓停了,罗赞打马过来,“王爷有什么吩咐”邹玄墨伸手。“什么”罗赞不解。邹玄墨说:“钥匙。”罗赞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很有些不配合,不由得去看一脸闲闲的荣荻,希望得到他的声援。荣荻却道:“罗将军看我作甚,我不过是个外戚,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叔呢,这点亲疏关系你比我拎得清。”荣荻的话,罗赞深感意外,苍梧王的权柄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校尉能僭越的,罗赞二话不说,自腰间解了钥匙递过去。邹玄墨打开细奴脖子上的刑枷,以及手上镣铐,细奴觉得脑袋轻松许多,脖子似乎也没那么僵硬,那么酸,细奴心道到底与他翻滚多次,他即便不念旧情,多少还算有点良心。“你不会又点了成玉的昏睡穴”邹玄墨眼睛一瞪,“不说话会死啊。”“不会死,某人会憋疯。”得到他的一记白眼,荣荻却道:“你突然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堪”荣荻看见了细奴的不适。细奴这一路站久了,脖子上一松快,刚调整了一下站姿,小腿肚子一抽,细奴登时花容惨变,僵着身子半晌不敢有所动作。“阿奴”邹玄墨惊问。“别,别碰我。”细奴攒紧眉心。邹玄墨打开囚车,要抱细奴出囚车,细奴却一屁股坐在囚车里,伸直了腿,重重吸气,喊道:“别动,我腿抽筋了。”“左边还是右边”细奴闭着眼睛不说话。大手握住她伸直的右小腿,小腿肚触手的僵硬,他确信应是右腿无疑,手在她右小腿上来回捋了几下,细奴张嘴直吆喝:“叫你别动,难受死我了。”“阿奴,出了何事”简蕙在前方听到了细奴的声音。“阿娘,我没事,腿抽筋了。”简蕙拿眼去看邹玄墨。邹玄墨半蹲在细奴面前,两只手掌着细奴右小腿,手下未停,从小腿直捋了下去,直达脚踝,他问:“现在感觉如何”细奴经过这番折腾,额上渗出薄薄密汗,长出口气,道:“我没事了。”然后就听到小刀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主上,车子已备好。”邹玄墨二话不说,抱了细奴向身后的马车走去。罗赞情急,喊:“王爷,这不合规矩。”哪有王爷抱着女囚乘车的道理,开了刑枷已经法外施恩,他怎么还得寸进尺呢“告诉他,梁温书是谁”邹玄墨扔下句话,抱着细奴走向小刀才刚去附近镇上找来的一辆马车。罗赞一头雾水,“梁温书不就是梁大钟的女儿,影的指挥使”荣荻哧的一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请国舅爷不吝赐教。”罗赞拱手。“确切说,在没有收到苍梧王的休书前,梁温书目前应该还算是苍梧王的嫡妻,原配夫人,诶罗将军干嘛这副表情看着我”荣荻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罗赞惊呆了。梁温书是苍梧王的原配夫人为什么没人告诉他罗赞惊了一身冷汗,他犹记得梁府门前,他差点一剑削去梁温书首级。怪不得苍梧王会亲来河间,即便梁大钟涉嫌东昌侯一案,苍梧王对梁大钟始终礼遇有加,并无言语上不敬,原来苍梧王与梁大钟之间竟还有这等千丝万缕的连系。罗赞觉得他有必要向苍梧王示好。可是他应该怎么做,才会令苍梧王满意呢罗赞挖空心思想啊想。将罗赞的惶惑看在眼里,荣荻无声一笑,这就是权柄的魅力,转眸望向身后的马车,荣荻微拧了眉头,一旦入京,他们的夫妻缘怕是也走到了尽头,只因,梵梵对衍之始终未曾忘情,太后倒台,梵梵一人独大,细奴势必成了梵梵眼中钉肉中刺。车厢里,细奴安静的很,任他抱坐在怀里。“有关悬赏令”“我知是太妃所为,太妃的目的无非就是逼我现身。”她总是那般善解人意。他一定会设法保住她。“相公。”细奴突然伸手环住他,这样独处的机会以后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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