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上前。驼背恐惧的大喊大叫:“别别,我说我说,我偷偷打听过,是万府一个小妾求万德海这么做的,好像姓柳。”眼看烙铁依旧在靠近,驼背鼻涕一把泪一把,混合着黄色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恶心的东西:“求你们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他们几个。”可是,他三个伙伴的处境会好一些吗当然不会不一会儿,室内传出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伴随着尖叫声,汇合起来,在空旷的地方传出好远好远,无意中听到之人忍不住打个冷颤。得到想要的答案,杨奕辰不愿再浪费一点时间,阿南紧随其后:“少爷,咱们怎么做”“既然万德海这么想找死,给他机会,今日起,打压万家产业。”“是”阿南响亮的应答,手痒痒的不得了,万德海自己作死撞上来怪不得别人。“听说万夫人对柳清枝很不满意,帮她一把。”“是”阿南不由为柳清枝掬一把同情泪,可是谁让她招惹不该招惹之人呢话说柳清枝和柳清溪同出一脉,姐妹两个怎么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一个胸无大脑,心肠歹毒;另一个运筹帷幄,能力群,心地善良。嘿嘿嘿,要是后者能当他们当家主母就好了,嗯凭少爷的英俊和腹黑,一定得偿所愿。此时的柳清枝并不知道,因为一时的嫉妒,导致她一瞬间从天堂到地狱。本来老老实实做人,最起码一辈子衣食无忧,结果呢嫉妒冲昏了头脑,眼前的繁华迷失了双眼。看到别人拥有自己求之不得的东西,有羡慕嫉妒的心理是人之常情,但该如何选择这个时候我们一定不要被驱逐内心。任何时候,都要做自己,嫉妒是最可怕的东西。它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毁掉一个人,会让你的无限制的膨胀。或许只有经历过或许只有拥有坚定内心的人,才能不成为、嫉妒等的奴隶。房间中,驼背等人绝望的闭上眼睛,四声裂肺的呼喊,皮肉被烧焦的剧痛,让他猛地一挺身体,晕了过去。可是这不是终止,面临他的是一生都忘不了的噩梦,以至于他的后半生一听到柳清溪这个名字,就陷入梦魇久久走不出来。十里铺,柳清溪等人看到家门,看到熟悉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几人猛地松一口气儿。害怕柳清溪晚上一个人住害怕,张五梁特意安排张红玲过来陪她。“红玲,其实不用你来陪我,啥事都没有。”“那哪儿行啊,俺爹说了,你一个人住着无聊,以后都让俺过来陪你。”为了柳清溪的安全考虑,张五梁做了这个决定。不过他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这么安排的原因,毕竟不是啥好事儿。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有意无意的告诉柳清溪的左邻右舍,平常警醒着点,小姑娘一个人住在村口,不安全,大家相互照应着,这是后话。“还有啊,清溪姐,俺可喜欢跟你在一起了,俺早就想跟你一起睡了。”张红玲是柳清溪的铁杆粉丝之一。“对了,跟你住在一起俺能多学东西,你会的可多了,要不俺娘天天让俺做针线,烦死了。”“清溪姐,你怎么会那么多东西要不你教俺挖陷阱吧”“俺也认识字,不过好多不会写,你能不能教我”“俺给你烧火吧,做啥好吃的呢”一个小丫头不停在耳旁叽叽喳喳,柳清溪哪有功夫想那些不开心不愉快的事儿经历过这些,本以为晚上会做噩梦,但旁边张红玲的呼吸声,居然成为她最好的催眠曲。夜幕降临,无星无月,漆黑不见五指,刚刚归来的某人不放心,放下缰绳,马不停蹄的前往柳清溪的小院。第二百四十章 王氏回村室内传出两道清浅的呼吸,杨奕辰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只是对柳清溪造成的伤害,他会让罪魁祸百倍千倍奉还。站立许久,不知何时,起了风,耳边是院中老槐树哗啦哗啦的声音。没有月光的夜色中,只有少年离开时轻轻的脚步。