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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会被发现的。躲在这里,躲在这里,安全,安全娘回来找到小朵的。”冷文宇猛地睁开了双眼,根据种种线索幻想出的案发时刻的小朵、岸上的四个孩子,一下子全都宛若烟雾般消失了。她的眼里一片澄清空明,是了她想起来了“明明另一头就有出口逼到了一处狭缝中,任由石头砸,就脸埋在双膝抱着腿猫在缝隙中一动不动”“刘师爷家孩子把隔壁家的猫往水盆里面按”“刘文还小的时候总是弄些小动物给他祸祸,每只都没活过两天”“我当时看到刘师爷家的少爷拿着个棍子在往冰窟窿里面伸,想来是在救人呢。”小朵每每受到刘文那些孩子欺负时,逃避无门,只能寻找缝隙处躲藏。虽伸入冰下的棍棒没有拄到小朵的身上,但那种恐吓对于小朵而言是与往日被打联系在一块的,其惊恐无助可想而知。最终小朵呈自我保护的蜷缩状溺亡在水底。刘文几人早就知道小朵寻找狭缝躲避的习惯。换而言之小朵是被刘文“亲手”杀死,那几个孩子也是帮凶。王青秀他们在那边等了半个多时辰,都开始着急起来。而那位老翁更是心中充满各种疑团,压在心头上的压力,简直是加上一根头发都能把他整个人给压垮,而这也是冷文宇的目的,迫使他不得不说实话。就在衙役们准备下水去看看的时候,水中突然蹿出来一道旋转的人影,那甩出的水珠子使得他们一个个闭起了眼睛、护住了脑袋。小家欢快的奔了过去。等衙役们拿下遮挡的手的时候,就看到穿戴整齐一身干爽的冷文宇站在那里。若不是她墨染似的长发披散在后、随风飘动,原本洁白的衣服带着黑褐绿色的河棱、污渍。只怕任谁也不信这人刚才在冰下呆了半个多时辰。王青秀最先回神,看到冷文宇手中拿着一端渗入血迹的木杆。王青秀开心的接过木杆,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还真被冷先生给找到了。这是小朵的鞋”,瞪大眼睛看着冷文宇手上托着的一只破旧的绣花鞋。小家正不断的用舌头舔冷文宇沾染了污泥的手背。冷文宇一派轻松的挠了挠小家的耳朵后面,冷眼带笑,道:“天网恢恢,公道自在现如今,冷某看他还如何狡辩”及近黄昏。衙门再次升堂审问小朵的案件,自然不必重复之前问过的那些了。在刘家等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中,冷文宇轻甩衣袖,声色俱厉道:“带老人家上堂”堂上同样跪着的刘征、赵氏、李全等人,有些奇怪的看着颤巍巍跪到身边的老翁,暗道:这个看起来有些陌生的老头又和此案有什么关系“见过冷师爷。”老翁从被冷文宇发现到现在,已经被晒在一旁小半天了,而且那些衙役更是把他和别人隔离了,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心中的惊疑是酝酿的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塌了,嘚嘚瑟瑟的跪倒在地,只差把这辈子诸如偷吃人家一口烧饼的事儿都说出来了。刘征面露嘲讽,抱拳道:“想来冷师爷是听学生说孩子们为求自保说的话不足以取信,又没找到凶器,所以才不知从哪里拉来个老翁”“公堂之上,岂容你来放肆来人张嘴。”冷文宇冰碴子般的视线扫过刘征。刘征顿时牙齿打颤说不出来话。两个衙役上前一个架住刘文,一个抡起手中令牌伴随着刘征被打脸的声音、赵氏啼哭的声音,冷文宇左手提着宽大的袖子,右手拿起毛笔蘸墨,道:“老人家你不必紧张,只要将你之前在河边,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就成了。”老翁趴伏在地,声音干涩,“昨个晌午,草民准备去城里卖柴,路过东郊岸边,就看到小朵那个傻姑娘落水了,我当时看到刘师爷家的少爷拿着个棍子往冰下面伸现在想来原来是在救人呢,让傻姑娘抓住上来。后来草民就去镇里一直卖柴火,到晚上都没卖出去多少。今天就背着剩下的柴火准备来城里继续卖。”百姓们发出唏嘘声。老翁不明所以。刘征面色难看,整个人颓废下去。赵氏还挺开心对着冷文宇一拜,“冷师爷,这位老人家说,我家文儿是在救人呢。”