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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一呼百应,响应者众多。义勇军势不可挡、又纪律严明,很受老百姓爱戴,许多人家就把子弟送到义勇军中,与太祖皇帝一起并肩杀敌。不仅如此,义勇军所过之处,官绅、百姓更是纷纷筹集钱财,以充作义勇军的军饷。就这样,有了天下老百姓的支持,义勇军可谓是势如破竹,不过两年的时间,就将软弱无能的南宋皇帝赶下了金銮殿,改元大齐,建立了新的朝代。新朝已立,天下百姓为义勇军所捐军饷却还余下大半太祖皇帝言“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感念大齐立国全仰赖老百姓对义勇军的支持,因而,尽管当时大齐百废待兴,民生凋敝,太祖皇帝却仍旧将这些饷银秘密封存起来,名曰“人民币”,以告诫皇室子弟以南宋覆灭原因为戒,时刻莫忘“君舟民水”的道理。这般情况下,太祖皇帝又选用一整块蓝田玉,并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将玉置于血液中,日日浸造,并命技术高明的工匠日夜不休地打磨切磋,历经七七四十九日,终是造出了这块独一无二的九龙玉玺。九龙玉玺通体透亮,间或有红光闪出,又名“万民玺”。持九龙玉玺者,就是“人民币”的拥有者。不仅如此,太祖皇帝还留下了三千“义勇军”与七十龙卫,守护着“人民币”,这三千零七十人祖祖孙孙世代传承,并且只听候持九龙玉玺之人的差遣。据传这笔“人民币”数额巨大,数年来只由皇帝掌控,且自太祖皇帝至今,由于大齐国体稳定,天下安泰,因而,历代皇帝只将这九龙玉玺是做皇室荣耀的象征,从不轻易动用他。姜景华思及此处,再想想高阁老刚刚所说,此时这九龙玉玺不在惠崇帝手中,而是由魏阁老传到了晋王手中,他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抖,只觉得冷汗连连。这九龙玉玺乃是皇家宝物,传了一代又一代,按理说也该在惠崇帝手中才是,这魏阁老只是一介儒官,虽说曾入过内阁,却也达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九龙玉玺乃是先帝临终时托付给他的。先帝不将此玉玺托付给惠崇帝,却给了魏阁老姜景华眯了眯眼,回想起元封十五年,那场围绕着魏展开家的腥风血雨,以及魏家一夕之间全族覆灭的惨状,徒然间明白了过来。“阁老,这先帝竟不将此物传与圣上,难道圣上非是正统这魏阁老也太大胆了,竟敢在圣上眼皮子底下私藏此物这么多年,怕是那场巫蛊之祸也不过是个假象,背后的真实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九龙玉玺吧”姜景华的声音拔高了不少,可见他此时有多么的震惊。九龙玉玺就是大齐皇帝正统身份的象征。惠崇帝没有这个“低声”高卓举手制止姜景华道。姜景华这才使劲按耐住内心的波动,抖抖索索的端起身旁高几上的茶盏,“咕咚”饮了一大口。由不得他不激动。若是让人知晓圣上身上没有九龙玉玺,不是先帝承认的正统,怕是国体难安啊“此事极为隐秘,除了圣上外,也就是皇后,老夫以及已逝的陈家老太爷知晓,老夫也是没有将各位视作外人,这才据实相告,你等切记要守住秘密,便是在睡梦中,也不能透露半分。”高卓压低了声音,告诫道。三人对视一眼,知道高阁老这是信任自己,这才将这天大的秘密告知他们三人。他们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自然点了点头,心中想着,必要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一直带到棺材里才行。高阁老这才讲起了重点。“先帝晚年时候,魏叔同那厮已官至翰林院大学士之职,时常先帝身边时候笔墨。而先帝驾崩的那日晚上,供职在养心殿的,正是魏叔同。”先帝临终之前,一向身体康健,那晚为何骤然驾崩,无人知晓。以至于,宫中丧钟响起之时,储君之位却未曾确立,各路皇子得知先帝驾崩,拔刀相向,剑拔弩张,鲜血几乎将绕皇城流淌的护城河都染红了。姜景华回忆起这些传闻,脑中混混沌沌,开口就问道:“学生听闻圣上登基之时,经历了好一番厮杀,连大皇子都在乱斗中替圣上挡箭殒命,怕是无暇顾及养心殿中状况,那魏叔同,莫不是趁着宫中大乱,将那九龙玉玺据为己有了”“你可真是惊的糊涂了”夏先生道。