由于前一天的惊心动魄,柳清溪难得的睡了个大懒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悬挂,张红玲推开门,带着清脆的笑声:“清溪姐,你醒了俺煮了粥,快点起来吃吧”“你啥时候起的我怎么不知道”“没多大会儿,俺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嘿嘿,快来吃吧,一会儿俺还要跟着你上山呢。”张红玲只知道柳清溪这里时不时就会有野味,也知道她会挖陷阱,但从来没有见过:“要是俺学会了,抓到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柳清溪点点头,揉揉由于睡得太久微微犯酸的腰,麻利的起床穿衣,洗脸刷牙。昨天晚上已经承诺张红玲,今天教她,自然不能食言。若说以前她偷偷挖陷阱,瞒着村民,那是因为生活所迫,现在挖陷阱捕野味对她来说不是生存的技能,而是一种乐趣。自然愿意卖个人情教给大家伙。世世代代在此生活的人为何不会捕猎,一是祖辈没有传下来这样的技能,再一个长期被生活所迫,生活的重担让他们没有创新的想法。只是按部就班的往前奔,已然麻木。饭后,柳清溪将裤腿扎紧,张红玲有样学样。两人一人一个背篓,里面放了两个小铲子。出门的时候,抬头看头顶的太阳,柳清溪右手伸出来挡住刺眼的阳光,昨日的一切仿佛在很遥远的过去,很奇怪的,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居然没有任何波动。或许身旁有关心她的人,或许有人愿意为她挺身而出,好像有暖暖的溪水流淌在心间。路过山洞,顺便叫上柳清莲柳清菊两个姐妹,昨天两人吓得也不轻。农家人对于背后的大山,有说不出来的情感,大山就像胸襟宽广的母亲,带给它的孩子无数的惊喜。它孕育了这一方土地,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以无怨无悔的胸怀包罗万象。对于今日的目的,几个女孩子都很兴奋,为什么呢若是掌握着一门技能,不仅能时不时打牙祭,还能贴补家用。四人并排往村外走,再往南一点,就是上山的小路。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咕噜咕噜往这边驶来,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何人,几个女孩子让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给马车让路。谁曾想马车不往前走了,恰恰停在她们面前。随后,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从车窗伸出来,伴随着有些沙哑刺耳的声音,柳清溪抠抠耳朵,比鬼嚎还难听。但对方不觉得啊,故意露出来头上金灿灿的簪,伸手挥挥胖了一圈的手臂,指头粗的金手镯在阳光下无比刺眼。如此行为,如此作风,如此嚣张跋扈的脸,非王氏莫属。柳清莲和柳清菊一看到这张脸,就哆嗦着向后退,躲到柳清溪和张红玲身后。没办法,王氏给她们的折磨太深刻了,她们从心底里忌惮。满脸皱纹的女人得意洋洋炫耀:“怎么样没见过吧,你个死丫头知道啥这都是俺那个镇上的女婿给的,回头枝儿生下儿子,好东西多着呢。”呵呵柳清溪朝天翻了个白眼,王氏还真是时不时的寻找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哪只眼睛看出来她羡慕嫉妒了苍天呐,如此庸俗暴户一样的行为,也只有王氏做得出来,她佩服的五体投地。“那王婶子您可要放好了,千万别丢了,要不多心疼”柳清溪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以王氏的嚣张,以蒋氏的嫉妒心,能消停的了吗重要的是,无意中现的柳家大房的秘密。有好戏看喽,不用她出手,王氏一步步实力作死,将自己推上绝路。对付敌人最高的境界是什么特别是王氏这样的,就是不动声色按兵不动,总有一天她会自己把自己挖坑埋了。只等着看笑话就行了。“王婶子慢走不送,赶紧炫耀您的暴户气质吧,还别说,真想镇上那个花红柳绿里面的妈妈。”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不给王氏反驳的机会,不理会她口中难听的话。五秒钟后,王氏尖叫一声:“柳清溪,你这个贱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儿,裹在丝绸衣服里的胸脯上下颤抖,恨不得撑破束缚。