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一,家境殷实,背景深厚,却不料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直接从受害者变成了心肠歹毒的罪犯。蒋氏企业在当日股票受到重创,接连暴跌,直至跌停。蒋氏董事长蒋一山急忙赶到公司,紧急召开股东大会。秘书长神色慌张道:“董事长,目前股价受创,有许多股民抛售了手中的股份,有人在高价收购股民股份,甚至连股东们都禁不住诱惑转移了不少股份。”蒋一山停止步伐,眉头微蹙,“查出是什么人了吗”“目前还在追查,会不会是金家的人”秘书长疑惑道。蒋一山面色凝重,急忙掏出手机,对于自家儿子做出的这种事,他也是急的一个头两个大,别说这事将他们蒋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现在连蒋氏都出现了崩盘的端倪。甚至他潜意识里觉得是有人故意在设局套牢他们蒋氏。目的便是一举击溃他们蒋家而他在这种时候,只能想到一个对手:金财。手机接通的瞬间,蒋一山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金总,能抽个时间咱们见一面吗”“现在的蒋董还有时间跟我闲聊吗”金财反问。蒋一山越发肯定是这个人在暗箱操作,不得不软下语气,道:“我知道犬子这一次犯下的罪责,但法律会严惩他,还希望金总能看在咱们多年的合作情分上,不要赶尽杀绝。”“蒋董可能求错了人,我金氏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吞下蒋氏那么大一家企业。”蒋一山眉头紧皱成川,“金总这话是什么意思”“蒋董得罪的可不是我一人,只怕有人比我更想看你倒台,毕竟这年头趁火打劫的人可是数不胜数。”蒋一山心口一滞,如果不是金氏,那会是谁放眼整个华国,能够跟蒋氏比拟的企业少之又少,除了金氏外,他能想到的就只有席氏。可是他与席宸无冤无仇,他怎么可能有的放矢,对他赶尽杀绝“哈哈哈,这大概就是报应。”金财狂妄的笑了几声,直接挂断电话。病房内,空间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清晰入耳。金财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看着电脑屏幕中已经跌停的蒋氏股票,忍不住的拍手叫好。如此浅显的针对性目标,他怎会看不懂是有人故意想要趁乱吞了这蒋氏。只是会是谁呢“啧啧,我还以为这一次有机会给你烧两把纸钱了,可惜可惜了,又被救回来了。”金主站在病房外,甚是可惜的摇头晃脑道。金财抬头,面无表情的瞪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目光越发深沉的落在他手中的那一束娇艳的菊花上。金主推开病房门,自顾自的走进去,再道:“听说你儿子残了,果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坏事做多了,来报应了吧。”“别以为你女儿嫁给了席宸,你就有资本在我面前猖狂。”金财掀开被子,两两争锋相对。金主将瓶子里的百合拿出来,刻意的放入自己买的菊花,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女儿已经嫁给了席宸,席宸现在是我的女婿,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玩死你,你是不是很生气呢”“”“无妨,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我女婿这么优秀,你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也是理所当然。”金主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忘翘翘腿,就差把得意刻上自己的脑门。金财忍下那口气,正如金主所言,他现在有资本在他们面前得意忘形。金主倒上一杯水,呡上一口,继续道:“小时候我就替你儿子算过命,这娃子品行不端,抢人老婆,盗人后院,现在闹出事了吧,这就叫命中有此一劫。”金财急喘两口气,本是恢复正常的心绪再一次糟乱了起来。他的面容渐渐泛着青紫,显然快喘不过气了。金主见状,再道:“你可得保重了,就这么死了,那太可惜了。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你就这么嗝屁了,说不定金氏股票也会暴跌吧,也好,我也能趁乱吞了,毕竟这里面可是也有属于我的一笔遗产。”金财一口气喘回来,靠在椅子上费力的吸了吸氧,他怒目而瞪,指着病房门,“给我滚。”金主却是不为所动,再道:“别啊,我们两兄弟难得聚首,怎么也得寒暄寒暄唠唠嗑。”金财单手掩着胸口,按响传唤铃。医生护士一拥而入。金财指着这个大光头,吼道:“把人给我丢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他。”金主摸了摸自己的圆头,笑道:“都是亲兄弟,何必说的这么见外。”医生有些为难,上前礼貌道:“这位先生,金总现在身体不方便见客,您还是先请回去。”金主长叹一声,“原本还想趁机把他气死了,没想到他又喘回来了,你们过去看看这是不是回光返照,我还等着他咽气好吞了他的金氏啊。”“给我滚,老子一定不会死在你前头。”金财跌坐会床边。医生急忙替他检查着身体。金主走出病房,站在无人的走廊上,心情甚好,时不时的哼着曲子。“心情这么好,金财被你给气死了”姚翠花见着由远及近的金主,收回目光,继续盯着重症监护室内没有意识的金骁。金主凑上前,瞧着浑身上下满是管子的身影,摇摇头,甚是惋惜道:“可惜了,听医生说醒了估计也成瞎子了。”“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姚翠花斜睨他一眼。“咳咳。”金主轻咳一声,“我这个人长得就这么喜感,我现在可是很严肃的。”“虽说金财一家为富不仁,但这孩子还是挺不错的,哪一次打架不是让着咱们嘉意。”“那是他胆怂,不敢跟嘉意打。”“也对,你闺女就是一副大地主的模样,他金骁自小就看着没有怎么发育好,像贫困户一样弱不禁风,跟咱们闺女斗,只有夹着尾巴跑的下场。”姚翠花笑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幸灾乐祸”金主自上而下的扫视一番独自乐呵起来的媳妇儿,从她那双笑的都快成月牙儿的眸子看来,她似乎很高兴啊。姚翠花收敛起自己脸上那情不自禁外露的笑容,故作严肃道:“只是想起了闺女,脸盘子就不受控制了。