冷文宇眼尾扫了赵氏一眼,“老人家当时可听到了些什么怎么就确定刘文在救人。”老翁迟疑了,“这”冷文宇抬起记录的毛笔,打断,咄咄逼人道:“那个可怜的姑娘死了”老翁一惊,心里放线彻底倒塌:“什么冷师爷之前不是说”“冷某说什么了小朵没死吗那么老人家你呢在河边你谎称前日卖柴今日砍柴准备进城,被冷某识破柴并非今日新砍,又说柴是昨日卖剩下的。此刻公堂上又将谎话编的更加圆满。你说你昨日进城卖柴,又如何不知全城皆知议论纷纷的小朵之死。一切只能说明你昨日并未进城。老人家满口谎言,到底在逃避什么遮掩什么”冷文宇深吸了口气,说出推断:“若是冷某没有猜错。这柴火是你昨日砍的,准备去城中买卖。却没想到路过东郊河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以至于惊恐害怕,紧忙跑回家中。今日又偷偷去事发的河边查看情况。”老翁动了动嘴唇,最终叹气道:“冷师爷所说都对,的确如您所说昨天在这里看到小朵哭着在河里爬,刘师爷家的孩子跟在后面笑哈哈地用棍子往冰里拄,小朵那个傻姑娘钻入冰层躲避袭击。其他几个孩子乐呵呵的围在那里。刘师爷家的孩子将棍子伸进冰层似是寻找里面的小朵,来回翻找撬动,不依不挠的出声恐吓小傻子你在哪呢出来啊。后来那傻姑娘那么长时间没出来草民实在是害怕惹到刘师爷,才躲回了家中。今日来瞧瞧,就被您给碰个正着。”话落,老翁脑门紧紧挨住了地面。听闻老翁的话语,众人不寒而栗地浮现出昨日事发经过,从未想过几个半大的孩子能如此残忍如此可怕。小朵的确死于刘文等人之手,死于他们的用心歹毒、残忍行径。作者有话要说:孩子都是好孩子,可惜家长不一定都是好家长。第19章 案起:冷师爷十五冷文宇看着噤若寒蝉的公堂下,抬手让王青秀将凶器、单只绣花鞋一起呈上。并将案发现场沟壑下发现的种种痕迹徐徐道来。原本准备继续叫嚣的刘征,终于泄气般地瘫坐在地,“河底下真的有哪些痕迹并非冷师爷”外面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开口:“咱们压刘师爷亲自去水底下看看”“就是冷师爷怎么可能骗人。”“他儿子明明就杀了人竟敢继续狡辩。”在百姓们义愤填膺的叫嚷声中,冷文宇的目光久久落在堂下四对父母的身上。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很多父母只会无原则的溺爱孩子,甚至闭目塞听,见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不论孩子做了什么错的都是别人,而孩子永远是没有错的。爱子如杀子,这溺爱最终害了孩子。使得孩子不知善恶不知对错,以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挤出两滴眼泪让别人说一句“不是你的错”。身为父母要正视孩子的优点和缺点,告诉孩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才是对孩子最大的爱。最后王清秀带人在隔壁县刘征大哥家找到了刘文。当时刘文正伙同堂兄,嘻嘻哈哈地逼迫下人家三岁儿子跪地吃土学狗叫。而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作为凶器的木杆并非刘师爷所扔。刘师爷可是自始至终都没去过东郊,连哪里尚未长出鲜嫩蝶形水草的事情都不知道。那根木杆是李全赶到之前,刘文为掩盖行为塞入冰层中的。事后有人问冷师爷,刘家夫妇身为父母,回护儿子的行为可以理解。再者您不是常说孩子们是大欣的“根儿”吗冷师爷摇摇头说,若连“根儿”都烂了,这大欣又何谈未来话说山里镇挨着的群山之中,被大欣百姓看做异端的虬族。迷障毒雾之中,虬族寨子,族长房间。符霜刃作已婚装扮,头发高盘在头顶,还插上各种精美银饰品,她抱着怀中咯咯乐的奶娃娃,瞥着宛若满弓满带威胁的符一往,“圣子应该知道你对虬族代表着什么。”符一往不屑一笑,“那又如何我要想走,你们谁能拦得住我”,转瞬已经捏住了符霜刃的脖子,可只要仔细看那手,会发现指尖出于心理性的颤抖。符霜刃怀中的娃娃哇哇的哭了起来。