“快点走,回家”对柳清溪的恨更是加深一分。车夫无语的撇了撇嘴,不过还是按照她的命令赶车前行,谁让柳清枝现在最为得宠,以至于王氏这个当娘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不过以他多年在大宅里干活的经验,越是嚣张越是活不长久,不得不说,这位车夫大哥,您真相了柳家新房子,大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不过这已经是家中常态,柳老大和柳清树大早上起来就不见人影,柳老二和蒋氏整天在房间厮混,柳田老两口任劳任怨的去地里干活。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列队欢迎,加上在柳清溪面前炫耀不成,还被讽刺是花楼里的老鸨,王氏心里憋着一口气儿。“哼,都等着吧”推开大门,回到房间,看到乱七八糟的卧室,更是窝火。坐在床边生了半天闷气,她突然站起来,风风火火往外走,砰地一声撞开柳田和秦氏的房间。此时,柳清溪几人已经走到半山腰,额头上微微冒汗。想想刚才和王氏的对峙,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每次在自己这里都占不到便宜,王氏依旧乐此不疲,像打不死的小强。“二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大伯娘每次都欺负俺,还有爹娘,嘻嘻嘻,刚才她差点跳脚。”柳清莲幸灾乐祸。谁让王氏老是欺负老实人呢“就是就是”柳清菊像一个小复读机,冒着崇拜的星星眼看着她。柳清溪那些话也是她们想说的,但是没有胆子对抗。伴随着两人兴奋的心情,一个早期挖好的陷阱出现在面前。第二百四十一章 夺权“就是这儿,看看有没有猎物。”柳清溪蹲下身体,小心翼翼的扒开上面的枯草,徒留柳清莲等人瞪大眼睛。“二姐,陷阱这个样子啊,根本看不出来呀,你怎么想起来这样做的”柳清菊适时问出心里的疑问。“当然要伪装了,要不然怎么骗到猎物你看,陷阱挖好以后,伪装成原来的样子,这样它们只要踩上去,就跑不出来。”“不过这个没有破坏,里面肯定没有猎物,我先教教你们。”于是柳清溪从头至尾仔仔细细演示一遍:“怎么样记住了吗其实很简单。”张红玲咽咽口水,真的很简单,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大家没有想出来明眼人一看就能学会。“其实啊,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只是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动脑思考了,你们要记得,蛮干远远比不上脑子,这里面的东西才是最值钱的。”柳清溪点点脑袋,几个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头,只是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原来柳清溪不知不觉影响了她们的思想。“前面还有,咱们接着看。”接下来,柳清溪带领几个小姑娘挨个看过去,并且给她们讲解什么地方容易有猎物出没,在哪儿设陷阱容易抓捕到猎物。同一时间,柳家新房子,闹腾的鸡飞狗跳。王氏从柳田房间里,抱着一包裹东西兴冲冲的跑出来,回到自己房间,连忙把门插上,打开查看,里面的东西让她眼冒金光。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几个银锭子,还有零零碎碎的铜板。全都是秦氏掌家以来省吃俭用的存款,其中有当时赔偿以后剩下的一部分。“嘿嘿嘿,凭啥夺俺掌家的位置,等着吧”王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挖了个坑,将银子放进去,用土埋上,并伪装成原来的样子。然后拍拍巴掌,挺直身体,坐到床边,已经决定重新拿回掌家大权。她刚刚把银子埋好,坐下来,大门从外面打开,柳田和秦氏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疲倦的面容,边走边捶腰。突然,秦氏出一声惊呼:“老头子,咱们房门咋开着”快步冲进去,只见他们老两口的衣服散落一地,床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