我要不打电话去问问咱们闺女”“你打电话做什么她现在估计还没有起床,这两天忙着婚礼累到了,别没事打扰她。”金主说着自顾自的掏出手机。姚翠花眯了眯眼,冷哼一声,“那你掏手机做什么”“我给咱女婿打电话啊。”姚翠花按住他的手,沉下脸色,道:“女婿难道不累吗这两天的婚礼可都是他上上下下的应酬,你别打电话了,给闺女打。”金主见她说完就按下手机号码,一时恼急,吼道:“闺女需要充足睡眠,你别给她打电话,给小席打。”“小席这两天忙上忙下的,他才是需要好好的睡觉,给你闺女打。”姚翠花捏着手机,两两目光对接,谁也不让谁的针锋相对着。“咳咳咳。”不远处,一人的咳嗽声传来。叶卿甚觉自己的处境有些尴尬,但他怕如果自己再不出声阻止,眼前这两人就会为了一个手机而打起来。金主松了松手,怼了自家夫人一眼,掩嘴一咳,道:“让叶二少看笑话了。”叶卿温和一笑,“金先生也是来探病的”“他是来找乐子的。”姚翠花低喃一声。金主扯了扯她的一角,苦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金先生和金夫人请慢走。”叶卿瞧着一面走仍旧一面拉拉扯扯争执不下的两人,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电梯敞开,赵安然神情恹恹的走出,正巧碰到仍在嘀嘀咕咕争个长短的二人。姚翠花见到电梯内的女人,急忙止声。“伯父伯母也来了。”赵安然先行开口说着。金主将姚翠花手里的手机抽了出来,心满意足的放回自己的口袋里。姚翠花难为情的笑了笑,“让赵小姐看笑话了。”“以前就常听金骁说起过他的小叔和小婶,虽说他们喜欢打打闹闹,但这么多年可是恩爱如初,羡煞旁人。”赵安然道。“那孩子的事”姚翠花欲言又止,拉起赵安然的手,轻轻的抚了抚,“不用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他会醒过来的。”赵安然的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她很慎重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他不会丢下我。”“你这孩子也需要好好的休息,别太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以后他如果没有了眼睛,我还要当他的眼睛,我不能让自己软弱。”赵安然步履沉重的走到监护室前,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里面依旧陷入深度睡眠状态中的男人。“听说蒋二少被逮捕了。”叶卿说着。“犯了罪理应受到惩罚,这是他自找的。”赵安然面色平静道,仿佛对于这个人这个名字并没有过多的关心。叶卿有些支支吾吾的难以启齿。赵安然侧过身,注视着他刻意避开的双眼,开口道:“叶二少有话但说无妨。”“我在想蒋二少这么快就被逮出来,蒋家半分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事不可能会是赵家或者金家做的,如此手段,倒挺像是席宸的风格。”“叶二少想说什么大可以直说,不需要这么遮遮掩掩。”叶卿抬眸,四目相对,他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席宸帮你这个忙的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对吗”叶卿语塞,听她如此口气,看来这事果真有席宸的掺和,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以席宸那清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摊上这趟浑水。难道是因为金嘉意可是金骁与金嘉意并没有过多的牵连,他为什么要出手相助“叶二少好像很关心这件事。”赵安然再次说道。叶卿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很疑惑。”“叶二少倒不必去想那么多,无论这件事最后发展成什么模样,与你叶家都毫无瓜葛。”叶卿沉默,虽说蒋家与他叶家并没有什么合作关系,但蒋家这些年在华国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大企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蒋家一倒台,整个华国经济都会受到重创。“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不懂这些商场上的争端,但我只想着蒋二少锒铛入狱,至于蒋家,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去左右。”赵安然打消他的疑虑。叶卿越发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如果席宸只是想对付一个蒋二少,也没有必要趁势毁了整个蒋家。但如果不是席宸,那又会是谁放眼整个华国,能撼动蒋家经济,准备吞下整个蒋氏的企业少之又少,莫不成是外来大鳄“叮”手机铃声打破沉寂。叶卿忙不迭的按下接听,“爷爷。”叶老爷子声音有些苍老,好像发生了什么急事那般,着急的说着:“马上到公司。”叶卿神色一凛,没有再过多的停留,径直走向电梯方向。赵安然瞧着神色匆匆离开的身影,眉头微蹙,片刻之后,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监护室内的男人身上,修长的指尖滑过玻璃窗,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手背上青筋尤现。城西的商贸影城,从一清早便排起了长龙,直至午时时分,整个广场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媒体记者纷纷抢占着最佳采访席位,全神以待的等候着家人剧组的到来。今日十二点二十分,家人首映。偌大的广场,彩旗飞扬。借着金嘉意刚刚大婚这场热度,几乎满城的人都期待着这部影片的上映,毕竟这可是金嘉意主演的第一部影片,在瓜瓣网上早已被刷出了一个历史最高分,九点七的高分沈琦作为这部影片的导演,导的无数部影片皆是九分以上的高分,口碑俱佳,虽说大部分都是小成本电影,但部部佳作,就冲着这做好片、拍好片的态度,也能引起众多影迷的关注。这场首映典礼,片方特意邀请了无数为圈内知名的影片人一同观赏,势要为一周后的上映做好万全准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