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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的运作方式,筋脉走向,皆和剑法篇十分契合。并且,在修炼了剑法篇之后,原本较为缓慢的心法,也开始加速。这显然是相辅相成的两本秘籍,如果这封面上的字乃是分光化影的话,林甫丝毫不会奇怪,反而会觉得理所应当。事实上,林甫在心中已经信了八成,基本上已经将这残卷看作了分光化影心法。可事到如今,真的从傅风雪这里窥探了一二,却是瞬间迷茫了起来。入入什么剑圣一脉高等一些的秘籍,慕青竹都曾略微介绍过,并没有含有入字的秘籍。可若不是剑圣一脉的心法,这东西究竟是什么这残卷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林甫瞬间陷入了思索当中,当年案也好,残卷也好,怎么每次获取了新的线索之后,事情反而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让自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呢想问。但显然的,傅风雪不会告诉自己,问了也白问,实在可恶。转念一想也罢,既然傅风雪说了,等自己步入宗师的时候,就把剩下的部分交给自己,这总是跑不了的。自己十七岁就是九品下,二十来岁总差不多了吧心法这东西,好用就行,非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似也没有那么必要。“来做什么”,傅风雪微笑着侧过身来,这小子虽然入京之后表现的稚嫩了一些,但观他的文采武功都不错,面见陛下,面见自己的时候,都有些小城府,也算是可造之材。心下较为满意。“遵傅叔吩咐,前来学艺。”,林甫很不要脸地把原因归咎在面前人身上。第一二三章 傅府学艺中见得林甫行为,言语里的小花招,傅风雪表面上没有流露什么,心里则是暗暗摇了摇头。眼前人虽然文采斐然,武道进展也让他略略吃惊,赞叹。但这份心性实在油了那么一些,总有点卖弄自己小聪明的意思。他当年不想让慕青竹带着林甫走,便是出于这种考虑。跟着慕青竹,待在边境虽然安全,也不至于学不到武艺,但这份心境的磨练显然差了些意思。那时傅风雪想的是算了吧,就让他富富贵贵地在叶城过一辈子也挺好,自己这一辈的恩怨也不至于非要扯到后辈的身上。却没有想到遇见慕青竹的时候,对方告诉他,这小子很小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十几年如一日的练功读书要回京城来。“无妨,既要与东汉大动干戈,今后有的是机会磨练他。”,傅风雪心中如此想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我在东汉听你姐姐说了,溯光去教过你。剑道上的事情,他现今是天下第一人。虽说你只跟他学了几天,其中的深意也以足够你揣摩,这个并非是我能左右的。”剑圣一脉一向如此,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招式上的花俏并不算多,更关键的事情是意境上的领悟,这也是剑圣一脉敢于布道天下的原因,因为真正厉害的部分是代代相传的那份感悟。虽然那时溯光教起来只是几点要诀,但恰恰这些要诀,才是分光化影心法最大的要点。只是终究要靠自己参悟,每个人练成之后也略有不同,并非是外人能学得来的。“我首先要传你的,是我从医道领悟的武术。可以说,分光剑法是气象万千,可以以一破万的大绝杀,而我这打穴之法,则是瞒天过海,小格局上的小伎俩。”林甫一脸严肃的点头,早就听说了,傅叔乃是以医入武的。武道宗师傅风雪,本职是一位高明的医生,小时也曾习武,天分上佳,只是从未想过会有如此高的成就,起初练得也有那么些漫不经心。大商末年,民不聊生,救人实在救不过来了。傅风雪觉得学医救不了天下人,因此怒而从军,奋发习武。傅叔的老本行是医者,因而武功就带上了许多医者的色彩。林甫这些年来早有听闻,傅叔的手上功夫高明得紧,从不使兵刃,最最拿手的便是空手斗白刃。那手擒拿打穴功夫出神入化,分筋错骨的手法极为考究,借力打力,顺势而为的功底一流。林甫心中暗想,大概也就只有这位医道也极为高明的宗师,敢一个人上门别国去跟另一个宗师叫板了吧虽说傅叔的几手功夫声名不响,不如剑圣派系的功法蓬勃大气,名震天下。