“那九龙玉玺,对皇室中人来说,是个宝物,对其他人,却是烫手山芋一般那可是真龙之象征啊谁敢拿凭他魏叔同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若那九龙玉玺真到了魏叔同手中,必是先帝不满意咳咳,临终托付与他的”姜景华也觉得自己想法十分的可笑,听了夏先生的话,不禁讪然一笑。景先生沉思了半晌,此时才慎之又慎的开口道:“这魏叔同倒是个能人,圣上既已知道他私藏着九龙玉玺,居然忍了他十五年都未曾追究,又高官厚禄供养着他这是为何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手段,竟让圣上如此忌惮”、第103章 借力“这个老夫就不知晓了”高卓答道。“魏叔同那老贼跟随先帝多年,他手中必是有什么让圣上忌惮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呵,圣上虽信任老夫,但此事却可能涉及到皇家隐私,且不说圣上不会轻易透露,便是他愿意说与老夫听,老夫也一定会避得远远的。伴君如伴虎不长耳、不多舌、不错眼,自古这为官之道,当是难得糊涂啊”高卓说完,就缓缓站起身来,负手走到百叶窗前,凝望着窗外嫩黄的垂柳,不再言语。看着很是怅然的模样。其余三人听他说完这个,皱着眉头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就都释然了尽管没能听到想听的,令他们有些遗憾,但正如阁老所言,这种密事,听多了,有时反而会成为催命符。室内静悄悄地一片。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姜景华被这室内的气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他才干咳一声,试探着开了口。“既然如今有了晋王这么个大的变动,老师,咱们之前部署好的举报河北道盐运案之事,可还照常进行要不要再斟酌着修改一下”高卓这才回过神来。他转过身来,背对着百叶窗而立,室内三人一抬头,就见亮光自户外散入,流泻在他身上,看着金灿灿的一片。高卓勾唇一笑,被那金光一照,衬得他牙目森森。“不必改,照常进行就是既然五皇子想要借力打力,坐山观虎斗,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也顺势跟着借力打力就是,借着五皇子的东风,先解决了眼前最碍眼的人,至于其他的,再徐徐图之就是。”姜景华听了高卓所言,点头赞叹,道:“先生说的极是既然这样,学生就今晚回去就通知几位大人,一切都还按照原先安排的进行”“哎”高卓笑道。“益吾啊不必如此急躁,此时尚早,这举发官员之事啊,最讲究的就是个时机时机对了,方能事半功倍此事不急怎么也要等着今年大考,两任官员政务交接时再进行,那时涉及的人员之广,可不是如今能够比拟的再者,此事也不必你费心,你就专心地安排好眼下杜鼎臣科举之事就好这件事得抓紧办妥,若是做的好了,给太子党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无暇关心河北道之事,到时咱们就可更好地施展手段了”姜景华有些诧异,愣了一下,才道了声是。心中却有些疑惑,阁老这是怎的之前盐运之事,他一直都交给自己办理,怎的如今突然不让自己插手了难道是因为科举之事是了,也只能是因为这个了想到这里,他微微苦笑了一下,自己算不算得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毕竟,这两件事孰重孰轻,一看便能见分晓。高卓似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呵呵”笑了两声,又拍了拍姜景华的肩膀,才道:“老师门下这么多弟子,数你能力最强,心性最耿介,我看你在侍郎这位置上坐了也有几年了,今年大考,也该试着向上升一升品级了”这话是笑呵呵说出来的,笑中却带着打趣,打趣中也暗含了警告之意。毕竟,他这侍郎之职当初就是高阁老暗示着给他向上提的,如今不过才任了一任罢了晋升之说倒实在是谈不上的。阁老这是在警告他要老实办事,对他的安排别管太多的意思呢姜景华自然听出了这言外之意,他被说得有些赧然,又有些羞恼,也幸得是脸皮厚,不然,怕是要臊得脸皮紫涨了他赶忙拍马道:“老师仁厚学生过往的一切都是老师赠与的,如今不过是回报一二罢了可不敢奢求别的,老师可别再打趣学生了”高卓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他对着夏、景两位先生道:“今日已密谈了许久,两位先生想也是累了,不若就先下去休息吧”夏、景两位先生也不问缘由,直接告辞一声,就推门出去了。