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中,王志明也是知道些内情的,王志明可是深知这酒楼三层远不止萧莫说的那么简单。一时风雅可不是酒楼三层的真正本意,那些毫不起眼的青白墙壁才是这酒楼三层的关键。可是萧莫此时并没有说的意思,这可把知道内情的王志明急坏了。王志明此时真是难受的紧,抓耳挠腮的一副着急样。一旁的王展鹏看了,不由得怒道:“多么风雅的地方,就你急的跟个野猴子一般,若是不想待,就滚下去。”这话说出,周围的富家子弟们都是含笑的看了过来。王志明是特别害怕自己的老爹,可是又不乐意被看人笑话,关键心里还憋着事,这会儿不由得急切开口道:“爹不是您想的那样,是这酒楼三层的关键不在刚刚说的那些”这话落在了一旁的独孤白耳里,独孤白不禁饶有兴趣道:“哦这么说来,还有其他特色了不知王兄可否告知”王志明听了独孤白的话,立马是一脸的得意之色,孤独白这小子可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客气过。王志明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对着四周熟悉无比的各家公子朗声道:“这酒楼三层,你们不了解,本少可是知情的。正真的重点可不是刚刚那些,而是四周的那几面青白色墙壁”第一百七十八章 突来的挑衅见众人目光注视着自己,王志明颇为傲然的看了看四周这么些经常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各家公子,眼里的意思很是明显,那就是哥很厉害三个字。王志明这话一出口,连带着江一鸣都是有些好奇道:“不知王兄可否细说于我等听听”王志明见江一鸣都这么客气的称呼自己为王兄,不由的心里倍感舒坦,不自觉的就两手往背后一个负手道:“这酒楼三层的这些青白墙壁可是咱们萧男爵刻意留下的。本身这酒楼三层就只有大才之人才可以入内,不过吧,这些大才之人中,只有人中龙凤之人,极具才学之士才可在这青白墙壁之上留下文墨。这留下文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人之一世,能活百载光阴,就已经算是顶天了。可这百年甚至千年传承的酒楼老店可不在少数。你们觉得以萧兄这仙宫酒楼的特色,会不能传世你们尽可以想象一下,若是在这酒楼三层的青白墙壁之上留下诗篇,最终刻录于上。百年甚至是千年后,有后辈到此,看到的可还是你们留下的诗篇,怀缅的自然也是你们这些先辈。这可就与留名青史无异了”王志明说到这里,不仅他自己都眼红了,旁边谁人能不眼红这自从人类有了文明历史以来,谁不想留名青史有的人蹉跎了一辈子,憋屈了一辈子都只是为了能留名青史。可是现在,在这酒楼三层之中留下自己的文墨,竟然也等同于一种名留青史,说不得到了后世,自己就成了有名的先贤前辈了。况且说句不敬朝廷的话,历史一直在递进,朝代也变幻不停,可也没有见过哪个朝廷会刻意毁坏名胜古迹啊,这到了后世这酒楼不算名胜古迹算什么说不得在这里留名,比在史书上留名还有用呢。谁也保不准换一朝天子,会不会跟着也换一本史书。这样的诱惑对于这些富家子弟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谁都不能免俗,谁也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文人墨客就尤其如此了。就算是萧乐安贵为萧家家主,此时都有些动心了。萧莫本意是不想提起这个,因为当前的酒楼制度的确还有很大的漏洞,这些青白墙壁的面积可就那么些,用一点就少一点,萧莫可不想便宜一些伪君子。就算到时候开分店会多出更多的青白墙壁,可是分店怎么能和这原始的主店比呢但是王志明心急说了出来,萧莫也是没有一丝办法。而此时,一个站在江一鸣身边,文士打扮的男子却是突兀的站了出来。这男子年岁要比之萧莫等人稍大上一些,此时这男子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对着萧莫开口道:“鸣鼓摘花之后,洛都无人不知文信男诗词惊世,想必文信男于诗词一道定是达者。既然文信男方才说达者为先,那乌某料想文信男定是可在这青白墙壁之上留下笔墨。如此一来,乌某心里不由得有些技痒了。