但有有一件事很吓人,这些个名不见经传,傅叔源自医道,自创的功夫,那可是搏杀过宗师的啊以一敌三,力克三人,这份战绩放眼前后百年想来都没有人可以比肩林甫心中如此盘算着,美滋滋地接过了傅叔手中的卷轴,缓缓展开,满心以为是秘籍正文,却不想乃是人体的全身图,上面绘着人体的正面,侧面,和背面三种视图。上面详细地注明着人体周身的五十二单穴,三百零九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计七百二十个穴位。其中又有一百零八个要害穴,详细标注了内中的三十六死穴。软麻,昏眩,轻和重各九穴,各穴如何击打会有和作用,皆密密麻麻陈述在卷上。林甫上辈子曾听闻过一首歌诀,讲的是死穴,“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他一直将信将疑,这穴位真的能有如此大的作用林甫曾见人斗殴,手持铁棍大力殴打,尚且只是皮外伤而已。只是击打特定穴位,便能事半功倍,用较少的力气直接击晕甚至杀掉敌人,这种事他常听闻,但毕竟没有见识过。而此刻宗师傅风雪掏出这卷轴来,林甫则是顿时信了。不论上辈子如何,这辈子定然是好用的。“我这几手功夫虽然不如你的师承渊源,也没有那么大气磅礴,但说到底,依你的性子,日后想耍点小聪明的话,这几手功夫才是。”傅风雪骨子里极为自傲,当然这也不是他的不是。他在医道,武道上皆是天下最一流,的确有那个资本自傲。但此刻说起自己的功法来,嘴上还是较为谦逊。“耍小聪明”,林甫愣了一下,旋即恍然。自己的主业是分光剑法,后面也略微学习了一些寻常的剑圣一脉剑法,和最常见的寻常剑法,以便自己日后掩饰身份,扮猪吃虎。但仔细一想,基本上都是剑上的功夫。那时节心里也没想太多,如今则是觉得有些不足。哪里是什么时候都适合拔剑的加之各个穴位皆有自己的妙用,配合自己外放真气的手段,就如自己那日在刑部附近飞石的小手段一般。只凭借自己的掷力,手法,若是不想引人瞩目最多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就算是以指代剑,模拟剑气外放,在暗器上带上三分真气,顶多也就能偷偷结果了三四品的敌人。可若是学会了傅风雪的打穴手法,以巧破敌,低过自己两品的。放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的七品高人,自己搞不好就能够悄无声息地隔空将他制服看着林甫脸上的表情变换,傅风雪明白这小子这事懂得了自己的深意,“只是我这功夫不同于你寻常练的,想要开始学得先有些医术的底子。这还只是穴位的,日后你若是想练我的擒拿等其他手法,还有其他的东西要学。”功夫虽好,要背的东西可不少,且要滚瓜烂熟,勉强记下那可不管用。等到打起来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不可能给你时间仔细回想,这个穴位在哪,是做什么用的。所以要记熟,熟到根本不用去想,本能地就能做出抉择。这条路可有很多要走了,后面还有经脉,关节等等东西。傅风雪端起了手里的茶杯缓缓喝了一口,如此,也可以顺便打磨一下他的心性,让他不至于那么浮躁,多点耐心。观他的进展,路实在太顺了一些,反而不利于最终晋升宗师,以傅风雪的观点,慕青竹便是因为这点始终卡在宗师之下。只是他没想到的事情是,仅仅一刻钟的时间,面前这一壶茶还没有喝完,林甫便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表情,“傅叔,我都记下了,然后呢”随笔一个剑客苏一一是天下第一剑客,江湖上素有这样的传闻。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第一剑客,每每有人夸他是第一剑客,他总是推诿说这江湖之大,何其不有还有很多人比他厉害。但若是有人继续追问下去,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至少曾见过能杀掉他的人,却又说不出这些人的名字,那么证明他之前说的话很可能是假的。作为公认的第一剑客,没有那份自信和魄力去承担这个天下第一的名号,总是让人遗憾的,江湖儿女要有江湖豪情,苏一一因此受到各地豪杰的耻笑。但不论是谁,都必须承认,苏一一作为剑客,的确天下无双。