符一往有些慌的看了眼哭啼啼的奶娃娃,暗道:哎呦喂你可别哭了,哭得我心烦意乱面上还是努力维持暴虐狰狞,“让他别哭。”符霜刃手掌轻拍婴儿,不在意的低头看符一往手上那微不可察的颤动,“你这毛病十年了吧自从当年你离家出走”符一往被她的话勾起埋藏在记忆深处不敢触及的那一夜童年记忆,那一段记忆温暖入心冰寒入骨的,亦是他人生的转折点,铭记灵魂永不敢忘。他浑身僵硬颤抖的手再也无法报仇钳制的爪状,低哑的声音阴狠几分,“闭嘴不准提”“我只是想提醒圣子以后面对外人,切不可暴露弱点,更不可如此心慈手软。”符霜刃轻松拨开符一往的手,低头点着孩子的小鼻子,“对吧阿娘的小宝。”“算你识相。”符一往嘴上哼道。他向后退开一步远离符霜刃,转身后不着痕迹地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脑中翻滚如新的陈年记忆,神色慢慢恢复往常的桀骜孤高。“不过你可知道江湖怎么走”符霜刃见离去的背影僵住,再次笑了起来,“你带着的人要加上符铃。她小时候跟着她大欣人的阿爹生活,还跟我去过几次山里镇。”傍晚,山里镇义庄。阴风阵阵,渗人非常。“你这臭小子真当自己铜皮铁骨呢那么冷的水就往里跳你真是不想要孩子了吧”冷老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冷文宇,手上帮着冷文宇烧热水。冷文宇抱着小家裹着被子,鼻头红彤彤的,乖乖的蹲在炉子旁取暖。结果一听“孩子”两个字儿就怒了,吸溜着鼻涕道:“老头你最近怎么总想着这些事。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听说过没我可是干大事的。”“那可未必缘分来了,没准老头都拉不住你。”冷老爹撇嘴,把酒壶扔给冷文宇。冷文宇接住酒壶,才喝了几口酒意就上到脸上。她红着脸颊鼻头,捧着酒壶笃定道:“那成。咱就骑驴看唱本”冷老爹手中柴火一顿,接口道:“走着瞧。”就在冷文宇拿了大木桶和热水回房洗澡的时候,深夜的义庄外出现了四道虬族服饰的人影其中一人阳刚威武,耳带银色蛇形耳环,腰挎两臂长半臂宽的大弯刀,大刀阔斧遥遥走在最前面。脖子上还盘着一条通体银白,名为阿银的假蛇,真命蛊。此人正是誓要在江湖闯出一番名堂的土包子符一往。土包子身后还跟着佩戴着弯刀的十一二岁的正太脸符成,十八岁左右的面相凶狠略带憨态的符响,以及一蹦一跳跟在最后、背着大包袱的符铃。符铃巴掌大的小脸上,仿佛只有一双大圆眼睛。胸前垂着两根缠着五彩绳和各种银质饰品的大辫子,额头还垂着一串银叶子,走起路来清脆作响。纵然背着山般包裹,符铃跑起路来也如小鹿一般轻快,“你们走那么快,认不认得路啊马上又要迷路了吧”此时此刻他们正遇到了下山后的又一个岔路口。符响、符成非常深沉的转身,他们打小就不喜欢这个便宜妹妹姐姐,和他们没血缘,还分走了姐姐的爱。符一往脚下一顿,转身发现包裹不知何时又从跑到了符铃身上,提走她背上巨大包裹,丢给符响,“轮流背。”,自个径直往前走。“等我准备啊”符响刚运出八分内力就被炮弹般的包裹砸中,登时双脚入土三分,整个人晃了晃。符成仰着头看三姐,道:“你也带太多东西了吧”“是阿姐吩咐的。”符铃双眼眯起笑了起来,嘴角下的梨涡更深了些。符成不乐意,“是我阿姐喂喂别揉我脑袋。好吧是我们的阿姐。”符响承受不住包裹的重量,艰难挪动步子“符铃你可别拖我们后腿,我们跟着老大,可是要干番大事业的。”符铃仍是笑眯眯模样装作充耳不闻,欢快追上前面不认识路、淡定乱走的符一往,“哎呀我知道了老大之前你们坚持要走右边的路,错过了正确下山的路,现在我觉得该走左边的拐回去。”符响犹豫了,“左边”符成好奇脸,“那右边是去哪的”符铃摇摇头,“不知道没去过。”在他们三个议论的时候,符一往已经沿着左边的路走出了很远。他耳力极佳自然听到他们对话,知道自己走错了,可是他是不好意思承认错误。自尊心很强的土包子符一往继续像是有目地的往前走,还自我解释一番:“那就看看右侧通向什么地方。”“也好呀。”三兄妹对视一眼,屁颠颠的跟上,踏入了右边这条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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