若是今夜乌某侥幸赢了文信男,不知乌某可否在这青白墙壁上留下笔墨当然了,若是文信男不敢与乌某当众比试,那自然是乌某自作多情了。”这文士男子此话一出,不禁是全场哗然,纵是一同前来的江一鸣都全然没有料到。这自称乌某的文士男子话语之中的挑衅之意此时是毫不掩饰,而且一环扣一环,让萧莫在众人面前根本是不能拒绝与之比试。只是这文士男子竟是提出要与萧莫比试才学,难道这文士男子竟是比江一鸣还要厉害不然如何会明知萧莫诗词惊世的情况下,还要自取其辱这样的一出真是让众人有些意想不到。难道这人是要踩着萧莫成名萧莫此时也是眉头微皱,全然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突发情况。这文士男子萧莫并不认识,但也有点眼熟,萧莫印象中当日鸣鼓摘花时,这文士男子似乎就站在鸣凤阁的楼船之上。只是当日萧莫的注意力都在江一鸣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这文士男子。而此时这文士男子却提出了要和萧莫比试,赢了要留名在酒楼三层的青白墙壁之上。这挑衅的意味实在是有些明显。让萧莫也是有些不太高兴。不过如此多人在场,又皆是富家子弟,萧莫也不得不拱手对着这文士男子道:“不知乌兄有何指教,在下自当作陪。只是乌兄是要比诗,还是比词又要以何为题还有,既然乌兄赢了能留名在这青白墙壁之上,不知乌兄输了又能拿出什么”萧莫这话一出,全场除了个别几人外,其他人都是来了精神。这免费吃喝过了,竟然还能看一场对赌,尤其这对赌之人可是新进的洛都第一才子,能亲自看到这么一场对赌,岂不快哉不过涵和萧乐安等人却是面露忧色,这文士男子既然众目睽睽之下提出了比试,那肯定是有备而来。萧莫是新进的洛都第一才子不假,可是萧莫这第一才子的名头可还没到手里几天,可以说是还没捂热。若是萧莫在这场对赌输了阵,那对于萧莫的影响将是巨大的。何况这文士男子随江一鸣而来,大家在洛都之中也从未见过此人,想必这文士男子定然也是南陈之人了。若是萧莫这洛都第一才子输给了南陈的这文士男子,那传出去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候直接败坏了萧莫名头还是小事,要是牵扯上国家荣誉那可就事大了。这文士男子听萧莫这么一说,竟是哈哈一笑道:“文信男果真爽快若乌某输了,大陈落月轩中,紫金碑上,文信男何时去南陈落月轩,何时即可落名”文士男子这话一出,萧莫是一头的雾水,落月轩和紫金碑什么的萧莫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在场之人却是一下子就哗然了,好些人都是连连惊呼不可能。连一向儒雅的萧乐安此时都是开口道:“小辈切不可胡言乱语,那落月轩紫金碑上岂是你说落名就能落名的”第一百七十九章 落月轩,紫金碑见情况有些不对,这时候江一鸣却是对着众人开口解释道:“乌兄这话倒是并未夸大,落月轩乃是乌兄先人所创,何况乌兄本就有一次落名紫金碑的机会,至今都未曾用过。乌兄既然这么说,就必然不会假。众位无需质疑。”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片震惊,连萧乐安都是面色很有些震惊不不已,这文士男子竟是有才到能落名紫金碑这样一来,岂不是意味着萧莫就真的危险了。但是作为当事人的萧莫却实在不解文士男子说的两者是什么意思。王志明见萧莫一脸的疑惑,便悄悄的低声对着萧莫解释道:“还记得以前咱们商讨酒楼时候的事不那时候我就提到要模仿南陈落月轩,在酒楼里挂上对联,对的上来的就可入内,对不上来的就不得入内。当时还被你数落了一顿,说是别人已经有的再拿来用毫无新意。那落月轩很是奇特,地处南陈皇都建康最繁华之处,而且由来已久,南梁时候就已是南边最出名的青楼,据说连梁武帝年轻时候都在那里留下了风流之名。兄弟我是没有去过,不过据说你老爹年轻时候可是去过不少次。你家那位泼辣妹妹的亲娘可就是出自南陈落月轩,而且据说还不是头牌大家,只是落月轩中较为普通的一位,这么说你可以想象到落月轩有多厉害了吧那落月轩可不是咱们洛都这些个大院能比的,而且南陈本就是盛出美人才子之地,且是风雅起源之所,当年五胡入主中原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北方的世家才子,文人墨客渡江去了南边,我王家一脉大多就迁去了南边的会稽。落月轩名冠南方,扬名天下,自然有其独到之处。