古往今来,江湖豪杰行走天下之时总有最为得意的一招半式,比如隔壁萧家儿郎的降龙十八掌,又或者是后山令狐大哥的独孤九剑。这些招式就是他们的名片,那年聚贤庄一战,萧峰人还没到,老远一掌亢龙有悔就先把庄门劈开了。众人连萧峰的影都没见到,只听着掌风劈开六寸黄梨木大门的那声响,就惊慌地奔走相告,大呼萧峰来啦这就是人的名,树的影。但时至今日,还没听说过有谁看全了这十八掌,因为萧峰的武功太高,一般情况下遇见对手这十八掌打到一半的时候对方就躺下了,因而萧峰的十八掌到底有没有十八招,至今是个谜。苏一一的剑法也是个迷,当今世上尚且没有活人见过苏一一出剑,甚至没人见过苏一一的左手离开剑鞘,即便是吃饭的时候。正常的大侠吃饭,要带刀带剑,九尺吟龙,五虎断头,大步踏进酒馆,“duang”的一声就把自己的称手家伙拍在桌上,四周食客皆为之侧目,心中暗呼“此乃何人”。然后视周遭众人为无物,大喝“小二给我来四斤牛肉两坛烈酒”,侧目瞥见旁桌的二位似有一面之缘,便顺手一指,“给那边的两位兄弟再上两斤牛肉一坛好酒算我账上”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吃得下,又或者是不是少林寺的高僧。“得嘞”小二一躬身,抹布往肩上一搭,这便应着声退下。但见那桌得了二斤牛肉的两人齐齐站起,拱手抱拳。“这位可是丐帮帮主乔峰乔大侠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可愿与我二位共饮,一叙江湖之情”“好来来来,喝酒”于是三人坐下,你一碗我一碗,好不畅快。正当此时,忽有官差打扮的人士也进入这家酒馆,这三人见得那体制内人员,自当咬牙切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再马上一句。“狗官”这便是全套流程了。但苏一一不是如此,他总是选一个傍晚的时候,夕阳的金辉倾泻一地,他一个人走进去,选上一个偏避的角落。也不呼唤小二,待得店小二发现了他,便点上两碗素面,一壶牛奶,剑也不离左手,就单手这么吃上两碗面,然后默默地离开,没有一点大侠范儿。那日苏一一在角落里吃面喝奶的时候就被后山的令狐大哥发现了,他气不过一个来到酒肆只喝奶不喝酒的剑客竟然凌驾于他之上,身子一侧,右手变拳为掌削下了木桌的一角,径直向苏一一握着剑柄的左手掷去,口中还不忘指责“不饮酒的剑客也还算是剑客吗”。苏一一似乎并未察觉,只是白光一闪,那桌角便分为数段,散落在地。按照一般的套路,他当站起身来,拱手抱拳,“令狐大哥,我初来此地,喝口牛奶,不想扰了大哥雅兴。在下在此致歉,不想惹事。”然后令狐冲冷哼一声,“喝完便快走吧,不要动了我恒山派的真气。”这段冲突便也是告一段落。但苏一一又不是如此,他只是静静地盯着令狐冲,无悲也无喜,“因为喝酒伤身体。”他这般作答竟让令狐冲来了兴致,两人比剑谈心直至傍晚,令狐冲也成为了第一个看到了这把剑剑身的人。“此剑并无特别之处,贤弟为何整日携带,更不释手”“大哥有所不知,此剑乃我意中人所赠,如今她不知下落,我自是悉心待剑如同待她。”“你此番心意,她可知道”令狐冲拎着一壶酒,饶有兴致。“我的心意,看起来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其实只是一个人的事。但这心意便是话到嘴边却说它不出,想说,没法说,恨不能响起音乐来,有人在远方唱着情和爱,一阵风,树上花也能刮出个桃心来。”“但长久以来,这绝非上计,若是我说,你须得多拿出一点江湖儿女的豪情来。”但这番心意便是在喜欢和不喜欢里,多琢磨出一点喜欢来,又在可能与不可能的缝隙里,多哄哄自己。这是场独角戏,一辈子里也没有多少机会,这么仔细的看看自己,这么全心地付出一笔。而后苏一一转业做了杀手,大约是觉得这更豪情一些,许多他的雇主因而有幸得以见到第一剑客出剑。这并不是他以“让雇主看自己的剑法”做噱头搞创收,只是那时的画像太不专业,为防万一杀错了人,苏一一总是带着自己的雇主。他的剑法朴实无华,最初也没有名字。这是苏一一独有的剑法,没有人见过,许多人翻遍了典籍也找不见线索。他自己应当也不记得这套剑法了,或许根本没有剑法,苏一一的剑只是快而已,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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