姜景华听到“咯吱”一声闷响,不由暗暗咽了口唾沫。阁老单独留下自己来,也不知是和用意。难道是刚刚自己那一犹豫,惹了老师的怒阁老向来喜怒无常,也不是没有可能。姜景华兀自忐忑着,高卓就已因着他重新到罗汉床上坐下。待得两人在小案几两边分坐好了,高卓竟亲自执起茶壶,给姜景华斟起茶来。姜景华见他这动作,唬了一跳,慌忙用手托住壶嘴,道:“老师这是作何益吾何德何能,受得起老师为益吾亲自斟茶”高卓却拂开了他的手,到底是给他斟了一盏。“你我师徒多年,说是情同父子也不为过,如今不过是给你斟一盏茶罢了也当得起你这般大惊小怪”姜景华简直受宠若惊。还没待他开口去谦逊两句,高卓就继续道:“老夫活了这大半辈子啊就盼望着儿孙能有出息可惜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俨哥儿他们夫子几个,也就逞凶耍横比较在行,真到了正经的大事上啊那是一个也指望不上”高卓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无可奈何的样子。姜景华听他如此说,却是呐呐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在宠儿孙这件事上,高阁老在整个京师都是数的着的高俨在京师小霸王一般,不知闯了多少祸,哪一次不是高卓跟在后面,默默给他收拾残局或言语威胁、或暗中打压人家摄于高卓如日中天的权柄地位,不敢追究声张,但背地里,哪家人不对他家那二孙子暗自嘀咕一声“世兄与几位世侄都是心思纯粹之人,有一说一的性子不过是不屑于那些心思阴暗之人玩那些弯弯绕罢了”姜景华斟酌了一会儿,也只能如此说了。“他们是什么样的,我心里清楚你也不必替他们说什么好话”高卓道。“这父子几人我是指望不上了,我啊,现在也只能指望娶回个知书达理的孙媳妇,今早诞育出下一代来”高卓说到这里,怅然叹了一声,转头对着姜景华道:“听说你那嫡女数月前已从云州回京来了”、第104章 结亲九更姜景华听高卓如此发问,尽管不乐意,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答了声是。心中却是纠结不已。原来高卓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奔着这个来了虽说与高家结亲,不仅能巩固一下与高阁老的关系,便是日后在朝中,他人看在自己是高府亲家的面子上,也都要仰视着自己。姜府说不定能因此更上一层楼了只是,这门亲事也就是看着风光罢了,姜景华心中着实是不乐意的。毕竟,如今高府要结亲的儿郎,也就是那个痴痴傻傻的高大郎和有名的纨绔高俨了。高大郎痴痴傻傻,便是照顾自己都很困难,完全就是废人一个。高俨却恰恰相反,生的是聪明伶俐,只是花花肠子太多,如今这般大了,却仍旧是文不成武不就的。这两个,姜景华都看不上眼,没一个能顶得了门户的再者,高府如今能如此风光,全因为高卓得惠崇帝倚重。但高卓如今已过了知天命之年,人生七十古来稀,谁知道他还能有几年好活这高府又有几年光鲜可过他若是一去,这高府不说一落千丈,但至少也会随着府中、族中子弟不出息,门庭凋敝,彻底败落下去。但比较麻烦的是,如今自己是高阁老座下弟子,这十余年来一直追随在高阁老身后,身上已经盖满了四皇子党的烙印,可以说是把全家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他身上了。高阁老是什么人,自己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那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身为下属,若是拒绝了他的要求,那后果几乎都不用想。别看高阁老这会儿话说的客客气气,但姜景华敢保证,若是他今日拒绝了,高阁老就能立马让他从天上掉到地下来但他若是就此答应了,却实在是心有不甘毕竟,自家的女儿如今虽才十岁,却像极了她娘,生的是花容月貌,小小年纪,却是娥眉曼睩,皓齿朱唇,隐隐有绝色之姿。况且,如今自己已是正三品官职,在朝中也是数得着的,这样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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