据说落月轩共有六层,层层不同,除却一层大厅,每上一层便会有一副极难的对联,要进去就得先对上这对联,不然的话就不具备进去的资格,纵使你是皇帝到场也得按规矩办事。这每上一层,对联的难度就会难上许多,最难的是,别人对过的下联,就不可以再重复出现。这么多年来,本就是极难的对联,有不少先人对出的情况下,会变得有多难你也可以想象了千古绝对能有几个下联而那紫金碑,就更了不得了。能在那上面落名之人,名声绝对不比你这洛都第一才子差。那紫金碑仅仅三尺见方,是一块天然呈紫金色的黄金打磨而成,百年来,在紫金碑上落名,已经成了南陈文人证明自己才学的一种方式。这落名也分两种情况,一是你本就是最顶尖的文人大家,就像我王家先祖羲之那样闻名天下,书法无敌于世。那样的话,你只要去,自然就能落名,人家还巴不得你去落名以提升紫金碑的含金量。不过么,在这一点上你可还差的远呢。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对上那落月轩六层的千古绝对中的任何一副对联,自然也可落名。不过这个就更难了,千古绝对之所以为千古绝对,定然是没有几个下联的这么些年来,能想出来的下联基本都想出来了。因此那紫金碑上落名是无比艰难不过据说只要在那紫金碑上落名,便可得落月轩头牌大家躬身以待。兄弟我听说现在落月轩中的头牌大家红佛女,那可是美颜不可方物,艳贯整个南陈,最关键的是,传言这红佛女一身武功很了得嘿嘿嘿,怎么样,动心不”萧莫听了王志明这么一大段的啰嗦,自然是明白了过来。这南陈落月轩中紫金碑上落名,似乎比自己这鸣鼓摘花得了第一还要牛气,鸣鼓摘花是洛都公认,而那紫金碑上落名却是天下公认,这差距就的确是有点大了。这文士男子既然可以落名紫金碑,尽管说落月轩是其先人所创,但也足以证明这文士男子的不凡。至少也是对上了千古绝对才行。可是萧莫就不明白了,都能落名紫金碑了,还要和自己对赌干嘛自己这仙宫酒楼的青白墙壁可不出名啊。这文士男子是魄力十足,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此时文士男子却是对着萧莫道:“不知文信男可否想好了”萧莫也是无语了,这不论自己想不想好,在自己的酒楼里被人这么挑衅,自己能退让么萧莫也是点点头拱手道:“自然,不论是诗,还是词,还请乌兄说个章程,怎么个比法。”文士男子却是摆摆手笑道:“乌某可未曾说过要与文信男对赌诗词,既然不是对赌诗词,自然就不用定下章程。咱们这对赌就来个简单的楹联,无需章程,随口就来,岂不快哉”文士男子这话一出,全场人都是陷入了沉静。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家都以为这文士男子要和萧莫对赌的是诗词,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最后变成了楹联。可是所有人一想,却发现那文士男子的确之前没有说过要和萧莫比诗词。纵是萧莫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这文士男子。这文士男子先是恭维萧莫自己,然后紧接着就是当着众人挑衅萧莫,在萧莫无法拒绝的情况下提出要与萧莫对赌。在萧莫同意之后,双方算是立下赌约了,这男子却是话锋一转,将对赌变成了对对子。关键还真就找不出人家的毛病来,这答应是萧莫答应的,人家也的确没有说对赌什么,萧莫此时不服也不行。既然这文士男子选择了对对子,那说明这文士男子是极具底气的,因为没有几人会以落名紫金碑来开玩笑。此时江一鸣身旁的李玉儿也是低声问道:“江公子,不知乌公子的楹联如何”江一鸣听了这话很郑重的答道:“乌兄的楹联,可以说南陈年轻一辈无人能及。乌兄能落名紫金碑,可不是因其先祖之功,而是靠的真才实学。今日真是失算了,若是知道乌兄会挑起此事,我也不会将乌兄带来此地。乌兄对萧兄的确是心有成见,乌兄的族叔死于光州之战,萧兄算是被牵连了仇恨呐。”李玉儿听了不禁恍然道:“原来如此,光州之战时还是周时,陈出兵侵犯周境,在光州遭遇周朝骠骑大将军阻击,溃不成军,死伤无数那时的北周骠骑大将军正是此时的庐州总管韩擒豹,而韩家与萧公子的关系,洛都皆知,韩老将军待萧公子可是如亲孙一般难怪乌公子如此厌恶大隋,更是对萧公子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